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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稳住地位的重要性。

    再要是连娘亲的主事权被剥夺,她日后的出路会在哪里。

    她的眼尾细长上挑,平静中隐隐透着一股癫狂,“三姐姐,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样的眼神过于黏腻、阴毒,很难想象会出自一个还没及笄的少女身上。

    江新月被吓了一跳,身体往后倾去,微微撇过脸,蹙起眉,“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

    屋内的人不出声,江仲望握住玫瑰圈椅的扶手,缓缓开口:“新月,你虽然说已经嫁入镇国公府,算是高嫁,但是好歹还有江家的爵位做依托,外人看起来也算是门当户对。倘若江家倒了,对你而言有什么好处?你真相信镇国公日后不纳妾,能一心一意和你过日子,还是信日后的妾室身份越不过你,你一点不需要娘家的支撑?

    他没了你,可依旧是镇国公,依旧重权在握,依旧有无数人愿意入府。可若是你没了他,你还剩什么,将来你有孩子,你的孩子剩什么?你现在年纪小,颜色好又正新鲜,可日后呢?”

    不得不说,江仲望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平庸,在拿捏人心上确实是一把好手。

    他看出了江新月刚强性格中隐藏的懦弱,看出她对感情的不信任,软硬兼施从薄弱处入手。只要江新月对镇国公府、对裴延年有一点企图,都会因为这番话产生动摇。

    可江新月不是。

    她的人生早就乱七八糟,根本就不介意再乱些。她忍不住想,徐氏是不是就被这样不断打压、控制,才成了现在这样?

    而她的沉默,让江仲望开始笑了。

    他今日特意换了一身墨蓝色的圆领锦袍,岩山好水的补子,整个人文雅清隽,透出志在必得的愉悦,说出的话极具诱惑力,“你这不是在帮江家,而是在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难不成我还能害你?”

    老夫人信佛,屋内燃着檀香。原本清雅的香味随着厚重门帘的放下,在室内积攒迂回显得沉闷,让人头脑昏昏沉沉。

    就连一直没出声的徐氏都忍不住看了过来,动摇着想要让女儿答应下来。

    而这时一阵冷风从身后袭来,江新月灵台处拂过清明,紧接着就听见男人冷冽的声音。

    “岳父大人是什么意思?”

    第64章

    064

    裴延年撩开帘子走进来, 身形挺阔地站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阳光,拉长的影子投在闷青色的地毯上,活像是万鬼丛中的常胜将军。

    外面的天气冷, 他的脸色比天气还要冷个好几度。

    直看得江家这些人心里都是一惊。

    裴延年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又听到多少东西。

    江仲望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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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容凝滞在脸上,完全没预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很快反应过来, 站起来说:“贤婿是何时来的?外面冷, 先进来缓缓身体。”

    “在你们劝新月给自己留条后路时,就来了。”裴延年眉间凝着寒气, 质问道:“裴家可是同江家有什么过节?今日不过是裴某成亲第二日, 就要挑拨我夫妇二人的关系。还是说裴家有什么做得不妥当的地方, 才让江家对这桩圣上赐婚的亲事不满?”

    字字句句如金石之声, 砸得满室寂然。

    帘子并没有被放下, 冷风不断从门口处灌入, 也将那些火热的心思吹凉了大半。

    “国公爷……”

    裴延年抬眼看过去,出身战场他原本就比旁人多了一分匪气,此刻面容冷沉, 眼神就更像是冰封在深井中的古剑, 见了光就带有见血的威压。

    他分明没说一个字, 江仲望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身体都在轻微地颤抖着。

    不只是江仲望,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裴延年的突然动怒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喘。

    在京城久了,他们何曾见过这般杀气重的人。

    裴延年也不准备说些什么,径直朝着江新月的方向走去。

    那副气势不像是去接人, 更像是将对江家的不满迁怒到江新月头上。徐氏浑身一个激灵,“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直接跨步挡在了女儿的身前,“国公爷有话好好说,今日之事和初初没有关系。”

    她分明也是怕的,却没挪开半步。

    这几乎就是下意识的举动,按照徐氏的手段,也不会有其他的心机。

    一下子让江新月的心绪变得复杂起来。

    裴延年对着自己的岳母倒是缓和了态度,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我不会对初初动手,我求娶她为妻,自然是会好好对她。您也请放心,她也会是我唯一的夫人,任何时候这点都不会改变。”

    这也是间接回应了他不会纳妾的事。

    裴延年没打算说得更多,解释这么多已经超出她以往的做事风格。

    徐氏看向面前的年轻后生,目光中接连闪现过几种复杂的情绪,然后“哦”了一声让开了。

    裴延年上前牵过江新月的手,对着众人说:“既然江家如此不欢迎我们,裴某人也只能告辞了。”

    说完,他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带着人离开。江仲望见他行事这般干脆,心头一凛,也顾不上长辈的架子匆匆忙忙追了上去。

    老夫人看着恍恍惚惚的徐氏,气不打一处来地暴喝着:“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也不知道上前拦一拦!”

    刚刚她们都看得清楚,镇国公对这个岳母还有几分尊重,徐氏出面将人留下来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徐氏面上挣扎,一方面她习惯性要去听江家人的话,一方面又清楚地明白将女儿留下来就是逼着女儿出钱出力,替一个害过自己的人收拾烂摊子。

    这么一犹豫,就耽误了时间,这惹得老夫人更加暴怒。

    她一巴掌拍在徐氏的肩膀上,“你这个讨债鬼,仲望怎么就娶了你这样的女人!儿子儿子生不出来,还生了一个小讨债鬼……你这是要气死我啊!”

    徐氏捂着自己的肩膀,全程不敢出声。

    ——

    江新月回门这没待多久就离开的消息最后还是传了出去,这无疑是给其他人一个信号——镇国公府并不认怀远侯府这门亲。

    赌坊那边得到了消息,立即带着人去杨家大闹一场,杨家又来逼迫怀远侯府给银子。

    怀远侯府原先的打算好,让江新月出面解决这件事,或者是直接出银子。现在算盘直接落空,江家焦头烂额,再加上范氏在中间掺和闹腾,也就顺水推舟地回了杨家。

    赌坊的人可远远没那么好说话,见杨家始终拿不出银子,管事冷笑一声就离开了。

    隔天杨从安就直接被人套了麻袋,切掉了一根小拇指。

    为首的人还拿着刀在男人的下三路上比划了几下,直言说要是再拿不出钱来,下次割的就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了。

    杨从安眼看着冰凉的刀子贴到裤子上,稍微动弹一下,仿佛就已经看见锋利的刀刃划破裤子割伤某处的场面,紧接着眼皮子往上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他看见的就是自己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立即又坐起来掀开裤腰朝里面看了看。见到里面的东西依旧完好,他喘了一口气,后怕之余又生出无限的怨恨来!

    明明姑母让他算计江新月,可出了事他被第一个推出去挡刀不说,现在差点连自己的命根子都没了!

    他可不认为江家没钱,只觉得江家是故意推脱不想帮忙,甚至巴不得他早点死,好让这件事情永远被遗忘下去。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苦果都让他一个人来承担!

    既然他不好过,所有人都别好过!

    杨从安想都没有想,直接找上了江新月,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卖你一个消息,你帮我把的赌债还清了,再给我五千两。”

    江新月原本就是无聊,想看看杨从安来找自己说什么。听到他的狮子大开口,她想都没想:“问山,送杨公子出去。”

    “你就不问问这个消息是什么?我发誓,这笔银子绝对值。”杨从安十分笃定。

    江新月没有任何的反应,低着头喝药。那天从江家出来,裴延年非要说屋内的熏香太重,怕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又请了陈大夫来把脉,喜提安胎药两副。

    为了防止她阳奉阴违,裴延年还特意将问山留下来。

    得了吩咐,问山立即走上前去,态度强势地对杨从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杨从安一开始信心满满,眼见着下人要强制动手将他请出去而江新月仍旧没有任何表示时,才慌了神。他一边跳脚想要冲破问山的阻拦,一边大声道:“我保证你想要知道这个消息,你不听就会后悔的!”

    马上都要被赶出门外了,杨从安被逼急了:“和你父亲有关!”

    问山动作停住。

    江新月被药苦得皱起了眉头,心思一动却没有说话。她可太了解杨从安这种人了,只要她表现出有一点点的兴趣,就立马能坐地起价没完没了。

    “你知道吗?你父亲养了外室,外室都生了好几个孩子了。”

    看到江新月骤变的脸色,杨从安又重新支棱起来,“怎么样,这个消息值不值这个价格。”

    “我早前就猜到了,这算什么消息。”

    “那你知道这个外养在什么地方吗?”

    江新月这倒是来了一点兴趣,又有点怀疑,“你知道?”

    “自然知道,你若是不相信,我都可以亲自带你过去。”杨从安伸出手,朝着她比出一个五的手势,紧接着又将手掌翻过来,“不过要加钱,我要一万两。”

    问山“啧”了一声,这杨家公子本事不怎么样,可胃口却不小。

    江新月几乎控制不住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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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从安被惹急了,“一万两已经很便宜了,我可是冒着被我爹打死的风险,传出去还要得罪江家。我要不是没办法,怎么会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只要你给了银子,我立马就将消息告诉你,拿了钱回祖籍。”

    “一万不可能,替你还了赌债,最多给你三千两。”江新月道。

    杨从安一下子变得强硬起来。

    江杨两家是姻亲,之前就走得很近,他可太清楚江家二房的那点破事,坚信江新月一定会对这消息感兴趣。

    他甚至有点得意起来,“你应该已经查过了吧,可查出什么东西了?”

    江新月确实着急想要知道这个消息,急着将徐氏捞出来免日后受了江家的牵连。她一口气将药喝了干净,脑袋也跟着冷静下来。

    “就值这个价格。”苦涩的汤药顺了下去,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我要这个消息有什么用?我也不着急,大不了慢慢等着呗。”

    她看向杨从安,笑容端庄,“现在该着急的人可不是我。”

    今日断的是手,明日断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杨从安显然也是想到这点,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四千两,我带你去看人。”

    第65章

    065

    裴延年回来就很晚, 进门时候就看见问山在门口等着,抬起的步子停顿了下,“有事?”

    “下午的时候, 杨家的杨从安过来,说是知道江家二老爷外室的消息。夫人允诺帮他还了赌债外加四千两现银, 杨从安才说了出来。”

    四千两不算是小数目, 镇国公府办了一场婚事,前后也就花了两三千的银子。

    不过先前杨家就已经还了一部分银子, 算起来他们还是赚了不少。

    裴延年觉得这种小事不至于让问山守在门口, 偏过头去问:“没有旁的事?”

    问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眼神飘忽, “夫人听了消息就一直在吐, 请了陈大夫过来只说是害喜, 到现在吃不下东西。”

    “杨问山说了些什么?”裴延年都惊讶了。

    今日谈话的时候,江新月为了安全留了几个下人在场,问山留在外间也听了全部。现在主子问起, 他就将自己听到的一五一十说出来。

    江仲望这些年确实养了外室, 又或者说不是外室。与他暗通款曲的也是位正经的官家夫人, 他的下属卢正德的正头娘子苏氏。

    这些年之所以能在徐家的监视下能瞒天过海,全靠了卢正德在外面打掩护。

    问山立即让人去查了查卢正德, 发现卢正德这些年风评不错。他为人老实勤恳, 虽说没有什么出色的才干,但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手下的差事没出过什么差错。

    比起这些,更出名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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