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时候,眼神懵愣,看上去是醒了,但意识还在梦里没出来,整张脸都呆呆的。
等意识到做的是什么梦,彻底清醒的时候,许桉意一下子就惊得弹坐了起来,一阵羞恼的感觉袭来。
她怎么能做这种梦,更过分的是还把程赫东当成对象,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一定是最近和他聊太多这种话题了!!
许桉意很合理地把责任推到了话题上,丝毫不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经典老话的含金量。
嗡嗡的手机震动提示声在安静的房间接连响起来,她循着声音找到被自己睡前丢到一边的手机。
消息挤占满了手机屏幕,能这么发的,在许桉意身边,只有一个,是叶莹。
两人上次的聊天还截止在她问自己去哪儿了,之后便没有什么了。许桉意不是个经常主动发消息的人,再加上叶莹的倾诉欲强,她更是习惯了处在一个聆听者的位置上。
叶莹发来的消息有很多条,许桉意翻完读出来了一个意思。
叶莹调休了,有几天的休假,问她旅居的具体位置,要来找她。
许桉意说不清楚心里怎么想的,但她很清楚一点,叶莹不会喜欢这种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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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她擅自判断别人的想法,只是有过这样的经历而已。
许桉意还是把具体位置发了过去。
那头没有立马回,应该是去上网搜了。
三分钟后,她等来了回复。
【不是桉意,这地方真是个景点吗,我上网查怎么都没什么人提,而且看着就是一个村子,游客去了也没什么有意思的吧,看着不像是个会好玩的地方。】
意料之中的回复,许桉意不意外,只是有些说不出来的烦闷。
她选了几张自己觉得拍得好看的照片发了过去,耐心地打着字,尽量认真地跟叶莹描述她喜欢的这里:
【是村子,但是是一个很美丽的村子。这边的风景很美,有很壮丽的山水,芦川人很和善,居住的民宿也特别好,只是没有商业化开发。】
两人在意的点都不一样。
【可是我的假只有几天。】
叶莹的话没说完,看似答非所问,但意思许桉意懂了,因为只有几天假,所以觉得芦川似乎不值得她来。
【要不桉意你回京溪几天,咱们找个有意思的地方呗,我好不容易休假,机会难得。】
许桉意看见消息,打字到一半的手停了下来,那些邀请的话被她删除,沉默半晌回道:
【等我回去的话可能还要浪费快两天的时间。】
叶莹最后还是说了只能等下次的话。
许桉意盯着手机良久,不想耽误她时间,于是这样的结果是好的,松了口气儿的同时,难过的情绪也悄摸地攀爬了上来,充斥着整个胸腔。
叶莹喜欢热闹人多的地方,她喜欢在人群中的狂欢,似乎那样能更好地发泄自己,很畅快。
许桉意喜欢安静平和,她能在咖啡店干坐一下午也不觉得无聊,她觉得这样也可以很放松。
两人的性格大相径庭,唯一的共同爱好是微缩,可是叶莹现在也不喜欢了。
仔细想来,她和叶莹似乎真的没有很多的共同点,许桉意恍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她们好像真的越来越“远”了。
这种感觉压得许桉意喘不过来气,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着,不是猛地一下很疼,但密切的阵痛也尤为折磨人。
在楼上呆了很久,许桉意才勉强算是收拾好情绪,下了楼。
多功能厅里,程赫东摊了个垫子,在给吠吠梳毛。
萨摩耶的毛发旺盛,还容易掉毛,白色的毛发在周边乱飘,程赫东打了个喷嚏还能忍住一句不吭。
许桉意看他蹙着眉皱了下鼻子,轻声提醒道:
“带个口罩可能会好些。”
程赫东听见声音,动作一停,扭头看了眼她,才又继续:“没事,习惯了。”
吠吠梳毛的时候还算乖巧,见到许桉意即便爪子蠢蠢欲动,但还是忍住了,嗷呜一声算是打招呼也算是撒娇。
许桉意揉了他头一把,哄道:“吠吠乖。”
摸完便坐到一旁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一人一狗忙碌。
程赫东梳毛的动作很娴熟,而且吠吠一身的毛发总是很柔顺,一看就是经常被打理。
许桉意看着看着视线不自觉地就从程赫东的手偏移到了他那张侧脸上,悄悄地打量着。
他的脸部线条很硬朗,鼻梁也很挺直,那双黑漆的眸子时常能把人溺毙在里面,但被外面照进多功能厅的傍晚残光映着,周遭浑然又多了一层说不出的暖意。
许桉意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很特殊,程赫东是她遇到的一个很“奇怪”但又特别好的人。
神游间,直直的视线投射了过来,许桉意放在腿上的手一紧,虚虚地握着,以为自己这是又被抓包了。
但程赫东似乎没发现,只是问她:
“没睡好,还是心情不好?”
冷不丁的问题,许桉意眉心轻动,已经不好奇程赫东是怎么看出来自己脸色不对的了,毕竟他敏锐的程度令人发指。
许桉意顿了下,老实地低声道:
“算是心情吧。”
“方便告诉我因为什么吗?”
程赫东手上的动作没停,很自然地问。
许桉意捏着指尖,在犹豫,应该要怎么说起呢。
她不擅长倾诉,张了几次口都又被吞了回去,程赫东也不着急。
两三分钟后,许桉意终于是开了个头:“是朋友。”
“是认识了很多年的、很好的朋友,只是现在觉得好像渐渐远了。”
许桉意的声线紧绷,指尖不停地摩挲着,说完一句话后垂下了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还是学不会一股脑倒话,但某些变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很明显了。
程赫东是个男人,就算心思再细腻可能也很难懂得女性间的这种问题,许桉意说出来也并不是想他会安慰她,只是当时就那么说了。
但程赫东像是藏着无限她不曾知道的惊喜。
他神情平静,淡淡说了句:“那就当是偶然遇到了一片别致的风景,路过,然后向前看。”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许桉意表情空茫,心脏像是洒脱的话击中,狠狠地震颤了下。
程赫东不问原因,不提状况,像是在跳脱框架之外的自由跃动,只是告诉她向前看就好了。
许桉意能感受到,和叶莹的友谊带给她的不再是快乐,属于这篇的风景快要黯然了。
程赫东身为“局外人”,不清楚两人的问题,但他说:
“许桉意,前面一定会有更好看的风景,所以你的感受最重要。”
是这样吗?
许桉意动摇了。
寂静的多功能厅,听不见任何声音。
吠吠还是没忍住,挣扎着跑到了院子里。
程赫东起身跟上去找它,见它在追逐着低空中盘旋的两只蜻蜓,天空的云鳞次栉比。
他脸色染上神秘,朝着屋里的人低声说了句:
“新的风景已经在了。”
许桉意不明所以,走出去,顺着程赫东示意的方向仰头看。
湛蓝的天空上被一层排列整齐的小云块儿盖着,呈现出来白色的细鳞片状,不断朝着远处的天边散去,成行成群,壮观美丽。
许桉意在京溪都没怎么见过这样的天空,瞳孔里透着藏不住的惊喜,扭头看身旁同样在看风景的人,问:
“这是卷积云?”
程赫东点了点头:“也叫鱼鳞云。”
“是很像鱼鳞。”
许桉意轻轻弯唇,不由自主地笑了下。
“它还有个其他说法。”
程赫东语气平静地出声。
“是什么?”
“据说,看到鱼鳞云的人,会幸运一整年。”
程赫东的眸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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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着天空落下来的细碎光亮,嗓音缱绻诚挚,像在说一些很动听的情话:
“所以,许桉意,你会很幸运。”
第33章 旅途33 程老板,我怀疑你在诓我
云卷云舒中, 话语飘摇着钻进许桉意的耳朵里,她眼眶猛地一缩,默默无语, 肩膀的微颤却又暴露着内心的触动, 四周有温情的空气流动。
两人默契地同时观赏着难得的天边好景色,半晌过去, 许桉意眼底波澜,粉唇微张道:
“你也会的, 程老板。”
因为陪她看这片风景的还有他。
程赫东唇角不知不觉中挑起来微小的弧度。
隔天, 才被祝愿幸运的许桉意就病了。
一大早上起来,密集的雨点砸在窗户上, 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屋里却还是冷得让人彻骨,降温来得猝不及防。
许桉意一觉醒来就觉得鼻塞呼吸不畅, 头昏脑涨的, 明显是感冒了。
收拾好自己,又换上了厚实的披肩格子毛衣, 临下楼前还特意拍了拍不太精神的脸蛋,看起来还是没太大的精气神儿。
程赫东照旧起得很早,许桉意下楼的时候他已经在摆弄早饭了。
“早。”
想着打招呼, 结果一出声被自己声音给吓到了, 嗓音低哑夹杂着混沌浓重的囔囔鼻音, 许桉意自己都听出来了苟延残喘之态……
果然, 程赫东在听到她声音的一瞬间就蹙起了他那双浓黑的眉毛, 停下手上的动作问她:
“感冒了?”
许桉意揉扒揉扒自己不争气的鼻子,又咳了下嗓子:“应该是。”
“先坐下吃饭。”
程赫东给她盛了碗粥,自己转身不知道去找什么了。
过了两分钟提着个医用药箱过来,拿出来个耳温枪朝着许桉意的耳朵测了一下, 看完兀自又说:
“没发烧。”
许桉意老实地被他一整套娴熟的动作检查完,过后应和:“只是受凉感冒。”
她在京溪每逢季节性降温也总会感冒上一两次,拖拖拉拉要四五天才能好,好脾气每次也能这个该死的感冒惹得心情很糟糕。
只是芦川最近天气都很好,以至于她也没在意,谁能想到今天突然就这么冷。
许桉意咽下去嘴里的粥,像是想到什么,冷不丁地开口:
“程老板,我怀疑你在诓我。”
“什么?”
程赫东抬头看她。
许桉意略带惆怅的开口:“你昨天还说见到鱼鳞云会幸运。”
她这哪儿是幸运,倒是挺霉的。
程赫东被她的控诉逗笑,没忍住眼神里浮上来笑意,语调隐约低声下气:
“不诓你,天现鱼鳞云,不雨风也颠,是本来就该降温了,我们得顺天意。”
可能是看许桉意这个可怜劲,程赫东的话不自觉地染上柔和,温柔得都不像是他了。
但许桉意感冒犯着头晕,脑子迟钝得不行,压根没注意,听到他的话反应了一会儿,过后才像是认命地垂眸:
“好吧,天意真烦。”
生个病倒是把许桉意的小脾气给惹上来了,怼天怼地怼空气?
程赫东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还是头一次见她这样。
饭吃了不到五分钟,许桉意不动声色就把粥碗推到了一边,拿着纸擦了擦嘴小声道:
“我吃完了,你慢慢吃。”
程赫东盯着那剩下了一多半粥的碗,又重新放回了许桉意的面前:
“你再吃点。”???
许桉意愣了,这也要管,她平时可是不浪费食物的,只是因为感冒食欲不好而已。
程赫东知道她在想什么,跟着又多说了句:“至少得吃一半,才能把药喝了。”
饭都不好好吃,直接吃药伤胃。
许桉意心底儿默默叹了口气,脸色发愁地又拿起了勺子。
知道他这是好意,但真的是难受,感冒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偏偏还必须得吃,这讨人嫌的感冒……
饭桌上只有勺子碰碗的清脆声,许桉意把最后一口喝完,解脱似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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