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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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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

    陈君迁并未注意到她的神色,掂了掂石子的重量后,将自己的弹弓放到了沈京墨手心里:“换我教你。”

    他说着向前一步,脚尖抵着沈京墨脚下的大青石,与她贴得近极了。

    陈君迁的身子活像个暖炉,也不知是不是沈京墨的错觉,他一靠近,她就觉得耳朵上的热蔓延到了脸上、颈上。

    她只好微微向前挪动了一小步,但很快就被他抓了回来。

    “太远了,别摔下去。”

    陈君迁不由分说地摆弄起她的手来,见她握住了弹弓后,他的手也握了上来,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了温热粗糙的掌中,另一只手同样握着她的手,教她如何装石子拉皮筋。

    他们现在高度相差无几,他的吐息随着说话轻轻打在她耳后,一阵阵发痒。

    沈京墨觉得更热,也更疑惑了。

    他不觉得这样有失分寸么,为何还挨她这么近?

    毕竟现在这样的距离,再加上手把手教她弹弓的姿势,像极了他正把她揽在怀中似的。

    “来,用力拉住,瞄准,放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快,如果握姿或是角度不对,很容易打到手。试试看。”

    陈君迁教起她来倒比方才学射箭时认真许多,帮她拉开皮筋后就松了手,让她自己找好了目标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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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沈京墨心有杂念,弹弓又不比弓箭熟练,瞄了许久才松手。

    “啪”的一声,树上的麻雀一只没少。

    陈君迁覆在她左手上的手背却红了一片。

    “大人!我……”沈京墨忙放下弹弓捧起他的手,发现那片红色正在逐渐变深,细看还有些出血点,她顿时急了,“我去弄些草药来敷上!”

    说罢她便要往石头下面跳。

    陈君迁忙拉住她的胳膊,笑着安抚她:“小伤,以前刚会用弹弓的时候天天挨打,不碍事儿。川柏!回家拿猪尿泡装点凉水来。”

    “好!”陈川柏应声而去。

    沈京墨却还是一脸愧疚之色,垂着眼紧咬着嘴唇,一副犯了错的模样。

    陈君迁拉着她在石头上坐下来,他受伤的左手已经肿了起来,微微发烫。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下他手背,又迅速缩了回去,眼里很快有晶莹闪烁。

    “我皮糙肉厚的,红两天就好了,真没事儿,”陈君迁拿衣袖给她擦眼角,笑她,“等你开了学堂,学生们要是笨手笨脚受点伤,你不得天天哭?”

    沈京墨躲闪了一下,小声倔强地反驳:“才不会。”

    三个字听得陈君迁心里暖洋洋的。

    沈京墨不时查看一眼陈君迁的伤,反复问了他许多遍,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

    陈川柏还没回来,两人默默坐了会儿,沈京墨吸了吸鼻子,侧目看向陈君迁。

    方才他提到学堂时,她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日后若真建起学堂来,倘若大人有空,能否来教射箭?如此一来,女子随我做女红时,男子便能随大人去。”

    讨论起正事来,陈君迁当然不会拒绝:“可以是可以,但为何要分开?这两样男女不都可以学么?”

    沈京墨诧异:“哪有男人绣花的?”

    陈君迁却不认同:“绣花可以磨炼性子,还能赚钱,男子若是喜欢,躲屋里自己绣,有何不可?要是不想学,自己去做自己的事不就行了?”

    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沈京墨突然心里一动,眨眨眼睛,问他:“那……女子射箭呢?”

    “也是一样啊!女子学会射箭,可以进山打猎,也可以防身,还能上战场,说书先生讲过,古代的女将军可不少,哪个不会射箭?只要不怕受伤、愿意学,都该学。就像你刚刚那样,三箭齐发!威风,厉害!”

    沈京墨看着陈君迁,不由得出了神。

    陈君迁长长一番话说完,没听见任何回应,转过头来看沈京墨。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沈京墨慌忙撇过了脸去,拿起放在一旁的弹弓,自己对着麻雀比划起来。

    他怔了一瞬,低头给她找合适的石子:“那颗太轻了,换这个……”

    他一开口,她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手中的皮筋猛地一松,“啪”的一声在她手背上也留下了一道细长的红印。

    陈君迁登时心里一紧,忙拽过她的手来查看:“伤得重不重?我看看。”

    沈京墨红着耳朵挣扎了两下,但拗不过他,只好攥着拳头把左手伸到他眼前。

    她这道红印不算深,大概是方才没有完全拉满就松了手,力道不大,只是她皮肤娇嫩,轻轻一打还是红了起来,不过没肿也没出血,想来应该无碍。

    陈君迁检查了半天总算放下心来,端着她的手又打量了几眼,把自己的左手也露了出来,笑:“伤的位置都一样,这叫什么,夫唱妇随?”

    若是寻常,她只当他是开玩笑逗她开心,可今日自打他说了句“喜欢”,沈京墨便始终有如小猫挠心,对诸如此类的话分外敏感。

    她瞬间从耳根红到了脖子,一把将手抽出来,低头便走:“大人自己呆着吧,我走了。”

    “哎!”陈君迁怔了一瞬,反应过来后立刻叫她,沈京墨却头也没回,提起裙角小跑了起来。

    他走不开,追了几步眼看追不上,只好朝着她的背影大声提醒:“岔路口走左边!别走小道!”

    沈京墨跑得更快了。路上遇到拿着猪尿泡的陈川柏,她招呼也没打就跑走了。

    好在这一路不算远,除了一个岔路口,她顺着陈川柏的脚印,顺利回到了家。

    陈大在屋里休息,院中只有她一个人。

    沈京墨找了些草药捣成汁涂抹在左手背上,冰凉的药汁浸润下,火辣辣的感觉很快便消失了。

    上完药,碗底还剩一点点药汁。

    沈京墨盯着药底子想了会儿,新捣了一碗放在了桌上。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桌边,伸手把碗底的药渣搅得凌乱得像是被人用过后剩下的,才又离开。

    晚上,村里人接替了陈君迁看庄稼。

    他吃过饭洗漱完,一进屋便看见了桌上的一碗药。

    沈京墨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像是睡着了。

    陈君迁坐到桌前,借着月光把药敷在伤处后才躺下。但也只是躺着——他睡不着,闭上眼睛,眼前便满是今天与她发生的一幕幕。

    他干脆便睁开了眼,看看她婀娜的背影,再看看自己涂着药的手,凑近嗅了嗅药水味,嘴角扬起好高。

    *

    翌日,陈君迁前往县衙。

    自山洪结束,他已有近十天没去上值,如今道路已通,村中重建之事也完成得七七八八,无需他这个县令大人再帮什么忙,他自然该回去处理县中事务了。

    刚进县衙大门,一脸幽怨的谢遇欢像鬼似的飘了出来,黑眼圈比翻卷宗时还要大两圈。

    “大人,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翻山越岭漂洋过海去找你了。”

    陈君迁知道他不在的日子,县衙中大事小情都要谢遇欢处理,的确辛苦。

    他拍了拍谢遇欢瘦了一圈的肩,和他一道往里头走去。

    “一件一件说。雁鸣山和萧景垣有什么动静么?”

    “没有。萧家最近安静得反常,雁鸣山雨最大那两天也遭了灾,我就让盯梢的兄弟们都撤了,之后只有人下山买过一次粮食。”

    “又来进粮?”

    陈君迁黑沉沉的眼睛眯了起来。

    谢遇欢不解他为何露出这种表情:雨后这几日,各家各户的庄稼几乎都有损失,县里粮价飞涨,现粮供不应求。雁鸣山上既然也遭了灾,他们那片庄稼难保不出闪失,山上三十七口人每顿饭都要消耗不少粮食,买粮实属正常。

    陈君迁却摇了摇头:“他们山上的余粮充足得很,若真只有三十七个人,单就我看见的那两缸米就足够他们坚持大半个月,足够等到山路晒干变硬实后再下山,何必此时冒着没命的风险走那么险的路?”

    所以他上次的推测没有错,雁鸣山绝对不止三十七人。

    “继续盯着雁鸣山。下一件。”

    谢遇欢应下前半句,随后便垮下了脸,半死不活道:“大人,上面又来催今年的赋税了,你不在这几天已经来过三波人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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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实在顶不住了。”

    陈君迁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顿时便不美了。

    “全县遭灾,赈灾的钱粮他一分不出,还想收税?”

    他沉下脸,语气也变得不善。

    “告诉来人,今年永宁县夏税秋税全免。上面要是反对,让孟沧老儿自己想办法!”

    *

    长寿郡守府衙。

    郡守孟沧听完手下的回报,一脸苦色。

    “大人,陈君迁要是真拒不收税,咱们不会又要自掏腰包补上这个亏空吧?前年已经有过这么一回了,再来一回,这……我们的日子也没法过了呀。”

    孟沧那张胖乎乎的圆脸皱成了一团,手背用力砸着掌心:“这是我愿意的吗?啊?!那我有什么办法呀?要不你去问问,问问除了陈君迁谁敢当永宁县的县令?你敢?还是谁敢?只要你们有一个人说一个敢字,我立马让陈君迁滚蛋,让你们去上任!”

    属下也是一副苦瓜脸。他跟在孟沧身边多年,自然知道前年永宁县遭遇蝗灾,颗粒无收,陈君迁私自做主免了县里一年的赋税。孟沧派人去催,这厮竟直接撂挑子走人了!后来还是孟沧亲自去说和,才把他给请了回来。

    “可是,今上要在建南道、建安道、裕州、蓬州建行宫,年底还要下江南,还要选秀,增加赋税的条令已经发下来了,这个陈君迁他胆子也太大啦!咱们上哪补上这么大一笔钱啊?”

    孟沧头疼得很。

    他堂堂郡守,主政一方,竟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受这种夹板气!

    “实在不行……”

    “爹爹!”

    孟沧刚一开口,便听到一声娇俏如黄鹂的声音。

    他原本愁云惨雾的脸上瞬间云开雾散,对属下摆摆手让他下去,转过身就看见一个一身鹅黄衣裙,满头朱钗首饰的娇俏小姑娘向他跑来。

    孟沧的老脸上皱纹都笑开了,迎上前去接住跑得快要跌倒的女儿:“盈盈今儿怎么想起来看爹爹了?”

    孟盈盈一仰小脸,俏生生的五官与孟沧那圆润的长相完全不同,俏丽中带着张扬和锋利的美,像极了她的生母,孟沧的妾室徐氏。

    孟沧的一妻三妾中,数徐氏最漂亮,也最得他欢心。孟盈盈虽不是正室所出,却因继承了徐氏的所有优点,最受孟沧宠爱。

    只听孟盈盈娇哼一声:“爹爹,他家里发了洪水,你怎么不告诉我呀!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县衙吗?我要去永宁县看他!”

    第32章 采花、叶笛(二更) “大人嘴上的,好……

    孟沧一听女儿的话,立刻头大如斗。

    孟盈盈口中的那个“他”,和让他收不上税的罪魁祸首是同一个人——陈君迁。

    三年前,陈君迁刚到永宁县令任上后不久,来郡中和他要了一笔抚恤金给剿匪死伤的葡萄村村民,回去时在街上恰好撞见孟盈盈的马受了惊,连养了十几年马的马夫都控制不住,没想到陈君迁力大如牛,拉着缰绳僵持许久后,竟生生将惊马压倒在了地上!

    彼时,风吹起车帘,受了惊吓的孟盈盈一眼就看见了压在马脖子上的陈君迁,只一瞬间便动了心。

    要不是那年她还小,现在陈君迁说不定已经是他长寿郡守的女婿了!

    原本孟沧以为,那时女儿太小,没见过多少好男人,等她稍微长大些,见识的多了,便不会再把心思放在陈君迁身上。可没想到,女儿出落得一天比一天漂亮,眼看就要及笄了,却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么一个粗人。

    他只好赔着笑劝女儿:“盈盈啊,你听爹爹一句啊。那个陈君迁他已经娶妻了,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总惦记着他,不合适。爹爹前几天让你相看的几位公子人都不错,你看……”

    孟盈盈不为所动:“娶了妻可以休掉啊!我不介意他娶过妻!实在不行,让那女人做个外室,赏她一座园子自己住就是了。反正我非他不嫁!”

    可人家也没说过要娶你啊。

    孟沧擦了擦汗,这话他只敢自己默默腹诽,可舍不得说给宝贝女儿听。

    他为难地看着自家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么也想不明白,就算她是庶出,身份低微入不了宫也嫁不了王公贵族,那长寿郡中相貌堂堂的好男儿多得是,她怎么偏偏就看上了那么个乡野匹夫?

    不过这还不是眼下最要紧的,当务之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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