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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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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和一床旧被褥铺在床前的地上。

    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他回来得太晚,又刚用凉水擦过身,睡到床上难免吵醒了她,不如就在地上将就半夜。

    地铺离床近,他只能更加小心地移动,两手撑在地上,背对着床轻轻坐下,再把军靴尽量放远些。

    未等他躺下,一双柔软的手臂忽得从背后缠上来,玉蛇一般环住了他宽阔的肩。

    陈君迁一怔,回手握住她的胳膊,才发现她的手臂是赤裸的,在昏暗的月光下莹白得不像话。

    “我吵醒你了?”他侧过脸去看她,声音压得很低,几乎都是气音。

    沈京墨摇摇头,把脸埋进他颈窝,困倦地闭着眼,却轻轻勾开他的衣领,细细密密地轻吻他的脖颈和肩膀,模糊的鼻音带着一丝委屈:“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她的嗓音本来就柔,带上哝哝的鼻音就显得更加软。陈君迁握着她手臂的手控制不住地收紧,在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平日就算她什么也不做,他只看她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和她亲近,更何况眼下她柔软的唇就贴在他颈侧,温热的鼻息打在皮肤上微微发痒。

    陈君迁的呼吸愈发急促,又怕捏疼了她纤细的手臂,只好用落在身下的那只手狠狠攥了一把被褥。

    他很想她,身体和心一样想。

    但她今夜太主动,太反常,笨拙而青涩地撩拨,竟像是讨好。

    可他又没生气。

    他闭上眼,强行定了定心神,将身子向前微倾,她的吻便落了空。

    他摸着她微凉的手臂,扭过半边身子把她塞回被子里:“天不早了,快睡吧,明儿起来我带你出去走走。”

    沈京墨听了他的话,手臂却睁开他的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无论如何也不撒手。

    陈君迁一愣,想要把她按回床上。

    拉扯间,沈京墨大半身子都探出了床,连人带被跌了下来,摔在了他身上。

    “磕着没有?”陈君迁急了,虽然她裹着厚厚的被子,可她那身皮肉娇嫩得很,他平时稍稍用些力气就能留下一身红印子,万一在哪磕着碰着肯定会破皮。

    沈京墨看着他着急担心,笑着连连摇头,张开被子扑进他怀里,把他也包裹了进来。

    陈君迁此时才确定,她被子底下什么都没穿。

    他猛地张大了眼睛,扶在她腰上的手也松开了,一时不知该落在哪里。

    她干脆抓住他的手按回原处,骑跨在他腰上,低下头来吻他,被子之下的手去解他的中衣。

    陈君迁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她,想要问问这几日他不在是不是发生了何事,可她一言不发,看样子并不打算对他解释什么。

    他被她毫无章法地胡乱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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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诧异的眼神软了下来。既然她不想说话,那就随她心意好了。

    一念及此,他便回应起她的触碰,甚至有反守为攻之势。

    可还没等他反攻,她一只玉手抵着他胸膛,让他背靠着床沿,轻咛了句“我来”。

    陈君迁忙制止她,低声提醒:“鱼泡。”

    她从床底拽出水盆来,不让他动手,小心地给他戴了上去。

    陈君迁受宠若惊。

    沈京墨也当真说到做到,说要她来,便没让他出一点力气。

    身下的草席一下下地挪动,很快就移了位,更险些被粗糙的地面蹭破了。好在上面的被褥还算厚,只是面料略显粗糙,磨得她膝盖都红了。

    沈京墨坚持了半刻钟就没了力气,腰也软得使不上劲。陈君迁心疼她,握住她的腰说换他来,她却摇头拒绝,歇了歇,又咬牙努力起来。

    她身上很快就沁出了一层薄汗,肩上的被子也搭不住了,从光洁的肩头滑落到腰上,皮肤被月光一照,更白得晃眼。

    一刻钟过去,沈京墨精疲力尽地倒在陈君迁胸口,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陈君迁抱着她顺气,拉起被子盖住她香汗淋漓的背,一下下啄吻她汗湿的额头。

    “四更天了,再睡一会儿?”他边亲边问她。

    沈京墨喘匀了气,仰起脸来哑着嗓子:“大人还、没出来。”

    她那点子力气,动作又慢,磨得他不上不下,与其说是让他享福,还不如说是故意折磨他。

    陈君迁抱着她没动,缓了一会儿,才把她抱回了床上躺着。

    “腿酸不酸,”他把她搂进怀里,伸手理着她沾在脸上的碎发,“我给你揉揉?”

    沈京墨趴在他怀里,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耳边响起的却是从郡守府回家那天,和云岫先生说的那番话。

    那日她神情恍惚地到了家里,在屋中枯坐了半日,脑子里乱糟糟的,想着行舟说的那番话,想着傅修远至今还戴着的那枚香囊,想着自己那些再也站不住脚的错误的怨恨。

    可想着想着,她又不知为何想到了陈君迁,想到他忙前忙后地筹备婚事,想到雁鸣山上的身影,想到除夕、想到生辰,想到他掏空荷包赎回的那根簪子……

    傅修远没有对她不起,陈君迁亦待她好得不得了。

    可就是因为谁都没有错,她才更觉得难过。

    一面是对她情深义重的竹马,一面是把她捧在掌心的郎君,独独她被命运作弄,夹在中间,多想谁一点她都觉得心中有愧。

    屋中安静得令她窒息,沈京墨木然地想要出门走走,不知怎的就撞上了鲜少外出的云岫先生。

    正好,她想找个人说说话,哪怕只是转移一下注意也好,只要能让她暂时不要再去胡思乱想就好。

    于是她跟着云岫先生去了她家,在院里那棵荔枝树前坐下。

    村里人都不知云岫先生的年纪,她更看不出来,可她那双眼却沉稳睿智,仿佛足以洞悉人心,分明是笑着看她,却让她觉得心慌。

    被那样一双眼睛看着,沈京墨竟鬼使神差地,把困扰自己的事说给了她听。

    只不过她没有说明事中几人都是谁,只说是自己前几日从县里买了本尚未写完的话本,正为话本中的人揪心。

    最后她问云岫先生:“若这话本让您来写,那位小姐该作何选择?该彻底放下过去,还是与郎君……分开?”最后两个字她咬得很轻很轻,似乎自己也觉得这并非什么明智的选项。

    云岫先生听罢笑她:“若由着我的喜好来,必让那小姐与夫君和离,却又不能与情郎结合,最后谁也不得幸福。”

    沈京墨傻了眼,却听云岫先生又道:“可若由那小姐自己选,我赌,她不会和离。”

    她怔:“为何?”

    云岫先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如你所说,她那情郎千好万好,与她之间不过隔着一位公主,可就算是皇家,也非铁打的囚笼,死遁私奔、隐姓埋名,不见得有多难。可你都替那小姐犹豫,可见她与郎君不说情深似海,也定然割舍不下。她犹豫的那一刻,其实心里已经做出了选择。”

    那时的沈京墨只顾着震惊,甚至来不及细想云岫先生的话。

    之后几天,她一个人呆着时,就将这番话反复咀嚼,试图找到理由证明她是错的。

    第一天,她觉得自己只是不忍傅修远背叛傅家,让傅氏上下那么多人受她牵累。

    第二天,她告诉自己要找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姓埋名过后半生也不容易。

    第三天……

    几天过去,她终于自己说服了自己。

    她相信只要她开口,傅修远会不顾一切带她走。

    起初她也的确不愿呆在这个小山村蹉跎余生,可日子一长,她似乎真的有些舍不得陈君迁,舍不得这座小院、她的学堂,和村里的这些人。

    所以她整夜都没睡,早早做好了所有准备,直等到他回来,与他成了好事,才终于把这些话说给他听。

    陈君迁听完,嘴角压都压不住:“怎么想到要自己来?”

    沈京墨脸色一红,她说了那么多话,他却只惦记着问这个。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他:“云岫先生说,话本子里夫妻吵架,大多可以一什么泯恩仇,我听不大懂,但好像是这个意思,又怕你不愿意,只好自己来了……”

    陈君迁听完又笑。

    沈京墨仰头亲了亲他下巴,小声问:“大人还生我的气么?”

    陈君迁的笑容一僵,低下头来与她对视:“我什么时候生你气了?”

    她怔忪地眨眨眼:“接风宴那晚,大人一整夜都没进屋,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为何要生你的气?”他也困惑地眨了眨眼,“我是看你不想说话,怕我在屋里你不自在,去门外坐着了。”

    两个人愣愣地眨着眼睛对视了片刻,沈京墨的脸色更红了。

    她气哼哼地在他胸口扇了一巴掌:“你一天一夜不和我说话,我还以为你气我和他见面呢!害我刚刚那么努力伺候你……白让你占便宜了!”

    说完她背过身去,扯走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不理他了。

    陈君迁冷不丁被她抽走了所有的遮盖,身上发凉,侧支起身子来抢她的被子,还像是怕她不够气似的,又添一把火:“你说你把咱们的事儿当成话本子讲给云岫先生了?”

    沈京墨不明就里,发出了一声满是怨气的“嗯”。

    “你不知道咱们县里所有话本铺子里能买到的话本,都是云岫先生写的?”

    她听完更震惊了,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和他确认:“那这么说,她不是一下就听出我说的是自己的事了?”

    陈君迁忍笑点头。

    沈京墨张张嘴,半晌,气得又瞪他一眼:“你们村里人都和你一样坏!”

    说完她又转回了脸去,把被子往上一拽蒙住头,再也不想看他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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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君迁贴上她的背,笑得胸膛都在震,一把扯下她面前的被子:“生我的气了?”

    她只瞪他,不说话,却抵不过他力气大,一把甩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拉到了身下。

    “那换我努力伺候你一回,咱俩也一什么泯恩仇。”

    第94章 床尾和次日 他早晚会从她的逼不得已变……

    沈京墨原先以为他在生气,这才放低了姿态来哄他,现在知道了他没生气,哪还肯让他如意,伸手就去拧他的胳膊。

    但他那身皮肉硬实得拧不动,她牙都咬紧了,也只勉强掐出一道红印子而已。

    陈君迁不疼不痒,嬉皮笑脸地压过来亲她,沈京墨咬紧了齿关不肯放他进去,他就也不让她好过,方才她没让他尽兴,现在他就一下轻一下重地磨。

    她被他这么勾着吊着,只能呜呜咽咽地打他。可打又打不疼,等她实在被磨得没脾气了,只好松了口。他上面得了好,底下才肯让她也舒服。

    这些日子他一直忙于公务,大半个月不曾回过家,虽然前些天在郡守府来过一次,但毕竟不如在自己家中放得开,再加上鱼泡巾子什么都没有,她又怕他的东西沾染在床榻或是衣服上,让郡守府的下人们瞧见,便全程分心仔细着,他只好仓促结束,根本没得满足。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他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像是存心要把她弄晕过去一样。

    沈京墨已经被顶撞地失了神,余光瞥见窗外愈发明亮的光线,哭噎着提醒他天都要亮了。

    他反而分开她双膝,俯下身来亲吻她汗津津的脸:“反正天都快亮了,干脆别睡了,等下吃了早饭我陪你一块儿睡,睡一白天都行。”

    然而到最后两人也没吃上早饭,等到陈君迁吃够了,沈京墨早就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都快到晌午了。

    沈京墨睁开眼时,身子已经被清理过,陈君迁枕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呼吸有些沉。

    她身上还乏,但窗外光线太亮,她一时半会儿睡不着,便垂眸去看他。

    以往他都比她醒得早,就算沈京墨偶尔起得早些,也是急着赶去学堂,无暇多看他几眼,没想到这人醒着时那么能折腾人,睡着了反倒意外地乖。

    沈京墨看着看着,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指尖轻轻抚上他的浓眉,从眉梢滑向眉尖,向下划过高挺的鼻梁。

    点到那张贪吃的嘴时,他突然一张口咬住了她的指尖,用齿尖轻轻地磨。

    早在她偷摸他眉峰时陈君迁就醒了。

    沈京墨微微惊了一下,带着慵懒倦意朝他笑。他也对她笑。

    笑了两下,她想起不久前这人那放浪的模样,害得她现在还腰酸腿软,便不禁收起笑脸,狠狠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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