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的情/欲所替代。可仔细看去,仍是能够在水润的眸子中,察觉出来被掩藏下去的冷。
硬骨头被拉风筝才是最有意思的。
Helen的眼睛几不可见地眯了下,将势在必得的野心压在神情之中。
“景晨,你过来想要做的事情,被我做了,你服气吗?”Helen不光要赢,还要景晨承认自己的输。
对高傲而顺遂的景晨来说,承认自己的失败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Helen敏锐地抓住这点,狠狠地击中着景晨。
旖旎暧昧的氛围伴随着Helen的这句话消失殆尽,景晨眼眸中的所有欲望尽数褪去,转而只剩下了浓浓的被挑衅后的怒气。本就被强压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起。
咬住下唇,不可避免地碰触到被Helen咬伤的地方,痛感刺激着景晨的大脑,她冷笑着盯着Helen,挣扎着坐起身。
她的手掐在Helen的脖颈上,声音远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上许多,她问道:“Helen,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脾气。道德感我也可以踩在脚下。”
纯粹论武力值,就算有十个Helen也打不过一个景晨。
她不想勉强Helen,不愿强迫Helen,但却不以为自己可以臣服于Helen的脚下。
她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她的骄傲和自尊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哪怕这个人是Helen。
喜欢,那又怎样呢?
我喜欢你的这句话,重心从来不在你的身上,而是“我”!
随着景晨再度起身,她沐浴过后被拆解下的长发从Helen的胳膊上划过,最终滑落到了她的胸前,堪堪遮挡住其下姣好的风景。可拥有这样漂亮风景的女人,面色却充斥着危险。
像是下一秒就会撕咬上她脖颈的豺狼。
豺狼?呵,那又怎样。
Helen不退反进,她挺直了身,几乎将自己的脖颈进一步地送入景晨的手中。她的目光向下,觑着神色崩坏的景晨,带着挑衅的语气,说道:“不只是道德感吧,婚内强/奸,触犯的是法律。”
话音落下,景晨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她的面上露出近乎讽刺的笑容来,她贴近了Helen,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鼻尖,可说的话着实和温热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愚蠢的Helen,你是忘记了这是哪里吗?而我姓什么吗?”景晨毫无顾忌,流露出了几分“上层人”的丑陋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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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这样可恶的话,可眉眼却是弯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她这双眼里有多么璀璨的光芒,然而,就在她面前的Helen却能够看到她眼底的漆黑。
撕去一切伪装与体面,Helen被惹怒,她手一下子抓住了景晨虚虚地掐着自己脖颈的手,在对方明显顾忌弄伤自己之际,反手将景晨翻了过去,手也顺势压在背后。
动手景晨还真的没有怕过,她拧身就要挣脱,可比她动作更快的是Helen。
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条链子,三两下就将景晨的双手在背后绑住。
“景问筝,你以为我真的只是花架子吗?”
Helen嘴角含着危险的笑容,脚踩在景晨的肩头,迫使她再度躺了下去,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
“现在,你能看清主动权到底在谁的手中了吗?”
第114章 床上可以为所欲为,生活里不行。”
113.
景晨从来不是一个能低头的人,哪怕双手被束缚,反绑在身后,她仍试图挣脱。
大冬天的,景晨洗澡后没有擦拭,发尾还滴落着水滴。衣衫半露,流露出大好的光景,任谁看到都会夸奖一句,造物主动偏爱。可她的神情却与当下看起来有些性感的姿态截然不同,满满的都是不认输的固执。
所谓铁链不过是Helen收到的品牌方借给她的首饰,她的脖颈细长,所以链子也算不上多么粗重,甚至有些细。细而牢固的链子绑在手上,景晨心底压抑多年的戾气再度升起,她转动手腕,不管动作间链子将她的手腕磨破几至流血。
Helen并没有注意到景晨的动作,或者说,她以为景晨会放弃挣扎。以至于,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欣赏着景晨不服输的神情上了。
景晨的面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她目光沉静,仰视着Helen。
“景晨,让你认输就这么难吗?”Helen刚要出口问她,就猛然发现,景晨不知道何时挣脱了锁链。
手腕的血顺着胳膊缓缓下落,白皙的肌肤与刺目的血,构成了极强的反差,彻底将Helen从当下异样的情境中唤醒,她连忙起身,要去找药箱,可刚一条腿下床,就被景晨拽住了胳膊,甩到了床上。
一如刚才Helen那样对她的那般。
Helen无暇看景晨的眼神,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景晨双手手腕上的血迹所吸引,只想要看看她的伤有多深。她凝眉,声音有些急切:“你是哪来的莽夫!弄流血了也要挣脱?”
带着关切的声响,让泛着冷光的室内都惹上了些许的暖色,景晨那些戾气奇怪地被这句话抚平,她垂眸看着这样的Helen,淡淡地回道:“不挣脱,难道等着你对我为所欲为吗?”
“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不允许我对你为所欲为吗?”Helen反唇相讥,她拨开景晨压在自己身上的手,坐起身,看着她已经流到床铺上的血,没好气地起身,“药箱在哪?”
“客厅茶几下。”景晨反常地配合。
没有踩上拖鞋,也没管身上看起来有多不体面,Helen疾步前往客厅,将药箱拿了过来。
短短拿药的这段时间里,景晨看向了外面,Helen的走步声响很低,可在过分安静的室内,却是那样的明显。
外面一缕灯光透过窗射了进来,景晨缓缓地站起身,看着Helen的身影。
到底只是一个项链,就算弄破了手腕也没有多大的伤口,只是血流得看着吓人。Helen拿着碘伏棉球的手略有颤抖,脑子里回想着曾经拍摄时学到的处理方式,轻柔地替景晨处理。
实话讲,这点伤对景晨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甚至感觉不到太痛的感觉。注意力全数落在Helen身上,她担忧地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阴沉如雪的神情尽数露在脸上。
居然还会为此而担心吗?得到这个认知,景晨轻轻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Helen没好气地问道。
“没什么。”景晨夺过Helen手上的棉球,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扯出卫生纸将手腕上的血迹擦干净,虽然伤口仍在流血,却不那么吓人了。她甚至连纱布都没缠,随意地贴了块卫生棉在上面,不让伤口继续流血,转身又将Helen推倒。
“继续。”她的语气看似和刚才那般冰冷,眼神却和刚才截然不同。
Helen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推着景晨,想让她正常点,可动作间却推到了她的胸口。
长期暴露在空气中而有些微凉,但却是熟悉的柔软。这份触感让Helen要说的话被遗忘,她怔怔地看着身上的景晨。疑问出声:“就非要?”
“非要。”景晨固执己见。
Helen带着气地点了点头,咬了下自己口腔内侧,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生无可恋地说:“来吧。”话音落下,她彻底放松了自己,不再抵抗,等着景晨接下来的动作。
景晨就在静静地看着她,一双澄澈的眼眸逐渐变得阴沉,在想到了什么后,又变回了平日那般模样。她俯下身轻吻,Helen的薄唇,淡道:“是你来。”
Helen想打人,她咬牙睁开眼,怒视着景晨。
刚才自己想做,还得把她绑起来。可这家伙不惜让自己流血也要挣脱,现在倒好,又让她做了?
什么东西!
眼看Helen目光中越来越明显的不忿,景晨很是识时务地张口:“我认输。”
不就是认输吗?她OK的啊。
只不过,她只能接受自己主动认输。
被迫认输,并不在她人生的字典里面。
眼看景晨的神色轻松至此,甚至会叫人忽略掉她刚才做了什么蠢事,Helen张口,露出自己咬着的牙齿。
“我认输,求你。”景晨身姿挺立,好似在说着什么正经事情一样。肌肤瓷白如玉,而上面浅淡的伤疤更是彰显着独属于景晨的过去,半掩半露更显风情。
Helen看到景晨眼神中的笑意与从容,她的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景晨的黑色长发上。因着这样的姿势,长发如墨一般铺撒在床上,些许血迹就在发丝旁边,极致的反差刺激着Helen的感官。
挑了挑眉,Helen知道,这场莫名其妙的争斗,输的人是自己。
景晨这家伙太能狠下心,甚至可以说,她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能够狠下心和坚定。
怪不得是能够坐上景家头把交椅的人。
将内心起伏的所有心思压下去,Helen近乎发泄一般吻上了景晨,不再如同过往那般耐心,她径直向下,吻上已经在空气中袒露了许久的精致锁骨。
牙齿没有刻意躲避,反而是不住地在她挺立的锁骨之上**,偶尔轻咬,带给景晨难以附加的快感。
双手自然地搭在Helen纤瘦的肩头,景晨试图将自己即将逸出口的声音压住,却没想到Helen竟然用了力气,狠狠地咬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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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传来的刺痛迫使景晨睁开了眼睛,她有些疑惑地看着Helen。
迎接她的却是一双带着冰冷笑意的眼眸,Helen看着面前被情/欲染上绯红的景晨,手指按在景晨痕迹明显的脖颈上。
“Helen,很痛。”景晨苦恼地皱了皱眉。
今晚的Helen实在是太难揣测意图了,根本不知道下一步她会做什么,这让有种失去掌控权的感觉。
景晨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然而,主动权掌握在Helen的手中,由不得景晨喜欢与不喜欢。
“不是能强行挣脱吗?流血都感觉没所谓吗?那不过是被我咬几口,又怎样呢?”Helen整齐的牙齿露出来,下一秒后,她又咬了景晨。
被这样粗鲁对待还是第一次,别样的快感萦绕在景晨的脑海之中,迫使她将一切的注意力都放在Helen的身上,期待她的下一步。
然而Helen却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景晨,喜欢我,就要接受被我为所欲为。”Helen的声音冷淡,仿佛两个人是坐在咖啡桌两边的陌生人,丝毫不顾已经难耐到几乎在扭动的景晨的心绪。
景晨听到了Helen在说什么,感性上她知道自己不能在这种时候接受这种不平等条约,可理智上她却知道,现在的局面却是已经由不得她了。
在景晨思考之际,Helen再次动作,她的牙齿咬住了景晨娇小的耳垂,一下一下地咬着,带来极致的痒与对不知何时会下重口的恐慌。
被如此刺激,景晨已经无暇思考,她尽力凝眸看向身侧的Helen,试图在她的眼中找到半分的认真。可朦胧的视线,她只能看到Helen的侧脸。
“床上可以为所欲为,生活里不行。”这是景晨的底线。
挑了下眉头,Helen算是满意于这个回答。景问筝这种硬骨头,退步就是妥协,就是失败。
她不再如同平日那般,终于扯下了虚伪的慵懒、随意的面具,变得极具攻击性。
“嗯……草……”景晨哪里想到Helen突然发作,她不自觉地爆了粗口。
感受到不同其他地方的触感,Helen唇角微勾,不顾景晨明显不愿的眼神,自顾自地动作,试图勾起景晨更深处的疯狂。
过往两个人的情事也很顺遂,可到底还是关注着彼此的心绪。哪像现在,Helen几乎是景晨越不愿如何,她就越要如何。
景晨有些失神,她的思绪涣散,手勾着Helen的肩膀,沉重的呼吸响在耳边,眼下景晨的呼吸与心跳都被Helen的手所掌握。
随着她的深入而变得粗重,随着她的离开而变得清浅。
她就像是高空中悬浮的风筝,看似快活,可那根弦却被Helen牢牢地握在掌心。
景晨彻底将理智抛开。在此刻,至少在此刻,她已经彻底臣服于Helen。
“轻……轻点……”Helen的力道越发的重,快感伴随着丝丝的疼痛,这让景晨有些受不住,她无力地讨饶着。
Helen浑然不顾景晨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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