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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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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对于陈含章来说,也是好消息。

    青山县平安,那母亲就不会有事,引玉表弟也不会有事,况且他还找到了那样一个这样有本事的妻主。往后的日子,应当会有享不尽的福分。

    这样很好,这样,他就不必向他一样过这般日子了。

    陈含章将衣物浸在河水中,清凉清澈的河水下,隐隐约约可见发红斑驳的双手。将衣物从水中捞起揉搓拧干时,更能看清他手指的溃烂。

    自从来了通州城,陈含章再也做不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了。没有侍女和小侍,他要一个人伺候杨贞的衣食起居,所幸还有棋儿替他分担些琐事。

    只是这样清洗衣物的活,杨贞明令要他亲自完成。她说她怎敢穿其他男子洗的衣物,说这话时语带讥讽。陈含章明白,她是因为母亲来杨家对她提要求感到不满。

    洗衣服而已,没什么难的,陈含章学得很快。况且夏天这样炎热,能碰到清凉的河水,还不用近身伺候杨贞被她辱骂,陈含章觉得洗衣服也挺好的。

    只是当他目光触及到自己的双手时,如玉的面容上溢出一抹苦笑。

    早知道要过这样的日子,当初还不如不争这一口气,让红袖随杨贞来算了。真想知道若是红袖发现,他们来通州城是过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会不会吵着闹着要来。

    很快将衣物洗完,陈含章起身提着衣盆离开,却听见一声衣盆落地的声音,伴随着一阵惊呼声,从身后传来。

    他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几位同来洗衣的叔伯后退着,年轻的夫郎们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

    “这里有人摔倒了了!”

    “跟我们可没关系,她自己倒的!”

    “她好像很痛苦……”

    “要不要请大夫来?”

    此话一出,却没人响应。他们的妻主可没给他们多少钱,傻子才给陌生女人花钱叫大夫呢!

    况且这老妪看着如此寒酸,还要自己亲自来洗衣,肯定是那种家里连夫郎都娶不起的老女人,别救了人还惹祸上身,那妻主不得打死他们?

    年轻的夫郎们纷纷退去,而刚刚那几位叔伯也早就溜得不见人影了。

    陈含章放下一盆走去,只见那老妪倒在地上双目紧闭呼吸短促,额上有冷汗渗出,看起来身上各处都疼得发抖。

    这绝不是单纯跌倒会有的症状。

    有路人面露不忍,想要凑一凑钱将人抬去医馆,陈含章出声制止道:“不要,她现在的情况不宜搬运。”

    路人惊讶地望着他:“小哥你是大夫啊?”

    陈含章迟疑一瞬,点头应下:“是,我是大夫。”

    他俯身跪下替老妪诊脉,确定病症后,变戏法一样从身上取出一套银针来。

    原本有些不信的路人顿时“嘿”了一声,面露奇色,还真是大夫啊!

    陈含章熟练地下针,老妪不再颤抖,人也有几分清明,睁开了一只眼睛,虚弱地问:“我…是死了吗?”

    陈含章失笑:“阿婆,你没事,你活得好好的。”

    本以为老妪听了会心情舒畅开心些,谁知道她翻了个白眼,人还躺在地上呢,就对陈含章横眉冷对:“行吧我活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竟是抗拒陈含章救人了。

    路人看不下去,出言指责她:“哎你这人,讲不讲理啊。人家好心好意救你性命,你怎么这样跟人家说话!”

    老妪瞪着她,中气十足地喊道:“我怎么了?我求他来救我了啊?!我爱怎么说话怎么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路人气坏了,脸涨得通红指着她,最后怕这老妪气绝怪在她身上,憋屈地拂袖而去。

    陈含章却没有生气,他见过太多难缠的病人,比起她们,这位阿婆在其中还排不上号呢。

    他耐心地捻动银针,口中劝慰着:“阿婆您不要生气,您平日里就经常动怒吧?您这是胸痹之症,发病时心中坚痞忽痛,肌中苦痹。应当是摔倒后引发的。”

    “哎!你要扎死我啊!”老妪根本没耐心听陈含章说的一串话,只觉得被他捻针的动作弄得更加疼痛烦躁:“你说再多也没用,我身上半两银子也没有!”

    陈含章一笑:“没事的,我也只是举手之劳。刚好您的病我能看,所以才会诊治。”

    老妪不说话了,精明的眼睛一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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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地盯着他,忽然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陈含章一怔,哪有陌生人随意问男子名字的?他抿唇,低声回道:“我是杨家的夫郎陈氏,名讳不便随意告知。您若有事,直接喊我陈大夫就行。”

    “嘁,规矩真多。谁想知道了?”老妪哼了一声,没再追问,好像刚才询问的人不是她一样。

    陈含章收针将她慢慢地扶起,语气温和问她:“您觉得怎么样?”

    老妪一站定就甩开他,活动了下身子,一句话没说就要走。陈含章连忙喊住她:“阿婆等等,您的病还需要调养,我带您去医馆抓些药……”

    “好啊!果然你要收我钱吧!”老妪顿时叫道:“我没钱!你找别人开药吧!”

    陈含章看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城中的医馆,陈含章将抓好的药包递给老妪,笑容满面语气轻柔:“阿婆,药抓好了,您回去按医嘱煎服就好了。”

    老妪沉着脸接过药包,怀疑的目光在陈含章身上打量。“你认识我?”她纳闷地问道。

    “不认识啊。”陈含章摇了摇头。

    “那你有病啊对陌生人这么好,又治病又出钱抓药的。”老妪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陈含章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紧,但面上仍然笑着答道:“我是大夫啊。我治病救人,是我要做的事。”

    老妪没再说话,连声道别也没有,提着药转身就走了。

    现在应当回去河边,把落下的衣服带回家,交代棋儿今日做什么餐食,还要给杨贞换新被褥准备笔墨纸砚。

    但他犹豫着没有动,看那位老妪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莫名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今日他如此待人,希望福报能报在母亲身上。日后母亲若有事,希望有人也能这样帮助母亲。

    陈含章打定主意,偷偷跟上老妪,想确定她平安到家。

    但当他走到拐角时,却停下了脚步,怔怔地看着地上。

    刚刚递给老妪的药包,此刻就这样随意被丢弃在地上,仿佛在嘲笑践踏他的心意。

    陈含章咬住嘴唇,弯腰将药包拾起来,心中涌上一股难堪。

    怎么可以这样。

    第45章 背叛 不可以这样! ……

    不可以这样!

    若不是他诊治的人也就算了, 他救了她的命,绝不允许她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

    陈含章提着药包向前追去,还询问旁边的过路人, 向她们比划有没有看到过这样一位老婆婆。

    就这样一面追一面打听,陈含章很快就看到了前面哪个背影。

    他高声大喊:“阿婆!等一下!”

    老妪身子一僵, 神情惊愕。

    不是吧,这死心眼的小子竟然追上来了?

    陈含章大步追去拦在她面前,总是笑意盈盈的面庞难得露出了皱眉生气的表情。他强硬地将药塞进她的怀里, 一改先前温和柔软的态度,强硬地告诉她:“我出钱买的药, 你就算要丢,也丢在你自己家里!你自己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谁还能把你当回事!”

    他抛下这句话,转身又大步离去,徒留老妪瞪着眼睛站在原地。

    谁敢不拿她当回事!

    她脸上红红白白,哼了一声, 嘀咕了一句不爱跟年轻人计较, 也没敢丢下药, 就这么提着带回去了。

    陈含章负气回到和杨贞租住的院落中,刚刚走到大门时, 猛然想起他原本是想去河边取衣服的, 都被气忘了。

    陈含章在原地站了会儿调整呼吸,不打算进去。现在这个时辰杨贞应当在屋中用功,他才不去凑热闹。他要赶紧去河边取回衣服, 趁着日头正好将衣服晾好。

    但就在他走过房门时,却听见里面传来了一阵欢声笑语。陈含章脚步微顿,杨贞请了人来家里了?

    在通州城, 杨贞靠着秀才身结交了不少朋友,还邀请过她们来家中吃酒谈天。但她昨日可没说今天要带人来啊?

    陈含章脚步轻轻走进院中,屏气凝神,里面一声熟悉的嗓音飘散出来,让他蓦地睁大了眼睛。

    “…家主,您别这样弄,棋儿受不住的…”

    “好棋儿,你不快活吗?”

    “可是,若是被主君发现了……”

    “怕什么,他一时半会回不来……”

    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陈含章一脚踹开,他面红耳赤地看着那对胡闹的男女,心中止不住地泛起恶心来。

    “啊!”棋儿尖叫一声躲进被中,杨贞瞪着眼睛怒斥陈含章:“你做什么!”

    陈含章攥着手指节发青,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看向杨贞:“我做什么?”

    他的目光在床榻上的二人之间扫视了一个来回:“我倒想问问,你们在做什么?”

    杨贞讥诮地看他:“陈含章,我做什么  ,要经过你的允许吗?”

    棋儿扯掉被子哭叫着对陈含章喊:“主君恕罪,是棋儿勾引了家主,主君不要对家主生气!主君要罚,就罚棋儿吧!”

    还没等陈含章说什么,杨贞就厉声喝道:“他敢!我要纳棋儿入府,陈含章你作为主君,该不会善妒拒绝吧?你要想好,若是惹了我不快,秋闱发挥失常……”

    陈含章望着杨贞,有千万句话想说,却又没说出来。屋内的空气似乎在这瞬间凝滞。他低垂下眼睛,慢慢地说:“含章,不敢。”

    他转身欲走,杨贞却羞恼地喊住他:“站住!你去哪?还会摆脸色给我看了是吧!”

    陈含章脚步停顿立在原地,没有回头,声音飘忽地传来:“家里还要做事,妻主恕含章不能服侍。就,让棋儿服侍您吧。”

    “马上要秋闱了,妻主也不要耽于享乐,该用功读书才是你。秋闱不成的罪名,含章担不起。”

    陈含章丢下这句话快步走出,不顾杨贞在他身后叫喊“要你来教训我”的声音,脚步急促仓惶地逃离这里,他怕再待下去,自己会吐出来。

    屋内,杨贞满脸不爽地咒骂了几句,棋儿温柔小意给她顺气:“家主有真才实学,一定会中的。”

    杨贞听了这悦耳的话,扭头看向棋儿,越看他越顺眼。虽然这小侍样貌不敌陈含章,但这股小家碧玉的劲儿,是她在陈含章身上不曾享过的。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小侍,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棋儿见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杨贞顿时心猿意马,将陈含章抛在脑后,继续和棋儿胡闹。

    棋儿闭上眼睛,在杨贞看不到的位置悄悄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既然主君不想争,那,不如让给他吧。

    他和红袖那个贱人不一样,等他得了恩宠,不会叫家主厌弃主君的。

    —————

    太阳升得很高,河边已经没有洗衣的人了。只有陈含章的衣盆孤零零地落在那里,连那老妪散落的衣服和衣盆都不见。

    端起衣盆,陈含章却没有立刻离开。

    在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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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无人的一刻,他突然非常想家,想念陈家。家里有母亲,有影七,有引玉表弟,还有无忧无虑做公子时的自己。

    可现在他就算回去,也只能回杨家那个让他厌烦不堪的家。

    陈含章蹲下来环住手臂,眼眶微红闭上眼睛呢喃:“娘,爹,我好想家啊……”

    微弱的气声随风落入河水中,哗啦啦地流去。

    陈含章再睁开眼睛时,脆弱和痛苦都已不见,连眼泪都没有流下,他又回到了杨家主君的身份中了。他离开河边,快要走进城中时,有一道温和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公子请留步。”

    一位衣着简朴的女子向他走来,向他询问道:“请问公子您是陈大夫吗?”

    陈含章啊了一声,疑惑地问她:“你认得我?”

    那女子见他承认,很欢喜地上前要给他银钱,同时口中念道:“我听说了,多谢陈大夫您救了我母亲,真的谢谢您……这点银钱是我做女儿的心意,还望您收下。”

    陈含章又啊了一声,原来是那位阿婆的孩子啊。他摇头说:“没关系,这是我应当做的事。不用给我银钱,您拿着钱给阿婆补补身子吧。还要记得监督她吃药……”

    陈含章犯了老毛病,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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