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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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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不去。

    耳朵被打伤了之后,他就时常会耳鸣,一开始从京城离开,去恩文府的那段时间,吵得最厉害,他头疼耳鸣,每日夜不能寐,一直到后来,他渐渐习惯了这些吵闹声。

    他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身体和灵魂,早在一年前跟着一块烂透了。

    齐扶锦直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好像也走不出那场阴雨天。

    太子其实很早就被这时有时无的耳鸣折磨,可是,喜萍从来没有听他说起过。或许又是因为今日他碰到了烦闷的事情,所以本来可以忍耐的东西,现在也变得无法忍耐。

    喜萍有些担忧地唤他,“殿下”

    齐扶锦的视线从远处收回,他不再说旁的话,只是对喜萍道:“明日送她出宫去吧,事先让人打点好,不要叫人发现什么。”

    让别人知道李挽朝和他有什么瓜葛纠缠,对他不好,对她也不好。

    和太子挂上勾,确实也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

    喜萍应了下来,齐扶锦又叮嘱了一句,“离开的时候,药记得带上。”

    东宫的药金贵,总是比外面的要好一些,药好些,伤也好得快。

    喜萍忍不住出声道:“殿下,为何不叫李小姐干脆就待在东宫养伤。”

    为什么。

    因为她恨他啊。

    他清楚地知道,继续留下她,只会让她更厌烦他。

    他又想起了方才李挽朝奋力挣扎的样子。

    她这人,爱也分明,恨也分明。

    她看着,真的恨透他了。

    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事情的齐扶锦眼神变得晦暗了些许。

    齐扶锦并不想回答喜萍的这个问题,也没打算继续待在这里了,离开前,他又回头看了一眼殿内光景,而后,大步离开。

    *

    李挽朝这段时日,一直住在东宫的主殿之中。她昏迷的那段时间,齐扶锦就一直守在旁边,他在旁边一边办公,一边看着她,可自从昨日那番过后,一直到今日,齐扶锦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他不出现,李挽朝乐得自在,只是眼看一个上午过去了,也没人要带她离开,心里面难免有些打鼓。

    一直到用过午膳之后,就有个宫女过来服侍她起了身,她给李挽朝换上了新的衣服。

    衣服是素色,就和李挽朝平日穿的大差不差。

    东宫的侍女话也不多,从始至终除了让李挽朝起身的时候说了“小心”二字,就只有在服侍她穿衣服的时候说“抬手”、“转身”等简短的话。

    或是怕她着凉,还给她披上了一件斗篷遮风。

    穿好了衣服后,宫女也退了下去,李挽朝出声叫住了她,她问道:“姑娘,那个你们太子可有说何时让我出宫?”

    齐扶锦不来就不来,可是,她要出宫啊。

    别是昨日应得好好的,到了今日又出尔反尔。

    宫女顿步,回了她的话,“一会就有人来带您离开。”

    说罢,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果然就有个小少年来了这处。

    少年看着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个子同李挽朝差不多高。

    喜萍的手上还拿着个行囊,沉甸甸的,里面装着李挽朝接下来身上要换的药。

    她的背伤得很重,如果不好好上药,怕要留下不少的疤。

    喜萍对李挽朝道:“小姐,我引你出去吧。”

    李挽朝没见过喜萍,不过也不曾想些什么,点了点头,就跟在他的身后离开。

    她在床上躺了五六天,换了两轮药,一碗又一碗名贵药材补下去,背上虽还疼着,可是也能下地走动了。

    小少年带着她弯弯绕绕走了许久。

    东宫同别处果不大一样,里面的奇珍异石,魏紫姚黄甚至是她都不曾见过的东西。听闻太子是天子爱子,如今见了东宫陈设,才更能明白,“爱子”二字的含义。

    李挽朝被这周遭的富贵显荣压得更觉喘不上气,难怪在恩文府的时候他只是一个穷困书生而已,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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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这样桀骜不驯。

    骨子里面的自矜,怎么可能叫他低得下头。

    她不肯再看,光是看到东宫景色,她都能想起那个没心没肺的混账东西。

    她垂了眸,看着眼前少年的脚步,跟在他的身后。

    就在这时,喜萍的脚步停住了,李挽朝也跟着顿了脚步。

    李挽朝被他弄得有些莫名,不知道他突然停下来是做些什么。

    喜萍想着现下是在东宫之中,也没什么要遮掩隐藏的,大大咧咧就带着李挽朝在东宫里头走着,只是没想到,在出东宫,路过后苑之时,竟就碰到了齐溪梦,还有国公府的三小姐,沈绥华。

    他看到那两人,下意识遮在了李挽朝面前。

    然而,他和李挽朝差不多高,想遮也遮不干净。

    齐溪梦本还和沈绥华说着话,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喜萍这个掩耳盗铃的动作,她下意识觉得有古怪,探头去看身后的那个女子,问道:“小喜萍,你遮些什么呢?”

    喜萍比她还小,跟在太子的身边服侍,她早就已经看了个眼熟,总仗着自己年岁稍长,喊他的名字还要带个“小”字。

    喜萍每次被公主喊了个“小”,总不高兴,可他敢怒不敢言,公主就喜欢看他这副样子,他越不喜欢,她越要喊。

    果不其然,喜萍听到这话,面一下子就有些红了,他还在试图去挡李挽朝,道:“公主别看了,是殿下的客人而已,我现下要送她出去呢。”

    李挽朝听到喜萍喊眼前的女子是公主,也约莫猜出她的身份了。

    喜萍想要挡她,可是根本遮不住,公主探头探脑来看,李挽朝还和她对视上了。

    两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喜萍马上道:“公主,时候不早了,我先带着她出去了,若是晚了,殿下要责罚我的。”

    说着,回头给李挽朝使了个眼色,李挽朝明白他的意思,快步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此处。

    好在齐溪梦也只是好奇而已,倒也没有伸手去拦。

    只是,看着李挽朝离开的背影,齐溪梦没忍住嘟囔,“她生得好漂亮啊。”

    真的很美。

    她的母后很美,以至于齐溪梦看多了她的母后,再没觉得其他人好看过。

    可是如今看到这个看着有些病弱的女子,眼中难掩惊艳之色。

    女子看着很柔弱,像是生过了一场大病,那脸如雪似玉,我见犹怜,唇瓣上的一点血色,给女子添了一分寡淡的艳色,秀眸也似水明澈。

    沈绥华的眼睛也还黏在李挽朝的背上,附和道:“我也觉得。”

    齐溪梦和沈绥华是表姐妹的干系,沈绥华以往经常入宫,和齐溪梦的关系不错,两人又有亲缘关系在身上,平日也玩得不错。

    直到李挽朝的背影消失了个干净,她们才收回了视线,继续往东宫里头走去。

    齐溪梦还是有些好奇李挽朝的身份。

    喜萍说她是太子的客人,可是她不信。

    太子的客人?那为什么要怕被她们看见呢。

    而且,那个女人生得这么好看,可是她却从没有在京城见过她,如果说是齐扶锦的旧相识,那她又怎么可能没听说过

    好奇怪。

    而且那个女子给她的感觉也好奇怪。

    她的眼眸中,好像晕染着一层说不出的悲伤,光是看着就很苦。

    想到这里,齐溪梦脑海中忽然蹿过了什么,她抓着沈绥华的手道:“你说那女子,和皇兄莫不是那样的关系吧?”

    她那副样子,难道是被皇兄欺负了吗?

    沈绥华想了想后,道:“你可别瞎猜,到时候也别瞎问。”

    她和这个太子表兄算不了多亲近,和齐溪梦这个亲妹妹不大一样,在齐扶锦面前她自然是不敢瞎说话。

    自从太子回京之后,她的祖父就一直喊她来东宫。

    毕竟太子在外面待了这么多些时日,现下他回来了,好歹要来看望一下。

    沈绥华知道祖父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让自己接近太子,将来好让她能当上太子妃。

    她被他催得有烦了,若再不来,他怕又要训她不懂事,没办法,她只好先去寻了齐溪梦,叫她陪着自己一起来。

    反正祖父只让她进宫来看太子,又没说不能找上别人一起。

    将好齐溪梦也很久没有来东宫了,便和沈绥华一道来了此处。

    齐溪梦这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初生起气的时候,还一副巴不得齐扶锦去死的样子,不过挨了一顿齐扶锦说后,情绪退去,脑子也渐渐清醒了过来,她确实不该和他生气的。

    他才是那个被人算计陷害的人。

    而且,母后走了,现在只有他们两个是亲兄妹。

    她不和他亲近,又还能和谁亲近。

    两人去往了主殿那处,却发现齐扶锦不在此处。

    等了一会后,他才从别处赶来。

    齐溪梦有些好奇问他,“皇兄不在这,是去哪里了?”

    齐扶锦进了殿,坐到了主位上去,没回答齐溪梦的话,只是反问,“你们今日来做什么?”

    “没事就不能来了吗。”齐溪梦嘟嘟囔囔说完了这句话后,又想起了方才的那个女子,她问齐扶锦,“我们方才来的时候碰到喜萍送一个姑娘出去,皇兄,她是谁啊?”

    齐扶锦道:“是谁喜萍没告诉你?”

    按照齐溪梦的性子,既碰到了,定然会多嘴去问。

    齐溪梦面不改色就撒谎,“没啊,我问了喜萍,喜萍不告诉我啊。”

    宫女在一旁倒茶水,齐扶锦接过了杯盏,却也没喝,只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杯壁,他抬眼,淡淡瞥了齐溪梦一眼,“和我打太极啊?”

    齐溪梦被他说得心虚,终没在继续问下去了,“我就随口问一下而已,不说就不说呗。”

    齐扶锦放下了手上的杯盏,杯盏搁置在桌面上发出一小声脆响,他道:“有事说事,我还有公务要忙。”

    一旁的沈绥华出声了,她道:“是祖父说表兄回京了,叫我来看你的”

    也不是她想来的。

    祖父想让她当太子妃,将来想让她当皇后。

    可她才不想当。

    当皇后的,多红颜薄命。贞元帝的生母,孝仁皇后三十都没有活过去,齐扶锦的母亲,前一个多月故去的惠荣皇后,也去得很早,四十都没到就去了。

    皇后这个位置就像有什么诅咒一样的,坐上去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沈绥华想,她这样说,齐扶锦应当就能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她今日也是被逼过来的,她也不想来的。

    肃国公那人什么样,他又不是不知道。

    齐溪梦没注意到沈绥华的小心思,她叹了口气,又说起了贞元帝,“母后已经走了一个多月,可父皇这些时日一直待在乾清宫里头不出来,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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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务什么的也都不肯处理,贵妃去送了几回汤,被他晾在了外面,若是以往的时候,皇祖母来劝他,还有用,可是,那个人死了,皇祖母也不肯从慈宁宫出来了。”

    皇帝若再怠工下去,首辅就要闹了。

    皇帝是皇帝,他肩上扛着九州万方,即便皇后死了,他也是不能消沉太久的。

    之前能理解他一段时日,可他们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帝后情深又如何。

    再不出来,首辅他们真要急起来了,急起来,就会想着法去皇帝闹事情。

    太后是个很柔善的人,对贞元帝好,对礼王也好,对每一个孩子小辈都挺好的。

    贞元帝敬重他这个后母,只是出了礼王的事后,两人也已经很久不曾说话了。一开始是礼王躲在太后的慈宁宫,贞元帝不愿意见她,可是后来,太子杀了礼王,变成了太后不愿意见贞元帝。

    齐扶锦听到她说起太后,忍不住冷笑一声,“太后倚仗林氏,偏袒礼王,你还真觉得她好啊?”

    “你别这样说,皇祖母和林首辅那不一样。”

    齐扶锦也不想和齐溪梦多说,他只道:“快了。”

    “快什么?”

    “父皇快出来了。”

    一直把事情推到太子身上也不是事,若皇帝再不出来,就堵不住群臣的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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