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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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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夜黑风高时,有贼人闯入院落,陆大人本就身受重伤,因此不慎遇害,身首异处,踪迹难寻。”

    陆景行若有所思地点头。

    “听上去倒确实是个悄无声息地让我消失的好办法,只可惜。”

    他微笑着看着齐炀。

    “我来齐家之前,便已经将我的行踪告知大理寺,这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的人应该正带着从陛下那里请旨调拨来的金吾卫往江南赶。”

    “届时,陛下会不会相信齐将军的一面之词,陆某可就不太清楚了。”

    他分明就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住进来的。

    齐炀看着他,脸色到这时终于冷了个彻彻底底。

    陆景行看不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但能感受到空气中凝滞的气氛,他不避不让,坦然站在原地,关切道:“齐将军还是快带令弟去医治吧,这晚了的话,说不定就永远留下什么损伤了。”

    齐炀冷笑一声,拎起一旁低垂着脑袋,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脸色煞白的齐澍往屋外走去。走了两步,仿佛想起了什么,齐炀却又突然止住脚步,转过头来。

    “此次却是是在下之过,不过说起来这缘由还在陆大人自己身上。”

    他挑了挑眉,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语调,故作不知地问道:“我倒是不知道陆大人何时竟偷偷与人成了亲,这朝野上下竟无一人通知我。”

    陆景行没说话,只脸色平静地站在原地,对他的话仿佛置若罔闻。

    看着仍旧站在原地的男人,齐炀冷笑着正要再说话,却又突然瞥见他身后半开的门后那一点摇曳在地面上的影子。

    那屋子里只有一个人,那影子是谁的似乎也一清二楚。

    于是目光轻轻一闪,齐炀明明已经到嘴边了的话突然便变了个味道。

    他扬起唇瓣,面上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而后朗声道:“而且还望陆大人不要怪罪,毕竟我们兄弟俩从前都只知晓你与云丫头之间有着婚约缔结,还想着某日能见到你们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模样,如今见你身边站着的不是她,不免心中也有些诧异。”

    “昨日之事是我兄弟两之过,还望景行你代我们向弟妹道个歉,让她勿要与我们计较。”

    陆景行听着,神色逐渐变得冷淡起来。

    齐炀说完再向他身后投去目光,却见刚才还铺着一小片阴影的地方已经变成了空荡荡一片。

    他得意地弯了弯嘴角,再不停留,带着身边已经痛得快要昏厥的人快步出了院子,只留下身后陆景行仍站在原地。

    屋子里。

    因为被屋外的声响吵醒,所以换上衣服偷偷躲在门口偷听的人此刻沉默着重新蜷缩回被子里,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刚刚齐炀说的那句话在回荡着。

    ‘你与云丫头之间有着婚约缔结’

    云丫头。

    沈长宁想起来这里的那日,齐霍见到白药后叫出的那个称呼。

    当时的自己还疑惑不解,如今却都明白了。

    或者说,这一刻,有更多过去她不能理解的事情全都衔接上了。

    为什么白药会那样看陆刑;为什么陆刑那么肯定地说白药和阿福不一样;为什么他可以那么相信白药;为什么白药和陆刑都认识齐霍。

    她当时真的以为两人只是陆刑口中说的故交,如今却凑巧让旁人为她解了惑。

    然后沈长宁突然想起更早以前,在破庙里,自己问陆景行有没有未婚妻。

    对方当时的回答是,没有。

    她眨了眨眼睛,突然将身体蜷缩起来。胸膛里,缓慢跳动的心脏有些发涩,不至于到难过的地步,或许更多的是失望。

    第46章 化名“你到底是什么人呢,陆刑。”……

    片刻后,沈长宁听见房门被关上,然后耳边逐渐响起脚步声。

    那脚步声停在床边,过了一会,被子被掀开,有人躺了进来,然后伸手抱住了沈长宁。

    男人身上清苦的药味和着寒意一起贴过来,随拥抱一起轻轻裹住了沈长宁。

    一瞬间,她突然想起在来齐家的路上,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身穿一身素色长裙的白药靠着马车壁厢兴趣盎然地问自己和陆刑成亲几年了时尴尬不已地胡诌答案的自己,还有一旁沉默着,哑然不语的男人。

    当日车内或许还存着些许私情的尴尬在这一刻因为除自己以外的两人之间真实关系的揭示而立刻变得汹涌无比,让沈长宁瞬间只觉得面如火烧。

    当着人家正牌未婚妻的面撒这种谎,沈长宁光是想想都耻得恨不得能原地消失。而或许是因为这个拥抱的原因,羞耻之中,却又隐隐约约升腾出另一种奇怪的情绪,让她的眼睛开始发酸。

    她眨眨眼睛,企图努力将那阵酸涩挥退然后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实在不应该在这时候被想起的人。

    沈长宁明明只和那个人见过一面,对方却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印象的人。说起来有点好笑,因为那个人就是沈长宁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的劈腿对象。

    沈长宁当时撞破两人接吻后确实很生气,但即便再生气她也还是冷静的。

    她清楚地知道这段关系的背叛者以及最该向自己道歉的人是谁,知道任何外部因素其实都只是导火索,唯有男友的不忠才是真正使得自己落入这样不堪的关系中的主要原因。

    所以直到她后来和前男友分手,对方从而退出学生会她才终于去找那个女孩子,哪怕她当时看清楚对方面孔的瞬间就认出了这位曾在志愿活动中和他们短暂有过一段时间交集的学姐。

    而且沈长宁之所以这么考虑也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确认对方在这段纠缠不清的关系中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也是受害者。

    去之前的路上她其实一直在纠结自己这样做有没有必要,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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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结果证明她这一趟去的很值得——女孩对他们的关系并不知情。

    沈长宁确定对方没有撒谎,因为在自己说明了整件事情后女孩脸上错愕羞愧的表情真实得甚至让戳破这一切的沈长宁都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但比起沈长宁想象中的愤怒,在得知真相后女孩脸上的表情更像是难过,而在沈长宁走出那张门后,她也听见身后响起了女孩的痛哭声。

    那时的沈长宁对那阵哭声感到格外不理解,她不明白为什么在没损失什么的情况下看清楚一个恶心的人不会让女孩觉得庆幸反而为此而难过不已,现在的沈长宁却突然知道了对方那时候为什么会哭——因为是真的喜欢过,所以比起愤怒,痛苦往往更先来临。

    胸膛里那点就连沈长宁自己也说不准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的喜欢逐渐缓慢地抽枝发芽,破出身体,在一瞬间泛起的剧痛中紧紧勒住了她。

    沈长宁蜷缩着发了一会呆,然后突然转身将脑袋埋进了身后人的胸膛。

    陆景行察觉到她的动作,一顿,而后低了低头,在她头顶轻轻亲了一下。

    “醒了?”

    沈长宁没说话,只闭着眼睛沉默不语。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向男人问清楚这件事,可以往的勇敢都在这时消失不见,她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其实也是怯懦的。

    好像也没有必要问。

    以什么资格去问呢?

    沈长宁弯起嘴角露出一点讽刺的苦笑:男人本来就没有说过喜欢自己,她也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对方,即便他们昨晚厮磨缠绵,依偎到天明,可真说起来也不过是解了个蛊的关系。

    而且很显然,从头到尾,陆刑都没有想过要把这件事说给她听,而知晓内情的白药也同样如此。

    沈长宁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

    “009,你觉得他们为什么都要瞒着我。”

    她不知道该问谁,便在心里和009闲聊。

    009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回答道:“宿主,这个时代的婚姻制度中并没有一夫一妻的约束,男人作为婚姻主权拥有者,可以娶一个妻子两个侍妾。”

    说完009不再说话,沈长宁也随之沉默了。

    有些话最伤人的地方就在于说话的人根本不用真正地把它想说的东西说出口,听的人便都已经清楚那是什么意思。

    沈长宁听了这话觉得难堪,又有点想笑:一个妻子两个侍妾,到底是谁说这古代人封建的,我看这古代人可太开放了。

    “沈离。”

    她正发着呆,头顶却突然响起男人的声音。

    沈长宁安静着,听见他说。

    “等我在这里的事情结束了,和我一起回京城好吗?”

    陆景行说完缓缓收紧了手臂,有些紧张地等待着少女的回答。

    他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听到回答。

    毕竟在陆景行的认知里,虽然昨晚是自己中了蛊,可他们的亲吻缠绵不是假的,那些在痛楚与欢愉中感受到的情意也不是他的错觉。

    陆景行能够体会到少女对自己的接纳,那种接纳不是屈从,也不是被迫,而是身心都统一的接纳包容。他们就是心意相通,两情相悦的,甚至不需要再用任何肤浅的言语来证明这一点。

    可是原本坚定的自信在话语出口后少女越来越久的沉默中逐渐变得动摇起来。

    陆景行不由得抬手轻轻摩挲起她的后背。

    他知道少女醒了,所以才对这样的沉默感到更加的茫然困惑,甚至要隐隐生出恐惧。

    “为什么。”

    随着少女闷钝的声音贴着心口处响起,陆景行的动作蓦地顿住了。

    “嗯?”

    他不太明白沈长宁的意思,更没想到会听见这样不同寻常的三个字,但心下已经本能地随着这三个字儿开始变得不平静起来。隐隐约约的,陆景行似乎已经从中嗅到了不幸的意味。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陆刑。”

    沈长宁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决定再给男人一个机会。

    她拐弯抹角地询问对方的身份,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沈长宁闭着眼睛,在心里想如果,如果在这个问题之后,陆刑愿意把一切告诉自己,那么即便他们最后没有结果,那么至少能够为彼此争取一次坦诚相待的机会。

    这已经是沈长宁在这样难堪的境地里能够给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陆景行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沈长宁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问题,但犹豫了片刻后又觉得已经到了这样的情况,对少女坦诚相告自己的身份确实是有必要的。

    而且陆景行自认为他之前对少女的防备绝对并非特意针对,那只不过是人在劣势时下意识的戒备。换句话说,在当时那样的处境中,不管捡到陆景行的人是谁,他都不可能坦然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及信息。

    “我姓陆,字景行,姓是双耳陆,名则取自《诗经》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今年双十又二,家住京城,在大理寺任职。”

    他介绍自己这段时的语气认真严肃得过了头,就连009听了都觉得自己仿佛在什么面试

    现场。

    可即便如此,真正该认真听的人却从第一句话说完就开始走神。

    陆……景行?

    沈长宁咀嚼着这个名字,片刻后怔愣抬头,看着他,“你不是叫陆刑吗?”

    陆景行愣了一下,随即手臂一僵。

    他想起自己当时脱口而出化名,突然感到有些尴尬。

    “陆刑是我的化名。”

    陆景行一边说一边凑过来,脑袋埋在沈长宁颈边,讨好一般地轻轻吻着她。

    “我当时不能确定你的身份,所以不敢冒然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你。”

    沈长宁听着他的解释,却并不为之动容,反而脸上的神色更淡了几分。

    “那后来呢?”

    长久以来法庭辩论对沈长宁的影响开始冒头,她清楚地,清晰地,一击即中地准确抓住了陆景行这句话中的漏洞,冷静反驳道:“当时不告诉我是因为不信任我,那后来呢?我们在一起待了将近一个月,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为什么你却一次也没有说过,还是因为不信任吗?”

    她转头,将蓦地僵住的人从身上推开,坐起来,垂着脑袋冷淡地盯住男人,问道:“陆刑,在昨晚以前,你心里真的有信任过我吗?”

    这话实在太狠,连陆景行这样见惯了冷言冷语的人都忍不住瞬间变了脸色。

    他撑住床面,缓缓坐起来,吐出来的声音晦涩阴沉。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离。是,我没有告诉你我真正的名字,你确实可以生气,可什么叫昨晚以前,你把昨晚的事情当什么了?”

    沈长宁看着他,清晰地看见男人闭着眼,鲜明的眉眼间充斥着明显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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