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九疑,之前他也跟着研究过好些日子的《幼儿喂养手册》呢,这会儿更是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他巴巴地看着岁屏怀里的襁褓,双手下意识地在身上来回摩擦。
“能给我看看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刚出生的娃娃呢,是不是长的很像君上?”
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天边一道落雷也猛地炸响,汹涌的雷光穿透云层,又被硬生生挡在了小院之外。
几人被这雷声一惊,下意识瞧向襁褓里的小团子,她应当是被吵醒了,却是不哭不闹,只眼睛睁开一条缝,隐约露出一点血红色的眼眸,而后砸吧了两下嘴,吐了个泡泡,又闭上了眼睛。
九疑一脸兴奋:“你们快看!果真是君上的种!”
岁屏:“……”
长流:“……”
说话间,屋外又一阵雷声轰隆乍起。
众人也不由地转过头瞧向窗外。
只见外头天色暗沉,那雷云已经吞没了天际的最后一丝光亮,天色暗淡,清晨不像是清晨,倒像是黑夜将至似的。
随着那碗口粗的雷电一道道落下,几人只觉得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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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道就是……”长流震颤道:“九重天雷?”
九疑闻声忙定身仔细去看,只见那雷电之中似乎还混着紫色的闪电之力。
“就是你们正道修士修为晋升时要挨的天雷?”他转头瞧了瞧长流:“你要渡劫啦?”
长流皱眉道:“我才金丹期,即便晋升灵寂期也无需渡雷劫。”
“那是……”九疑思考片刻:“是夫人?”
他们这小院中,除了长流,也就剩夫人一个正道修士,这雷劫若不是冲着长流而来,那就只能是夫人要渡劫了。
九疑立刻挺了挺胸膛,一脸兴奋地走上前两步,他龇了龇牙,摩拳擦掌道:“夫人如今才生产完,怎么好挨雷劈,还是我去替夫人抗一抗吧。”
长流闻言一愣:“你脑子有问题吧?这可是九重天雷。”
修真界内,境界越高晋升所要渡的雷劫就越是危险,一个不小心,就能把修士都劈得修为倒退甚至殒命,更不要提渡劫期修士的九重天雷了,哪是他们能随便抗的,怕不是当场就被劈成灰了。
看着九疑那一脸怀疑的表情,长流都开始怀疑那段记忆是不是假的了,他怎么可能和这种智障是一伙的……
正在此时,另一边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推开,云时宴从屋里出来,他眯了眯眼睛,抬头看向漫天雷光。
沉闷的雷声越来越大,耀眼的蓝紫色雷电在云层间急骤驰过,“轰隆隆”的巨雷随之轰响,似乎下一刻就要打破小院的防护罩,震得人心紧绷,大地动摇。
云时宴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诡异的黑色纹路自他的额头缓缓浮现,一路蔓延至整张脸,瞧着莫名多了一丝令人心惊的邪意。
碗口粗的雷电一道接着一道,伴随着震耳的轰鸣声骤然坠落,照亮了那浑沌汹涌的浪潮卷滚着的云层。
某一刻,突然天空像被雷电劈裂了一个大口,暴雨从天上倾泻下来。
/
桑宁再醒来,是因为一屋子过度的静寂,悄无声息。
有时声音太嘈杂会扰人清梦,但有时,突兀的安静也能将人自疲惫的睡梦中唤醒。
她困倦地掀起眼皮,吃力望着头顶窗幔时,还迷迷糊糊在想,怎么没听见半声崽崽的啼哭?崽崽睡了吗?
床侧窗扇虚掩,不知详细时辰,但可分辩是朗朗白日。
少顷,神智更加清晰了些,虽仍带些浑噩,却已经完全自睡梦中醒来,她这才感觉到似乎有轻浅的呼吸拂在她发顶。
她转过头,一张眉眼疏朗却面色苍白的面孔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桑宁不觉松了口气。
说实话,方才醒来的一瞬间,她好似有种回到了那日云时宴独自离开天绝崖去找温行砚的错觉,但还好,他还在。
她抬起手,指尖触碰到他的脸颊时一顿,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方才察觉到他身上凉得厉害,像是刚从冰窟中捞出来似的。
桑宁眉心一拢,她轻喘几口气,稍作休息后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已经被清理过,衣服也已经换过了,最重要的是,虽然她的身体还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疲惫的感觉,但她却隐隐察觉自己体内灵气充盈无比。
她只轻轻的一个动作,都伴有灵气四溢。她的修为……似乎已经远远高于了元婴期。
怎么回事?她不过睡了一觉而已啊?
她心中莫名泛起疑惑和不安,不由地又垂眸看住了云时宴。
这时只听得门扉传来几声轻扣。
“阿宁,是你醒了吗?”
“嗯……”桑宁这才觉得喉头好生疼痛,像是用尽气力嘶叫过后,字字沙哑难听。
她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你等一下。”
说罢便揭了被子下床,初初腿还有些用不上力,走了两步,便已恢复如常,待快走到门口时,已经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了。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岁屏瞧见是她,立刻伸手扶了一把:“你怎么自己下来了,魔君还没醒吗?”
桑宁摇摇头,还没问什么,一打眼忽然瞧见院子中的景象,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们这是……”她短路的脑子一时想不出合适的词来,好半天,才接着道:“被人端了老巢啦?”
只见原本整洁干净的小院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片残垣断壁,碎石瓦砾散落满地,杂草随风飘摇,跟废墟也差不了什么。
桑宁又迅速转过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屋子。
还好还好,屋子还是完好的。
也是刚睡醒思路还不清晰,若是屋子不好,她睁开眼看见的应该不是窗幔,而是无垠又广阔的蓝天了。
“对了,崽崽呢?”桑宁也顾不得问这院子怎么会弄成这样,握住了岁屏的手,不由地有些着急。
岁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提到孩子眉眼间的神色也更柔和了:“在隔壁屋子呢,怕吵着你们休息,不过她很乖,像是知道爹爹娘亲辛苦,睡醒了也不吵不闹的。”
桑宁听完哪里还耐得住性子,脚一抬就要去隔壁看孩子,被岁屏强硬拉回了屋子:“你才刚生,不可以乱跑。我去把孩子抱来,你好好歇着。”
桑宁知道凡人生产完都要坐月子,但她现在可是修真大能了,哪里就那么娇弱了。
那头岁屏走出去,没多久就抱着襁褓回来了。
桑宁难掩激动欢喜,小心翼翼接过襁褓,一垂眸,便对上了一双圆滚滚的眼睛。
小团子似乎也认出了她身上的味道,轻轻眨了下眼,那双眼眸却是血红色的,只细细再看,那血红色中隐约又透出一点金色来,立时便消弱了血色的猩红狰狞。
桑宁心中顿时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小团子粉嫩的脸颊。
不料这一戳,小团子立刻嘴巴一扁,几声猫儿般的嘤咛由缓渐急,再变为号啕。
桑宁一惊,立刻慌了手脚:“怎么了怎么了?你别哭啊……”
小团子大抵是听出来娘亲话中的着急,又可能是听出来她这娘亲着实是没经验的,她哭号声慢慢小了些,脑袋却是往娘亲的方向凑了凑。
“她到底怎么了啊?”桑宁向岁屏求助。
岁屏见状好笑道:“她应当是饿了。”
哦,饿了啊。
桑宁恍然大悟,而后反应过来什么,蓦地涨红了耳朵:“那我是不是要给她……喂奶啊?”
岁屏:“……没有意外情况的话,应当是的。”
桑宁抬起头,和岁屏大眼瞪小眼:“怎么喂?”
岁屏:“……”
第73章 合作
云渺宗。
月色朦胧, 几点星光疏疏落落,勉强照亮来人的模样。
温行砚抬眼看向不请自来的黑衣少年,心底一动, 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声色:“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流光语气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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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 也用不着温行砚相请, 兀自便走进了屋来。
他打量着温行砚的脸, 忽而笑了声:“我说你这老头这么紧张做什么?咱们俩也算是老朋友了吧。”
温行砚冷笑一声道:“老朋友?我还道你与那魔头早搅到了一起。这回怕不是受了他的令来取我性命的吧。”
说话的功夫, 他的手已经在背后暗自掐了个诀。
流光“啧”了一声:“老头不必与我动手,我今日来此地, 可不是与你为敌,是想和你合作的。”
说着话,他已经一屁股坐到了温行砚旁边, 还吊儿郎当地翘起了腿:“认真说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把我脑子搞坏了,我才被人趁机施了御神咒, 沦为一界神宠。”
温行砚冷哼一声,低垂的眼睫下,不知是不耐还是厌烦, 他轻轻勾了勾唇角, 嗤笑道:“与我合作?听你这口气, 难道不是恨极了我把你变成这样?”
“我不该恨你吗?”流光都觉得无语了:“我好端端守着寻木当我的守护神兽几万年, 你倒好, 闯入九幽就算了,还从那蠢得要命的女人手里骗来个什么狗屁瞌睡蛊用在我身上,也不至于让邪气钻了空子……”
“那是缠魂蛊。”
流光翻了个白眼:“我管它什么蛊, 总之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既如此, 你还要来跟我合作?”温行砚冷哼:“我可不想背后有人捅我一刀。”
“你怕有人捅你刀子,倒是不怕被人挖心掏肺?”
流光轻笑了声,道:“这都一千多年了,温宗主怎的还是这样畏首畏尾。当年你不敢舍己身入九幽,也不敢在修真界内露出一丝一毫体内的邪气,便是想要做这云缈宗的宗主,都不敢与你师尊和师弟明言,非要用栽赃陷害的法子,逼得你师弟生出心魔才达成所愿。
“呵……结果呢,还不是被你师弟挖出了心,落了个尸骨不全的下场。哎呀,挖心掏肺呢,我光是想一想都觉得要痛死了。”
“你给我闭嘴!”温行砚厉声呵斥打断了流光的话。
流光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砸吧了一下嘴:“怎么,不让我说你就能当做这事没发生过?都死过一次的人了,你总不想再死一次吧?你就愿意你这么多年的谋划,最后却成了替云时宴做嫁衣?那些本来可该是你的东西。”
不错……
那些本该是他的。
但他当年又如何能想到,因为自己出于谨慎,只吸收一小部分邪气所用,他这么多年遮遮掩掩,到头来却让云时宴捡了便宜。
那可是九幽之主,是神!是他们修士哪怕飞升也企及不了的高度!
而这一切,本该属于他才对!
这么想着,他的半边脸忽然扭曲起来。
左边脸仍然年轻俊美,右边脸脸皮抽动,有黑色的纹路逐渐攀上脸颊,右眼霎时染上血色,瞳孔缩成小点,里头充斥的是暴戾和阴鸷。
“嗬嗬嗬嗬!”他笑起来,小声像深夜林间不知名的怪鸟号叫:“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激怒我?你究竟想要什么?”
流光叹了声,语气中颇有些无奈:“我早不都说了要与你合作吗?你我如今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除了你这里,这修真界怕也没有容得下我的地方。他日你成为九幽之主,我或也可算得上是一大功臣?”
“功臣?”温行砚眼风扫过,刻意重重咬字道:“有没有你对我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差别。”
流光扬唇懒懒道:“此言差矣,九幽邪气何等霸道想来温宗主这些年多有体会,你定然也清楚,一旦你的身体完全被占据,那是连自己的一丝清醒都会没有的,跟死了又有什么差别?温宗主想必也不想是这种结果吧?”
“你什么意思?”
流光朝他勾了勾手:“你可知那时云时宴是如何才能保留住自己的理智?”
温行砚略略迟疑一瞬。
这确实是他急于想要知道的事。自从觉醒另一段记忆,他不是没有想过将那块留影石内的邪气纳为己用,然而每每打开留影石,哪怕只多一丝邪气入体,他的神魂都极度痛苦,甚至濒临奔溃的边缘,若是能知道云时宴是用了什么法子……
“我可以帮你啊。”
温行砚的思绪被流光打断,他抬眸看向流光,那张右脸上数不清的黑色脉络不断跳动着,仿佛还能听到汩汩的流动声。
“你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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