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看书吧

爱看书吧 > 其他小说 > 皇兄 > 正文 80-90

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本站最新域名:m.ikbook8.com
老域名即将停用!

生之辈。

    “嗯。”他欣慰应了声,心里又止不住泛上一股淡淡的酸涩之意。

    裴珩靠在了谢瑾的怀中:“哥,还记得朕问你,第一次见朕的事么?”

    谢瑾想了想:“嗯,记得。”

    裴珩:“那你可知,朕初见你时,又是什么情景?”

    谢瑾:“不也是在长昭殿那次么?父皇将你带到大殿上,与百官相认。”

    裴珩很轻地笑了下,掀起眼皮望进谢瑾的瞳:“十二岁朕被谢茹卖进楚烟楼后,就见过你。唯独那一日,朕心中是欢喜的。”

    谢瑾一愣,记忆模糊:“我在楚烟楼,见过你?我去过楚烟楼么?”

    “嗯。”裴珩点头道,坚定的目色不觉柔软了几分。

    裴珩是被谢茹强卖给楚烟楼做小倌的,他起初反抗得厉害,因此受了不少折磨。

    陈利生那帮人,正是裴珩被打骂调教了半年后,头一回挂牌接的客。

    不想那第一次裴珩就被欺凌得浑身是伤,待那群嫖客还要做更过分的事时,他想着不过贱命一条,同归于尽罢了,便起了杀心,拔刀砍死了其中一人。

    老鸨不想摊上事,连夜报了官。小倌杀死嫖客,没什么辩的,裴珩也都认罪。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皇兄》 80-90(第3/13页)

    可他运气好,凑巧碰上太子殿下与太师微服出宫探访民情,听闻楚烟楼出了命案,便要亲自过问。

    那时裴珩已不想活了。

    他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残破的衣衫下全是伤痕与烂泥,如同一颗贱草任人欺踩,又被官兵从背后踹了一脚,被迫跪在了贵人面前。

    他生来低贱,恨透了那些高高在上之人。

    可一抬头,他便看见了温润高贵的少年太子谢瑾,白衫玉冠,如清风明月,拂人心尘。

    裴珩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又干净的人,不由呆住了。

    他也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温柔有力的声音。

    “本宫以为,此子应判无罪。”

    有官员在旁提出异议:“太子殿下,他杀人行凶,罪证动因皆已确凿,为何……”

    谢瑾当年也不过十二岁,声音尚有几分稚气,可有理有据,沉着娓娓道来:“一来,这份卖身契上未加盖官印,也无他本人的手印,此为黑契,不应作数;二来,行凶所用匕首为那嫖客所持,我见他身上也有多处利器所伤,还有鞭伤,由此可见是死者先动的手。杀人,应为他的无奈自保之举。”

    他又对座上长者躬身请教道:“老师,所谓天下有定理而无定法[1],若是我们明知弱者受害在先,又怎可不顾常理,只依死律呢?”

    那时的裴珩其实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一字一句,皆如金石叩在他的心门上。

    这个如神仙般的人,是当朝的太子殿下?

    他这是,在为自己求公道?

    他没想到,竟还会有人站出来,怜惜自己的命。

    官府听到太子殿下和太师发话,不敢多言,便想放人,可没想到老鸨又跑出来哭喊撒泼,嫌楼中再养着一个杀过人的小倌晦气,闹得楼中往后没法再做生意。

    哪知谢瑾便摘下了自己身上的一枚玉佩,递了过去:“您看这枚玉佩,可够赎他的自由身?”

    有旁人劝谢瑾:“太子殿下,这小倌究其不过一条贱命,哪值您舍下这御赐的宝物?”

    谢瑾回头看向地上狼狈木讷的少年。

    四目对上那一瞬——裴珩心如鼓擂,兵荒马乱,立马自卑无措地将脸全部藏回到了蓬乱肮脏的头发里。

    谢瑾和煦宽厚一笑:“一块玉换一条命,值的。”

    ……

    谢瑾经他这么一说,才想起十四年前,好像确有这么一桩事。

    没想到那日自己无意救下的小倌,竟就是裴珩。

    谢瑾听他诉说过往,心思略沉:“你不愿人触碰身子的毛病,是在那时落下的?”

    裴珩点了下头。

    “那你后背那换皮失败的疤痕,也是在楚烟楼……?”

    裴珩又点头:“嗯,他们嫌我原来后背的伤太丑陋,卖相不好。”

    谢瑾无奈道:“那日你被逼到绝境动手杀了人,背上人命债,险些受牢狱之灾枉死,也不该是什么欢喜之事。”

    裴珩却抓住了谢瑾的手:“情起之时,自当欢喜。”

    谢瑾听到这八个字,心神也刹那恍惚。

    裴珩又生出歉疚:“哥,如今想想,从那时朕应该就喜欢你了,回宫后父皇能轻易挑拨你我,除了朕心胸狭隘,也无非是因为朕一直过于在意你,因喜欢生出了忌妒,只不过那份喜欢来得拙劣,才——”

    谢瑾心隐隐作痛,突然也有了想对裴珩承诺的冲动,可还是凭理智忍住了,最后只是紧拥住他:“都过去了,阿珩……”

    第83章 卷发 何况是情意正浓时——

    前线战事不休, 朝中政务依旧繁杂,裴珩这些日子在灵福寺本就没得闲时。

    后半夜待谢瑾乏累得睡了过去,裴珩就又独自披衣起身, 到案桌前忙因昨日耽于情爱, 而未料理完的事务。

    谢瑾许久未睡得这般踏实, 一觉到了天亮。

    曦光从禅房院外照了进来,他见身旁没人,顿时清醒了下,坐起就看到裴珩正专注着批阅折子, 眉眼柔和, 又舒展了几分。

    “什么时辰了?”

    裴珩正盯着折子眉头紧锁, 一见谢瑾醒了,面上愁雾顿散, 一笑:“还早, 卯时刚过。”

    裴珩想让谢瑾再睡会,就见他穿着单薄的里衣已下榻走了过来,不禁挑眉:“哥,怎么不穿外衣, 寺里供的炭火可没宫里暖和。”

    谢瑾此时看着裴珩穿着的那件, 眸中添了抹淡淡的笑意。

    裴珩这才发现自己肩上松松垮垮披着的,正是谢瑾昨日那件雪色青松短绒长袍。想来是昨夜里摸黑,就从地上误拾了他的。

    谢瑾不会僭越穿裴珩的龙袍, 因此穿着里衣就下榻了。

    “是朕的过错。”

    裴珩哂笑,熟稔一把搂过谢瑾的腰, 拉他坐下,又解下半边衣袍,罩在了他的肩上。

    两人同披一衣, 紧紧挨坐在一块。

    “哥,还冷吗?”裴珩蹭了蹭他的耳。

    谢瑾耳廓微红:“屋内本来不冷。”

    裴珩放下朱笔,去捂谢瑾的手:“手都是冰的。”

    自昨日袒露心扉,两人一对视,浓烈蜜意便要溢了出来。

    裴珩将衣服拢得更紧,令彼此无法靠得更近,又借机想去吻他。

    谢瑾等会还要外出见人,怕他收不住留下新痕,只得勉强应付了几下,便低声提醒道:“折子批完了吗?”

    裴珩这会在谢瑾面前,俨然没有昨夜半点废寝忘食、励精图治的帝王风范,轻易便生出了懒散懈怠之意:“没呢,那么多折子,一时哪批得完。如今你回来了,朕总算能偷些懒——”

    两人挨得太紧,哪怕不亲吻,脸颊也几乎是贴在一起的。

    谢瑾吻了下他的眼睛,裴珩才肯稍稍分开,留出点距离给彼此喘息。

    谢瑾这才问:“前线可有什么消息么?”

    他们在床榻下也是默契的,裴珩方才面有愁容,正是在忧心战事,便道:“鲁家军已和胡图赛交上手,占着地形上的优势,西路推进得还算顺利。可于震洲的兵马进入惠州席城不足一月,乌兰达鲁又领着十万铁骑强攻而下,在城中大开杀戒,我军伤亡颇为惨重,席城应是守不住了。”

    谢瑾听言拧眉,轻叹道:“北朔的国力依旧强盛,兵强马壮,一旦跨过了悬河,入了平原开阔地带,铁骑便成了常胜之师。大雍军队不敌北朔近三十年,大小战役上千场,多是败绩,于将军能在席城这样的要塞与北朔铁剂对峙这么久,已属不易。况且军中改制只初见成效,要让我们的军队一往无前,还需要时日。”

    裴珩心中明白,这仗远比预料之中的更为难打。

    他们的父皇雍宪帝裴琅并非是个无能之君,可他在位整整二十五年,也不过是撕毁了与北朔的辱国条约,勉强将北朔军抵御在悬河以外,保证南方土地不受北朔侵扰。

    裴珩轻蹙眉,望向他说:“朝中这两日有不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皇兄》 80-90(第4/13页)

    少人上折子进言,劝朕止战,与北朔约定以席城为界,重新划定国界,皇兄觉得如何?”

    “不可。”

    谢瑾蹙眉笃定道:“大雍早在上京时,就曾向北朔派出使臣谈判求和,可还是被一路逼到了南境。征服是游牧民族骨子里的东西,若是不攻,则更难守。且应战是中原百姓期盼了多年,北边诸州百姓在北朔官府的欺压下,终年都过着非人的日子。阿珩,这仗就算再难打,我们也只能硬熬,决不能再退了——”

    他语气依旧温而缓和,冷冽的晨光拂过他挺拔如玉的鼻梁。

    裴珩望着他微微失神,也颔首一应。

    有谢瑾陪着,硬熬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见时辰还早,谢瑾便陪着裴珩批阅起那些未处理完的折子,打算过会儿再去袁太后那请安。

    不过两个人一起批阅,未必比一个人要快多少。

    裴珩彻底无法专注,干脆就先不看了。

    该晨起洗漱更衣了,他没让宫人进来,自己去穿好了龙袍,又亲手伺候起谢瑾穿衣。

    “哥,说起来,你的右腰上怎么有颗红痣。”裴珩的手不安分地借机探了进去,摩挲起了谢瑾右侧后腰上方的一小粒红。

    昨夜算是他们第一次真正褪去所有束缚,完完全全袒露给对方。

    那颗红痣正是裴珩昨夜趁谢瑾熟睡后,在他身上探寻到的新奇之处,似一粒精巧的相思红豆,又像菩萨眉心正中的那一点,清冷矜贵中,不乏涩意。

    “是个胎记,从小就有的。”

    谢瑾觉着有些痒,但忍着没动,由着他抚摸,不觉有些惋惜:“若是当日在寒山寺上,奶娘看到我腰上红点,兴许就不会将你我抱错了。”

    “胎记……”

    裴珩心中猛然一震,不由收回了手。

    他倒是没有在可惜出生被奶娘抱错的事,而是陡然联想到,那一日北朔使臣的接风宴……

    谯丽提出要让谢瑾赴宴,又以舞剑之名在宴上故意刁难他。可乌兰达鲁与谢瑾交手时,出的招数并不致命,最后费尽心思,不过是当着众人的面砍中了他的左腰,劈下了那一处衣料。

    难道北朔使团那日在宴上想看的,其实是谢瑾右腰的这枚胎记?

    但是因记错了位置,才失手砍下了另一边……

    他们到底想证实什么?

    裴珩此时又看着谢瑾如海浪般的一袭乌黑卷发,心思凝重,不容再往下细思,面色也沉了几分。

    他呼出一口气,忽认真了几分,提议道:“哥,你今后要不还是将头发束起来吧?”

    “怎么了?”

    谢瑾从前的确都是用发冠束发的,是当了弄臣后,他才按照宫中规矩将头发披放下来,久而久之,也就渐渐习惯了。

    都已一年多了,他不知裴珩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又问:“你是觉得,不好看么?”

    裴珩藏起了那些心思,手指轻缠绕在他的发丝间,望向谢瑾时,狐狸眼毫不遮掩自己对他的占有欲望:“没,好看,从今往后,朕只想一个人看。”

    谢瑾最会包容人,也招架不住裴珩这样看自己,何况是情意正浓时——

    他没多想,笑了笑,便宠溺答应道:“好。”

    第84章 生母 “拉拢不得,就先拖他下地狱。”……

    北朔王都, 大兴,一声鹰啸划破了王宫上方的天空。

    谯丽身着华丽衣裙,闻声从肃穆冰冷的殿内走出。

    只见那白鹰滑翔而下, 最终停落在栏杆前, 往地上愤然吐出一枚铜制的壶盖, 又受挫地啄了啄自己的翅膀。

    谯丽看懂了它的意思,艳丽的面容添了分戾气,掌心捏着指甲骂了声:“蠢货!”

    白鹰低鸣垂下脑袋,张开翅膀就懊恼飞走了。

    年轻的北朔王坐在黑木轮椅上, 从背后驶来, 望见地上掉落的白羽, 勾唇一笑:“是谁惹我们北朔的公主不高兴了?”

    谯丽回身见到他,立即收起脸上的阴鸷算计, 娇滴滴地趴在他膝上诉苦:“王兄, 还不是那谢瑾不识好歹!”

    “哦?”

    “我当日与康怀寿联手,虽未成功杀了雍帝,可想着既已告知他谢瑾与北朔的关系,便能挑拨他们兄弟反目, 给大雍再添点乱子。可没想到, 雍帝竟瞒下了所有,且这
\/阅|读|模|式|内|容|加|载|不|完|整|,退出可阅读完整内容|点|击|屏|幕|中|间可|退|出|阅-读|模|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