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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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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我知道了。”

    “南小姐,让你看笑话了,先前的话我都记着,定会好好管教这个逆子。”她踩着高跟鞋微微一笑,如来时依然高扬着头颅离开,步伐坚定果断。

    她把跟踪狂和受害者留在一起。

    让儿子自己处理掉麻烦吗?南陆觉得自己失误了。

    不过幸好,她有带电击器和小刀,也在来之前报备了自己的位置。定时邮件设在下午六点半,如果她出不去,照片和视频会发给公司里的所有人。或许应该先以此和他谈判。

    她握紧电击器把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沈鹤眠。

    门合上后,沈鹤眠抬手,用衣袖轻轻蹭掉额头上的血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起身语气如常,“这家餐厅合你口味吗?你喜欢吗?”

    ……她还没尝到菜是什么滋味。

    不过茶不错。

    沈鹤眠走过来,蹲在她面前,“怎么了,为什么皱眉,和你预料的不一样吗?还好你没有约见我父亲,否则他不仅不会如你所愿,还会支持我。”

    那双眼睛温和宁静,像散发着光辉的曜石,让人生出想扒出来擦一擦,擦掉上面虚伪的平静雾色,露出脆弱不堪的内里。

    沈鹤眠将手搭在座椅,食指关节轻轻蹭着南陆的衣服口袋,发觉南陆并不排斥以后,得寸进尺地塞进她兜里,和她十指紧扣。

    直到这种时候,南陆才清楚的认识到,他真的是个疯子。

    但她同时也很失望,很糟糕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演了一部烂尾剧。

    “你怎么不哭?”南陆将电击器扔到一边,抽出纸巾,缓缓擦拭不断滴落的血水。

    濡湿的舌尖划过手腕,被吮出浅粉色的印记。他将南陆的手贴在脸上,“我不知道,或许我的眼睛只愿意在床上哭。”

    车子停在楼下,南陆坐进了副驾驶,沈鹤眠嘱咐她,“最近不要去上班了。”

    父亲的上一任情人以悲惨的死法谢幕,沈鹤眠现在还记得泳池里泡得发白不着寸缕的尸体。向来风度翩翩的父亲吓得跌倒在地涕泗横流,却在不久之后又找了新欢。

    不知道南陆有没有听进去,她靠在车窗玻璃上,肉眼可见的沮丧。

    是难得的鲜活表情。

    到了楼下,沈鹤眠想先下车,被南陆扯住衣袖,她跨坐在他身上,放平了座椅,指腹按压在他的喉结之上,没用什么力气,但确实影响呼吸。

    “你应该哭啊。”

    沈鹤眠没有反抗,他握住南陆的手,恨不得让南陆现在就掐死自己,脸上甚至因为想象而泛起病态的潮红。

    “我该怎么哭呢?”他问。

    南陆也不知道,但总之她很烦躁,尤其是他跪在他妈妈面前时,那盏茶水砸到他额头时,他不冷不淡地承认罪行时,那种烦躁感层层叠叠的积累。

    他得先去止血。

    “把我欺负哭吧,按你想做的那样。”他扣住她的手,力道逐渐加重。

    “……”

    第36章 跟踪狂 沈鹤眠,我有点腻了

    外面的烟花炸响, 在蔚蓝色的夜幕下留下一道道白烟。似乎又开始下雪了,雪粒很小,外面有几个小孩子拿着雪球夹在欢呼。

    南陆下了车,外面的冷风让她清醒了一点, 空气里残留着硝烟的味道。沈鹤眠去停车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的家门。

    客厅里摆放着一个巧克力小蛋糕和两个烟花棒,阳台厚重的落地窗帘被拉开系了起来, 外面雪粒簌簌飘落砸在窗上。

    听到关门声, 南陆问, “你不应该回家吗?”

    沈鹤眠说,“我想和你一起跨年。这是你第一次和除家人以外的人一起跨年吗?”

    “你不知道吗?”

    沈鹤眠轻笑,“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听你说。”

    南陆说是。

    新年的倒数第十秒,两支仙女棒被点燃, 烟花像小小的流星火花四溅,南陆捏着尾端出神, 沈鹤眠问要不要许什么愿望。

    南陆说她没有愿望, 沈鹤眠说自己也没有。

    外面有人在倒计时, 倒数第二秒, 南陆望向深黑的夜空,手中的仙女棒逐渐熄灭, 外面的烟火此起彼伏。一簇簇烟花绚烂地绽开在江面, 这里是最佳的观赏位置。

    盛大的烟火燃烧着夜幕, 两个人的身影明明暗暗,影子在墙上起起伏伏。烟花放了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他们谁也没说话,等到万籁俱静, 沈鹤眠才开口,“看来你不是很喜欢这个惊喜。

    那颗最大的蓝白色烟花,名叫天空之泪,美则美矣,果然不太吉利。

    南陆低头,放下烧成干灰的仙女棒,心情难以言喻。

    沈鹤眠按住额头简单处理的伤口,“我原本打算,在这一个小时里做点什么的。不觉得在烟花里做。爱很浪漫吗?”

    南陆不知道,她只知道烟花谢幕了,她编排已久的故事也到了尾声,且结局和她规划的南辕北辙,高潮点就那么平平淡淡地被掀过。

    她看向沈鹤眠。

    *

    连续一个星期沈鹤眠没有去公司,公司里议论纷纷,puffy暂挑大梁,悄悄告诉他们,过几天总部会再调一位上司过来。

    EVA这会儿倒是念叨起沈鹤眠来了,“沈总干得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连个送风宴都不请 ……南陆?”

    她好奇地问,“这几天你怎么老发呆?”

    南陆按了下太阳穴,“可能着凉了,头有点痛。”

    晚一点puffy单独问她,“分手了?一副失恋的样子。”

    “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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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甩的你,你甩的他?”

    南陆想了想,想起元旦

    那天自己的回答,她说,“没我想象的好玩,沈鹤眠,我有点腻了。”

    沈鹤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扭曲。

    *

    都说瑞雪兆丰年,明年应当是个丰收之年。可惜覃市寸土寸金,没什么农作物。南陆看到庭院外面的一片麦地时还觉得挺新奇的。

    有钱人的想法总是那么独特。

    绿油油的小麦在雪地里露出一个尖,像是青草蛋糕洒满了糖霜。她觉得沈鹤眠的潜移默化做的很好,以至于这种时候,她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沈鹤眠如何吃下她吃不完的蛋糕奶油。

    庭院的门打开,管家请她进去。

    地上清扫出了一条小路,周围依旧是干净柔软的新雪,路旁的寒梅散发阵阵幽香。

    “夫人正在忙,您需要先等等。”

    “我想见的是沈鹤眠。”她说。

    管家支支吾吾,“少爷他,暂时赶不过来。”

    南陆低头,可是定位显示,他就在这里。

    离得不远,隔着几道墙。

    雪花压垮了树梢,扑簌从枝叶上落下来,在旁边跪着的男人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他衣着单薄,外层大衣上覆盖着薄薄的雪,手指冻得发紫。

    管家撑着伞过去,拂掉他肩上落的雪,悄声说着什么。

    一分钟后,沈鹤眠从雪地里站起身,跪了太久寒气渗进血液,让他踉跄了两步。

    “夫人……唉。”

    沈鹤眠垂眸咳了几声,肺部的凉气咳出去才好了许多。原本准备向后走,停留片刻后带着风雪进了书房。

    屋里的暖气融化了他周身的雪水,屋子里的空气湿漉漉的,沈芸晴皱了皱眉,放下文件,让秘书和管家先出去。

    “谁让你起来的?”

    “您打算让我跪到失温或者残疾?”沈鹤眠披上管家递来的外套,语气不疾不徐,“是我忘了,您收养了三个孩子,我的腿怎么样您当然不在乎。”

    对于他的指责沈芸晴态度漠然,“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要把家里的担子交到一个不成器的逆子身上吗?你做的那些混账事暴露出去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自己不清楚吗?明知故犯又不知悔改,不想跪那就滚出沈家。”

    沈鹤眠没什么反应,“无论南陆做出什么事,不要动她。”

    “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

    沈鹤眠抬头,打量着对面的女人。长大之后他就搬了出去,两个人见面不多。仔细看了几眼,他心里生出一种陌生感。

    他们不像母子,像是恰巧待在一个屋里的陌生人,一丝一毫的温情都没有。或许童年时期也是如此,只是他的记忆将其美化了。

    沈芸晴对他此刻的眼神感到冒犯和不悦,还没说出口,就见他轻快的笑了下,“妈妈,就算再怎么厌恶一个人,你也不应该亲自动手。”

    “什么意思?”

    沈鹤眠冷静地从怀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父母结婚的婚戒,价值连城,后来不知所踪。戒指背面是沉积的血迹。

    戒指上镶嵌着的宝石鲜艳翠绿,霎时间刺激到了沈芸晴的眼睛,语调陡然拔高,“你从哪里弄来的?”

    沈鹤眠没有答话。

    那个女人的死因后来被定义为自杀,因为试图插足他人家庭被男方拒绝,羞愧万分而“自杀”。

    沈芸晴一直都是冷静的,看起来对他爸爸毫无感情。在看到尸体紧握的戒指前,他也没想到会是妈妈亲自动的手。

    看来她根本不像她表现的那般冷静得体,她也会因为遭到背叛而感到羞耻,感到愤怒,想要杀人,想要发疯。

    第一次动手后就有第二次,第二次动手后又有第三次。她看不顺眼的事好像只剩下这一种解决方法。有时候连他和外公讲话时,都能感觉到冷酷的杀意凝在自己背后。

    沈鹤眠猜她没杀父亲,纯粹是要维持夫妻和谐的对外形象。其实他倒希望,某一天两个人撕开脸皮彼此厮杀,让所有人都看到,高高在上的沈家人,其实也不过是披着高贵皮囊的丑陋蛆虫。

    “外公不想把实权交到你手上,是觉得你和他一样,会为了权势不顾父母恩情。他害怕你,舅舅也是。”

    沈芸晴的眼角微微抽搐,看自己孩子的眼神冰冷厌恶。这样的眼神,只能对幼小的他造成伤害,他现在完全不在意。

    “正如外公教导不好您,您也没能教导好我。沈家的人都是一样的,恶心,不堪,垃圾。”说到这里,沈鹤眠沉默了一瞬,眼睛紧盯着戒指。

    幼时的他藏起戒指是希望能保护妈妈,现在的他,却在用这枚戒指威胁她。

    沈晴芸深吸了一口气,“你是要和我决裂。”

    “随您怎么想,我不想让她等太久,希望您能好好考虑,我要的也不多。”沈鹤眠将戒指轻轻放在桌上,抬头说,“如果您不答应,我也只好像妈妈处理掉障碍物一样处理掉您。”

    他的语气散漫凉薄,目光却很真挚,像在感激她的言传身教,沈芸晴意想不到自己养了个仇人,气得浑身颤抖,随手拿起手边的花瓶砸了过去。

    她的这个坏习惯早该改掉。沈鹤眠压住她的手,但脸还是被尖锐的花枝划破口子。

    “她是在要你的命!一个不在乎你的女人,值得你付出这样的牺牲?”

    “牺牲?”沈鹤眠将花瓶慢慢放下,毫不在意脸上渗出来的血,“我不觉得牺牲了什么。”

    反而得到了很多,得到了太多,以至于有时候令他感觉惶恐。

    他的语气轻快了点,转身离开了书房,地面只留下一块湿哒哒的雪化了的痕迹。

    *

    面前的茶水是碧绿色的,闻起来很清新,茶烟沁润着眼睛,身体的冷意渐渐转暖。南陆捧着杯子啜了一口,味道还好。

    在沈鹤眠没沾染上她的味道之前,他就是这种味道的,一点点的苦涩,一点点的清甜。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抱着胳膊倚靠在门边看他,目光幽深,又带了点玩味,被发现之后,慢悠悠地走了过来,钥匙一丢,躺在沙发上。

    “南陆?”

    “你好。”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笑眯眯地弯起眼睛,“怎么没报警啊,你选择的可不是一条好走的路。”

    南陆没有回应。

    男人自顾自地说,“我不是没劝过他,可他执迷不悟。也是,一个对权利痴迷不择手段的妈,一个浪荡滥情天天嚷着自由自由的爸,还有一个一事无成自身难保的舅舅,这家人能养出什么好孩子?”

    “……”

    沈鹤眠的母亲是个大家闺秀名门千金,从小谨言慎行恪守成规,礼貌又傲慢。而他的父亲却是个游历全球自认浪漫的诗人画家。

    两人的教育方式迥然不同,让少年的沈鹤眠倍感困扰。母亲让他克己守礼,藏起自己的本性,做个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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