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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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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孩路过,虎头虎脑,机灵可爱,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手上有糖。

    “小朋友,”他忍着舌尖涩意,“你的糖,是要吃的么?”

    小孩瞬间攥紧手里的糖,瞪他一眼,就撕心裂肺的往回跑:“祖母——祖母——有怪叔叔骗小孩的糖!”

    祝卿安:……

    要不是看你眉清目秀小圆脸有福气不缺吃喝,我才不会乞讨。

    “孩子,吃苦了吧?饿不饿?”

    果然今日乞讨也是有好运气的,那小孩的祖母出来了,手上端着一碗饭,要给他吃!

    中州果然好人多!

    祝卿安感动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结果饭一扒开……又是苦瓜。

    你们中州是没别的菜了么!

    老人家一脸慈爱:“这几天干燥火气大,苦瓜可不好得呢,难抢的很,我用肉炖的,去了苦增了香,很好吃的,我这小孙子都喜欢,你快尝尝。”

    祝卿安:……

    您孙子喜欢,是因为他吃了饭有糖啊!

    他笑不出一点,怪不得卦象吉中带凶,饭肯定有,没想到是这样的……

    若这就是险,他认了!

    苦巴巴吃了两份苦瓜,祝卿安揉着肚子站起来,发现前面空了,打架的人被带走,卦摊重见光明,连之前被打翻的卦钱都没人贪,全部捡起来,给他放回了小木匣。

    所以……他为什么要吃这份苦?

    这财根本不会失,他完全可以拿了钱去买想吃的饭菜!

    你们中州就是这么折磨人的?不跟你萧无咎干,就这么不顺?

    命师,也是会被命运玩弄的……

    祝卿安愤愤磨牙,他还就不走了,就在这算命!

    下午,一些算命的反馈来了,比如上午着火的那家,生孩子的那家,都带着红封过来,又是庆幸又是感激,差点要跪下磕头。

    摊子前人更多了,祝卿安生意很忙,仍然算什么的都有,甚至有关心中州侯前程的。

    有人夸他,说他神勇非凡,文韬武略,希望他能一路顺利,成全雄心壮志,带领中州过源源不断的好日子,也有人骂他,说他识人不清,能力不足,任人唯亲,定城这么重要的都城,竟然扔给亲叔叔管,政治不清,贪官当位,好官难为,长此以往该如何是好!

    中州侯还收这么多流民入城,别的地方唯恐避之不及,他倒好,有多少收多少,占用了本地百姓多少资源,本来青黄不接粮没多少,还得分给外人,这些白眼狼还不记好,凭什么白养着他们?

    流民被戳到,又不高兴了,我是现在没活路了,流浪至此,又不是以后不出力,非得眼睛盯着当下,那你还生孩子养什么,没一点用还吃你的粮不是?一边阴阳怪气,一边又悲愤表示,我们不是来破坏这个家的,我们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差点又吵起来。

    在祝卿安看来,谁都没错,每个人有自己的经历,不同的处境,在意的东西,生出的焦虑,视角不同,感受也就不同,只是……

    萧无咎似乎从来没有表过功?

    民间对他有很多猜想,所有鼓励人心的振奋画面都是在战场上,想象里,他没有面对百姓真正说过什么,场面上的话都没有。

    大家对他只有猜测,只有向往,只有期待,他本人在想什么,他的选择,他的取舍,他的爱,他的恨,喜欢什么厌恶什么,内心在渴望什么……没有人理解,更没有人知道。

    他好像也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夸奖或批判,期盼或指责,依赖或误会,都没关系。

    可一个人不是随随便便长大,就突然成了悍勇无畏,城府深沉,战无不胜,百毒不侵的男人,他身上,必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往。

    祝卿安想起碗里苦瓜的味道。

    萧无咎自己……有没有觉得苦过?

    定城外五里。

    凯旋的人正疯狂往回跑,甚至自动自发比赛。

    “不行我必须得第一个回,比所有人都先!”左冀将领翟以朝一马当先,壮硕长腿夹着马腹,而立之年的眼睛写满岁月阅历,笑起来的眼纹里都夹着桃花,“主公年轻不会哄人,我会啊,我得好好教教他!”

    右冀将领谢盘宽飞纵在侧,不愧是曾经的世家子,一身玉色广袖宽袍,不但不会不方便,骑在马上还格外飘逸好看,如谪仙降临人间,说话声音也好听,如玉石润脆:“我看你缺的是检讨,小白都被你教成什么样了?”

    翟以朝:“小孩不吃点亏,怎知人生美妙,将来懂得珍惜?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心太急!”

    中军将吴宿骑黑马落在最后,没和前方二将争锋,而是迅速又整了遍后军——

    保证无论何时何地,战术战略齐备,今日必要替主公留下小先生!

    城内,沐风街道对面。

    萧无咎迎着夕阳,手里捧着一罐糖,每一颗都剔透晶莹,散发诱人甜香。

    这是本地特产,小孩没有不喜欢的。

    他看着不远处眉目如画的少年,似在考虑要不要过去。

    第25章

    暮色渐染, 街上行人慢慢少了,看热闹的也少了,就在祝卿安把钱匣子收起来, 考虑晚上住哪,吃什么的时候, 侧方有人走来。

    “小先生风姿卓越,令人心折, 某不才,想请你吃个饭,不知可否赏光?”

    祝卿安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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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又一张假脸。

    可能一般人看不出来, 这就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的脸, 他却半分气色都看不到, 脸上纹路也很僵硬,根本不是一张正常的人脸, 也就盖不住的地方, 比如眼睛,能看出一二底色。

    又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心机城府无一不缺,还狡诈多奸, 少了清正之气, 绝非普通人, 比不久前的萧无咎的更危险。

    中州怎么回事?这里人人都会易容?

    祝卿安婉拒:“多谢赏识,不过不必了,我现在还不饿……”

    “你饿。”

    一支匕首,抵上了他侧腰。

    一个愣神,手上钱匣子掉在地上, 铜钱碎银全部洒了出来。

    祝卿安当然是想捡的,奈何刀逼的太近,来人不想让他捡。

    “小先生心地这般良善,怜弱悯幼,几个铜板而已,不若也散给乞丐,”男人声音低沉,动作卡死了角度,不被人看到,“不是说了?我请你吃饭。”

    祝卿安:……

    可这是他挣的银子啊!凭本事花力气挣的!

    算了,看来今日破财应在这里,留不住的钱,遗憾也无用。

    所以灾和险……指的是这个男人?

    这人是谁?

    祝卿安有点好奇,也想看看这人要干什么,只是这路数,好像不大像给他留过纸条的人?

    男人带着他,并未走远,去到了街角酒楼。

    这个酒楼不太大,一共两层,不算起眼,看起来走的精致风,可进了里面,生意似乎也不太好……待吃了一口男人点的菜,祝卿安放下筷子。

    还是饿着吧。

    有些地方生意不好是有原因的。

    这什么菜啊,还不如苦瓜!

    “吃啊,怎么不动筷?”假面男人给他斟了一盅酒,“这是我的家乡菜,专程招待你。”

    祝卿安顿时沉默,看向男人的目光怜悯了很多。

    长这么大……你真是辛苦了。

    男人皱眉:“嗯?”

    祝卿安:“说起家乡菜,还是自己家乡的最好吃。”

    “哦?小公子的家乡是?”

    祝卿安就懂了,这人对他大概一无所知,只是为命师名头来的,大约不是先前递纸条的人。

    他有些失望。

    说好的保护呢?现在他可是遭遇危机,被人劫持了,递纸条的人怎么不来保护他?可见这个保护很水。

    他不得不考虑一个方向,前身是不是被什么人给诳了,指派着去做什么事,前身当回事真干,奈何诳他的人没把他当回事,人家广撒网络子多呢,觉得你有用就随便哄一哄,用一用,没用……就去死呗,反正乱世,活不下去的人多的是,人命能值几个钱?

    祝卿安有些意兴阑珊:“回不去的地方,多提凭添苦恼,而今饭也吃了,不知阁下——”

    男人看着他:“你明知走不了,何苦呢? ”

    祝卿安低眉,浅浅叹了口气。

    男人倒是吃菜喝酒,慢条斯理,极为享受。

    祝卿安看过去的目光从怜悯,慢慢变成了佩服,真的,就这些东西,他怎么吃得下的?

    男人饮尽杯中酒:“你是命师,该当知道我为何而来?”

    还能是为了什么,‘命师’都点出来了,当然是为了他。

    祝卿安沉吟:“只是未料到,是这种方式。”

    “你该料到的,”男人盯着他,“你也会同我走。”

    祝卿安:“那阁下未免太自信。”

    “中州不行,不适合你。”

    “怎么说?”

    “萧无咎虽厉害,轻看不得,在中州却非一言堂,定城一直都是他叔叔萧季纶管着,叔侄不合数年,前番萧无咎在边城驻扎,抗击夷狄,如今把人打服了,回来长驻,必会与萧季纶多生冲突,”男人慢条斯理,“你在这里,你之本事,会成为叔侄之间的靶子,偏向哪边,另一边就会伤你,两边不靠,两边一起伤你,而你好像经不起伤?”

    祝卿安:“你也知我是命师,最擅趋害利弊,区区小斗政斗,想伤我,怕是难了点。”

    此刻房间里已经掌灯,他眉目润在烛光里,脸庞线条更加柔和,一双眼睛却更加灼灼,似有灵童秀美,又不失自信耀目,状态舒展,不惧不畏。

    假面男人更为欣赏,连声音都带了蛊惑:“可这里还有个流民问题,解决不了,很危险的。你知道这群流民为了安定下来,快速融入当地,会干出什么事?尤其对你这样特殊的人?”

    “他们可能不会杀你,不愿伤你,但会绑架你,把你跟自己家女儿或寡妇关进一个房间,给你喂催1情药,让你破戒……待成了事,你们就是一家人,你不得不帮他们立足,带着他们一大家子往前走……”

    “或许,她们见了我,更愿意我帮她们批命,找到天定良缘,而不是制造更大的麻烦?”祝卿安微笑,“据我所知,好像很少人,会愿意招惹命师。”

    毕竟这个行当,神秘传言太多,什么风水局咒术养小鬼,没人想被命师记恨。

    男人勾唇:“可问题是,萧无咎他不信命师啊,你在这里,便是珠玉蒙尘,不得施展,天下大势不能掌控于手,牵动风起云涌,不觉可惜?”

    祝卿安:“谁说命师便要掌控天下大势,翻卷风起云涌?我人懒,不好这个。”

    男人才不信:“小先生这是不愿信我?”

    祝卿安:“无关信不信,只是觉得没必要。”

    “可你在这里待不了。”

    “为什……”

    “因为我会让你呆不了。”

    男人突然伸手,拍了两下,有人绑了个人进来,往地上一掼。

    祝卿安一怔,竟还是个熟人。

    是罗莫,梯子有些狼狈,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被塞着布团,愤恨看着祝卿安,嘴里呜噜有声。

    “阁下什么意思?”祝卿安蹙眉。

    假面男人:“小先生不记得他干过什么了?”

    祝卿安:“攻击我,暗算我?”

    努力到现在,罗莫终于把嘴里布团吐了出来,瞪着他:“呸,你装什么!我是有点心眼,要不是早有准备,早被你弄死了!你早早跟那白子垣勾搭,肯定什么都套出来了,知道萧无咎要去,还不同我说,故意引我越陷越深,与他们站在对立面被清算是不是!你别以为害了我,你就能好,当真觉得我什么后手都没有?我若死,也一定会拉你陪葬! ”

    他还在叫嚣,假面男人匕首已经飞出——

    正中他心脏。

    话音戛然而止,血液瞬间漫出,洇湿地面。

    腥甜温热的血腥味,一条性命消散的如此轻易……祝卿安眯了眼。

    假面男人继续闲适品酒:“看出来没有?”

    “罗莫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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