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惑。
李寻望着,也讶异了:“ber,你一个重度网瘾少女,这么大事没上网没刷抖音?”
李棠讪讪的摸了摸鼻尖。
“……卸载了。”
李寻“嘶”了一声,崩溃了,愤愤地去捏她白嫩的脸蛋。
“哥哥好不容易耍一回帅啊啊啊,炸号保护自己的妹妹,结果你这个当事人没看到?!”
力道不是很重。
李棠的脸被搓变形,嘴巴挤成可爱的形状。
沈厘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扭头就要走。
“你的咖啡。”李寻抬手提醒。
“不用了……”
沈厘脚步匆匆,脚下的高跟鞋还扭了一下。
姜予糖笑着接了过去:“她不要给我吧,别浪费。”
咖啡店的门合上,终于有胆大的女生上来找李寻要签名和合影。
李寻笑着答应。
很快,一楼的人都围了过来。
——
忙完,李棠借着姜予糖的手机才看到热搜。
李寻直接在抖音上艾特了全糖不加奶,直接晒出了他和李棠的合照。
【我妹,亲妹。中考凭实力考进景中重点班,碰巧和韶北许辰同校同班。空口造谣的我已经全部转接给律师了。高中不易,还请不要打扰她的私人生活。】
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维护。
“好土啊……”
李棠吐槽道,大半个脸都埋首到臂弯里去,眼底却不自觉泛起温热。
“是吧。”姜予糖向后仰躺在瑜伽球上,摆出一个高难度的姿势,还没两秒,她皱眉将瑜伽球揍飞,彻底躺在了轻软的垫子上,眉头舒展开。
——这是她妈妈开的心灵疗愈瑜伽馆。
姜予糖特意带李棠过来,美其名曰放松身心丢掉烦恼。
“你哥不会以为他能平息这场网络骂战吧,结果只是起到了一个转火的作用。”
李棠刷着评论区,听到这句话笑出了声。
还真是。
李寻和韶北许辰的唯粉吵的不可开交,原本骂李棠的人现在全都把矛头对准了李寻。
骂他滥用队长特权,假公济私,让自己的妹妹近水楼台先得月,蓄意接近韶北和许辰。
更有甚者阴谋论李寻作为队长,肯定是知道韶北许辰与创生集团的关系,妄图让自己的妹妹攀高枝嫁豪门。
继而让他退团滚出Azzel。
一水的大字报一样复制粘贴的#李寻退团##李棠退学#在评论区刷屏,兄妹俩整整齐齐被打包退退退了。
李棠看得目瞪口呆,她想不明白,人怎么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这样大的恶意。
“互联网就是会无限放大人心中的恶。这还是实名制过后的,如果未实名,简直不知道这些人要在网上怎么兴风作浪,言语有时候能杀人。”
姜予糖抽走了她手中的手机,把一个沙沙枕放在她的头下。
“别看了,躺下。你最近压力大,好好放松一下。”
沙沙枕轻而软,脑袋的重量和细微的动作都会让填充物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通过耳膜和骨传导传递,好似砂砾摩挲着大脑皮层,确实有放松神经的作用。
姜予糖和她面对面躺了下去,狭长的眼底笑意消失:“所以我从一开始就不看好,韶北把许辰带进乌烟瘴气的娱乐圈。费力不讨好,留在美国当他的大少爷什么事都没有。”
李棠的视线落在自己垂在瑜伽垫上的手指上,指尖缓缓收紧。
“韶北说,许辰和他妈妈的梦想是站在舞台上发光发亮。”
姜予糖视线有片刻失神怅惘。
虽然一直斗嘴,但是这一年多的时间朝夕相处下来,说一点感情才是假的。
她闭上了眼,嘴里却依旧不饶人。
“我一开始就说了,谁跟韶北走得近谁倒大霉。”
李棠手指轻轻收紧,咬了咬唇。
“其实……前不久韶北想让许辰回美国学小提琴的。
“是我劝他尊重许辰的想法,许辰才留了下来,才会出那种事……”
“你也说了,是许辰的想法。”姜予糖打断了她,蓦地睁开了眼。
“这种事,即便没有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你忘了他在美国街头遇袭的事了吗?”
李棠瞪着大眼睛,回想起来,眉头皱起。
“干嘛要往自己身上揽?许辰想走出他父亲的保护罩,就必须得迈出这一步。”姜予糖双手交叠在脑后,仰躺着,看向头顶的星空月亮布景。
“不是自己走出去,就是像现在这样,被迫走出去。
“相比起来,舆论对你的围剿才是无妄之灾吧。”
李棠抿着嘴不说话了。
其实她也知道,更多的是难以接受。
好像事情如假设中的情况发展,就可以避免现在的变故和灾祸。
“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
姜予糖说出了和李寻类似的话,沉默了片刻后,话锋一转。
“你知道许辰妈妈的事吗?”
李棠皱着眉,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沙沙枕发出的声音轻轻安抚着她脑中跳动的神经。
她有些艰难开口。
“听说过,但不是很清楚。好像……许辰妈妈去世,和韶北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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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完美合影》 30-40(第9/20页)
姜予糖深吸一口气。
“许辰的妈妈是一名音乐剧演员。一直以来,闻阿姨和韶叔叔对韶北算是放养,反倒是许辰的妈妈对他特别好。韶北六岁生日那天,许辰的妈妈带他去买生日蛋糕,高架桥上出了车祸,司机和她当场去世,只有韶北一个人活了下来。
“他腰后面有一道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许辰被带走那天的所有画面突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你害死妍芽,还要害死我们唯一的孩子你才安心吗!”
还有拍摄广告她走错房间那次。
——“我父母不想让别人看到这道疤。”
对他最好的舅母死在眼前,他的生日从此变成了她的忌日。
每次过生日的时候,韶北是什么心情?每一次小心遮住自己腰后的疤时,他又在想什么呢?
所有一切串联起来,李棠的心脏像是被猛地攥了一下,发出迟缓滞闷的疼。
李棠忽然想起上次许辰过生日,所有人欢乐游戏的时候,韶北突然说要换衣服回了房间。
她上去的时候,少年正愣怔在门口,小心翼翼看着窗台上独属于他的小星星。
再然后,他难以自持地拥抱了她。
那样天之骄子的一个人,有多久没有敢于光明正大过自己的生日了?
本该庆祝他降生的日子,变成了被诅咒的一天。
所有人都在旁敲侧击地说着“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李棠第一次懂了这句话的隔阂和意味。
她忽的抬手捂住胸口,尔后转过身,沙沙枕也安抚不了此刻滚烫躁动的神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好似溺水之人,在溺亡前终于浮出了水面。
——
假期最后一天,天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李棠帮着沈芸把饭送到医院,回去的路上,她转身坐缆车去了山神庙。
下雨的天气,庙里香火不算旺,人烟稀少。
带着水汽的青草泥土气息冲散了香火的呛人,只留下浅浅潮湿的檀香味。
李棠请了两张平安符,虔诚置于山神娘娘座下的供桌上。
尔后她将香插进香炉,跪在蒲团上,合十拜过之后,长长匍匐下去。
山神娘娘。
请保佑许辰平安,健康,早日好起来,请保佑他自由且星途璀璨;
请保佑韶北平安,健康……
脑海里想到少年被带走时凛着的背影,李棠蹙了眉,却不知如何为他祈福才好,一直跪到膝盖处的伤隐隐作痛。
高大的门外雨声滴答,晶莹成串悬垂落下,打在香炉上屋檐上,像是一曲古韵悠长的奏鸣。
有人踏着青石板而来。
达达的脚步声,急切且热烈。
越过高高的门槛,男人掸了掸皮衣上的水珠,看到李棠匍匐在那里一动不动吓了一跳。
他扭脸就去拨打门口贴着的紧急求助电话。
“喂!对,有人在山神娘娘这晕过去了……死没死不知道啊,我去动她不会被讹上吧,真有监控。你保证啊……”
嘴上这样说着,男人已经靠了过来,刚刚蹲身下去。
李棠倏地抬起了头。
男人吓了一跳,脑后的狼尾颤了颤。
第35章 第35章我是秦始皇,我要报警。……
许愿被打断,李棠循声扫视一圈,整个大殿只有他们两个
人。
她这才意识到这人说的“好像死了的”人是她自己。
视线扫过男人黑色的皮衣,身前银色的链条,尔后是他惊魂未定的表情。
男人张扬的狼尾尾部挑染了白色,被随意扎了起来,手里抓着个手机,想扶她又不敢碰触。
“你……你没事吧?”
李棠摇了摇头,礼貌应答:“还活着,谢谢你。”
男生酷酷的脸上爬上一丝浅浅红晕,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我叫余宋,你呢?”
李棠皱了眉:“李棠。不过,你是不是该跟山神娘娘讲?”
“哦对。”余宋如梦初醒,跪到了旁边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山神娘娘好,我叫余宋,是一名大一的独立音乐人——”
李棠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好心提醒:“要先敬香,再许愿。”
“香?”
余宋保持双手合十,清澈又疑惑的望着她。
李棠深吸一口气,抬手指了指大殿外的香火领取处。
“哦,第一次拜没经验,我说好像少了点啥。”余宋起身,达达的脚步声向外,带着水渍踩在青石板上,很快又跑了回来,把燃着的香插进香炉后,又把刚刚的话从头重复了一遍。
“请保佑我的新作品大爆,保佑我被很多人喜欢,保佑我顺利签经纪公司——”
清亮热情的嗓音在细雨沙沙声中响彻大殿。
李棠闭着眼,蓦地响起第一次遇见韶北,带着她来拜的时候,她听信了网上的,也这样大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不知道那时候韶北是抱着什么心情忍下来的。
思绪彻底被打乱,李棠匆匆许下“保佑韶北得偿所愿”的愿望之后,拜伏了下去。
起身,因为跪了太久,加上膝盖上的伤有些开裂,李棠脚底一软,险些摔倒。
余宋眼疾手快地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让她的膝盖遭二次重创。
“谢谢……”
“你真的没事吧?”
余宋急切的声音传来,视线落在李棠膝盖上的擦伤和大片淤青上。
李棠摆了摆手,去供桌上取了平安符,向外走去。
下着雨,门口摆摊的小贩寥寥无几,没走几步就被人出声喊住。
李棠扭头,看到了黑色遮阳伞下穿着青色道袍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捻着不存在小胡须,笑眯眯地问:“施主,我看你身犯桃花劫,今日有缘,贫道可帮你化解一下。”
李棠面无表情地问:“你这个缘要多少钱?”
“不多,二百。”
“那你放心吧大师,我的钱包自会斩断这段缘。”
算命先生一愣,也被李棠逗笑了。
他抬手写下一道符,叠成三角形递给她。
“我见过你。拿着吧,纯缘,不收钱。”
李棠疑惑地接了过来,走出了几步,忍无可忍地猛回头。
身后亦步亦趋的男人被她吓了一跳。
李棠蹙了眉。
“你跟着我是要干嘛?”
余宋眨了眨眼,然后毫不客气地屈身钻到她伞下。
李棠眼睛瞬间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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