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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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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沈长宁以为他终于快要忍耐不住了的时候,齐澍的表现却完全出乎沈长宁的预料,他并没露出些许与愤怒有关的神色,而只是黯然地垂下了脑袋,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说完沈长宁便看着他转身离开了。

    这可真是。

    盯着那道垂丧着脑袋的背影,沈长宁已经彻底糊涂了。

    不过一句听上去再寻常不过的话,到底为什么会引得齐炀大动肝火,是齐澍这句话中的什么东西无意间戳到了齐炀的伤疤?

    难道是那句沉湎于过去?

    沈长宁眯了眯眼睛,盯着齐澍走后那个被独留在原地的人,心想,莫不是这人过往曾遭遇过什么伤心事,所以一直走不出来?

    她想不明白,而那边,齐炀在原地站了片刻后便转身进了身后的屋子。

    吱呀一声声响,木门被推开,而后又阖上。

    人影便被阴森宅院彻底吞没。

    “他,”

    见人已经走了,沈长宁收回目光,转身,仰头,正要低声告诉陆景行这一事实,却蓦地一僵。

    眼睛被男人纱布蒙上的男人仍然乖觉地站在原地,似乎还不清楚现在的情况,而随着沈长宁这一转头,少女的唇瓣便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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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及防地贴着对方的下巴擦过。

    一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气氛仿佛在顷刻间凝滞,一股扭曲的,不知来处的热意沿着那一触即分的地方不住升腾。

    沈长宁猛地垂下眼睛,只觉得唇瓣处烫得仿佛要烧起来。

    过了许久,沉默终于被打破。沈长宁站在原地,听见头顶响起男人低沉的,带着点哑意的声音。

    “沈离,我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你了。”

    睫毛轻轻一颤,沈长宁没有抬头,只是问道:“什么?”

    陆景行忍耐着那被唇瓣擦碰过的地方正越来越剧烈的热意,嗅着那阵从遇见少女起便没有断过的香味,片刻后似乎是为了不让自己再将注意力放到别的事情上,他突然问道:“你到底用的什么熏香。”

    沈长宁:“……啊?”

    “你闻不到吗?”

    陆景行偏了偏头,脖颈下巴相连的那一片在沈长宁眼中拉扯出好看的线条。

    她听见男人说,“你身上总是很香,从遇见你的那时候起就是。”

    “……”

    耳根蓦地一热。

    沈长宁眨眨眼睛,沉默片刻后还是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你是变态吗,陆刑。”

    陆景行这次又没听懂少女口中稀奇古怪的形容,因为片刻后,随着粗糙布料随袭来的冷风一起贴近,那阵独属于沈长宁的香味也跟着蓦地在鼻尖变得浓郁起来。

    “是我学着书里的方子做的安神香。”

    这是沈离那会刚穿越过来时失眠多梦,经常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后偶然翻到一本书籍,而后学着书上写的方子,为自己调配的安神香。

    “香囊也是我自己绣的。”

    陆景行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住,而后掌心塞进来一个布料粗糙硬挺的香囊。他摸索着香囊表面,指腹碰触到一圈花纹。

    辨认了一会,他突然侧头笑道:“你的名字?”

    “对。”

    沈长宁也跟着笑了一下,如意教她刺绣,让她想个花纹样式,她却怎么也没那本事做个多复杂的,于是最后,针脚粗糙的香囊上只单单调调地绣着一个歪歪斜斜的‘离’字。

    陆景行没说话,他握着这个香囊,在掌心把玩了一会后递还给沈长宁。

    沈长宁毫无防备地去接,却没有拉动。

    男人在她伸过手来接的瞬间蓦地收紧手指,握住了香囊的一端。

    她诧异地抬头,却听见陆景行说话,声音中透着晦涩的哑:“可以给我也绣一个吗?沈离。”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声音落入耳中的瞬间,沈长宁还是觉得自己的脸立刻烧了起来。

    她想说不行,却在这时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口一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两个字,于是最终还是答应了陆景行。

    两个人出了假山,沿着方才齐澍离开的另一张院门向外走去,这一次倒是没走多远便很快见到了熟悉的花园。

    没心思再去找厨房,吃东西,沈长宁和陆景行两人沿着曲折回廊,在沿途悬挂的灯笼燃起的昏黄亮光中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而他们谁也没有看见,在他们身后,假山掩映之后,昏暗的亭子里,有人正坐在其中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

    “……是从兄长的院子里出来的。”

    齐澍看着那两个消失在了回廊拐角处的刚刚才在宴上见过的人,他逐渐皱起了眉头,而后缓缓站了起来。

    他得去告诉兄长。

    另一边,荒凉僻静的院子中,黑漆漆的屋里没有点灯,齐炀就这样安静地坐在桌边,坐在满室的黑暗中。

    他仿佛在出神想着什么事情,面容隐没在阴影中,显出无比的阴森,直到房门突然被敲响,那神色才蓦地一顿,猛地破碎在脸上。

    他回头,盯着那木门看了许久,而后才缓缓起身。

    片刻后,房门被打开,刚才才闹得不欢而散的兄弟两再次面对面。

    “你又做什么。”

    齐炀出了门,房门在他身后关闭,他盯着齐澍,目光冰冷不耐到了极点。

    齐澍偏了偏头,似乎很为齐炀这样的目光感到伤心。

    但眼前这显然并不是重点,他努力打起精神,将自己刚刚看到的事情告诉了齐炀。

    果不其然,齐炀听完也逐渐皱起了眉。

    “你是说你亲眼见到你走后不久他们便从这里出去了?”

    “对。”

    齐澍点头:“我亲眼看见他们从这里出去了。兄长,或许是我多心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父亲说那几人是来家中暂住,可却总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齐炀沉默着,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齐澍见状不敢打扰,只好等着人开口。

    片刻后,齐炀说道:“那三人中,那名女子据说是那蒙眼男子的娘子。”

    齐澍愣了一下,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你认识那个蒙住了眼睛的男子吗?”

    齐炀突然问道。

    齐澍自然摇头。

    齐炀站在门口,想着今日那三人离席后坐在主位的那人告诉自己的消息,神色间蒙上一层阴翳。

    “他是陆诏安的儿子,陆景行。”

    “陆……大理寺卿?”

    这名字实在称得上如雷贯耳,齐澍只瞬间便反应了过来。

    想到这位自就任那日起便被陛下当作利刃,毫不留情地斩杀了不知道多少官员将领,乃至于几乎被整个朝野所畏惧的大理寺卿,齐澍瞬间变了脸色,“他怎么会来我们这里?”

    齐炀神色倒是比他镇定许多。

    “檀云在信中说他是因为避祸,所以才会来此暂居。”

    “避祸?”

    齐澍想着对方脸上蒙着的纱布,心下猛地一突,“居然有人敢杀他?”

    那人背后站着的可是陛下。

    齐炀听出他话中的深意,不免觉得他天真:“江南与京城之间山高路远,管它什么来头,只要你手段够厉害,能把人连皮带骨头都碾碎了抛去钱塘江喂鱼,到时候自然便是尸骨无存,死无对证。”

    这话说的太大逆不道,齐澍眨眨眼睛,脊背发凉,没敢说话。

    齐炀收敛了冷意,转而又道:“我不在意他得罪了谁,又是为什么得罪的那人,我现在只想确认

    一件事情。”

    他看着齐澍,两人四目相对,片刻后齐澍听见他开口,缓缓说道:“朝中上下都知道大理寺卿陆景行为人洁身自好,不近女色,一心只为替陛下肃清天下,他哪来的娘子。”

    如惊雷劈身,齐澍蓦地恍然大悟。

    寒意蓦然生出,沿着脚底一路爬升。他看着面前目光阴冷的齐炀,吞咽数下,喉结滚动多次,而后才终于艰难地吐出那句话:“所以避祸很有可能只是个幌子,他其实是冲着我们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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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齐家的过去,谁都知道。

    即便如今齐家已经改邪归正,可齐霍曾谋反一事,始终是悬在他们一家头上的刀斧。

    “我不清楚,或许陆景行确实已经成婚,只是从未有人知道此事。”

    虽然这说法听上去实在不太能站得住脚。

    但如果不是这样,那齐炀也确实是想不明白这其中具体的关窍缘由。他摇了摇头,但很快又说:“但眼下想要验证这事情的真假倒也不难。”

    下一瞬,目光在空中相撞,齐澍听见他说,“你需要想办法确认他们二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就自然能够知道了。”

    第43章 赴宴不是风变得滚烫了,而是他自己在……

    “邀我们赴宴?”

    看着前来传信的丫鬟,沈长宁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地道:“你是说你家那两位公子要要我们去赴宴?”

    丫鬟点头,笑道:“正是呢,娘子。我家大公子说了,昨日家宴拘束,未能招待好娘子郎君,因此今日特地在花园凉亭中重摆宴席,还请两位赏脸出席。”

    “……”

    想到昨夜见到的种种以及那顿让自己吃得没滋没味的饭,沈长宁胃里难受地翻滚了一下。

    怎么办,这脸她还真不想给。

    可眼下他们毕竟是借住在人家家中,转头看了眼在窗边坐着的陆景行,于是沈长宁只得轻轻叹气。

    “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我们稍后便来。”

    于是片刻后,凉亭中,一行五人坐在亭子里,面前是放了各色药材,煮起来香气扑鼻的沸腾铜锅。

    “昨日我们匆匆赶回,未能好好招待诸位,为了以表歉意,今日特地重设宴席,好好与诸位认识一番。”

    齐炀坐在沈长宁对面,端着酒杯,说话时唇瓣微弯,面上浮动着温和笑意,一时间就仿佛连那眉眼间的冷意都被这笑意暂时冲淡了许多,看上去亲切无害。

    沈长宁听着他这话,想到昨夜她和陆景行躲在假山后见到的对方,便不由得一边假笑着低头一边在内心疯狂腹诽。

    这人可真会隐藏本性,要不是昨夜因为迷路偶然进了那院子,从而撞见了你是怎么毫不留情地动手扇你弟耳光的,我怕是还真信了你这个看上去温和无害的笑容。

    陆景行脸上仍旧蒙着纱布,面容被遮去大半,让人看不清他真实样貌到底长什么样。而又因为受了伤,所以齐炀很体贴地在他来之后派人将他面前的酒杯里装的酒换成了茶。

    陆景行端起杯盏,嗅着那袅袅茶香,笑道:“齐公子言重了,那宴会本就是齐伯伯为你们兄弟两人接风而设,陆某等不过是借二位的光罢了,谈何招待不周。”

    齐炀垂着眼,失笑,“哪里哪里,还要感谢郎君赏脸,愿意前来赴宴。”

    陆景行也自然回道:“今日既然齐公子有心再次相邀,陆某等自然是感激不尽,谈何赏脸。”

    几个各怀鬼胎的人你来我往地寒暄了一阵,文绉绉的话推来绕去,听得沈长宁脑袋都大了才终于止住话头。

    齐炀的目光不准痕迹地在陆景行手中端着的杯子上划过,而后又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他弯了弯唇角,笑道:“不多说了,大家共饮一杯,而后动筷吧。”

    几人举杯,沈长宁皱着眉头抿了一小口,被杯盏里装着的澄亮酒液辣得皱了皱眉。她侧头,掩住唇瓣,轻轻吐了吐如同被蜜蜂蛰了一般的舌头,在心里低声骂了一句:这该死的酒桌文化。

    上辈子做了律师后也一直在喝酒的沈长宁是真心不喜欢这种随时需要推杯弄盏的氛围。但所幸和昨夜比起来,那涮锅的滋味倒确实是很不错,鲜肉,青菜,蘸料。

    沈长宁喜滋滋地想,这不就是火锅嘛。

    她于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兀自闷头大快朵颐,吃得无比开心。

    到最后离开,她甚至还有些恋恋不舍,就连离开后走在路上了都还念念不忘。

    “真好吃,陆刑,下次我们自己也弄这个吃。”

    陆景行笑了一下。

    “这么好吃?”

    “当然!”沈长宁点头,“你不知道,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了,只可惜我都许久没吃过了。”

    她指的是她穿越到这来过以后就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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