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谈论起来,辛承望脑子还在家里没带出来。
临走时候,他可是交代嬷嬷好几句,该让吃完早饭再睡的,可转念一想,五娘她一向精精神神的,上午起了一天不带打哈欠、偷懒儿的,这让早起吃完早饭,再睡回笼觉,大多不可能。
等回头,这事得劝劝。
他虽没嬷嬷懂的多,细,可他脑子里理论是强些的。
正想着呢,另外俩人喊他没动静,也没有回应,直接上手摇晃上了。
辛承望转头,“啊,怎了?”
看着这迷瞪样,顾审言俩人直接被气笑了。
“我真是无言了,你这脑子总忘家去不行啊,我妹妹是大人了,你这跟惦记小孩似的,没你这样的。”
“就是。”
但俩人嘴上这么说,可也习惯了,没调侃几句就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一遍,问其怎么想的。
辛承望心思定下来,思考后才开口。
三人接着谈论起来,这今个最后殿试结果了,可也是仕途的开始,也怪不得三人又提起心来。
官位是有坑的数,一甲直接进翰林院,那可是近陛下身当官的,丞相、一品大官的起点。
二甲嘛,排到哪算哪,但这其中很有讲究,端看吏部和礼部怎么安排了。
这三天白日上午,他们也是随大流‘拜访’座师和能走动的上的官员,但有没有帮助还真不好说。
李卓笑着道,“我呀分到苏江省那块去是想都不敢想,不是岭南那穷乡僻壤我就知足了。”
顾审言也面紧,他父亲是府城通判,由陛下分派,充当监视一府的耳目,那自己绝不会再被分到东山省了。
这是不成文的规定,籍贯所在之地,不分配,父子为官不能在一个地方,朝堂之上不能存在父子同为三品大员之列。
比如有的官员看儿子要升到朝堂上的话,直接就自己主动犯错或提出身体不适来致仕,生怕挡了儿子的上升路。
这样的情况,谁人不羡慕啊。
做到那样的官位,老一辈致仕了,留下的关系和人情也都会让后辈继承啊,这延续下去多么正当。
可是自论他们三个是别想好事了,即便顾父是地方六品官,可在京城,也是没的法子。
三人乐了一下,只能说靠运气了。
马车停在城门口,被守卫搜查之后,按照排列进去。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进,辛承望适应能力加强了不少。
上次光顾着看宫殿与台阶,这次直接注意到了宫殿屋檐之上的各种金龙造型与门窗上的镂空纹路,精细又巧妙,真是让他大饱眼福。
排列二进,陛下身边大太监的嗓门还是那么有穿透力。
一甲是由皇上钦点,每个人都有数的,没有意外,状元申飏,榜眼探花也意料之中。
探花这位,外号玉面公子。
面貌冷白如玉,眼若桃花,听说直接被多位郡主相中,小道消息,要不是人不愿尚公主,都轮不到郡主争夺。
辛承望看的津津有味,但其后的众多考生替他惋惜。
明明辛进士比那探花强的多,高的多,有男子气概的多,可惜就是已有婚配,所以才被排除了。
辛承望不知道,在这权利中心想查一个人太简单了。
朝堂上下和进士们可都知道他的信息,详细的比他自己知道还多的多。
也都为他可惜,若是当初没急着再娶妻,现今多少权贵得抢着嫁女。
接着是二甲头名传胪,传胪揭晓,就由传胪念接下来的排名。
另辛承望没想到的是,明明他是二甲第九名,可竟直接往前了数位,成了二甲第三名。
听到“二甲第三,宁阳府丰川县,辛承望”时,愣了一瞬,可身体比大脑还反应快,全力答应后出列上前站到该定的位置。
此刻心脏砰砰跳动,耳边躁动,看着前方传胪嘴巴动着,却又短暂的空声。
他这整整往前了六名啊,攥紧拳头,鼻腔深吸口气呼出,接连几次,看着自己的鼻尖镇定下来。
此刻真想大喊一声,多年苦读终于有了个好的结果。
能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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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取仕,有了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可真是上岸了,脑子里高兴的疯,有个小人不停旋转,翻滚。
没觉着多么长时间,二甲公布完就结束了。
没三甲,三甲会在圣旨上张贴东华门外城墙上,没有唱名,没有骑马游街,风光沾不得一点,百多名三甲出身,是赐同进士出身,多一个字,相差极大。
在礼部的安排下,众进士被扶上马,跨马游街,簪花出行,围绕皇城转一圈。
一直觉的高高在上的权力中心,此刻尽收眼底,围观群众、权贵千金,大街上、包厢内,到处是欢呼声、尖叫声,朝他们扔过来的荷包、香囊、手帕像
给路面铺了层地毯。
太美好了,美好的让人产生一种虚幻感,享受过这种盛大,如何甘心能平庸的当个偏僻地方的小官呢。
辛承望左手拽紧缰绳,右手掐了把自己的大腿。
怪不得官员们削尖了脑袋向上爬,更高的位置,风光无限。
理解之后,辛承望内心骤然平和的享受起来此刻,人一辈子最美好的回忆,对他来说不是跨马游街,而是与娘子喜结连理、与之度过的日常时刻。
此刻是美好的喜事,但他并不会迷失于此。
转角进入新的街道,因为人太多,挡住了牌和幡,也不知道是客栈还是酒楼啥的,可在这一刻,明明闹哄哄,娘子的声音如雷电似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那么清晰。
辛承望看着二楼中间那包厢,果然看到了木窗全推开,露出五娘那惊喜的笑脸。
阳光下,眼睛黑亮,脸颊酡红,穿着樱桃色的纱裙,那么耀眼鲜活。
当她看到他看过去挥手后,离窗口更近了,兴奋的喊着直挥手,嘴型看着好像是说,“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辛郎”
辛承望笑的不行,索性有御林军的将士给牵着马,他就直接转身子过去使劲挥手,喊着娘子往后些,往后些。
或许有所感,顾芦雪在丫鬟搀扶下,往后离窗口远了些。
再看辛郎,笑的傻兮兮的,身子都偏离马鞍了些,笑的漏出那么一口牙。
顾芦雪察觉到其他包厢的人都探头朝这里看,头脑降温,冷静了些,对郎君做出向前看的手势,忙让丫鬟将窗户关上了一半。
在这空当,辛承望更乐了,直到看不见,才重新转过头去,只是嘴角还是咧到了耳后,收不回来。
媳妇今个看到了他这风光的一幕,以后俩人回忆起来一说,又是个笑谈。
他没看到,在他身后离不远的之后的进士们,可都睁大眼张大嘴的神情。
一直混到面熟都沉稳的印象,今个可是打破了,那笑的不值钱的样子,真是他们中一向最冷静的辛进士吗,好惊讶。
想当初,陛下到跟前可都神色如常啊。
要不是亲眼看见,如何能信,转头交换个眼神,回头可得跟别人说说。
此届前列的还真是辛进士最多话题啊,这又增加个。
看不出来啊,辛进士竟然惧内,这番可真是长见识了。
第96章 知晓庆功宴敬娘子
骑马游街结束,已到下午,在小太监们的带领下,各部尚书分别交代几句就离开了皇宫。
朝廷在册,收录功名,开隆十年此届相比往年确实更瞩目,圆满收尾。
辛承望接过代表自己的印章和“泥金帖子”这由朝廷所发,更代表他自己这么多年的收获。
等三年后,那时新的一批进士出现,感觉也不会有这届文采斐然的了。
官员们聊着话题,整个人放松下来。
每次科举都是提着心,生怕卷入啥政治旋涡,身家性命不保。
结束了,自己的官位性命还好好的,回去得好好庆祝下,再给老祖宗的排位们上柱香,好好拜拜。
新晋进士们可不知道这些高官们一个个如此心理,只是看着他们的官服背影目露野心。
等高官们背影都看不见,进士们才直起身子,纷纷跟周边人聊起来。
同为一届,今后自当天然的官场中的亲近伙伴。
申飏身边最多,跟其打完招呼后,才跟最合眼缘的过去凑个脸。
虽得了状元,但申飏本人态度和善,对谁都有礼。
其实殿试之前,还闹过流言说申飏拜访主考官的时候得了提点,当时许多考生还都八卦,可一些理智的考生直接就说都拜访了,也没见之前谁连中四元。
这话其实第一个是辛承望说出口的,李卓这大喇叭也不知道跟多少认识的说了这话。
旁的考生一听,忧虑扯到自己,毕竟哪个考生没去拜访啊。
流言就突然消失了,生怕牵扯到被取消科举资格,剥夺一切功名。
现在事就无痕迹了,此刻都互相真心给对方道喜。
辛承望也收到很多前来送上名字的善意,不一会儿晕头转向,倒是他不解的是,很多人直接知道他,称呼他辛进士,心里纳闷,面上笑着交谈。
他没看见,背后许多同僚一边捂住嘴,一边看向他偷乐。
等纷纷告别之后坐上回家的马车,辛承望才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
来自李卓跟谁都自来熟的告密,好多人专门问他,辛进士是不是惧内?
辛承望一点就炸,“这哪来的话,我妻子再温柔贤惠不过的人,谁传的,太过分了。”
顾审言手放嘴上,轻咳两声,忍的辛苦,他听到传这话题最为尴尬,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妹夫,小两口情趣,扯到明面上干啥。
当然,这话题他听了真没觉的意外,好像总有一天一定会有人在妹夫这方面宣扬出去。
幸亏他们平常没看着怎么相处的,要不然比这还得夸张。
反正这么多年,如此疼媳妇,听媳妇话的,顾审言只看到这么一个例子。
辛承望生着闷气,李卓从旁劝解也没用。
他此刻想,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没头绪,李卓只大声说,都这么传开了,谁知道哪个最先说的,他也不知道啊。
只是旁人知道他们都一个籍贯出来的,所以专门找他问,这才听到。
辛承望回到家,心里气呼呼,但还是先把自己整理干净了才进屋。
顾芦雪笑着迎上去,张口还没说恭喜的话,就先看到辛郎锯嘴葫芦似的模样。
她这一问怎么了,听完郎君的话,笑的捂住肚子。
丫鬟和嬷嬷们也是愣住了,小姐怎么不生气,还笑呢,不过看到小姐的眼色,赶紧麻溜出去,不忘带上门。
只有两人在,辛承望直接上前轻轻抱住,埋首她的脖颈间深深吸上一口。
他原本担心她知道得什么心情,这一看她自己都觉的好笑,不在意,他也没了焦躁。
顾芦雪抱着他的腰,“辛郎,其实我以前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随着你出名,连带着我的传言,这个传言还比我想的好多了,另外,今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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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庆祝的,是你高中二甲第三,这才是首要的,其它的都不重要。”
说到这,她促狭一笑:“还是你觉的背着这个名头,你不好受啊?”
辛承望忙摇头,“怎么会,我没有,我巴不得都知道呢,这样别人都捧着你,顺着你。”
顾芦雪伸出手抵在他的嘴,不好意思再听下去,“那就好,走吧,我们去正厅好好庆祝。”
屋内永远那么干净,院子里总是那么错落有致,在旁人看来习惯的事,可辛承望每每看在眼里。
娘子上午起来吃完早饭就去提前订好的包厢等着他路过,回来各丫鬟们兴奋聊一会,然后自己吃完孕妇餐,就忙活指挥下人置办大餐,逛了逛院子,安排修剪了花草树木。
这些不用说,辛承望都能想的到那场景。
毕竟他即便闭眼午睡,她的动静都能在他的脑海里走动匹配画面与动作。
这些隐形的活计,他都知道。
餐桌上,下人们笑着送上吉利话。
主家越上走,水涨船高,他们这些下人跟着沾光,这可一样的喜悦之情。
随着顾芦雪要举杯开口发言,辛承望先握住她的手腕,自个站起来。
“这第一杯酒先敬天地,第二杯酒敬你我祖先,第三杯酒就是敬五娘你。”
顾芦雪眼眸溜圆,错愕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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