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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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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问,“那朝姐儿往后可真就说定了在京城,不回去了?姐夫那边,没来过信?”

    杨絮没好气道:“他们两人吵架了,这爹当成了这样,也没劲,莫提他,提他我就来一肚子火。”

    方濯见她不乐意提他,便也果真不再说。

    两人阔别许久未曾相见,抱着亲热了好一会,杨絮起先还觉着白日害臊,推来阻去。

    到了后头,两人还是衣衫渐褪,可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是李挽朝的声音,“姨母,我有事想同你议,方便说话吗?”

    这一声响,给两人瞬间吓了个清醒,杨絮马上把半褪的衣衫拉了回去,方濯也马上起身穿回了裤子,他被这一声吓得兴致全无,面上一副惨淡之色。

    杨絮一边穿衣一边应李挽朝的话,“在,等会儿,小姨马上来。”

    杨絮上铜镜前拾掇拾掇了自己,又气得把方濯往盥洗室推,“瞧瞧,被人撞着了吧。”

    方濯有苦也说不出,一边进了里头躲着,一边苦兮兮地对杨絮道:“絮娘,我只怕被吓出了病来,你一会可得给我找个医师来看看。”

    杨絮瞥了他下面,方才还昂扬之物,一下被如此疲软,怕真叫吓出了毛病。她摸了摸他的脸,宽慰他道:“莫怕,一次吓不坏,真坏了,我给你守活寡。”

    说着就不再管他,给他推了进去。

    杨絮见房中没了什么异样,便去门口给李挽朝开了门,她笑着问,“朝姐儿,你怎么来啦?”

    李挽朝道:“小姨,没打搅到你吧。”

    杨絮尴尬笑了两声,忙道:“嗐,大白天的,我能忙些什么呢,自是没事,来,进来坐。”

    她又问她怎么突然来了这,是有什么事情想说的。

    进了屋,两人面对面而坐,李挽朝想了想后,开口说明了来意,她道:“是这样的,姨父从外头回来了,我想向他请教一些东西。”

    方濯是个很厉害的商人,李挽朝光从杨家光景就可以看得出来。他的生意做得很厉害,至少,杨家这么多人,从来不会为钱财发愁。

    虽然她身上现下还有不少钱,但她在杨家这样继续下去,怕会闲出霉斑,倒不如给自己寻些事情去做,用钱去生钱。

    现下有这样厉害的前辈在眼前,李挽朝自是想来学习一下,总比自己蒙头去做来得好。

    自己一头猛扎进去,别说钱生钱,光是本钱说不准都能亏得血本无归。

    杨絮听了李挽朝的话后,却皱眉,“小姨给你的钱不够用吗?”

    李挽朝知她是想到别处去了,她忙摇头道:“不是的,够的,只是在家里头没事做,刚好手上又有些余钱,就想着盘间铺子来。就是怕我脑子笨,弄不明白,就想着来问问姨父,若是小姨觉着不行,便算了。”

    方濯也时常不在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她拿这事来问他,怕也是给他添了麻烦。

    李挽朝如今虽没有寄人篱下的局促感,但一旦让他们帮忙,面上也有些许的赧然之色。

    杨絮看出她的不好意思,也知她还是没能彻底地把心放在杨家。

    “这简单得很,刚好你姨父近些时日在家没事,既你想做,便让他带带你,若是钱什么不够了,你千万要问我要,你姨父的钱全在我这管着呢,姨有钱。”杨絮笑眯眯说完这话后,就往盥洗室喊了一声,“濯郎,在里头净完手了吗?朝姐儿有事想寻你。”

    杨絮话音落地没多久,方濯就从里头出来了。

    李挽朝愣了一瞬,方才进来的时候没见到人,她还以为他不在里面的,她打了声招呼后,就说明了来意。

    方濯听后,眼睛亮了亮,似乎对李挽朝的想法觉得新奇,“朝姐儿还对生意经感兴趣呢,刚好我这段时日空得很,在家里头也没事。我到时候带你去我们家的铺子上转转,你看看先,若是后面想要打理,倒不如从家里头拿出一间给你练练手,待你上手了,再去自己包一间回来也不急。”

    方濯这举,就差直接把饭喂到李挽朝的嘴巴里了。

    事到如今,话都说出口了,李挽朝听了,也不再扭捏,忙对两人道了谢,她和方濯约了个时间去看铺子后,便回了房,没再打搅两人。

    方濯看着李挽朝离开的背影道:“这孩子,瞧着还是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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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长了就好了。”

    *

    后面的几日,杨絮叮嘱他多上心一些李挽朝的事情,方濯也没忘记这事,带着李挽朝在自家的铺子里头多转了转。

    方濯在京城有不少的铺子田庄,铺子多布在城西那块。这些天,李挽朝一直和他在那处转悠,方濯也没对自己这个外甥女吝啬,毫不隐藏地将自己这十几年做生意的经验传授给了求知若渴的李挽朝。

    只是她还年轻,又还是第一回接触这些东西,方濯口中的东西,对她来说难免是有些晦涩难懂,说得多了,听得多了,才终于慢慢上了道。

    就这样过去了几日,方濯一直和李挽朝在铺子里转,十一月底的天,已经渐渐能感受到冬日的寒气,冷意逼人,街上的行人都开始裹紧自己的衣裳走路。

    方濯和李挽朝进了一家成衣铺,他一边搓着手掌哈气取暖,一边对李挽朝道:“我不常在京城,你往后若有不懂的东西,你就来问这家店的掌柜,你到时候唤他黄叔即可,我们俩都认识好些年了,他人好,也能信得过。”

    方濯说着就引着李挽朝和这家店的掌柜见了面,两人打了个照面,便算见过认识。

    而后三人就在这家成衣铺转了转,听说李挽朝是方濯的外甥女之后,黄掌柜对她也颇为客气照顾。

    大约在里面待了有半个时辰,却有个杨家的奴仆匆匆跑来,他神色颇为难看,找到了方濯后道:“不好了,大爷,二公子出事了!”

    杨期朗出事了?

    方濯听后,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出了什么事,你可说清楚了!这日子他不是在国子监里头读书吗,能出什么事?!”

    奴仆道:“大爷,你糊涂了,今个儿是三十,是旬休日,二公子不在国子监。”

    方濯这些天都在外面跑,也没去注意日子,李挽朝听杨期朗出了事,也有些着急。

    现在不是纠结日子的时候,她问道:“二表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奴仆终于说起了正事,他道:“二公子今日出去和人打马球,不知怎么地,就被一姑娘跳出来指摘,说是咱二公子非礼她,现下二公子正被人押住了,扣在马球场那呢,那姑娘气不过,还说要将他扭送官府。”

    李挽朝和方濯一听这事,相视一看,都知兹事体大,不容小觑,又听奴仆说杨絮已经赶去了马场,两人也马上赶了过去。

    马车上,方濯的脸色一直不大好看,忍不住气道:“这小子,素日没个正行,就知晓四处犯浑,书不读,成日就知往外头去跑。”

    根据这些时日相处的境况来看,李挽朝是不怎么信杨期朗会做那样的事,她道:“姨父先莫气,表哥心性纯良,这事定有什么误会在。”

    知子莫若父,方濯如何不知,可他就是气,“若他安生待在家中,岂会出这样的事。”

    “可表哥也总不能在家待一辈子啊。”

    若是真有人想要去害他,他总也不能一辈子都待在家中吧。

    方濯终没再说,两人没多久就赶到了京郊的马场那处。

    今日刚好是旬休日,客带客,相熟的人相互邀请,这里头聚了不少的公子小姐。

    马车上,两人已经问清了事情的经过。

    原是杨期朗今日来打马球,打了两局后,他轮下了场,打算去净室那边解个手。

    一直到这里,都没能发生什么事。

    可在回去的路上,不知是怎么回事,杨期朗碰到了一个官家小姐,两人不知怎地就拉扯不清,动起了手来,后来那官家小姐大声呼叫,说是杨期朗非礼了她。

    杨家离城西的马球场远,杨絮还在路上没有赶到。

    李挽朝和方濯先到了那里。

    他们到的时候,正见杨期朗被人压在地上,面上表情又气又恨,还带着些许委屈之色,一旁有个姑娘,正拿着帕子往脸上拭泪,还有不少人围着她宽慰。

    看样子,她就是那个被杨期朗“非礼”的小姐。

    杨期朗整个人就跟没了尊严似的,被人五大三粗的压着,脸被按在地上,蹭着地上的泥石地,看着十分狼狈。

    他抬眼见到李挽朝和方濯来了,眼眶一下子变红了,口中不停地说道:“我没有,我没有做”

    他真的什么都没做。

    他大约是得罪了人,叫人给害了。

    他不知道那个小姐是从哪里出来的,她突然过来问路,他给她指路,然后她就突然开始脱起了外裳,大声喊了非礼。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被赶过来的人压在地上。

    本朝刑名很重,若男子犯了奸污之罪,搞不好是会丧命的。

    杨期朗今日被人陷害的事,若真被拿去官府,只怕不会被轻易放过。

    李挽朝看不下去杨期朗被人如此欺辱,上前想要把那些人赶走,不要把他像牲畜一样压在地上。

    可那些人如何会听她的话。

    “一会我们还要把他送到官府去呢,松什么手?”

    李挽朝也硬了脾气,“人就在这,又跑不掉,你们压着又有什么用,手都叫你们压脱臼了。届时官府还没定罪,你们就想要给人按死了去?”

    她生得娇娇柔柔的,眼眸低落看着乖软,这叫别人也都以为她是个好欺负的,谁知说起话来这样带刺。

    不过她说得也不错,现下也还不成定罪,这样压着人欺负,也不算事,松了手,也不见得他能跑掉。

    这样想着时,他们又被李挽朝瞪了一眼。美人生怒,最是拨人心弦,终还是松开了。

    李挽朝和方濯扶起了杨期朗。

    她低声问杨期朗,“方才那处可还有别人?可有别人看到你们?”

    杨期朗脑子快糊成一团了,他的脑子里面也没其他印象,周遭有没有人,他也不得而知,他摇头,眼眶红成一片,“我不知道,我没注意。”

    没人看到,没人看到也有没人的好处

    李挽朝看向那个在抹眼泪的小姐,问道:“既方才小姐说我表哥非礼,除了小姐在,可还有别人见得?”

    那姑娘没想到李挽朝竟还有脸质问于她,马上哭得更叫厉害,“这还要旁人见得才算作数是吗?!若没人见得,他非礼我,就算不得非礼了吗?没见过这样的道理,你也是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样刁难人的话呢!再说,女子的名声脸面最重要,我和这位公子无冤无仇,又何至于自毁脸面,只叫他难堪呢?”

    周遭人也都跟着附和,也都觉李挽朝说出这话不像话。

    李挽朝却不吃这套,挨了说也脸不红心不跳的,比这难听多了的话,她早在李家听过了。

    她摇头,不认可那人的话,她说:“既然没人看到,那谁又知道姑娘说得非礼是不是真的,脱个外裳就喊非礼,这坑害人的成本也不高。姑娘说‘自毁脸面’,我看不然,出了事后,世人只会唾骂我的表兄是登徒浪子,谁又能记得我表哥究竟是轻薄了哪家的姑娘。”

    这好泼辣的女子啊。

    口口声声,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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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退让。

    那姑娘气得面红,憋了半天也憋不出旁的话,最后只掩面而泣,哭得更叫厉害,旁边的人一边宽慰着那女子,一边斥责李挽朝没有良心。

    “诶诶诶,别吵别吵,其实方才吧,我刚好路过那地方了。”

    众人朝说话之人看去,就看到了一旁的沈舟裴。

    他面上似笑非笑,显然也是在看这处的笑话。

    他看到了?

    本在哭泣的小姐,哭声一顿。

    她方才分明记得那处是没有人的。

    她想让他不要胡说,可想了想此话一出,更有作谎嫌疑,最后还是咬唇闭了嘴。

    李挽朝看到沈舟裴,直觉他不怀好意,可是,他说他看到了,周遭人好像没人敢去反驳他。

    她想起来了,他是国公府的公子,他在这群人里面,身份斐然,旁人自然不敢驳斥他的话。

    看他这身打扮模样,想来今日也是在这处打马球。

    沈舟裴对李挽朝道:“你也不用这么激动急切,有什么话我都能好好说不是,你来,你过来,我们借一步说话先。”

    李挽朝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面上有些紧绷,不过却还是同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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