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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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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轻柔的晚风。

    他顿了顿,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我想差了直接告诉我就成,为什么捏我的嘴。”江新月嘀嘀咕咕,忍不住伸手用指腹小心地碰了碰嘴唇的边缘,细细的眉就蹙在一起,“嘶”了一声。

    她用手遮在自己的嘴上,控诉道:“都已经肿了。”

    裴延年掀起眼皮乜了她一眼,很清楚自己下手的力道,“不可能肿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讹你的?”江新月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紧接着又给自己洗脑,脸面和性命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她指了指红唇边缘的位置,睁着眼睛就开始说瞎话,“你看看这里,是不是同平时不一样,要红上很多。”

    说话的时候,她特意仰着脸,指尖点了点自己唇瓣的边缘。

    这个角度,将她的五官在眼前放大,却不见有丝毫的瑕疵。细嫩的指尖被修剪整齐,漂亮的淡粉色就点在唇瓣上,能看见细腻的唇纹承受不住手指的力道往下微微凹陷,嫩到像是一团烟红色的水珠。

    裴延年看着凑上来的一张脸,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几不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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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动了动,手上似乎还残存着那种细腻的触感。

    心中莫名烦躁起来,像是纳着一团即将要燃起来的火。

    他将自己的目光错开,咳嗽了一声道:“我又不知道你平时是什么样子的。”

    这简直比她还要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江新月下意识反驳,“你还见少了?”也不知道是谁,开了荤之后便丝毫没有顾忌,经常将她按在怀里亲。也许是狭窄的门后,又或许是猩红的灶火旁,还有其他许多地方。那段时间,别说是唇了,就是其他地方也有肿了的。

    可说完之后,她自己倒是愣住了,对上男人饱含着深意的眼神。

    “我应该知道吗?”裴延年挑眉反问。

    他的骨相极为优越,是那种硬朗坚毅的长相,带着几分生活在边关的疏朗与豪迈。但他为人比较严肃,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心里犯怵。

    在说这句话时,他的表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下流的问题。

    江新月修炼的功夫仍旧不到家,脸“噌”地一下红得彻底,“啪”得一下就将面前的窗户关上了。

    可关上窗户没什么用,男人的身影还是投射到窗户上,直直地站在她的身前。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红得烫人。

    下流!

    江新月咬着唇,盯着那道身影,轻声骂道。

    而后就听见敲窗户的声音,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你将窗户开开,之前有一只耳坠落在我这边了,已经给你带过来了。”

    江新月装作自己没有听见,她的耳坠多到戴不过来,丢了就丢了呗。

    就在她想要彻底装死时,靠院内的窗户边突然响起青翡不确定的声音,“姑娘,还没睡吗?”

    那声音小小的,类似于衣服摩擦的簌簌声,倒是将江新月吓了一跳。她真有些怕裴延年这时候会突然出声,若是被逮住大半夜有男人敲她窗户,她就是长了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她猛然将窗户打开,边对裴延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边应了青翡的话,“还没睡,怎么了?”

    外头的青翡听见有人应声,也松了一口气,“奴婢听见主屋这边有奇怪的动静,才过来看看。”

    “刚起来想喝点水,碰到凳子,可能你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要不要奴婢进来守夜,你要是夜里需要什么的话,只管吩咐一声就是。”

    江新月的心瞬间就提了起来,盯着门口的那道影子,生怕青翡莽起来之后直接推门进来。那些旖旎啊、日爱日未什么的,被窗外灌进来的冷风吹得一干二净,她的脸色也渐渐恢复到正常的颜色。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变化,“不用的,有人在屋里的话,我反而会睡得不好。现在天气冷,你也回去睡下吧,明日还需要你去珞棠院。”

    “那好吧,”青翡听姑娘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点了点头,“那奴婢就先回去了。”

    直到人走远之后,江新月那口提着的气才松了,也意识到两个人隔着窗户说话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儿。

    她拢紧身上的斗篷,侧过身让出一条路来,“你先进来说。”

    “我将耳坠送来,就走。”裴延年淡声道,然后朝她伸出手。

    他的手很大,掌心和关节的地方都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茧子,一看就知道是习武之人的手,十分适合握着刀剑或是长缨之类的武器。

    而现在,他的手心中安静地躺着一枚小小的碧色耳坠。

    反差感极强。

    江新月眉心跳了跳,并没有去接,而是说:“刚刚你弄伤我了,这个怎么算?”她着急到上手去拉男人的衣袖,声音不自觉地就软了下去,“你先进来,进来再说成吗?”

    裴延年掩唇咳嗽了两声,“这是你自己邀请的啊。”

    江新月:“……”

    江新月咬牙切齿,“没错,是我主动邀请你进来的。”

    裴延年也没有准备将人逗得太狠了,听到这句话之后,就看见他的手在窗沿边轻轻撑了一下,整个人就轻飘飘落了进来。

    简单到像是呼吸一般。

    江新月被惊到,又恍恍惚惚想起先前外出太晚,裴三说自己做不到带人翻过墙壁的事。此刻,她不由地产生一丝怀疑,有没有当时裴三就是故意哄她的?

    她后知后觉地察觉,裴三能轻而易举地翻越几个院子来找她,出入怀远侯府如入无人之境,怎么可能那点小事都做不到。

    她真的好气啊。

    裴延年进来之后,都感觉窗前的那块地方都跟着变得局促起来。借着并不怎么明亮的月光,他简单地扫了一眼室内。同他空旷到只剩下木质家具的屋子相比,小妻子的屋子就显得格外有生活气息。

    门口的屏风,靠窗的暖榻,墙边的多宝架。各种式样的软枕随处可见,角落里摆放着许多精巧但是不大能看得出用途的东西,讲究到连桌子都铺了一层有着精细花纹的细绸缎。可见她是从小被精细养着的姑娘,许是从出生开始就没吃过什么苦。

    裴延年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小姑娘穿着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衣裳,全身红肿如同在泥中滚过一遭,被反捆着双手被人当成件破烂的货物贱卖。可她没有哭,同他对视时眼神清冷,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可总是跌落到尘土中,她却从来没有提到自己遭受过的劫难。她有着许许多多的情绪,怯怕、畏惧、愉悦、愤怒,可对于痛苦而言,她总是轻描淡写的。

    裴延年眸色复杂几分,语气也软和下来,“那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

    江新月不明白裴延年怎么突然转变了话锋,但是大好机会摆在眼前,错过就是傻子。她打蛇随棍上,提出道:“你替我找个男的,最好要有些本事,能力强点的。”

    裴延年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小妻子认真的表情,语气跟着沉了下去,声音怎么听怎么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说找什么?”

    第33章

    033

    难不成是自己没说清楚?

    江新月有求于人, 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找个男的,我有些事需要人在外面走动, 替我办下。”

    裴延年反应过来她说的,“哦”了一声, “需要侍卫?”

    “我倒是养不起侍卫, 就是寻人替我做事,钱货两讫。”江新月指了指一边的小凳子, 示意他坐下, 转身提着一个三足鎏金莲花式的燎炉走了过来。

    “不过这件事可能有一点麻烦, 最好是可靠一点的。”

    “做什么?”

    江新月将手贴在燎炉的盖子上, 犹豫了一下。她其实不大想说自己家的那摊子烂事, 毕竟提起来也有点丢人。可想了想, 要是通过裴延年去找人,他早晚也会知道整个事,也就没必要瞒着了。

    “先前你同我说, 那根簪子是我母亲买走的。我原本以为她是转赠给其他人, 想要在登记的册子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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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但是没想到, 那一整套的头面被放在库房,却直接丢了。下人们也许会动手脚, 但绝对不可能用这些东西来收买我身边的丫鬟。我后来想了想, 应该是我父亲做的。”

    她提到这件事,都有作呕的感觉,强忍着翻涌的情绪说:“今日我原本想出门去徐家,将这件事告诉我的舅舅, 托他查一查。可今日我的祖母就病了,让我去侍疾。我一开始只是猜测, 现在却可以肯定。可这个方法又不能将我困一辈子,肯定还会有什么后手。所以我想让你找人帮我查查,看他最近同什么人联系过,又去了什么地方。”

    “我就不相信,做了这样的事当真就可以天衣无缝,没有一点儿破绽。”

    最后一句话,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有人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可以保持镇定。

    “好,我会让人去查查。”裴延年应了声,干脆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江新月原本在暖手,听到他的话,忍不住抬头朝着他过去。

    她屋子里所有的椅子都是专门订做的,雕花繁复还嵌了贝雕,放在外面都能当做一件工艺品。可也正因为精巧,就比普通的椅子小上两圈。

    裴延年原本就身量高,体型矫健,如今收着手脚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十分滑稽。可是他十分平静,脸上没有一点儿吃惊或是窥晓别人秘密的尴尬神色,平静到像是听她说“早上买个烧饼”怎么样。

    她其实预想过裴延年在听说这件事之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都准备好了腹稿,要是裴延年问起的话,她就将最近的破事全都说出来。

    结果他就是这个反应?

    江新月憋了一肚子的话,都快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漏说了什么,实在没忍住又强调了一遍,“我是说,我的父亲要谋害我,你就没有其他什么想问的吗?”

    难道他不好奇为什么她这么肯定是她的父亲?为什么会有父亲想要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为什么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她母亲而是要去找舅舅?

    而出乎意料的是,裴延年在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反而问:“会难过吗?”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我一早就知道他并不喜欢我这个女儿。”江新月回答得理所当然,甚至还能笑出来。

    裴延年没有说话,而是就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她,既没有同情也没有嘲讽。

    他依旧是江新月不喜欢的那个样子,身高体阔看上去就是个不解风情的莽夫,气场强大到让人做什么都战战兢兢生怕惹来他的怒火。可黑暗当中他的身影又是那般沉稳,如同一座巍巍高山,能为她遮住所有的风浪,牢牢地替她护在身后。

    她一下子没能绷得住,眼眶立即就红了一圈。她又觉得这般失态,是一件极不体面的事,匆匆低下头看向燎炉。

    燎炉里的银丝炭是她睡前刚换过的,到现在猩红的炭火上,已经覆盖上一层白色的灰烬。星星点点的光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表情显现出虚幻来。

    “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难过。”她放在燎炉上的手比划了一下,鼻音有点重,“我先前一直觉得他不喜欢我,仅仅是因为我不是他想象中的儿子,从我这里断了他的香火。所以从小到大,他不怎么过问我的事我都觉得正常,毕竟父亲同女儿本来都不怎么亲近。

    包括徐宴礼找到我时,知道江家人利用我出事,向徐家索要好处,我都只是生气,却不觉得意外。生活这么多年,我太清楚他们都是什么人。”

    “可是我才发现,原来我出事都是他策划好的。”

    燎炉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她的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整个人被斗篷笼罩看起来又乖又软。

    “你说好笑不好笑,我亲生父亲想要我的命,而我母亲将他当成至生所爱。首饰失踪的案子那么简单,她却半分都不会怀疑自己的枕边人。还同我说江仲望没有这么做的必要,因为想要银子她会直接给江仲望。”

    “每一次都是这样,在我与她所谓的感情当中,我都是可以被放下的那一个。”

    好多好多的事压在她的心里,她不能也不敢同身边的人提起。别说是依靠了,就是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积攒得太多,有时候她都快要被逼疯了。

    能撑到现在,大概是因为实在不甘心吧。

    “我一定要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江新月认真地说,哪怕知道这句话在“以父为天”的现在,这样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反正她再糟糕的样子,裴三都已经见过了,再多点也没什么关系。

    说完之后,她十分没形象地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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