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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侯爷他娶了男妻》 25-30(第1/12页)

    第25章

    宁沉摸不准谢攸为什么会伸手碰他,因为寻常谢攸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脚底被踩得灰扑扑的,半路被石子扎破了脚心,但他没感觉到疼。

    谢攸给他披上了一件披风,上头还带着谢攸惯有的冷冽气息,宁沉寻着暖源往里缩了缩。

    他被冻狠了,现如今披上披风,这才聚起了些许暖意。

    谢攸伸手碰了碰他怀里的圆圆,圆圆蔫头耷脑地耷拉着,任谢攸碰了也不叫。

    许是怕吓到他,谢攸的声音很轻,他问宁沉:“是这只猫要死了吗?”

    宁沉低头看了一眼,把圆圆往自己怀里拢了下,表情有些僵硬地说:“不是……”

    说完又觉得不对,又改口说:“是,但……”

    “不是病死。”宁沉眉头微蹙,他局促地缩着脚,如今上身热乎了,脚下又觉得实在冻得难熬,谢攸似乎想拉他,但宁沉先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谢攸的袖子。

    只那么一下他就缩回手,他看着谢攸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我惹恼了一个人,他要把圆圆抓走。”

    这么点事情就把他吓成了这样,谢攸垂眸看他,看他眼里慌乱还未散去,看着谢攸的目光还带着些许讨好,说话也不敢大声,一夜之间骄横和气性通通没了。

    他好像终于明白,他和谢攸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是夫妻,他只是靠着谢攸脸色过活的一个小玩意儿。

    他都不敢再叫谢攸的名字,只敢称呼他为侯爷。

    原先谢攸希望宁沉别再烦他,别再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甚至别再出现在他面前。

    可是如今看着他这样可怜,谢攸发觉他心里并不好受。

    宁沉小心地瞧他的脸色,兴许是他脸色有些难看,所以他也跟着慌了。

    他怕谢攸觉得他麻烦,因为以前谢攸说过他很多次,让他不要给侯府添乱。

    他大概是太怕谢攸不肯帮他,膝盖一弯竟然就要跪下。

    谢攸失了神,他从未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这是头一回,他觉得自己未免对宁沉太过苛刻。

    不论如何,当初放出的消息都是他主动求娶,宁沉会对他抱有不必要的幻想也是理所应当的。

    既然娶了他,不如对他好些。

    思绪千转,宁沉膝盖快要着地的那一刻,谢攸突然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接触,他们如今隔得极近,谢攸甚至能感觉到宁沉身上蔓延过来的寒气。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告诉宁沉:“不用怕,我能解决。”

    这句话对宁沉来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他原先眼睛睁得很大,可那里头是空洞的,如今终于多了些光泽,他扯了扯唇角,像是想给谢攸一个笑容,但最后笑得却有些难看。

    他低声说:“谢谢侯爷。”

    他很少会这样,往日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至于这么凄惨,谢攸往榻边走了两步,示意他:“过来。”

    宁沉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直走到榻边,谢攸指着榻说:“坐。”

    可宁沉却往后退了一步,他低眉顺眼地说:“不了。”

    他垂着头,没看见谢攸伸出的手,那手按在他的肩上将他往榻上带。

    习武之人力气大,宁沉不设防就跌在榻上,他怀里方才还奄奄一息的猫突然来了力气,站在宁沉腿上朝谢攸很凶地哈气。

    谢攸眉头一挑,意有所指地看着宁沉怀里的圆圆,“你这猫随你,惯会装委屈。”

    方才耷拉在宁沉怀里仿佛要死了,一见宁沉受了欺负就原形毕露。

    如今一点风吹草动都容易惊了宁沉,他听着这话不像好话,愣怔过后就将手盖住圆圆的脑袋,同谢攸道歉说:“它不懂事,我替它给您赔罪。”

    谢攸过了一瞬才说:“不用。”

    即便是谢攸说了不用,宁沉也还是很谨慎地要坐起身,谢攸伸手按着他的肩头,只说,“你冻着了,躺一会儿吧。”

    脚底还是脏的,宁沉怕脏了谢攸的榻,朝谢攸很乖地笑笑:“我不冷。”

    他的脚回温了些,没像刚进屋时那般青紫,谢攸垂眸,他就窘迫地往后缩,可再怎么缩,那双脚还是会暴露在谢攸眼前。

    宁沉低下头,他咬了咬唇,听见谢攸问:“要不要沐浴?”

    许是觉得宁沉脏了,宁沉点头,说好。

    浴桶放在屋内,宁沉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没敢多泡,怕谢攸等久了。

    刚刚洗好,他连头发都未擦就忐忑地坐在屋内等谢攸。

    谢攸踏进屋似乎愣了一下,问他:“头发还湿着?”

    宁沉头发披在身后,还在往下淌水。

    他点头,谢攸就说:“不急,先擦干净。”

    一刻后,宁沉躺在已经换了衾褥的榻上,身上暖洋洋的,他不敢肖想谢攸会同他一起睡,却还是只占了最里面的一个小角落,一人一猫蜷缩着睡在一起,好不可怜。

    他没能睡着,眼睛睁着看床头的花纹,背后突然覆上一片阴影,谢攸站在榻边,语气沉缓:“今日之事我已经知晓,你不必担忧,那梁盛我会帮你解决。”

    宁沉就翻身坐起,他很认真地对谢攸说:“多谢侯爷。”

    宁沉很少会这样疏离,他一个晚上同谢攸说了无数次谢。

    谢攸让他睡榻上便睡,让他沐浴就自己将自己洗干净,让他穿靴也听话地穿了。

    他变得唯唯诺诺,对谢攸说话也是放轻了声音,唯恐行差踏错被谢攸迁怒。

    谢攸轻叹一声,“睡吧。”说罢,他推开门出去了。

    虽没先前那样惧怕,也需要花费些时间平复心情。

    刚才沐浴完喝了碗驱寒安神的药,宁沉躺在榻上,感觉四肢回暖,心跳也没像方才那样猛烈得像是要跳出来,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终于能安稳入眠。

    今夜的雨是一场急雨,最开始倾盆的大雨在宁沉睡下后也渐渐停了,雨滴划过屋檐,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宁沉伴着雨滴声入眠,一夜无梦。

    谢攸趁着宁沉沐浴的时间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当时差点就气笑了。

    宁沉对谢攸颐指气使,对别人那股蛮横劲就没了,以至于因为梁盛一句威胁就吓得六神无主。

    可是一回寝殿看见慌张的宁沉,原先想怪他不争气的话又憋回了肚子里。

    罢了,不同他计较了。

    房间被宁沉占了,谢攸今夜宿在偏房,他掀开外袍,又揭开纱布,果然……

    因为宁沉今夜的突然造访,原先应该躺在榻上修养的谢攸起猛了些,腰上的伤口又渗了血,他没叫大夫来包扎,自己便换了药重新包好。

    夜已经深了,侍卫轻轻推门,走进来站在谢攸身后。

    “他睡了?”谢攸问。

    “刚刚睡下。”他身侧的侍卫弯着腰说,“跟着他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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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才被属下给打发回去了,还算忠心。”

    谢攸轻嗤一声:“拦个人都拦不住,衣裳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那……”侍卫顿了顿,问:“可要给宁公子换个奴才?”

    “不必,换了又要同我闹。”谢攸沉思一瞬,开口道:“给他指几个侍卫暗里跟着,以后出去别又被欺负了。”

    侍卫领了令要下去,谢攸又补充道:“不要十七。”

    宁沉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他掀开窗,今日罕见地出了太阳,金黄的光洒在院内的蕉叶上,昨夜的雨恍若一场梦。

    可蕉叶上泛着光的露珠又告诉他,昨夜的雨是真的。

    宁沉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那光刺得他眼睛疼,可视线移开了那眼睛也还是疼,宁沉拿镜子一照,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

    他随意洗漱过后,伸手去把抱圆圆抱到桌上。

    圆圆的毛沾了几根在榻上,他俯身在榻上寻着那几根毛捏在手心,怕谢攸看见了要嫌他和圆圆。

    谢攸推门时见到的就是宁沉趴在榻上,脸贴着那衾被似乎是在嗅闻,他轻咳一声,宁沉噌地坐起身。

    他的那只猫如今神气地爬在窗槛边晒太阳,哪像昨夜那样的死气,尾巴翘得极高,惬意地舔着毛。

    谢攸踱步过去,伸手戳了戳那猫的鼻子,低声道:“你倒是会装。”

    昨夜躺在宁沉怀里装可怜,连他都骗过去了。

    刚碰了一下,榻上的宁沉就连忙扑过来,他拦在猫前面,生怕谢攸对他的猫下手似的挡着谢攸的视线,他忙说:“我这就带它走。”

    他一把抱起圆圆,脚步匆忙地往外走,谢攸突然叫了他的名字,字音都放得很重。

    宁沉回头,他垂着眼不同谢攸对视,柔声问:“侯爷还有事?”

    谢攸看了眼他还肿着的眼睛,说:“回去记得擦药。”

    宁沉点头,很听话似的说:“谢侯爷关心,我会擦的。”

    他说完,迟迟没等到谢攸的回复,犹豫了一下道:“侯爷,那我先……”

    “要不要一起用膳?”谢攸这话打断了谢攸要离开的步伐,可他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他仿佛是惊讶了一瞬,又很快拒绝了。

    宁沉记起自己昨日给出的承诺,说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谢攸眼前,谢攸这样问,他心里一紧,猜测这是谢攸的试探。

    宁沉往后退了一步,他小声说:“谢谢侯爷,侯爷已经帮了我很多了,我知足了,不会再那样纠缠你。”

    谢攸眉头一蹙,他就慌忙说:“我回去了。”

    他溜得很快,快到谢攸没来得及叫他。

    “好险。”一路溜回屋再坐到桌旁,宁沉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小声嘟囔,“差一点就被诓了。”

    谢攸心机深沉,这都要试探他。

    “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宝才盼了一夜终于等到宁沉,连忙跑到他一旁,再一看他眼睛肿成核桃,迟疑问道:“侯爷欺负你了?”

    这可把宝才急坏了,可惜不管怎么问宁沉就是什么都不说,只能拿了药给他敷上。

    一边敷一边叮嘱宁沉:“侯爷不理你,你也不理他便是,何必要去找不自在。”

    宁沉抬起自己红肿的眼,低声道:“我以后不会了。”

    宝才以为他开窍了,深以为然地点头。

    自这天起,宁沉连着好几日都没出门。

    以前再怎么着也要去看看伤了的谢攸,如今竟然连看都不看了。

    午膳时听见厨子说前几日谢攸伤口裂了,要做些有利伤口愈合的药膳,即便听见这消息宁沉也只是抬了抬眼。

    可饭吃了大半后,宁沉突然问:“他伤如何了?”

    厨子原以为他不会问了,顿了一下才回话:“公子若是想知道,不如自己去看看?”

    宁沉摇头,他扯了扯唇角,“我还是不去了罢。”

    厨子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半晌才皱着眉头说:“侯爷伤有些重,加上没照看好,最近有些严重。”

    宁沉突地抬头,刚想问些什么,厨子就说:“哎呀,差点忘了膳房还有汤。”

    等人急匆匆地走了,宁沉才将刚要说出口的话憋回肚子里。

    一旁的宝才也问:“公子要去看看侯爷吗?”

    宁沉愣愣地望着前方,许久才摇头,他声音很弱地说:“不去了,他不想看见我。”

    “他有这么多人看顾着,不会出什么大事。”

    当日傍晚,谢攸却主动来了宁沉住的东厢房。

    他到的时候宁沉还在床头陪圆圆抓毛球,也未敲门就推开了门,他身后没跟着下人,进门时扫到贵妃榻上的宁沉,宁沉倏地坐直了身子。

    他盯着谢攸看了好久才道:“你的伤还未好,怎么就下床了。”

    谢攸没应声,他走近了些,看见宁沉手里还捏着毛球,圆圆正伸着爪子去宁沉手里抢,好不惬意。

    更衬得宁沉没心没肺。

    谢攸俯视着宁沉,好半晌宁沉才后知后觉要起身,谢攸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走到另一头坐下。

    宁沉紧张地看着他,干涩道:“侯爷?”

    谢攸目不转睛地盯着宁沉,看得宁沉心虚犯怵,回想着自己近两日有没有犯了什么错,可他觉得自己很规矩,日日待在屋里,哪里有机会犯错。

    许久,谢攸开口道:“梁盛被他父亲抽了二十鞭子,躺了好几日。”

    宁沉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他轻声说:“谢谢侯爷。”

    谢攸“嗯”一声,又继续道:“明日忠勇将军要带着他上门赔罪,你要见见吗?”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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