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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验身 “你去验验那沈京墨可还是完璧之……
陈君迁说完就转身朝床的方向走去,连看都没看沈京墨一眼。
沈京墨坐在桌上,目光随着他移动,也不急着下去,只是暗暗好笑。
她倒要看看他能演到何时。
然而陈君迁还真就走到床前,背对着她躺了下去。营房里的床很窄,他那么大的个子躺下去,几乎就把整张床都占满了,一点儿地方也没给她留。
沈京墨傻了眼,急忙从桌上跳下去,小跑到床前。
他还是一动不动。
她去戳他的腰,戳一下,他就往里挪几寸,要是不戳他,他就躺着装睡,可要是接连戳几下,他还要生气似的来拍她的手。
“大人怎么还像小孩儿一样闹脾气啊?”
陈君迁还是没有动弹,似乎还很轻很轻地哼了一声,沈京墨没有听清。
不过好在她瘦,就算只留出一点点地方,也够她睡了。
她干脆把鞋子一脱,也躺了下去,和他背靠着背。
她是真累了,昨天守夜没法睡,今天白天想补觉来着,可郡守府一宴请,她只好盛装赶来,一路舟车劳顿不说,还被他缠着盘问了那么半天,早就想睡了。
虽说卫府的床不怎么舒服,但困成这样,她也没力气挑剔,刚一挨着枕头,人就快睡着了。
陈君迁躺了半天,身后都没动静。
他又等了一等,不甘心地转过身去,就瞧见沈京墨静静躺在床边,两手枕在耳下,心安理得地睡了。
陈君迁一顿,险些无可奈何地笑出来。
她倒真能睡得着。
他又盯了她几眼,她却睡得更熟了。
陈君迁舔舔后槽牙,重重出了一口气,接着一把抓住沈京墨的手臂将她压平在床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沈京墨本来都快睡着了,被他突然袭击,吓得猛然清醒过来,双手紧紧攥住他肩头的衣裳往后推,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陈君迁的吻明显带着报复的味道,不但用力碾着她的唇,还恨不得将她口中全部的空气都夺走,直到沈京墨双眼泛起水光,连气都要喘不过来,呜呜咽咽地拍打他的胳膊,他才肯松开她的唇。
她大口地喘息起来,半晌才有力气和他说话:“大人不是说今天不让我亲吗?”
“不让你亲你就真不亲,那不只能我来亲你了?”
他说完又要来亲她。
沈京墨还没倒过气来,哪敢再让他亲,忙把脸扭到一边去:“大人可真难伺候!”
陈君迁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一天一夜没亲,我已经很克制了。”
先前两人没说开,她总误会他喜欢别人,他也不敢说明,只能收敛着来,如今她都知道他的心意了,那他哪还能忍得住?
见沈京墨还要躲,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不让她挪动,紧接着就又亲了下去。
沈京墨实在挣不脱,就只好随他去了。
等他亲够了,沈京墨晕乎乎地靠在他怀里,累得快要睡过去了。
陈君迁却兴奋地睡不着,抱着她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小声和她说话。
“刚刚在孟府,我见到唐县令了,他说年前伤了你的那个小贼被抓住了,还牵出了一群同伙,明天回家前,想请你去县衙认一认。”
沈京墨糊里糊涂地想了半天:“我没看清他的脸。”
“身形呢?”
“勉强能认出来吧。”
“那就去看一眼。”
“好,”沈京墨答应过后,顿了顿,“如果那个贼就是去村里偷鸡的人,年后我就不随大人来郡里了。”
“为什么?”
“贼人都被抓住了,村里没有危险,我在家中住挺好的。”
陈君迁没有反驳,抚弄她长发的手微微一顿,过了一会儿,轻声应她“好”。
说完,沈京墨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很快睡了过去。
黑暗中,陈君迁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他其实还是放心不下她。
年后,爹和川柏就要常常进山采药,留她一人在家。
就算那晚的小贼被抓住了,也难保不会有第二拨、第三拨贼,毕竟南方的永寿郡、万寿郡还在打仗,仗打得越久,北逃的流民就越多。
那么多人,总得想办法填饱肚子,不管路过的是大镇还是小村,只要饿了就会去偷东西,谁也不能保证村里之后就安全了。
但他担心的还不只是流民,还有南羌的狼兵。
刚才在席上他问过翁逢春,说并未在其他地方发现疑似狼兵的踪迹,可问他具体派了多少人去了哪些地方探查,他却笑着打岔,和孟沧喝起酒来了。
也许是他杞人忧天,但在彻底排除狼兵入境的可能之前,他实在没办法放下心来。
夜色渐浅,陈君迁望着慢慢变亮的天色,觉得年后无论如何也要召集他的兵操练起来了。
次日。
千里之外的上京城中仍是一派喜气洋洋的节日气氛,皇宫之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大年初二,本该是百官放值休沐、与家人共度年节的日子,此刻他们却聚集在议事的金銮宝殿上,听着景帝震怒的声音瑟瑟发抖。
景帝不到不惑之年,却因连年纵欲,显得有些发虚。
在此之前,他已有数月不曾上朝,平日里百官的奏折全都交由尚书左仆射傅升代为批阅,只有傅升无法做主的大事,才会请奏于他。
除了傅升,朝上众臣已有许久未曾见过皇帝了,就连昨天的宫宴,景帝也只是简短地露了个脸,就回后宫与今年新选来的妃子寻欢作乐去了。
因此,当众臣一大早就被内侍喊来上朝议事,他们便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朝上无人敢发出声音。
景帝一双阴沉的眼缓缓扫过众人身上。
许久,景帝道:“今日万寿郡来报,南羌不知从何处纠集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万寿郡守拼死守城,却不想城内暴民四起,斩下郡守首级,开城放南羌大军入关。他们这是要反啊!”
景帝说着狠狠一拍龙椅,惊得众臣猛地一抖。
“朕与傅卿商议过后,才发现我朝将领都在边关作战,镇压暴民、退敌南羌,竟无人可用!真是荒唐!荒唐!”
众臣纷纷跪下:“请陛下息怒!”
景帝眯缝着眼,顿了顿,并未让朝臣们平身,阴恻恻地问道:“依众爱卿看,朕该派谁前去平叛啊?”
“这……”
谁人不知南羌的狼兵有多凶残,那可是饿极了连人都会生吃的主!倘若只需对付暴民倒还好说,可谁听不出此去首要面对的,是南羌的三十万大军啊!
连长期驻守边关的万寿郡官吏都对付不了,他们这些常年在京养尊处优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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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就是给狼兵送口粮?
众臣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领这要掉脑袋的差事。
景帝也不言语,继续看着满朝文武,看那架势,今日若是得不到一个答复,就要和他们耗到底。
金銮殿上沉默了很久很久。
直到众人的腿都跪到快要断了,腰也直不起来了,人群最末,突然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陛下,臣愿领兵,镇压暴民,击退南羌,收复万寿郡。”
景帝与众臣纷纷回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跪在人群最前面的傅升却在听到那声音后,整个人如遭雷击,浑身僵硬地跪伏在地,迟迟没有转头。
众臣最末,主动请缨的年轻人长身玉立,脸上的神情分外坚定。
景帝眯了眯眼睛:“驸马新婚燕尔,不宜出征。朕今日若是答应了你,明日,不,下朝后,玉城就要进宫来问朕的不是。”
傅修远却不愿放弃:“臣身为驸马,更该为陛下分忧,若此战得胜,公主亦会高兴。”
景帝不再说话了。
傅升见状,顾不得许多,颤巍巍地站起身来:“陛下,驸马不懂兵法,更从未上过战场,此举只是想博公主高兴。老臣担心他贸然领兵,会辜负陛下重托,还请陛下三思。”
不等景帝说什么,傅修远抢先开口:“陛下,臣自幼熟读兵书,习武亦不曾间断一日,只为有朝一日能为陛下分忧。臣恳请陛下,准臣出征!”
傅升:“陛下!”
景帝大手一挥:“傅卿,难得驸马有心,朕准他在后方指挥大军作战,不必上前线,你可以放心了。”
傅升心下一凉,却只能与傅修远一起跪地:“谢陛下。”
事情得以解决,景帝龙颜大悦:“好了,年还没过,众爱卿快快回家过年,退朝吧。”
说完,景帝心情大好地离开了金銮殿,回去与昨晚那名丰腴多姿的妃子继续温存去了。
众臣退去。
傅升此时才回头看向已经转身离去的傅修远。
大臣里,有人看见了傅大人凝重的表情,提醒傅修远。
傅修远却充耳不闻,连看也不曾看傅升一眼,快步走开了。
宫里的消息传得飞快,傅修远刚一回到公主府,就被一道娇蛮女声喝住了。
“傅修远!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本宫,非要去那鬼地方送死?!”
傅修远站在廊亭中,狠狠皱了皱眉。
那女子一路快步走到他面前,一身宝石翡翠奢华无比,更衬得那张娇艳的脸华贵非凡。
这便是玉城公主,景帝最最疼爱的女儿。
傅修远垂着眼没有看玉城公主,声音淡淡:“为陛下分忧,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玉城公主冷笑一声:“为父皇分忧?傅修远,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想往南去,不就是为了途径长寿郡,去见你那老相好吗!”
一听这话,傅修远眼底闪过一丝狠厉,全然不似往日温文尔雅的傅氏长公子会有的神情。
但他很快将那一闪而过的情绪掩饰妥帖,任凭玉城如何言语相激,都永远是一副冷淡的模样。
“这等难听之词,不该从尊贵的公主口中说出来。公主可以不信臣的报国之心,但请公主不要挡臣的路。臣还要准备出征,恕不奉陪。”
说完,傅修远转身离去。
“你站住!傅修远!”
玉城公主恨恨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双拳紧握。
许久,她招来一个丫鬟:“回宫一趟,把钱嬷嬷请来。”
公主虽已出降,但还是可以随时进宫。丫鬟拿着玉城公主的令牌,很快将钱嬷嬷请到了公主府。
华丽的暖阁中,天底下最尊贵的公主正靠在美人榻上小憩。
钱嬷嬷走进来,恭敬跪地:“老奴叩见公主。”
“起来吧。”玉城美目半张,对着丫鬟们使了个眼色,丫鬟们便退了出去,关起门来。
钱嬷嬷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生怕惹到公主不快。
玉城上下打量了钱嬷嬷一番:“听说嬷嬷在宫中专门为秀女验身,二十几年从无错漏,可见经验颇丰。”
“谢公主夸奖。”
“本宫今日召你来,是有个差事要交给你。”
“公主请吩咐。”
“长寿郡卫府,有个姓陈的果毅都尉,你去帮本宫验验,他那娘子,可还是完璧之身。若不是,回来报知本宫即可。若是,便将人给本宫带回来,本宫要亲自处置这个欺君罔上的罪人。”
第62章 大年初二夜 “你的生辰也快到了吧?”……
入夜,公主府的青云阁中灯火通明。
傅修远沐浴过后,坐在案前读着万寿郡发来的塘报。
南羌人凶悍野蛮,好战嗜杀,所经之处犹如蝗群过境。如今最南端的万寿郡已然沦陷,万寿郡守被杀前连发的十八封塘报,都已在他手中,南羌人在万寿郡所做的恶,他也全部记在了心里。
白天在金銮殿上,父亲说他从未上过战场,恐辜负景帝的期望。这话没错。他的确学习过兵法,论身手亦不差,但仅凭这些,想要指挥懈怠松散的大越军队击退连年征战的狼兵,还远远不够。
可是当景帝连声质问谁可当此重任时,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站出来!他跪在人群最末,冷眼看过那些人一个个被狼兵的凶名吓软了腿,只觉得荒唐又可怜。
食万民俸禄,为万民做事,这是父亲自幼对他的教导。纵使他们父子二人如今生了嫌隙,可这些话他没有忘。
既然没人愿意站出来,那就让他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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