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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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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聿白勾了勾唇:“周老师的教学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周老师一小时多少钱啊?”

    “人情价,一小时八百吧。”

    岁淮乐了,笑着呸一下:“你怎么不去抢啊,照这个价周老师你应该都身价千万了吧。”

    见岁淮滑得很稳,身边又围着不少人怕碰到,周聿白收回手揣进兜里,缓缓跟岁淮并排滑行。他压了压帽檐,头垂着,满嘴跑火车:“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周老师吹牛的功夫也不逊色,地上的牛都没了。”

    “去哪儿了?”

    岁淮指了指天花板,“天上呗。”

    她这话说出来,懒洋洋的语气,听得周围人也跟着笑,岁淮臊得脸一下子红了,赶忙拽着周聿白的袖子往前滑,“快走,快走。”

    这一块人多,岁淮滑着滑着就稳不住身子,踉踉跄跄,鞋在冰面上打了个滑,整个人忽然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冷硬的冰面,要是脸朝下,摔得鼻青脸肿算轻的,就怕细碎的雪粒子划破皮肤,破相了就完蛋。

    岁淮吓得喊了声:“周聿白!”

    一只手从腰腹间穿过,力气极大,将岁淮整个人翻了个面地拽回来。岁淮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见着自己被周聿白拽了回去,那颗心刚要落下来,却发现自己跟周聿白的距离一点点缩小,直至咫尺。

    周聿白也变得错愕,在短短的半秒之内,谁也来不及反应——

    两唇相撞。

    一擦而过。

    在双方都清醒的时候,他们嘴对嘴,亲上了。

    这个事实足以让周遭的一切喧嚣褪去。

    人没了,冰化了,时间停止流动了,整个世界安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第24章 孟西沅

    惯性是不受控制的, 岁淮感觉自己的唇瓣被撞麻了,像电流经过,又像万蚁啃噬,而后是一阵钻心的疼。她去顾不得那涌上来的疼, 整个人扑在周聿白的怀里, 怔怔地仰着头, 不知作何反应。

    周聿白也愣了,蒲扇般的长睫盖下来, 掩住里面的情绪。过了会儿,他扶着岁淮站起, 自己朝后挪开, 唇抿着没说话。那么大的力气, 岁淮估摸着周聿白应该也被撞疼了, 他下巴那块都是红的。

    “刚刚……”岁淮没来由地紧张, 想解释, 却又觉得没必要,周聿白也是当事人,他都明白。

    这是一场意外。

    仅仅是一场意外而已。

    “撞疼了没?”周聿白淡淡问了句。

    岁淮有些懵, 屏住呼吸没说话, 也许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怎么回话。说疼,然后呢?周聿白会凑近来看, 说句没事了,两个人真的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练溜冰?还是她说不疼,周聿白点点头, 没嘱咐她下次小心一点。

    她摇头, 用沉默代替回答。

    周聿白摸了下自己撞红的下巴,脸色平静, 好像刚才的吻于他来说真的只是一场意外,无需在意。就算对面换成其他女生,他也还是这个反应,当做意外翻篇。

    “还学吗?”他问。

    “……不学了,我有点儿累。”

    “成,去那边休息吧,我去买水。”周聿白去了溜冰场外围的自动售卖机。

    岁淮不敢滑了,一屁股坐在角落里,两腿屈起。她换完鞋的工夫,周聿白刚好从这边滑到满水的地方,一次性买了四瓶水,拿过一边的黑包装进去。装好水他没立即回来,还站在那儿,一手撑着贩卖机,肩膀微弓着,低着头。岁淮远远地看着,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许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跟她揭过那个意外,也许在冷静他周大少爷的初吻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周聿白是个绝对的浪漫主义者,他对感情也是极致的理想主义。

    他对感情是独一无二的忠诚者,所以他这人对自己其实要求很高,对谁有感觉、喜欢谁、跟谁在一起,都是从一而终,会想把他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对方。

    可现在初吻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岁淮觉得周聿白得自闭。

    尽管所谓的初吻,他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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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

    要了命了-

    一场溜冰活动戛然而止。

    几个人没玩多久都累了,还完溜冰鞋后,坐车回了民宿。

    民宿的伙食很不错,前几天吃的烧烤和火锅,怕他们一行人上火,今天换成了清汤小菜,爽口清凉,还有银耳莲子汤。

    章盈咕噜咕噜地几口喝完汤,“余伟,你相机呢?”

    “在包里,第二层,咋了?”

    “我看照片,等的我急死了。”

    章盈急急吼吼地把相机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模糊得删掉,好看的留下,删删减减也才拍了三十张。她可惜道:“早知道多拍点了,好多好看的都没拍着。”

    岁淮在餐桌喝汤,心不在焉的,章盈挤到她边儿上,“岁岁,你跟周聿白拍的照片呢?”

    “你要看吗?”

    “嗯嗯。”

    “我给你拿。”岁淮放下莲子汤,去包里摸索,手顿住,忽然想起来相机在周聿白那儿。但回了民宿后,周聿白就上了楼,门关着,饭也没下来吃,估摸是在自闭,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岁淮踌躇地上楼,踩两节台阶,退下来一层,磨磨蹭蹭地走到周聿白房门口,敲了敲门。

    “周聿白?”

    卧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是周聿白在洗澡,两三分钟后他才套好衣服开门,沐浴后的淡香飘过来,“怎么了?”

    “盈盈说想看我们拍的照片,相机在你这儿。”

    “差点忘了,”周聿白回房拿相机递过去,“在卡里,自己导一下。”

    岁淮接过东西,站在门口没走,她还想说些什么,刚抬眼,对上周聿白的眼睛,所有想说的话就这么如鲠在喉。她下意识地抿了下唇,下午擦过周聿白嘴角的感觉仿佛还在那里。

    “……我下午不是故意的。”

    岁淮还是说了。

    周聿白垂着眼,看着地板,两个人的影子正对立着。他扯了扯嘴角,抬手拍了下岁淮的肩膀,“哥知道。”

    岁淮蓦地抬头,她不知道周聿白这三个字是站在哥哥的角度安慰她,还是在委婉地提醒她知道自己的位置,不要做出一些越界的事情。她勉强地弯了下嘴角,开玩笑地说:“切,我还觉得我吃亏了呢。”

    周聿白:“爷长得那么帅,我吃亏。”

    “呸。”

    他笑:“我睡会儿,晚饭叫我。”

    “就不叫!使唤我得付钱,周老师。”

    岁淮转身下楼,就在周聿白消失在视线中时,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

    国庆一晃眼过了大半,等到第五天,一行人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民宿来了位不速之客。

    领人进门的是章盈。

    岁淮正在用电脑传照片,茶几前一道身影覆下来,她抬头,章盈八卦兮兮地指了下门口:“有人找周聿白。”

    “谁?”

    门外走进来一个人,身材高挑,露肩的A字连衣裙,勒出细腰。她跟岁淮打了个招呼:“嗨。”

    女孩儿清隽的眉眼,与脑海中某张不太熟悉的脸重合,岁淮认出了是谁。

    孟西沅。

    钟老爷子一位故交的孙女,也跟周家颇有渊源,跟他们差不多的年纪,以前随母亲在国外,去年回国。也就是去年周家的除夕宴上,岁淮见过她一面。

    岁淮:“孟小姐。”

    “我知道你,”孟西沅笑了笑,“你是岁淮,周聿白的妹妹,去年除夕宴我们见过。”

    岁淮挺意外的,在周家,她整个人都恨不得缩成蜗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周家不少亲戚都不认识她,没想到孟西沅竟然一面就记住了她的身份——周聿白的妹妹。

    “你来找周聿白吗?”

    “嗯,他人呢?”

    “在楼上。”岁淮说,“我去喊他。”

    孟西沅:“没事,我自己去就行。他在哪个房间?”

    “二楼左拐第二间。”

    孟西沅上楼,脚步轻而慢,低头的弧度都衬得脖颈修长,骨感漂亮。

    目送着人消失在二楼,蠢蠢欲动许久的章盈立马小跑过来,“好漂亮的小姐姐啊,还来找周聿白,还去他房间,她跟周聿白什么关系?”

    余伟看热闹不嫌事大,“不会是咱们未曾谋面的周聿白小青梅吧,多有气质,周聿白有福了啊。”

    “好配。”章盈突然反应过来刚才余伟那句话,不爽了,“她多有气质啊,你喜欢了?”

    余伟立马否认:“怎么会!当然是盈盈最有气质了。”

    岁淮:“我不清楚。她叫孟西沅,是周聿白爷爷和外公朋友的孙女,小时候跟周聿白一起玩过就认识了,但后来孟西沅出国了,就没联系了。她去年才回国,过年吃团圆饭的时候见过一次。”

    “没劲,我还以为她跟周聿白有什么苗头呢。”章盈又问,“她学什么的呀,体态好好,舞蹈吗?”

    “对,听说她妈妈是国家艺术团的。”

    “怪不得,羡慕。”-

    很快,孟西沅和周聿白一起下了楼。

    两人在说话,孟西沅偏头讲着什么,周聿白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直到走到客厅,岁淮才听清他最后一句是:“知道了,一会儿出发。”

    岁淮从厨房洗了一盘水果,端在手上,问孟西沅要不要吃,孟西沅笑着说声谢谢,拿了一个草莓。她走到周聿白边儿上,丢给他几个金桔,“出发去哪?”

    “回钟家看外公。”

    “……钟爷爷不是在京市吗?”

    “孟老爷子回国了,外公来沪市看看。”

    所以孟西沅才会出现在民宿,怕是钟老爷子知道周聿白在这里,正好让她来接。岁淮明白过来了,她抿抿唇:“那你今天还跟我们一起走吗?”

    “周聿白。”门外的孟西沅忽然喊了一声,招手,“车来了。”

    “知道了。”周聿白转回头,看了眼腕表,“时间来不及,你们先回去,晚上我看时间决定,早就回。”

    岁淮听着,随手拿了个金桔扔在嘴里,一口咬下去,汁水在口腔里爆裂,酸涩不已。她艰难地咽下去,拿了个草莓咬碎才缓和那阵难忍的酸意,“这样啊,那我们先回去。”

    周聿白:“今天下雨了,记得带伞。”

    “下雨了吗?”岁淮还真没注意,民宿隔音很好,门一关,什么动静都听不见。

    “雷阵雨。一会儿你们等雨小点再出发。”

    嘱咐两句的功夫,周聿白已经收拾得差不多,衬衫外套,黑裤,脖子上挂着的耳机取下来,换好鞋,褪去这几天的闲散,整个人看上去沉稳内敛许多。周聿白即使这么一个玄乎的人,平时散漫,看上去没什么少爷架子,但是一到关键时刻,比如去回周家或者去见钟老爷子,这人骨子里的少爷模样就显现出来了,这时的周聿白连皮囊都透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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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攀不上的冷矜贵气,腰背挺直,站姿清冷,不苟言笑,淡漠地不易接近。

    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潮湿雾气。

    果然如周聿白所说,下了一场雨。

    雨中的沪市更加朦胧,大城市的建筑是冰冷的,连雨的味道都透着一股陌生的湿气。

    岁淮不喜欢下雨天。

    与上次周聿白回周家老宅的一幕极像,黑车停在雨幕中,管家从车边走过来给周聿白撑伞。唯一的不同是,车门缓缓打开,下来一个秘书似的女人,给孟西沅撑伞,怕她淋湿。

    孟西沅和周聿白站在同一排,准备上车。

    岁淮在民宿门口,远远地望着。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看得人蓦地心慌,好像他这一走就再回不来了。

    岁淮想起周聿白的U盘还在她这里,也就是这一秒,那点暗不见光的欲望顷刻间长成参天大树,明知道U盘不过是一个拙劣的借口,可这个借口莫名在岁淮成了最后一点莫须有的挽留希望,她冲进雨中,“周聿白!”

    声音回响在雨里,周聿白回了头。

    看着跑在雨里的岁淮,周聿白拧眉,收回踏上车的那条腿,拿过一柄黑伞,转身朝岁淮奔去。黑伞“啪”的一声撑开,在周聿白停在岁淮身边的同一刻,为她挡去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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