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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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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微敞的衣领,忍不住回想起方才,月光下松散的衣襟、飞扬的发丝和涌遍四肢百骸的酥麻,脸上再次浮上红晕,心跳也狂乱不已。

    虽然明知不成体统,但似乎除了羞耻之外,也并非全无悸动。

    可就算如此,这也是唯一一次!下次,她绝不会再这般纵容他的无理要求!

    沈京墨想着想着,就想转回头去瞪他一眼,可他的手搭在她腰间,她怕一转身就会弄醒了他,只好咬着唇暗自发誓——

    她是看在今日是他生辰的份儿上才……明年今日,她一定提前备好生辰礼,才不会再给他趁机敲诈的机会!

    又清醒了一会儿,沈京墨才不甚踏实地浅浅睡去。

    大概是睡前想得太多,她这一晚并没有睡好,梦里那荒唐画面总是反反复复上演,害得她直至四更才勉强睡熟。

    但还没睡多久,沈京墨就被一双手晃醒了:“我们得走了。”

    她眼睛酸痛得睁不开,被晨光一晃,忍不住流泪。

    陈君迁把她喊醒,就匆忙走到一旁去收拾包袱和帐子。

    见他一脸严肃紧张的模样,沈京墨怔了一下,迅速起身束好头发,与他一道收拾,边收边问:“时辰还早,大人为何如此着急?”

    陈君迁没有解释,手脚麻利地把帐子和油布捆起来往马背上一扔,带她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路过昨天他们抓鱼的水潭时,沈京墨吃惊地发现,水潭边上原本郁郁葱葱的茅草,有一大片竟一夜之间被什么东西踏平了。

    陈君迁指了指水潭:“昨天至少还剩七八条大鱼,今日已经一条都不剩了。”

    沈京墨震惊地眨着眼:“可昨晚风雨大作,谁会冒着那么大的雨来抓鱼?莫非是……山里的猛兽?”

    若真是这样,昨夜他们岂不是很危险?

    陈君迁却摇摇头:“这些草是被人踏平的,很多人。”

    这下沈京墨更为不解了。

    “大人的意思是,很多人趁夜冒雨来这里抓鱼?可是,何必呢……这水潭如此隐蔽,鱼不多,个头也小,真想捕鱼,何必要选此处?而且昨晚雨势那么大,冒着雨,怕是连眼都睁不开啊。”

    陈君迁沉默了一下,没再解释,只是摇摇头低声道:“我觉得不对劲,还是赶快离开这儿得好。”

    这沈京墨当然不会反对,此次进山只有他们两个,压倒那些茅草的不论是人还是动物,倘若对他们有敌意,仅凭他们两人都对付不了,谨慎一些也是应该。

    山路不好走,两人只能牵着马步行。

    原本经过昨晚的旖旎一夜,今早沈京墨睁开眼时,还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但眼下却也无心去想那些暧昧情事了。

    又走出不远,陈君迁突然停了下来,将马拴在树上,带上匕首,拨开草丛走了进去。

    沈京墨也紧随其后。

    昨夜玉带山下了一宿的雨,今晨虽然雨水已经退去,可地上还是泥泞不堪,每走一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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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滑无比,连鞋子也会陷入泥中几分。

    沈京墨走一步都要将鞋子拔出污泥再走,走得十分辛苦。

    但她也顾不上这些脏污了——

    没走出多远,在一片没有青草、露出地皮的泥地上,清晰地印着一连串杂乱的脚印!

    沈京墨一愣,陈君迁已经蹲下身去观察起来。

    “人不少,还都是男人。”

    陈君迁说完,顺着脚印的方向又走了几步,沿途出现了许多拦路的枝杈,不少已经被砍断了,斜斜垂倒在地上,断口处整整齐齐。

    沈京墨跟在他身边,很快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陈君迁也闻到了。

    两人小心翼翼循着那味道而去,在拨开一处高草后,沈京墨被眼前的一幕吓得险些叫出了声——

    地上躺着一只鹿,一只眼空荡荡地望着天,身子已经被剖得支离破碎,大部分背上、腿上的肉都没了,只剩下肚子鼓鼓的,侧面破了个硕大的血窟窿,两条细细的小鹿腿和半边还未完全成型的鹿头从窟窿中露出来。

    几只她认不出来的鸟落在尸体上吃着肉,见有人来了,都被惊得飞了起来,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歪着脑袋盯着死鹿。

    脚下湿润的土地被血渗透,红得发黑。

    沈京墨惊恐得捂住了嘴。

    她在上京时也猎过鹿,可那些鹿后续是如何处理的,她并不清楚,更从未如此突然地直面这样血淋淋的场面。

    “是猎户么?”沈京墨猜测,要猎这样大一头鹿,的确需要很多人才行。

    陈君迁摇头,脸色凝重:“猎户不会杀怀崽的动物,就算误伤,也会尽力救治后放生,绝不会就地宰杀。这一看就是吃过后剩下的,肉是用刀割下去的,骨头都砍碎了,寻常的刀可做不到这样。”

    也就是说,有一群男子,带着极为锋利的刀,天不亮就上了山,抓了鱼还不够,还要杀鹿割肉,然后不知去向。

    怎么看都甚是反常。

    陈君迁又往前追了几步,草一多起来,脚印就看不见了。

    他退回来对沈京墨道:“我们先下山,把鞋印拓下来,我有用处。”

    沈京墨点点头,回到那一大片杂乱脚印处,取出纸张,用最快的速度将其中一个最明显也最完整的鞋印拓下来后,两人不敢再多做停留,牵着马走到山下的小路上后,立刻翻身上了马。

    老马在无人的小道上奔驰。

    沈京墨心里想着那些鞋印,问陈君迁:“大人觉不觉得,那些鞋印长得很像?似乎是相同的花纹。”

    陈君迁也有同感:“统一的鞋子,是官家的人。”

    沈京墨想了想,猜到:“卫府的兵?”

    也不怪她这样想,长寿郡内只有这一支驻军,那么统一的鞋纹,寻常人家肯定不会用,只能是卫府统一发放的军靴才会有了。

    陈君迁也不能确定,他虽然在卫府当差,但满打满算也就去过几天,当然不可能记得军靴的鞋底长什么样。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去卫府,拿军靴和拓下来的鞋印比对一下。那么多人,还带着兵器,这事不简单,得让翁都尉知道。”

    “好。”

    眼下他们手里只有一张鞋印的图案,推测不出多少信息来,也许此事当真不寻常,也许只是杞人忧天。

    接下来的路上,沈京墨没有再说话。

    但一想到昨晚玉带山上除了他们二人,竟还有那么多陌生的男子,她这心里就不舒服——幸亏那些人路过水潭后往另一个方向走了,没有再上山,否则她和他在山洞里做的事,不就全让人看去了?

    陈君迁同样沉默着,心里想的却是,幸亏那些人没有再往山洞那处走,否则他们的马、他们的命,可能就都没了。

    但看那些人行走的方向,从水潭到杀鹿之处,都在靠近山脚的地方,明显只是要绕过玉带山,且尽量不惊动附近的人。

    若真如此,就更可疑了。

    将沈京墨平安送回家后,陈君迁没顾得上歇息,将包袱放下,只带着舆图和拓下的鞋印便往卫府赶去。

    翁逢春还在校练场那块小菜地里研究他的菜怎么就是不长苗,陈君迁找了半天才找着他,把自己在玉带山上发现的不寻常之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翁逢春一脸平静地听着,等陈君迁说完,他又顿了片刻,问他:“没了?”

    陈君迁取出鞋印,指着翁逢春脚下:“我比对过,这不是咱们卫府统一下发的军靴,那些人肯定不是卫府的兵。除非是其他州道的驻军路过。可要是没有和咱们卫府通过气,也是不能私自过境的。”

    大越的地方驻军,除非战时急需调配至他处,平时是绝对不能私自离开驻地的。虽说许多卫府管理混乱,执行起各项规定来并不严格,但这一项却是连长寿郡这样松懈的卫府也不敢轻易违背的,违之就是掉脑袋的大罪。

    翁逢春长长地“嗯”了一声,沉吟片刻:“的确没收到其他卫府要借道的消息。不过也不见得就是兵吧?”

    陈君迁:“都尉,山上的脚印是统一的,我能想到的穿统一鞋子的,也只有兵了。而且,玉带山的位置,在咱们长寿郡以南偏东,虽然从外头想进长寿郡,最好翻的是武凌山,但玉带山对于脚力好的汉子来说也不是难事。看那些脚印,还能把那么多鱼和一只鹿吃得几乎不剩多少肉,起码得有几十号人,而且还有刀。我还是觉得不对。要不……我带些人,再上一趟玉带山,仔细搜查搜查?”

    翁逢春看了看陈君迁认真的模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长寿郡这么多大山,有人进山是常事。别紧张嘛,说不定是谁家的公子哥闲得无聊,想去山里头打头鹿尝尝鲜,体验体验野外生存呢?”

    “都尉……”

    翁逢春打断了陈君迁的话,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哎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南边在打仗,是不是?你怕是南羌的狼兵?陈都尉呀,且不说南边还有永寿郡、万寿郡挡着,就算真是狼兵,他们来咱长寿郡干啥?再往北都是大山,他们进来容易,可出不去了啊!兴许啊,那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家丁陪着公子进山玩,家丁们统一发的靴子嘛!总之不可能是敌人,你啊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翁逢春笑呵呵地说完,就蹲下去接着鼓捣他的菜籽去了。

    陈君迁只能暗暗叹息。

    外头打成了什么样他不知道,但南羌和大越开战之后,就一直有南边的流民往北逃,之前被罗三拐上雁鸣山的那些就是。

    而流民是最难防的一群人。

    最先跑出来的那些大多是一家子一起出逃的可怜人,可这仗打到今天已经打了快一年,如今逃出来的流民,大多是在战火里滚过一遭,一无所有、家破人亡,甚至还可能是逃兵。

    这群人鱼龙混杂,不见得都是好人。

    玉带山上的人明显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是在躲着什么,看那杀鹿现场之残忍,定是些狠辣的主,不是南羌人,就极有可能是逃兵或者流民。

    毕竟若真像翁逢春说的,是哪家的公子进山打猎,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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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着瓢泼大雨,还带着那么锋利、能一刀斩断骨头的大刀?

    更重要的是,按照那些人走的方向,从玉带山再往西不远,就是永宁县了。

    他还是不放心。但翁逢春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他一个做下属的又能如何?

    咬了咬牙,陈君迁对翁逢春道:“都尉说得在理,是我多虑了。不过,都尉可否借我几个人一起去做舆图?我这……一个人翻山越岭的,有点儿不安全。”

    翁逢春转回头来打量陈君迁,笑他:“这么大的个子,胆子这么小?”

    陈君迁挠挠头:“这不是怕娘子在家中担心嘛。”

    翁逢春笑着点点头,喊来了李满:“带陈都尉去挑几个得力的兵,打明儿起跟他一块儿去做舆图。”

    李满不满地翻了个白眼:“知道啦。”说完转身往兵营走去。

    陈君迁迅速凑到翁逢春耳边:“都尉,我想自己挑。李都尉满意的兵肯定都是最好的,还是给他留着吧。”

    翁逢春哪能看不出李满对陈君迁有敌意,自然也知道陈君迁这话究竟是何意。不过小辈之间的矛盾他懒得管,摆摆手随他去了。

    陈君迁得了上司的应允,这才快走两步追上李满,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兵营走。

    士兵住的营帐就在校练场后面,此时正是用晚饭的时辰,士兵都排着队领饽饽和汤菜。

    陈君迁和李满还没走到士兵队伍跟前,远远就瞧见队伍中间发生了一阵骚乱,几个士兵不知因何打了起来,乱作一团,两个队正去拉都拉不开。

    李满眉毛一竖,背着手走过去。一旁打瞌睡的校尉见了,屁颠屁颠地跑上来问李满好。

    李满侧目一斜陈君迁。

    这傻大个不知给盈盈灌了什么迷魂汤,才来第一天时就勾得她一大早跑来卫府看他。

    他李满哪一点不如他?

    他看陈君迁不顺眼,就想在他面前表现一番,证明自己比他强。虽然今天孟盈盈并不在卫府,但当着这么多自己人的面,他也想显摆显摆自己在卫府的威信。

    如是想着,李满没说话,走到打架的士兵面前,背着手,也没正眼看那几个士兵一眼,用力咳了两声。

    士兵们打得难解难分,压根没听见。

    校尉一见,赶忙跑到打架的人堆外,照着不知谁的屁股踹了一脚,扯着嗓子大喝:“打什么打!都放开!老子数到三!”

    数到十也没用,血气方刚的年轻汉子打起架来,除非分出胜负,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校尉没办法,只好给几个队正使眼色,大家一起扑上去,一人压住一个兵,费了半天劲才把人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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