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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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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怎么能这样。

    是他先丢下她的,是他先欺骗她、伤害她的,从始至终,说不爱的也一直都是他。

    现在她的日子都要慢慢好起来了,他反倒阴魂不散了。

    他说他不会再伤害她了,可是,他的话,她还怎么信?

    她从前无条件的信任,换来了他毫不犹豫的背叛,她要怎么再去信他?

    她抓着寝被一头蒙了进去,心中的烦闷郁气仍旧消散不去。

    这一晚上,那扰人的噩梦李挽朝是不再做了,只是,自从齐扶锦来过之后,她的觉得也再睡不好了。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他已经有妻子了

    *

    后来的日子, 因着出了先前马场上的那回事,不单是李挽朝没心思出门去,就连杨无思也闷头不出, 他们这回瞧着气运不大好的样子。

    只怕再碰着不讲理的人, 能膈应死人。

    没几日,秋猎便结束了, 李挽朝跟着杨家人一道回了家。

    在杨家的时候,李挽朝过得轻松很多。

    她平日没什么事情好忙, 在杨家无所事事。不出半个月, 就被杨絮喂养得又白又嫩,现在的李挽朝和刚来杨家的李挽朝, 判若两人。

    杨兆文现今快有六十,头上白发越来越多, 身子骨也越发不好。他在国子监做司业, 国子监中的课业安排,学术指教多为他安排, 自己还要去授课解惑。他在国子监里头并不怎么轻松,李挽朝在杨家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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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常会去给他和杨期朗送午膳。

    这日午后, 杨絮遣人让她去堂屋那处一块吃糕点喝茶。李挽朝已经连续去了多日, 实在是有些吃腻了, 却又不好意思拂了杨絮的意思, 便借口去国子监给外祖送吃食, 溜没了人影。

    杨老爷那边早上已经授完了课,等到她到的时候,两人刚好在厢房的门口撞见,见到李挽朝来了, 他让人赶紧进了屋。

    两人往一旁空着的方桌那边去,杨老爷见她手上提着食盒,便道:“朝姐儿,往后不用跑来跑去的给我送饭,我这里头有公厨能用。近些时日,快入深秋,天也愈发寒凉,一来一回着了凉就不好。”

    两人正布着菜,李挽朝听着杨老爷的絮絮叨叨,止不住笑,“外祖,哪里有这么厉害的风,吹一下就把人吹倒了,再说了,我又不是走路来的,坐马车,吹不着风。”

    谁知道杨老爷听了这话却沉默了片刻,过了良久,才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道:“怎么就没有?你娘身子骨不好,以前还没嫁人的时候,也老喜欢给我来送饭送菜。有一回天凉了一点,恰回去的时候还落了雨,然后就染了一场风寒,半月都养不好。”

    杨老爷说完这话,抬眼去看李挽朝,见她神色稍显怅然,就知自己也不该提这些,他赶紧扯开了这个话题,道:“哎,都是许久前的往事,不提也罢。外祖没其他的意思,身体康健,是最重要。切莫为了别人,伤着了自己,多得不偿失呐。”

    他活了大半辈子,教书也教了大半年,说起话来,也颇有股老学究的味道。

    李挽朝眼中的杨屏,实在是一个虚影,看不见摸不着,除了她留下的那本手记,她对她没有一点了解,她只知道她善良、美好。可这都是很虚幻很虚幻的,摸不见看不到的东西。

    她从外祖的口中听到她的过往,这个人好像就实在了一点,清晰了一点起来。

    在李挽朝拼凑自己母亲的时候,杨老爷却低低泣了起来。

    分明是他想要安慰她,可是想起了那个早死的女儿,他又再也忍不住了。

    杨屏对李挽朝来说是一个不实在的虚影,可是对杨家人来说,那是切切实实的人,是每提起一次,就承受不住痛苦以至于落泪的人。

    亲人的离世,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是一辈子的潮湿阴雨。

    就在这秋风和煦的午后,外孙女来给他送了饭,他叮嘱了她几句不要着凉,而后,他就想起了早亡的女儿。哎,这种东西,不想起就还好,一想起来,怎么能不伤心落泪。

    怎么能死这么早呢?怎么能这么年轻就死了呢?他又在想,疼不疼啊,这孩子死得时候疼不疼啊?死前的时候又会不会怨恨他们这些做父母的没在她身边呢。

    本以为十几年过去,沧海桑田,物换星移,也总该有所长进。

    可痛失所爱这四个字,不想竟然是人一辈子也释怀不了的东西。

    每次提起,都是哽咽。

    杨屏没死之前,杨老爷的脾气可大了,对两个女儿也很是严格,可是自从杨屏去世后,他也变了许多,他身上的脾气就像一下子被杨屏抽走,整个人柔和了许多。

    尤其是在李挽朝面前。

    杨屏离开他们去了恩文府的时候,也差不多是李挽朝这个年纪。

    现在李挽朝从恩文府回了杨家,有此前车之鉴,他们岂敢再让她回去呢。

    李挽朝没想到就那么几句话的功夫外祖就哭了,她拿着帕子给他,一边又道:“早知今日就不躲过来了,还把外祖惹哭了。”

    杨老爷接过帕子拭泪,好不容易才缓回来,又问她,“躲什么?”

    “上回我可能夸了厨子做的桂花糕好吃,然后小姨和外祖母就天天喊我过去。快吃不消了,这不就想着躲来您这吗,不想还给您也弄哭了。”

    杨老爷听到这话就笑,“你那姨母她们就这样,喜欢吃什么,总是一次性就想给你喂个饱,这是把你当成思姐儿了,你这么大了,还以为你和小孩子似的。你不要和她们去客气,届时不想再吃,直接说就是了,一家人,躲来躲去的,倒是生疏了。”

    李挽朝见他不再掉眼泪,也笑着应,“下次可不敢了,时候快不早了,外祖先用膳。”

    杨兆文用完了午膳,李挽朝便收拾了碗筷放回了食盒,和他又说了几句话就打算往回家去。可是才出门,就撞见了一人大摇大摆往里头走,两个人差点撞到了一处。

    李挽朝定睛一看,发现是个年过五十的老者,头发竟也花白,脸上布着不少的皱纹。他和杨老爷年岁相仿,两人看着应当是旧友。

    “杨兄,这漂亮小姑娘是呀?我才出去没有一年,你就又多了个孙女出来啦?”

    听这语气,两人关系好像颇为熟稔。

    李挽朝想着要不要给这老者打招呼时,杨兆文就先走到门边,他笑,对着李挽朝介绍,“这是我多年朋友,从前考科举的时候认识的朋友,后来一直也没散,你唤他江爷爷就成了。”

    江向北听到这话,忙摆手,“那不成,叫爷爷,那给我喊老了,你喊我江伯就成。”

    杨兆文也没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向江向北介绍李挽朝,“这还真是我孙女,屏屏的孩子。”

    江向北眼睛亮了亮,“屏屏的孩子?你不说人一直在南边和孩子爹住着吗。”

    杨老爷拍了拍李挽朝的肩,先让她归了家去,而后和江向北一边进屋一边说道。

    “不和她爹住了,再和她爹住下去,迟早会落得和屏屏一个下场。你知道的,有了后娘就能有后爹。她在恩文府住的,一直都不好。这次她回来,我不会再叫她走了。”

    江向北忍不住笑,“你看看你,怎么还这般强势,还不叫她走,她若真生了腿,想走你也真是拦不住。”

    杨老爷叫他说得一噎,不愿再继续说这事,他一边给他倒茶,一边又问,“皇上这回让你处理江南水患的事情,可都处理好了?一去就是大几个月,怎么一点信也没回来过。”

    江向北接过了茶,抿了一口,回他道:“是挺麻烦棘手,但也都过来了,没什么大事,南地现在也慢慢活过来了。如若没好,我也不回来的,好了,我才回。回来后,听闻太子也回宫了,马上就去见了他,变了还是变了。”

    提起齐扶锦,他眉头就忍不住蹙。

    他这些年任太傅,在文华殿教了太子十来年的书,后来太子年纪大了,他的事情也就不多了,不用再继续留在文华殿中,便时常会去别的地方处理事务,就如这次江南水患,也是他亲自向皇上请呈前往。

    不想,回来后,失踪不见的太子也回来了。

    江向北回了京城后去和皇帝述职,就马上赶去东宫,去见自己的学生。

    哪哪都是说不出的古怪。

    整个人瞧着阴阴郁郁的,成什么样子。

    不过,太傅也没说什么,没问什么。问了也不见得齐扶锦会掏心掏肺给他说出来,太子已经长大了,年岁小的时候他还能从他的嘴巴里面哄骗出来一些东西。后来他长大了,他就再也骗不过他了。

    他那天没和太子说多久的话,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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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几天,太子迟到一年的冠礼被补上了,江向北前去参加。

    当初太子失踪在八月十几,离他二十岁的生辰只有几日,太子消失不见后,冠礼自然而然也被推滞,这次的冠礼,等到太傅回京,很快就被补上。

    冠礼上,皇帝亲自给太子赐字,长玉。

    江向北这些时日终于得了空,才来见了这几十年的好友。

    江向北叹了口气,道:“这京城,往后恐怕还是有场血雨腥风,还是你这个小官当当好,怎么着也不会被殃及。听陛下的话,近些时日是想给太子择选太子妃,连大选都不开设了,劳财伤神的,反正选到最后又是那几个人。”

    这话杨兆文就不乐意听了,“小官当当你以为轻松吗?每日的教案就够头疼,再碰上几个不大听话的学子,病都要气出一大堆。每回到发俸的时候一看那几两钱,更是两眼一黑。若不是家里头的女婿在外头做商,这一家老小,光靠这我这些钱,怕妻子孩子,全都得饿得只剩一把骨头。”

    “你家那女婿,着实是个不错的。”江向北又打趣,“还得是一个人自在吧,你瞧我,这么些年,快活得不行。再说了,你家既有小辈养活着,你何必这样累,都这把年纪了,该告老还乡,在家里头歇歇了。”

    杨兆文不肯,“好歹得等家里头的孙子先过了这次春闱再说,不然,杨家真没人了。”

    江向北明白他的顾忌了,也不再说下去了。

    杨兆文对他道:“你既说太子这回回来性情大变,那你往后可要小心些,你孤家寡人的,也别图些别的了,能够终老,也是皇恩。”

    哪家没有难念的经。

    太傅一职位列三公,是文臣不可触及的荣耀,但又说伴君如伴虎,触及到权利中心的事情变得多了,日子也得小心些过。

    两人年轻很早的时候相识,江向北的父亲是将军,家中只他一人从文。他们两人曾经在国子监读书相识,后来江向北中了状元,越走越高,甚之当上太傅。杨兆文便比较平庸,去了国子监后,下半辈子也就都在国子监了。

    不过两人虽一个守成,一个激进,朋友倒还做得来,逢年过节的,江向北如果没地方去,就会去杨家讨顿年夜饭吃,一直到今日,也常会往来。

    两人又在一起说了会话,后来,国子监的钟声响起,杨兆文该去授课时,两人才散。

    *

    现今才十一月初旬,距皇后身死,约莫已经过去了三月。才不过三月,朝中就已有人心怀鬼胎,意图让贞元帝再立继后。

    首辅的人主重新立后,而肃国公则借口说皇后才死没多久,不用着急。

    两相推诿,各执一词,总之,每日都会因为这事吵上几句。

    皇太后那边也在劝皇帝立后,可贞元帝也只说立后一事重大,需要从长计议。

    总之,也是一拖再拖。

    除了皇帝重立继后,还有择选太子妃一事

    当初太子尚未及冠,这事也不用那么着急,只是如今,他失踪一年,如今冠礼也行了,年岁也都二十一了,再拖下去,也不好了。

    皇帝让小太监喊来了太子。

    夜已经黑了,月弯遮蔽在云层之中,露出了个尖来。

    空荡的大殿中,除了滴漏声声,便没甚人气,宫女、太监们在一旁服侍着不爱说话的帝王。

    太子进殿后,贞元帝的手抬了抬,周遭人便散了个干净。

    贞元帝起身,下了台阶,往下位走去,他走到了一张桌前,给齐扶锦使了个眼色,让他坐在自己的对面。

    他直奔正题,对他道:“你该选妃了。”

    从前两人探讨过太子妃这个事情。

    那个时候,一切好像都还没有那么糟糕,皇帝也很宽容地给了太子期限,让他可以挑选出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来。

    只是,今非昔比,太子已经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贞元帝垂着眼眸,手指在案上轻扣,视线也虚虚地落在面前的桌案上,并没有去看太子,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沉,开口道:“我叫锦衣卫的人去查过了,那个叫李挽朝的,是你曾经在恩文府的妻子吧。那日,她敲登闻鼓,说要为死去的夫君伸冤。温沉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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