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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没有走很近。”
林楚天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中秋节我们回清城。”
李若风看着他，没出声。
“上次回去都没机会带你上山去看云海，这次我们好好去玩一下。”
“李文健没那么多假期。”
“那就请几天假，我儿子这么聪明还怕功课追不上？”
“有你这么当爹的？”
林楚天只是笑。
周五傍晚，李若风去学校接了李文健。
李文健看起来晒黑了一点，不算很黑；瘦了不少，但不算很瘦。
“我很想妈妈，妈妈有没有想我？”
“肯定想了，想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李文健不出声了。
李若风看见他瘦了就很是心疼，知道他肯定是没好好吃饭的。
回到家，李若风把他背包里的衣服拿了出来，里面的一个保鲜袋仍然装着三个苹果，那是他去军训前李若风让他带去的，是在超市里买的进口苹果，要他一天吃一个。
李若风打开保鲜袋，苹果仍然很好，只其中一个有两排牙印，看样子只咬了一下就放弃了。
她生气了。
李文健刚洗了手出来，就被李若风叫住了，他在李若风面前站直身子。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
李文健不敢出声。
“你眼睛小，长得不像我，性格也不像我，吃都不会吃，是不是出生的时候被人捞乱了？”
李若风每每想到他每天在学校她都要担心他不吃饭，她就控制不住地生气。
李文健的嘴角向下弯着，他不敢哭。
李若风拿衣架打他两下，他也忍着没哭。
林楚天走过来搂着她肩膀，温声说：“别生气了，他刚回来，不要打他了，先吃晚饭。”
林楚天把李若风手里的衣架拿走了，李若风拿了李文健的衣服去洗衣机那边放着，顺便去洗手。
林楚天摸了摸李文健的小脑袋，说：“妈妈是担心你的身体才生气。”
李文健低声说：“我知道。”
他没说他有一颗侧面的牙齿松了，他咬不动苹果，但他在训练营确实吃得少。
“好了，去吃饭吧。”
冯婶煲了白菜干猪大骨汤，还煮了豉油鸡。
晚饭李文健倒是吃了不少。
夜里李文健洗了澡，李若风拿电风筒给他吹了吹小短发，好让他早点睡。
李文健躺下的时候说：“我最爱妈妈！”
他的样子乖巧极了，声音也好听极了。
李若风想起打了他就很内疚。
“妈妈也最爱你。”
她亲了亲他小脸蛋：“好好吃饭才能长大。”
没几天就到了中秋节。
农历八月十四这天早上，他们三个和建光坐高铁回清城。冯婶说她家里没什么事也跟着去，不过是坐保镖开的车，还带了小浅。
高叔早已经等在门口，他有点激动。
“大少爷回来了！”他又看向李文健和李若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李若风微微点了点头。
李文健很有礼貌地举了举手，声音清脆：“高爷爷好！”
他前些天去军训晒黑了，瞧着越发有林楚天兄弟小时候的影子。
高叔摸了摸他的头，慈爱地笑着对他说：“好孩子，饿了吧，进去吃午饭。”
这次李若风的行李直接被林楚天拿进了他的房里。
冯婶他们稍后也到了。
小浅又长大了一些，它许多天没见李若风和李文健，激动极了，一边兴奋地叫着跳来跳去，一边围着他们转，尾巴都要摇掉了。
吃午饭的时候李若风一直没怎么说话，吃过饭她说累了就上了楼。
她斜靠在房里的布艺沙发上，望着落地窗外的远山发呆。
林楚天走了进来，在她旁边坐下，柔声问：“午饭吃那么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李若风神色淡淡地说，人动也没动，甚至没看他一眼。
林楚天抓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说：“小夭，你为什么不高兴？”
李若风把手抽了出来，就听见李文健叫：“妈妈！”
李文健站在房门口，身边还跟着寸步不离他的小浅。
“妈妈，我想找阿珩玩。”
李若风说：“他应该还没放假，可能还在学校。”
“哦。”李文健应了一声就下楼了。
李若风暗暗叹了口气，她有点后悔给李文健请假带他来这里了。
林楚天看着她发愣的样子突然就想到了什么。
上次在清城，她问他：李文健真的是你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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