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正文 3、香囊(第1页/共2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亡夫成了首辅后》 3、香囊(第1/2页)

    “她的东西你还留着?”

    封夫人语气沉冷,蹙眉瞪向封令铎,表情严肃。

    封令铎怔了怔,顺着家仆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只秋香色锦缎香囊上,依稀绣着海棠并蒂的图样。料子是上好的料子,那绣工却是极具辨识度的张牙舞爪,也难怪封夫人能一眼认出。

    封令铎无意隐瞒,只神情淡然地应了声“是”。

    承认得这么干脆,倒像是真没藏着什么心思,封夫人愣了一瞬,又听封令铎道:“大约是扔在什么地方太久,忘了。”

    “是么?”封夫人将信将疑。

    虽说那女人在的时候,恪初并不见多么沉迷喜爱,可自他封侯归家,得知那女人走了之后,本来就不怎么热络的性子,倒愈发变得清冷起来。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

    封夫人总觉得他对姚月娥,隐隐有些或许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牵挂。否则这归家的整整一年里,他怎么不仅对安排的相看不上心,就连宝华公主三番五次的示好都爱搭不理?

    “那这香囊放着也无用,干脆扔了吧。”封夫人有意试探,封令铎并未出言制止。

    他从始至终都淡漠地坐着,眼神不曾往那香囊上再落过一寸。

    最后那家仆便拿东西将香囊裹了,扔进了廊外的秽篓。

    封夫人心里舒坦下来,跟着嘱咐了几句保重自己、万事小心的话,起身便出去了。

    廊外的雪窸窸窣窣的,将院里的梅枝压的咯吱作响。炭盆里偶尔炸出几声哔剥,有风从窗牖扑进来,带来一丝冷洌的香气。

    封令铎忆起来,这香囊似乎是前一年的七夕,她不情不愿地补给自己的。

    七夕素有乞巧的传统。女子们会对月穿针,缝制绣品,也有比拼香囊、团扇或者手帕上的绣工。

    许就是因着这个原因,前一晚的姚月娥格外温柔晓意,等到事后两人共浴,她才小心翼翼地问封令铎道:“若是明日我的香囊没有人要,郎君可以来取吗?”

    封令铎几乎冷笑出声。

    别人不要才想起他,也真亏她想的出来!

    他不高兴,也不想展露,只假作疲惫地冷着张脸,不置可否地让她下去了。

    等到次日绣工展示的时候,封令铎故意没有出现,他是想看看她那狗爬一样的绣工若是自己不要,还有没有人真会给取走。

    那一日封府内院的游廊上,挂满了各式玲琅的绣品,姑娘们远远地瞧着,眼见上面的绣品被人一件件地摘走,只剩那只张牙舞爪的海棠并蒂香囊。

    隔着一条回廊的距离,姚月娥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镇定自若,到后来的焦躁、尴尬、最后似乎还有一丝不常见到的失落……

    这令一直在阁楼远观的封令铎很是满意。

    可当他起身想取走那只香囊的时候,外院一个名唤阿刘的护卫,却抢先将那只香囊请走了。

    封令铎不喜别人沾染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封家最为落魄的时候,他的就是他的,从来不曾让步。但今日一事由他一手促成,他没有立场生气,只能莫名其妙当了回苦咽黄连的哑巴。

    于是心头愤懑的封少爷,一整个月都没再进过姚月娥的院子。

    大约是两次三番的冷遇之后,姚月娥猜到症结所在,于是识相地又绣了一只,偷偷放在了他枕头底下。

    后知后觉的补偿,一向众星拱月的封令铎自然不屑。

    只是在发现香囊的那一晚,憋闷许久的郁气让他再也按耐不住,冲进姚月娥的院子,将她好好整治了一番,直到她精疲力竭地卖乖求饶才堪堪停下。

    而后这只香囊就被封令铎扔在了不知哪个角落,从此再未见过。

    如今再见,那种愤懑到呼吸不畅的感觉又回来了。

    以前封令铎总觉得姚月娥就像是一块清新可口的膳后甜食,吃的时候颇觉合口,吃不到也不会过于挂念……

    可他从未承认过,自从得知姚月娥走了以后,每每听到、看到、想到一切与她相关的东西,胸口都像是压了块又冷又硬的巨石。

    视线落回廊外的那只香囊,积雪已在上面覆了薄薄的一层,看起来更像是无人过问的弃物。

    弃物。

    封令铎冷笑,如今的他,可不就像秽篓里那只香囊,同样是被她丢掉的弃物?

    砰訇一响,海棠文雕花隔扇门被重重地拍上。可须臾之后,封令铎又从房里行出来,俯身拾起了秽篓里的那只香囊。

    *

    正月初七,姚月娥带着请人写好的诉状,跋山涉水地抵达了建州府的衙门外。

    今日是节后衙门上职的第一天,照理说前来投状的人应该不少,可姚月娥一直等到府吏前来收状,衙门口都空无一人,不见任何前来提状的百姓。

    她心中纳罕,递了纸状又见那府吏半抄着手,阴阳怪气地看她,半晌都不动。

    “官爷有何吩咐?”姚月娥迷惑,直到看见那半遮在状纸下的手,朝她轻轻地勾了勾。

    姚月娥心中不悦,但还是从腰包里摸出快碎银,又道了几句“劳烦”,那名府吏才慢慢悠悠地进去了。

    但不过一会儿,他又从黑漆的府门出来。

    他将两张状纸扔回给姚月娥,敷衍着道了句,“走吧,你这案子我们州府衙门不受理。”

    言讫也没更多的交代,转身就走。

    “官爷!”姚月娥当即伸手拽住了他。

    她将手里状纸展开,看见上面鲜红的一行“证据欠缺,难以立案”,仰头问那府吏道:“我有店家伙计的证言,而且只要衙门勒令对方呈交一份店铺租赁或者交易往来的账本,这店铺是不是陈方平的便一目了然。如此简单明了的事,怎么会欠缺证据?”

    那府吏先是一愣,而后哂笑着逼近两步,问她道:“那租赁契书和账本呢?你若将这两样东西呈上来,我们大人立马受理你这案子。”

    姚月娥气笑,反诘他到,“所以如今官府断案,只用坐在衙门里动动嘴皮子就够了?”

    “你大胆!”那府吏闻言气得不轻,“你是知州还是我们大人才是知州?你再胡言乱语放肆纠缠,当心祸从口出!”

    姚月娥还要再辩,却被同行的齐猛拽住了手臂。

&nb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