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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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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行轩静静地站在余廖三身后,他们父子的气质差异很大,余廖三的面相是典型的儒雅好人,不装的时候会透着一股没正行的痞气,余行轩不一样,他的面部线条干净流畅,透着一股冷意,这种冷意不是有棱角攻击性的寒气,而是缓慢散开事不关己的凉薄。

    余行轩和蒋成妄对视后,就不紧不慢移开了视线,蒋成妄从周围反光的镜面中看到,余行轩的眼神里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仿佛刚刚的对视只是无聊打发时间中不经意的一眼,可他漫不经心的姿态又像是在无声审视周围的一切,把一切尽收眼底,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瓷器?地毯?兽骨?蒋成妄想不明白这些有什么好看的,不知不觉中,反而是他盯着余行轩看了很久,可能是觉得新奇吧,毕竟这是第一次有人见到他没有表现出期待、恐惧等情绪,仿佛他只是人群中不起眼的路人。

    余廖三拍了拍余行轩的肩示意他叫人,余行轩眼神有些无奈,这种情绪打破了他身上那层隔绝喧嚣的淡漠屏障。

    蒋成妄微微后仰,下巴轻抬,眼神自上而下地向扫视着余行轩,他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吓一吓这个小孩,可惜,余行轩只是简单抬起眼,幽暗的瞳孔中平静无波,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蒋成妄的视线激不起一丝涟漪,他的声线和他的人一样清冷,他嘴一张一合叫了他一声:“小叔。”

    很难形容蒋成妄听到“小叔”这个称呼的心情,他一直是家族里最小的一个,虽然亲缘关系的称呼会让他有些恶心,但突然辈分上成了长辈的那一挂又很怪。

    这种怪异只有一瞬,后来蒋成妄在监控里再次看到余行轩,那种怪异的感觉又出现了,他看到这个小孩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墙,不知道在做什么,蒋成妄决定下去看看。

    他下来后发现这个小孩抬着手,摸着墙上的雕纹,蒋成妄想,难不成这个小孩是把那面墙当成窗想自杀?

    蒋成妄有些困惑,他的人生中就没有过杀死自己这个选项,所以他理解不了余行轩眼中阴郁痛苦的情绪。

    蒋成妄站在走廊上盯了余行轩很久,他突然想起以前有个研究员说过一句话:实验品中年轻的最不好管,二十几岁的小孩脑子里根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成妄难得收敛起戾气听lph说话,他其实压根没认真听,只记得有一个说法,对于有轻生倾向的人要顺着他,于是他随口一提就把lph带在了身边。

    这是个错误的决定,李秘书在他耳边重复了十几遍,并列出了一堆数据加以证明。

    蒋成妄想,他只是想体验一下当小叔的感觉,仅此而已。

    第46章 046 蒋成妄

    让余行轩跟在他身边也许真的是个错误, 蒋成妄看着病床上气息微弱的lph想了很久,余行轩这幅样子太陌生,他安静地躺在洁白的病床,黑发凌乱散落在他的额头上, 嘴唇没有血色, 如此虚弱, 没有防备。

    这几天蒋成妄在刻意避开和余行轩见面,是他那天思考过后的妥协,也是他给余行轩一次选择的机会。

    长期的实验室生活让蒋成妄对疼痛逐渐不敏感,他习惯了受伤, 也很少有人能够让他在实验之外受伤。

    如果有人对他说他应该处理伤口, 他绝对会把这当成一种嘲讽挑衅, 可这话从余行轩嘴里说出来又完全是另一个意思。

    蒋成妄第一次看到余行轩拿出医疗箱的时候还在想,这个lph一直站在一边看着居然还会被伤到?直到余行轩向他走过来,他才意识到这些东西是为他准备的, lph漆黑的瞳孔倒影出蒋成妄诧异的蠢样:“受伤了就处理,小叔不会痛吗?”

    这是头一次有人问蒋成妄会不会痛, 研究员会为了实验,看数值判断人体能接受的疼痛范围, 他的父亲会为了结果,冷眼看着他疼痛过后有没有分化成enigm,会不会痛这个问题从来不是蒋成妄应该思考的。

    被一个比他年纪小的人关心很奇怪, 蒋成妄想怪不得有人喜欢逗小孩, 小孩太天真了,看不到enigm攻击时的狠厉,看不到伤口悄然愈合,也分辨不出enigm的危险, 他只知道enigm和他是一伙的,此时他的同伙受伤了。

    蒋成妄饶有趣味等着lph走向他,就像等着有人给他送礼物,即使这个礼物他不需要,游刃有余的enigm随时可以避开lph的触碰,却耐着性子等着无知的猎物一点点靠近。

    蒋成妄和许多人接触过,这些人有的戴着胶质手套,有的戴着真丝手套,有的沾着腥臭的血腥,但冰冷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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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粹的触碰还是第一次,蒋成妄暗红色的眼眸一直在注视着黑发的青年,看着lph的手碰上他的伤口,冰凉的触感激得他一颤,他如同触电般快速退了一步,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随后他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迎着lph疑惑的目光再次把伤口递上去,蒋成妄觉得他只是需要适应一下而已,他天天和仪器接触怎么会因为这点触碰就怕了,冰冷的器械可比lph的手凉多了。

    但在他适应触碰后又离开可不行,蒋成妄面无表情盯着lph后退一步,然后淡定给自己脸上划了一道口子,伤口而已,一点点的皮外伤换取一个人的注视,赚了。

    蒋成妄理所当然地微微倾向前,把脸迎上去,等待着lph的处理,暗红色的眼眸有意无意捕捉到那只为他消毒的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抬起,伴随着lph的动作,还传来一股若有若无清幽的松木味。

    这个味道他好像在一个地方闻过,是哪里呢?蒋成妄想得有些走神。

    蒋成妄的思绪被仿生人的声响打断,与此同时lph的指甲擦过他微张的唇,明明只是短短一瞬的接触却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触电感,这种感觉迅速蔓开麻痹他的全身,他的呼吸一滞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长久以来习惯掌控一切的enigm头脑陷入了混沌的沼泽中,更不可思议的是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像潮水般将他溺死,让他难以呼吸。

    这种怪异的情绪让他避开了lph的视线,蒋成妄弄不明白他想要什么,难耐的迷茫让他有些烦躁,想要就得到是他的处事原则,那他现在想要什么?

    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蒋成妄从不吝啬手段,他有狂傲的资本,不择手段也是他从他父亲身上唯一学到的东西,可现在他连想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所有手段都无计可施。

    余行轩还在叫他小叔,他却快步离开没有回应,蒋成妄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再和lph同处一个地方。

    蒋成妄突然后悔玩这个过家家的游戏了,他回到房间,理智让他保持冷静,心底却涌起一股陌生的、不受控制的冲动。

    他又想起那双手,脑海里居然不由自主地开始勾勒各种画面,私密又靡乱的场景,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空气逐渐炽热,他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这一次混乱在他思绪中的不是往常硝烟味的灼烧感,而是悄无声息被一股清幽的松木味取代。

    他本能地去压制这种气息,却反被这种气息侵入,从心脏开始蔓延,古怪的感觉迅速席卷全身,蒋成妄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中加速流动,肌肉不自觉紧绷,脖子处的腺体也变得格外难耐,他下意识扯开领口试图缓解异样的感觉。

    可这股气息如影随形,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让他的躯体微微发颤,手指也不自觉蜷缩握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压抑住内心翻涌的情绪。

    此时他脑海中浮现了一双漆黑幽邃的眼睛,像一条勾魂的长廊,滚烫的热意因为这双如鬼魅般萦绕不散的眼睛而逐渐翻涌。

    细密的汗珠顺着脸滴落在紧攥的手背上,他的指尖泛白,似乎想抓住虚无的某个人,他的呼吸愈发粗重,胸膛剧烈起伏着,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喘,他彻底沉沦在难以言说的渴望中。

    蒋成妄微微后仰,脊背贴着冰冷的墙壁,手臂随意垂在身侧,指节还因刚才的紧绷泛着淡淡的白,像是还残留着幻想中的触感,他粗重的气息逐渐平稳,双眼半眯泛着冷意,仿佛已经完全从炽热的幻想中脱离。

    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眼眸中冷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占有欲,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像是夜间觅食的猛兽发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猎物,他明白这一次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蒋成妄是遵循欲望的野兽,他回想着这几天和余行轩的接触,觉得他找到了一个新鲜的玩具,玩具好玩不就行了吗。

    喜不喜欢这种问题是童话才会思考的东西,蒋成妄只知道他现在想要得到一个人。

    奇怪的是,当蒋成妄路过房间里的一面镜子时,他停下了脚步,整个人像被定住了,镜子里的他穿着贴合着他的肌肉曲线黑色紧身衣,眼中还带着释放过后的餍足。

    鼻子上却多出一块突兀又醒目的白色纱布,纱布的形状不规则,看得出制作的人不熟练,纱布歪歪斜斜贴在鼻子上,一角还翘了起来,看上去是个无心的恶作剧,让镜中的enigm格外滑稽。

    蒋成妄就这样像傻子一样在镜子面前站了十来分钟,之后蒋成妄不知道想到什么,抬起手利落把纱布揭下,脸上的伤口早就愈合了,他却觉得被纱布贴着的地方泛着密密麻麻的刺挠感,他居然毫无察觉地顶着一块纱布回到房间。

    蒋成妄盯着手里的纱布,他冷静了下来,他的耳边好像听到了lph声音,这个声音在问他痛不痛,蒋成妄突然笑了,不带恶意的浅笑,他决定再等一会,他要避开余行轩一段时间,这是他给余行轩的机会。

    蒋成妄觉得他已经给足了余行轩提示,这就是一场开卷考试,蒋成妄从不掩饰他对敌人的残酷,从不遮掩他身上戾气狂躁的气息,也从不吝啬把身上的异常展示出来,可惜考生是个典型的差生,给了资料也不看一眼,只会丢开范围盯着考官问:考场在哪里?

    你这样是会被我打不及格的,蒋成妄看向早早站着等他的lph想着。

    蒋成妄表情古怪,难道他表现得不明显吗?余廖三是怎么养孩子的,在他这边可没有补考的机会,enigm暗红色的眼眸翻涌着恶意,lph是没有察觉还是不在乎,不过,既然余行轩想交白卷,那他会让余行轩明白交卷的的结果的。

    周刘是一个漏网之鱼,偷渡犯、情报贩子、数据偷子等身份叠加在一起使得他知道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蒋成妄放任他跑了几天等着他把其他暗处的玩意一并扯出来,今天正好是收网的时候,顺便多做一些事,缓解他这段时间异常躁动的情绪。

    蒋成妄心情颇好让lph等着他,他感觉他像一头外出打猎的狼,在原地养了一只胆大的黑猫,黑猫不跑不叫等着他回来。

    和周刘合作的人很熟悉蒋成妄,给了他一种专门对付enigm的药剂,药剂配合着武器打中enigm的腺体就会让他成为没有理智五官封闭只会攻击的疯子,周刘得到的情报却是打中腺体会让enigm当场死亡。

    自诩聪明人的情报贩子早早准备好,示弱找准角度射击,结果没有得到enigm的尸体,得到了被信息素压制傻掉的自己。

    蒋成妄反应很快,只是被擦伤了脖子,他一瞬间就知道了周刘背后人的算计,他强撑着保持清醒发了最后一条信息,算了,就当是再给lph一次机会,不要再回来了,毕竟这次出题人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即使是擦伤,也能让药剂起作用,蒋成妄迷迷糊糊中仿佛回到刚进实验室的那段时间,他的父亲会来见他,常年身居高位的执政官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父亲只说了一句话说:“你要配合实验。”

    那一天的实验异常痛苦,过量的分化药剂打进他的腺体,药剂注入腺体的刹那,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痛,疼痛从腺体深处爆发,沿着腺体的脉络一路切割,将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拉扯、绞碎,五脏六腑被疼痛肆意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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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捏、翻搅,每一次呼吸都在加剧着那要将人彻底撕裂的痛苦。

    蒋成妄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被一点点拆解,直到完全破碎。

    他眼前的世界在剧痛中扭曲,视线模糊,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令人崩溃的痛意。

    而一向宠爱他的父亲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一眨不眨注视着旁边的机械数据,像一个早已陷入癫狂却表现出冷静模样的赌徒,那一瞬间蒋成妄就像一个物品一样,如果失败就会成为没有价值的废品,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觉得那个以爱包裹的家庭那么恶心了。

    数据的记录停止了,父亲在旁边等待实验结果,蒋成妄蜷曲在角落里挣扎,他的父亲站在几步之外打量着他,他痛苦狼狈的姿态没能在赌徒心里掀起一丝波澜,冷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问:“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

    错吗?蒋成妄唯一的错误就是没有在偷听到父亲和研究员谈话的时候把他们都炸了,蒋成妄疼得什么都答不出来,只想着要是他能动了,他就把眼前的人杀死。

    随后这个陷入癫狂的赌徒一点点漏出他的原貌,他说着:“你知道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吗?enigm是一个奇迹,一个超越仿生人的奇迹,只有将奇迹握紧在手里,我们才有能力与他们抗衡。”

    蒋成妄烦躁得不行,如刀割般的剧痛对那时候的自己来说是致命的,管个什么玩意的存在意义,再多说一句我就撕烂你的嘴,把你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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