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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2-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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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不算炎热,还能以服饰遮掩一二,姚月娥骂着封令铎起了身,去衣柜里寻了件交领衫穿上。

    巳时未至,姚月娥就已经从宅邸出发前往窑厂

    昨日忙着喝酒庆祝,订单的事她没来得及交代,御供单子要得急,今日不能再耽搁。

    盘算间,马车停在了窑厂门口,姚月娥掀帘出来,看到的就是大家井井有条盘点收货的模样。

    齐猛一见姚月娥便迎上来,笑着唤了句,“师傅。”

    姚月娥有些心虚地紧了紧襟口,目光错开齐猛,落在那些泥料和松木上问:“这些是御供单子的原料?”

    齐猛摇头,“这些是那位银霜和茶叶沫单子的老板送来的。”

    “哈?”姚月娥惊愕,看着快要堆了满院的原料对齐猛道:“两百只银霜和两百只茶叶沫,一共才四百只的盏,怎么能用到这么多的原料?对方没算错吧?”

    齐猛继续摇头,“我也问过了送货的人,对方说那位老板就让送这么多,还说这次用不完的以后用,不必还回去。”

    姚月娥无语,换作过去,这种占便宜的事情是值得她高兴一下的,可一想到这笔单子的主人是封令铎,她就总觉这后面,有那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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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告人秘密。于是,她也高兴不起来,只一脸凝重地挥挥手,让齐猛把东西都搬进去了。

    很快,窑上其他人听闻动静,都纷纷围过来,姚月娥也就着这个机会,把御供和订单的事都分配了下去。

    “那姚师傅看看,这工钱是不是也能给大家伙儿涨一涨了?”

    冷不防的一句玩笑,打断了大家的吵嚷,姚月娥回身,看见六子一拳摁在梁三胸口,笑着同他打趣,“活儿还没干呢!你这小子就念着涨工钱?怎么?老丈人问你要聘礼了?”

    一众人哈哈笑着,却冷不防见梁三变了脸色,支吾着道:“确实是前不久,家里给相看了个姑娘,我们两家都还挺满意的,就、就想快点把事儿给定下来。”

    话一出,现场霎时起哄声一片。

    窑厂里除了姚月娥和其他几个师傅,多数还是烧窑劈柴的体力活,所以年轻小伙子居多。这些人大都是二十上下,正是春心荡漾的时候,最喜欢凑这些热闹。

    六子一听便来了精神,笑着揶揄梁三到,“我说怎么这么着急涨工钱呢?原来人着急的是抱媳妇!”

    大家跟着笑起来,梁三被调侃得不好意思,红着张脸不吭声。

    姚月娥笑着呵退几人,对梁三解释道:“实在对不住,大家这么辛苦,涨工钱也是应该的。可我最近手头实在是有些紧,只能先委屈大家忍一忍,等到这批货出了,我拿到货款,一定给大家涨工钱。”

    见姚月娥表了态,众人高兴起来,这下大家更有了干劲,很快便各司其职地开始上工了。

    而梁三却似还有些怏怏,追上齐猛又问了句,货款什么时候才能拿到啊?

    齐猛笑着乜他,只道:“好好干活,之前那么艰难都过来了,师傅总归是不会亏待我们的。”

    梁三没再说什么,笑着点了点头。

    *

    建州府的乐馆里,歌乐喧阗。

    傍晚的霞彩从竹帘的筋纹里透进去,在满屋的乐伎伶人身上晃下斑纹。

    几日前,封令铎借着展会上与薛清的竞价露了脸,如今在建州官商的眼中,大小也算是登了台面。

    不出封令铎所料,据说展会完结的当日,就有人在四处打听他的来路,而远在扬州的下属也有消息,说是闽南的人已经查到了扬州赵家,正在多方调查赵氏长子的背景。

    而这一切恰好说明,放出的饵有了成效,鱼儿开始想要咬钩了。

    于是这几日封令铎也没闲着,白日里走街窜巷寻访本地商户,到了哺时日入,他便寻一家酒肆乐馆,醉生梦死挥霍无度,活脱脱一副浪荡公子挥金如土的模样。

    小唱鼓吹,丝乐声声,封令铎兴致缺缺地阖目小酌,睡眼昏沉之时,忽闻门外一阵急切脚步。

    乐馆的行首猫腰进来,一脸客气地对封令铎笑道:“馆里来了位贵客,说是与赵郎君相识,特此派小人来请郎君前往一叙,不知郎君肯不肯赏这个面子?”

    喧杂的乐声停了,封令铎醉意朦胧地掀眼看他,脸上挂着轻浮的笑。

    “哦?”他不屑地挑眉,撑肘往罗汉榻上一躺,撇嘴道:“既是相识,理应前往问候,哪有招呼别人去拜见的道理?”封令铎轻哂,又道:“你那位贵客难不成还能贵过你这里的头牌不成?”

    拿贵客比头牌,行首听得脸色微变,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应声赔着笑下去了。不多时,门外再次响起窸窣的脚步,不等封令铎问,便听那行首报问:“闽南商会会长黄慈拜见,赵郎君可愿一见?”

    话落,门内却久久地没了动静。

    行首敲门的手僵在半空,有些下不来台。他转头看了眼黄慈,准备再报一遍,面前的门却在这时开了。

    房间内烛火昏暗摇曳,男子一身雪白圆领袍,襟口大敞、醉态酡颜,胸口的沾着不少琥珀色的酒渍,几缕碎发旖旎地垂在上面,说不出的风尘浪荡。

    黄慈见他这副尊容先是一怔,却丝毫没有流露出被冒犯的神情,反而笑着与封令铎打了招呼,客气道:“黄某方听行首说,敝店近日来了位日掷百金的财神爷,黄某心道得来拜会一场,不曾想竟是赵公子。”

    封令铎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与不屑,挑眉回敬,“原来这间乐馆竟是黄会长的产业,也难怪黄会长端些架子。”

    黄慈闻言波澜不惊,只笑着道了句,“对不住,下面人不懂待客之道,黄某代为赔礼。”

    言讫扫了那行首一眼,直看得他冷汗直冒。

    黄慈在建州向来呼风唤雨,除了皇商和钦差,任谁来了都是亲自上门拜见,如今遇到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没想到却能摆出这么大的架子。可行首也是久经世故的聪明人,见得自家主子这般态度,自是不敢与封令铎呛声,识趣地退下了。

    黄慈随着封令铎进了雅间,两人在茶案后的蒲团上坐下,封令铎给他斟酒,随口赞了句,“黄老板好雅趣,所营除了茶和瓷,就是乐馆和茶肆,倒是与赵某多见的那些商户不太一样。”

    黄慈摆手自谦,只道:“商户迎来送往,见识千人千面,一些迎合的小把戏,算不得什么雅趣。反倒是赵老板所在的扬州,富庶风雅堪称天下之首,那个扬州十二桥,啧啧……黄某年轻时有幸去过一回,真真是永生难忘。”

    “是二十四桥吧?”封令铎看破不说破,不动声色地纠正。

    “对!对!”黄慈笑道:“看我这记性,也是多年不去扬州,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某若是没有记错,当年扬州最有名的花魁似乎是叫……”

    “兰香。”

    “对!兰香!”黄慈叹气,露出点恰到好处的怅惘,“只是不知这些年过去,她是嫁与了你们扬州的哪户贵胄?”

    “黄会长这么说,也太小看了我扬州风月场上的翘楚。”封令铎笑了两声,“兰香今年虽已不惑,但黄会长若是去二十四桥打听,她仍然是当之无愧的花魁。”

    “是么?!”黄慈惊讶,片刻又对封令铎笑道:“看来赵老板也是个久经风月的多情种,也难怪会成我黄某乐馆里的财神爷。”

    封令铎笑而不语,只端起手里的酒杯道:“黄会长若是想做这风月场的生意,赵某倒是能给出几个建议,听与不听全在黄会长把握。”

    言讫,他将手中酒盏一饮而尽,笑道:“扬州有一种特产的酒曲,叫红曲,黄会长知道么?用那红曲和糯米所酿之酒成剔透血红,在我们扬州被叫做真珠红。以前在二十四桥,那些富商和当官的最喜欢这酒,倒不是因着它味甘醇香,而是因着它色泽殷红,很是好看。”

    他顿了顿,继续道:“那些勾栏青楼的行首老鸨,最喜欢卖的就是一款叫

    做灯红美人的酒。说来也简单,就是往一个巨大的浴池里倒满真珠红,而后几个美人焚香沐浴躺进去,与一群高官显贵在酒池中嬉戏。黄会长可以算一算,一个能容纳多人的浴池,少说得要上千坛真珠红才能装满。故而你只看到那二十四桥的繁华,也当知道那繁华可不是一曲一曲地弹出来的。”

    封令铎说完,又懒散地躺回去,语气清淡地补充,“为了让客人尽兴,这些花娘都会从肚脐或者锁骨剜一块肉,便于盛酒让客人品尝。闽南没有我们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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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瘦马一行,调教这样的美人,怕是要费一番心思。”

    封令铎不动声色,知道黄慈怕是早已查了他的假身份,如今前来,也只是借机再次确认,探探他对赵家大公子赵朗的事知之几何。

    常年的明枪暗箭都过来了,封令铎当然不会给他瞧出端倪。

    早在来闽南之前,封令铎就安排好了一切,不仅跟赵家人通过了气,还将赵朗的生平全盘了解后,走访了他常年流连的那些地方。

    而他与赵朗年纪相仿,相貌又有五六分相似,除了身上那股上位杀伐的气魄,光是靠着口述画笔,很难分得出真假。

    而封令铎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方才的一番往来试探中,不仅说了黄慈能查到的东西,同时更交代了他没那么容易查到的东西。

    这些交代玄妙之处就在于不仅耸人听闻,还有难以置信的细节,一般人若是不在那个圈子,只怕是瞎编都不敢往那个方向去想。这样一来,封令铎这扬州纨绔的形象,便更有说服力。

    果然,一席话说得黄慈怔忡,但他的神色很快松弛下来,眼角眉梢都染上股说不出的笑意,半是玩笑半是关心地问封令铎道:“所以也是因着赵老板的此番爱好,赵老爷才与赵老板翻了脸?”

    此问一出,封令铎便知道,黄慈这是上钩了。

    他故意沉了脸色,不悦地追问黄慈,“黄会长这是什意思?”

    黄慈依旧笑得和煦,为他添上面前的酒,娓娓道:“赵公子与家里闹的嫌隙黄某听说了。”

    “你找人查我?”封令铎冷声质问。

    黄慈没有否认,坦然道:“黄某想要合作的人,自是不敢轻信。不过这未尝不是件好事,黄某得知赵公子因着母亲去世,在赵家地位越来越不如往常。几年前赵老爷娶的那门填房又给他生了个儿子,赵公子想要挣这家产,与其用那后宅妇人的阴私手段,不如踏踏实实从赵家的生意上下手。”

    说到这里黄慈顿了顿,抬眼攫住封令铎的视线道:“这一点,黄某可以相助。”

    半晌,封令铎呲笑出声。他挑眉不屑地看向黄慈,脸上是半分不信的态度,只问他,“黄会长手下的茶瓷产业虽多,但怕是也抵不上我赵家单单一项丝绸的收入。黄会长说要帮我,敢问打算从什么地方帮起呢?”

    黄慈笑而不语,只讳莫如深地道:“合作讲究个缘分,倘若赵公子与黄某有缘,日后自会知晓。”

    封令铎闻言忖了片刻,将面前的酒杯满上,向黄慈推了过去。

    此举算是应下了黄慈的合作。

    然而走出乐馆的时候,黄慈却冷不防让行首带来个乐伎。那女人生得倒是眉清目秀、面目可人。

    可是在这种场合送出来,封令铎不用想都知道黄慈安的是监视他的心思,偏生他还不好拒绝,便只能硬着头皮将人领走了。

    马车碌碌远行,黄慈的家仆凑过来,笑着道:“恭喜东家,这心病总算是去了一块。剩下的另一块心病,东家打算如何?”

    黄慈默了半晌,道:“再坚固的岩石也总会有裂缝,找不到姚月娥的弱点,她身边那么多人,总能找到可以下手的。”

    他说完拍了拍家仆的肩,淡笑着走了。

    另一边,在书室候了几日的叶夷简,终于在今晚等来了封令铎的消息。

    看着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满身风尘气地从衣柜里行出来,叶夷简不禁一怔,对着封令铎有些结舌到,“你这是……”

    封令铎没理他,撩袍往榻上一坐,才抄起敞露的襟口,神情不悦地道:“今后你收敛些,有消息让门房偷偷递,有事没事都别往我那儿凑。”

    “怎么?”叶夷简不解,正要再问,却听封令铎颇为恼火地道:“黄慈给我塞了个女人。”

    “哈?!”叶夷简愕然,不过仔细想想,这些事在官场上似乎也挺常见。

    送人比送东西划算,金银玉器都是死物,送了就送了,石沉大海没有半点水花。送人就不一样了,时不时报个信透个消息不说,遇到那些跃上枝头又知恩图报的,就是笔只赚不亏的买卖。

    只不过叶夷简深知封令铎的脾气,去年皇上刚登大典之时,想把宝华公主指给封令铎,都只讨了个铩羽而归。如今那黄慈却让这祖宗吃了个哑巴亏,换谁都得觉得憋屈。

    “啧啧!”叶夷简莫名来了兴趣,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揶揄封令铎道:“那还真是恭喜封相再添一名美妾,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艳福不浅呐!”

    封令铎不说话,睨着叶夷简冷笑着反问,“艳福?既然叶少卿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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