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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一片深黑里,一切都是未知的。夜风透过半支起的窗钻进屋内,陆念安全身泛凉,害怕过后,后知后觉而来的是羞耻。
她很快便不太自然地动了动,无地自容道:“我都长大了,不用你担心了。”
她嗓音很闷,选择性忽略他口中的生气二字。
话音刚落,陆祈抚在她发顶的大手缓缓往下,划过脊背,轻触上小姑娘柔软的细腰揽住:“是吗?”
好痒。
陆念安瑟缩起来,脸颊染上几分薄红,耳根也变得红红的,这抹樱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好在屋内没有点灯,更庆幸今夜也无月。
陆念安便放肆挣扎起来,费了好一番力气,她终于挣脱开一些,只是很快,陆祈毫不费力地搂住她的腰,一手将她平放在塌上。
黑暗对他来说并不似阻碍,他附身凑近,看见她唇齿微张的模样,整个人都软塌塌的,什么还未做就已经累得直喘气。
“累了?”陆祈静静凝视着她,好一会儿后叹道:“好娇气的阿念。”
听见这话,陆念安别过脸就想将自己藏起来,却被大掌锢住下巴抬起,她太纤柔了,吸入了软骨散后更是无力,湿濡的眼睫颤抖着,像花枝上最娇嫩的花骨朵,越纯善可欺,越诱人将她折下。
陆祈眼眸微眯,用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磨着她脸颊,长指探进她微张的唇中,轻微搅动起来。
他指骨粗硬,不过片刻,陆念安神色迷乱起来,她有心想反抗,粗硬长指却退了出来,不断蹭着她殷红唇瓣摩挲。
陆念安被搅得无法吞咽,银丝顺着唇角往下流,被他用指腹蹭开,她紧紧蹙起眉,难受地轻哼一声:“唔……”
他淡淡收回手,银丝顺着骨节往下流,冷道:“该长些教训。”
直到这个时候,陆念安才浑浑噩噩意识到那句生气真正的含义,只是为时已晚,仅剩的力气被大手压下,她呼出口气,刚要抱怨,却被长指磨过更娇嫩的地方,彻底软了下来,堪堪倒进陆祈怀中。
陆祈不疾不徐地将她揽过,薄唇贴着她耳根感叹:“阿念怎么这么软?”
男声很轻,温热的呼吸声融进脖颈,有些痒。
而他怀里很热,带着侵略地将她紧紧裹住,陆念安便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又热又奇怪,却动弹不得,她无助地哭了出来,抽抽搭搭可怜极了。
眼泪却也是无用的,她刚憋红了脸往后躲,后腰却被他的长臂抵住,用力到陆念安甚至能感受到覆在上面的,脉络分明的青筋,她腰上红了一块,被抵得很不舒服。
“眼泪好多,”陆祁吻掉她湿濡的眼泪,折磨似得问她:“阿念是水做得吗?”
密密麻麻的吻很快又落在眼眸,鼻尖,甚至是脖颈,脊背,陆念安从没觉得哥哥这样粘人,乱得说不出话来,她怒瞪了一眼,想找个坑将自己埋起来,羞耻道:“不许亲……”
“你总是很不听话,”陆祁缓缓扶住她的腰,回忆:“我只是还回来一些,阿念不会生气吧?”
陆念安被气得抽抽噎噎,勉强道:“少冤枉我!”
“冤枉吗?”指骨环绕住她的素指,他握得很紧,十指相扣:“小时候你喜欢在冬日里玩完雪,冻得小脸蛋通红,在往我怀中钻说要一起睡,这也就罢了,偏生连睡觉也不安分,钻来钻去,一点也不安生。”
汗珠滑过高挺的鼻梁,藏匿在夜色中本清明的眼眸,渐渐覆上一层欲色,陆祁的声音微哑:“巴掌大点,成天吵着闹着要哥哥抱,明明那么小一只,却不知哪来的力气,抱得我喘不过气……”
“想起来了吗?”贴着她的脊背将她往上抬,他轻笑了声:“就像现在一样。”
像长指探进唇中那样搅动起来,被撞开的花苞湿漉漉黏糊糊,陆念安当即往下陷,被一手扶住腰抬起来,男声微哑,故意提醒她:“不是已经长大了,怎么还这么娇气?”
在不断被挤压的空间里,思绪乱成一团,陆念安想起临走的前一日,兄长忽得提醒她要听话一些,是那个就知道了吗?他是故意玩弄她?为什么?唇齿间溢出一声呜咽:“哥哥是故意的?”
“动什么,含住了?”他语调忽得冷下来,拍了拍她的臀提醒她:“都要是方家的人了,还唤我哥哥?”
这又是什么意思?
却没了问出这话的机会,陆念安眼尾娇媚,低哼几声,连哭声都是断断续续。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开始变得微弱,陆念安昏睡了过去,便开始在梦里哭。
她一混乱就开始做梦,梦里哥哥特意跑来浅西欺负她,他变得很坏很坏,非说她饿了,喂她很难吃很难吃的点心,明明已经吃得够多了,还非让她继续吃,又说她娇气,要帮她解渴,可明明是夏天,为什么要喂她喝热牛乳呢?她要喝冰的甜滋滋的糖水、荔枝水、木瓜冰酥,紫苏饮子,最后却被热牛乳灌得涨涨的……啊呜呜呜她觉得自己要涨死了,哇哇大哭连做梦都一直流眼泪。
*
陆念安一夜未归家。
活生生的小姑娘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方家已经乱成了锅粥,急得团团转,孟兰因更是一夜未眠,着急忙慌地到处打听找人。
远在郊外的客栈内,静到只有风声穿过长廊,很快到了响午。
日光变得炽热,空气里干燥极了。
紧合上门的屋内,两个人相拥而靠。
躺在塌上纤柔的女子被一双大手紧紧缠绕住腰,两个人身形悬殊,她几乎被藏进男人怀中,只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腕,被光线虚化近乎透明。
陆念安被热醒了,动了动,她想起那个梦,忍不住又哭起来,抽噎到快要不能呼吸。
陆祁被这哭声扰醒,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将她抱得更紧了:“阿念还没哭够?”
“……”
思绪渐明了,泪眼模糊中,陆念安气得张开唇狠咬上他肩膀,幼齿刺破血肉,她真的气极了,仅剩地力气全拿来咬他。
陆祁眼也未眨一下,片刻后,拉开怀中这颗毛茸茸的脑袋,他揽着她起身,用手锢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唇。
粉唇被染上血迹,陆祁细致检查她的牙齿,陆念安呜咽了两声,不知想到什么,拍开他的手忙合上唇,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默默擦眼泪。
陆念安一直在哭,一眸早肿成了核桃,红红的,她声音也沙哑的不成样子,双臂环绕着将自己缩起来,轻道:“我要换衣。”
暖阳透过花窗,屋内充斥着明亮,光下她白得发光,因此,脖颈和背上的斑驳红痕显得突兀极了。
陆祁随意披上了外衫,替她取干净的衣裙回来。
“你出去不要你,”她哑着声音,可怜兮兮道:“我要自己换。”
陆祁微顿,但还是走进,一边缓缓将她抱进怀中,哄她:“没有别人,阿念累了,我替阿念换。”
陆念安本是想摇头的,但她实在没力气了,整个人软塌塌摊成一团水,任由那双大手在她身侧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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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祁带着生疏地替她换好薄裙,抹去她唇上的血迹后,轻触上她眼眸,淡声道:“肿了。”
她不说话,只又瞪了他一眼。
“都多大了还这么爱哭,哪里来得这么多水?”陆祁虽无奈,却找来药膏替她上药。
他仍将她抱在怀中,不加掩饰自己的占有欲。陆念安没什么力气同他计较,闷闷不乐仰起头,脖颈绷得很紧,她动了动手指使:“这里也要抹。”
陆祁却已经将药膏放下,很平静地从后方将她环住,语气冷静如常:“又没受伤,抹什么?”
于是那些斑驳红痕被尽数留下,从脖颈一直延伸到后腰,陆祁轻抚上去,又吻了吻,问她:“既是这般喜欢浅西,还想留多久才回家?”
陆念安便又想哭了。
她本来就是没有家的,不过只是借住于陆府,她还能回去吗?
想到这里,她不想说话,整个人反常的平静,焉焉垂下头。
“……”
陆祁抚了抚她的发顶:“先用些点心吧。”
客栈里设了小厨房,午膳是厨房方才做好的,一碟子点心,一壶冰镇牛乳茶。
饭桌上更是沉默,见她更加闷闷不乐,陆祁只得出声打破平静:“不喜?”
陆念安还是不说话,抬手拿起一块山楂糕,轻咬了口,觉得十足甜腻,蹙起眉,她将山楂糕放下,却见陆祁面不改色地吃了一整块。
难吃死了腻死他,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呆在这儿。
“我要先回方家。”
*
日落后,天空变得灰蒙蒙,方府的门前守着几个丫鬟,忽然出现的马车使得几个丫鬟都有些疑惑。
陆念安小心翼翼下了马车,就看见几个丫鬟一齐跑进屋内将孟兰因唤了出来。
连轴转了一日,刚将布庄的事情处理好却发觉孩子不见了,现下好不容易见到这孩子,孟兰因实在有些内疚,上前将陆念安一把抱住,热泪盈眶道:“怎么回事,同孟姨说说去哪儿了?”
话落,孟兰因将人松开就要好好检查一番,手才落在她肩侧,陆念安却不太自然地往后退了一步,哑声道:“是哥哥来浅西了。”
听见这话,孟兰因顿时有些惋惜,遗憾收回手,她略显忙碌地拍了拍裙摆,不知所措地呢喃:“不是要呆两个月,这才多久,满打满算也才一月未有,怎么忽得却要走,太突然……”
“没有走,我不同哥哥走得。”陆念安捏着指尖,缓缓皱起脸来:“我还要呆满两月才好。”
“呆多久都行,”孟兰因呼出口气,这才笑了,担忧开口:“怎么嗓子还哑了,可是昨夜未睡好着凉了?”
孟兰因没细问什么,将她带回院子,又命丫鬟去熬了碗药,看着她饮下后才放心离开。
陆念安饮了药后又用了晚膳,一切好像都回到正轨,变得同以往没有区别。
直到夜里,秋菊替她换衣,手中的寝衣摔落之地,秋菊叫了声:“小姐!?”
这日以后,陆念安果真着凉了。
她身子弱,或冷或热都有些不适,此番病了,一连在屋中就躺了两日。
到了第三日,陆念安暂居的春华院内迎来几位熟人。
是方许带着弟弟妹妹过来看她,听闻她喜花,几人来以前先去了趟早市,替她挑选了整条街最为新鲜的栀子。
白色花瓣上坠着露珠儿,花苞舒展开,往外散着甜香。
方意将花递给秋菊,缓步走至榻边坐下,她试着用手背去探陆念安的额头,“嘶”了一声,悬乎道:“替妹妹算了算,今天过去就能好了。”
“你个半吊子能看出什么?”方艾不客气地将她拉走:“念安妹妹,你没事吧。”
陆念安方才睡醒,眼眸清澈,她眨眨眼,看向屋内多出的几人:“哥哥姐姐们怎得来了?”
方许开口解释:“母亲说你病了,我们都很担心你。”
几人已过早市,替她带了街头那家早点铺的玫瑰豆沙卷,陆念安不想辜负了大家的好意,缓缓支起身子,咬了一大口糖花卷。
她腮帮子鼓起来,费力地嚼嚼嚼。
“我买了桂花糕,念安你也试试如何?”方意忙邀宠。
陆念安便又咬了一口桂花糕,继续嚼嚼嚼。
见状,方艾有些生气:“不是说念安妹妹喜欢玫瑰豆沙卷,子意你怎么还偷偷使心机?”
“怪我使心机,分明是你口口声声说要对念安妹妹好,结果却什么也未做,还不如二哥,就你这样的,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这就让母亲不帮你说亲了……”
一句话未完,方艾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
方子意知道自己说漏嘴,忽得捂起嘴来去看陆念安。
大病初愈,她面色苍白,一手拿着玫瑰豆沙卷,一手拿了块桂花糕,神色尤为迷茫地看向几人。
陆念安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浅西这边的人普遍是急性子,争论或是吵起架来都善用家乡话。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方艾松口气,朝她笑:“念安妹妹放心,你得病很快就能好全了。”
“这几日唐街里新开了家医馆,听闻那大夫是从上京而来,一身医术出神入化……”
方子意又不乐意了:“分明是我们一起去得医馆,你怎么总是只将功劳揽到自己头上?”
一句话点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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