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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章

    ? 第 31 章

    ◇

    ◎你唤我一声「夫君」可好?◎

    傅秉渊拄着粪铲站在猪圈外, 迟迟下不了脚,这往上算八百年,他也不能相信自己居然就信了傅老二的邪, 任被老田头使唤着去铲猪粪。

    他强忍着掉头就走的冲动,心里一个劲儿地暗示自己,不就是猪粪, 这有什么!即便如此,猪圈里浓浓的粪臭味还是逼得他连连后退,只一小会儿功夫, 便头昏脑涨, 神思恍惚。

    老田头打他跟前经过,见他眉头紧锁,死活不往猪圈里走,抱臂说起了风凉话,“这人呐,嘴上说得再好听,吃不得苦, 迈不出那一步,一样没用,我劝你呢, 还是回你爹跟前, 做个享乐的少爷吧, 有钱花着, 不比掏猪粪强多了?”

    傅秉渊闭了闭眼, 直觉自己不能在老田头跟前丢了面子, 他拿出身上挂着的手巾掩住鼻息, 硬着头皮踏进了猪圈, 软塌泥泞的触感让他一瞬间头皮发麻,余光中瞥见老田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心一横,下起了铲子。

    他将猪粪都铲进架子车上,老田头也没闲着,帮着扶住车辕,二人将猪粪推到了家门前的土坑里埋好,这东西虽说是刺鼻难闻,却是浇地的好肥料,平常农户都留着给地里施肥用,来年这粮食长得又肥沃又水灵。

    架子车上的猪粪又湿又沉,傅秉渊光有一身蛮力,却不会推这种两轮车,从猪圈到屋门口短短一小段路,都走的摇摇晃晃,好不容易填埋好,这肩膀又被麻绳磨破了一层油皮去,汗渍浸着,丝丝拉拉地泛着疼。

    铲了几车猪粪后,猪圈里空荡起来,受了惊的猪扯着嗓子「哼哼」起来,老田头一棍子甩过去,猪叫得愈发高亢,来来回回不安分地窜动起来,蹭得傅秉渊身上尽数是污泥和猪粪,那股子腐臭味直窜天灵盖。

    傅秉渊被呛得眼含热泪,下铲子的动作越发利落,心里只盼着赶紧把这活儿干完,好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个澡去,他快被这粪臭味给腌入味了。

    这一忙活,就是大半天过去了,把猪圈打扫干净后,傅秉渊累得腰都打了弯儿,掩住鼻息的手巾不知何时也给扯掉的,对这呛人鼻息的味儿已然麻木的他,直起身子锤了锤腰窝的两侧,待缓过来浑身这酸痛劲儿,才扯下围在脖颈间的手巾擦了擦汗,拖拉着沉甸甸的两条腿出了猪圈,顺道给落了锁。

    老田头难得要留他吃顿晌午饭,傅秉渊瞧了瞧自己这满身泥泞,把铁铲子往门槛儿一搭,摆摆手,就往家里去。

    ——

    叶湑正搁家里帮李二花浇院子里的菜地,总闻着一股子稀稀拉拉的腐臭味在身边游荡,他扔下水瓢子,抬袖闻了闻自己身上,又蹙起鼻子四下里闻了闻,咋也没找到这味道来源于哪儿。

    李二花掀开庖屋的帘子,探出脑袋来问,:“湑哥儿,你可闻着什么难闻的味儿吗?”

    叶湑点点头,往院子外望了两眼,压低声音猜测道,“许是咱哪边的邻居家在沤肥吧。”

    “这个时候沤肥,可真是缺了大德了。”李二花不满道,但也没多说什么,正准备反身回庖屋继续准备晚上饭,见傅秉渊踉跄着脚步,恍恍惚惚地进门,一副被抽干了灵魄的失魂模样,腐臭味直扑鼻息。

    “哎呦,天老爷,你这是掉茅坑里了?”李二花被熏得眼泪直流,想靠近问问又拔不动腿。

    傅秉渊没听着李二花的话,进门直直地朝着叶湑扑过去,委屈巴巴地唤道,“阿湑,你家夫君今个儿可受了大罪了!”

    打他一进门,叶湑便被他这满身的味儿呛得喘不动气,又不好当着他的面掩鼻嫌弃,只得屏住呼吸,不敢用鼻子喘气,这会儿眼瞅着他往自己身边凑过来,忙不迭拔腿就跑,这要被抱住了,叶湑他当场就能去世。

    李二花没眼看自家便宜儿子没出息那样儿,手里摘着的豇豆又舍不得往他身上扔,故而拿起晒在屋檐下的傅老二的布鞋扔到傅秉渊脑袋上,“还不赶紧洗洗去,搁这儿折腾湑哥儿作甚!”

    好好的夫郎没抱到,又挨了他娘一鞋底子,傅秉渊瘪瘪嘴,心中委屈更甚,但知道自己这一身味儿难闻得很,他蹲坐在院门口,掌心杵着半拉脑袋,像只乖乖等着投食儿的大狗子,等着叶湑给他烧洗澡用的水。李二花嫌他沾得猪粪味太呛人,不许他进屋。

    等了有那么一会儿功夫,期间,傅有良从外回来了,进门险些被熏了一跟头,一问才知,他这儿子是被老田头指使着掏猪粪去了,心里面不免有些震惊,要知道,他当初去寻老田头,开这个口,打得也是白扔两壶好酒的准备,想着傅秉渊既然有心思要做活计,那便让他去吃吃这苦头,可没想到,一向不爱下苦力又吃不得亏的人,居然还真的耐下了性子,但就是但就是身上这味儿也太熏人了。

    被一家人从头到尾嫌弃了个遍的傅秉渊好不容易等来了洗澡水,他同叶湑成婚时,傅有良找木匠给打了个大浴桶,成婚后,俩人一直没用过,这会儿可算是派上用场了。

    身上脱下来的衣物被叶湑捏着鼻子给拎了出去,想着明日去河边捶洗捶洗,李二花见了,直言叫他扔出去。这本就是为了干活穿的旧衣服,搓洗不过两遍就能扯烂了,如今沾了猪粪味道,连剪成拖布都用不得,还留着干啥。

    叶湑虽觉得稍稍有些可惜,但还是老实依着李二花的吩咐将衣物打包起来扔了出去,家里还有些旧棉袄的布头,他寻思这两日拆洗下来,到时候再给傅秉渊做几身干活时候穿的衣服,来回倒换着穿。

    屋里,傅秉渊泡在热乎乎的木桶里,拧干了手巾擦洗着身上,这沾染的泥灰实在太多,他搁水里多泡泡,一会儿打算出去再冲一遍。

    叶湑递了澡豆进来,这澡豆,沾了清水揉搓出白沫来,能祛除身上污秽,乡下人洗澡洗衣服时都用这东西,他放下便要掀开门帘出去,被傅秉渊及时唤住。

    “阿湑啊,我后背够不着,你帮我搓搓吧。”

    叶湑脚步一顿,缓缓地回过头来。即便是傅秉渊成日里搁他跟前坦胸露背惯了,这会儿见着不着里衣的人,他还是脸颊微红,别过脸去,不敢同他正视。

    傅秉渊瞧他耳梢飞起一抹绯意,伸手一把将他扯过来,濡湿的手巾塞到他手里,“阿湑,快帮我擦擦。”说着,他还往木桶边沿儿凑了凑。

    叶湑闭着眼贴近,手巾拂过傅秉渊宽厚的肩背,硬如磐石一般的肌肉乍然收紧,摸上去硬邦邦的,他伸出一根手指,悄没声地戳了戳,面前的傅秉渊身子一抖,歪过头来,玩味笑道,“阿湑,你家夫君这身形是不是怪结实的。”说着,他还厚着脸皮抓着叶湑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放。

    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透过紧实的胸肌传到叶湑的指尖,指腹间燃起一片滚烫,他猛地收回手去,直觉这屋里温度越来越热,他胡乱地给傅秉渊抹了抹后背,将手巾扔回给他,语序混乱道,“你你快洗吧,我出去我出去做饭去。”话落,仓皇着掀开门帘逃掉了。

    “唉”傅秉渊叹了口气,他家夫郎这也太不禁逗了,还没说啥呢,就跑得比兔子还快。把叶湑臊跑了,他拿着澡豆迅速擦洗了身上,就着叶湑刚才送进来的水又冲洗了一遍,才套上衣衫。

    吃过晚上饭,李二花和傅有良串门子去了。

    叶湑拉着蜡烛在屋里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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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裁剪衣服,下午那阵子,他把那些个旧棉袄翻了出来,挑挑拣拣地选了几样深颜色的布头,这会儿打算将其都拆开来,傅秉渊帮不上什么忙,就躺在炕头上,支着脑袋瞧叶湑忙活,见他对着朦胧的烛光,穿线穿了老半天,费劲巴拉地,愣是没把线头穿过针眼儿。

    “哎呦,瞧你这费劲的,来来来,给我,我来。”傅秉渊不由分说地抢过他手上的线头,往嘴里轻轻一抿,原本破散的线头濡湿捻成了直溜溜的一根,他捏着叶湑的手,微眯了眯眼,一下就穿过了针眼儿。

    叶湑没想这么顺利,想起方才自己眼前模模糊糊的,怎么也对不准,心里有点沮丧。他这一入夜就看不清东西,得亏这会儿还有蜡烛,若是没有这点光,他一准得抓瞎。

    正想着呢,屋外一阵风刮过,吹灭了案桌上的蜡烛,叶湑眼前一黑,慌了神,手虚空着抓了抓,似是想要抓到些什么。

    “这呢这呢!”借着窗外淡淡的月光,傅秉渊攥住叶湑乱抓的手,将他往自己身边扯了扯,“我搁这里呢,别怕。”

    虽是漆黑一片,但叶湑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傅秉渊抓住他手的那一刻,他那惶惶不安的心突然间落了地,浑身都跟着踏实下来。

    “阿湑,你搁这炕头边坐坐,我去把蜡烛点上。”傅秉渊瞧着叶湑面色安稳了些,抬手掩了掩窗户,起身,趿拉着布鞋下炕将蜡烛重新点燃。

    暖黄的烛光瞬间弥漫了整个漆黑的屋子,叶湑的眼前变得清晰起来,他揉搓揉搓眼,松了口气,察觉到自己的手还被傅秉渊紧攥着,他颇有些不自在,挣了两下没挣脱开,反而被抓得越来越紧。

    “阿湑,你这人好生无情呐,才用完你家夫君,这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一脚蹬开?”傅秉渊失笑打趣道,手指勾了勾叶湑的掌心,撩得他掌心里面痒乎乎的。

    叶湑被说的面上挂不住,讷讷地干笑两声,也不同他争辩,只一人又坐回炕沿边儿,继续忙活着手里缝衣服的活计。

    傅秉渊翻身上炕,迷蒙烛光下,叶湑灵活的手指在衣服间穿来穿去,只一会儿功夫,半只袖子便成了型,他拿着同傅秉渊的胳膊比量了比量,瞧着大小合适,才接着下针。

    傅秉渊不知何时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

    身边的炕上早已经空了,他摸了摸,连被褥都是凉的,叶湑怕是很早就醒了,他出屋子问了问李二花才知,叶湑今个儿一早同林哥儿去后山了,说是这会儿泥鳅都肥实得很,他去挖些回来,吐吐砂子,过日子烘豆腐吃。

    傅秉渊撇撇嘴,这一睁眼就没见着夫郎,叫人提不起精神头来,他草草地对付了两口早饭,就往老田头家去。

    老田头每日起早一袋子烟,抽完才干活,傅秉渊去得早了,便蹲在他跟前,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闲聊,心里还惦记着叶湑走到哪儿,也不知早上有没有吃饱饭。

    被他惦记的叶湑正同发小林哥儿往后山路上走着呢,后山有一片荒田沟,早先有村里人把这块地方围起来养鱼,养了几年赔了个底掉后,这里就荒了下来,久而久之就没人管了,头着没嫁人前,他时常跟林哥儿结伴来这里挖泥鳅。

    今年入夏下了好几场雨,泥地里湿湿的,叶湑脱下鞋袜扔在干爽的草丛里,一脚迈了进去,冷不丁想起昨夜傅秉渊给他形容踩到猪粪的那股子软绵绵的劲儿,同今日他踩泥地的触感并无两样,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顿时觉得这泥地有些埋汰了。

    林哥儿倒是个干活利落的主儿,跟着他下了泥地之后,从背篓里掏出个小铲子,把虚浮在面上的这层浮泥铲去,露出两条约摸着三四寸的小泥鳅,虽是短了些,但身形圆溜溜的,一瞧就肉多得很,他眼疾手快地下手捏住,猛地提溜起来,眨眼功夫,已经扔进了小竹篓里,转头瞧着叶湑站在泥地里,一动不动,关切道,“湑哥儿,你咋了?”

    叶湑摇摇头,驱散脑袋里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紧了紧挂在腰间的小竹篓子,拔出小铲子,同方才林哥儿一样的动作,将身边的浮泥铲掉,浮泥下现出拇指粗的小洞,叶湑眼前一亮,这小洞下面指定有泥鳅!他半蹲下身子,拿着铲子,动作小心地一层层铲开,见差不多了,就伸手进洞里掏了掏,还真拽出来一条粗实的泥鳅,个头比林哥儿刚抓到的两只还要大,他将其扔进自己随身背着的小竹篓子里,弓着腰继续摸索。

    不一会儿功夫,俩人的竹篓里都填了不少,算着能够吃上个一两顿的了,叶湑还想去河边摸田螺,就没再接着挖。

    二人脚底板上沾的都是泥,怕弄脏了鞋子,干脆就光着脚往河边走。

    在河里浅滩冲洗干净脚后,叶湑没急着上岸,沿着石头缝里摸起了田螺,绿莹莹的水草下面尤其多,映在水里一抓一小把,翻开岸沿边上的石头,还有些小螃蟹,小螃蟹个头不大,走起路来横立着,煞是可爱,叶湑也没放过,抓了不少,想着回去吐吐泥,捣碎了做成蟹汁,炒豇豆时挖上两勺,这样炒出来的豇豆咸香可口,别有一番滋味。

    临近午时,叶湑的背篓就塞得满满的了,上次同傅秉渊来钓鱼时摘的菌子,回去同辣子一起炒了炒,李二花稀罕得紧,这次来,他特意在林子里转了好几圈,又摘了不少,挑着没开伞的菌子,开水焯上两遍,撕成碎片,同切得细溜溜的葱白段,麻油和酥油一道儿熬汤,吃起来鲜美极了。如若是吃不了,便可以趁着日头盛晒干了保存起来,只等着天气冷了,拿出来泡发了炖鸡吃,菌子这东西,兹要是做熟了,怎么都好吃。

    往山下走的路上,沿途瞧着有绿油油新鲜的马齿菜,叶湑挖了不少,村里人靠山吃山,什么能吃的东西都不会放过。

    走一路挖一路,到山底下时,背篓沉甸甸的,压在肩膀上有些酸痛,俩人在道口分开。下个月林哥儿就要嫁到隔避村里,想来以后二人再见面就没那么容易了,临走前,林哥儿抱了抱叶湑,语气哽咽着说着让叶湑保护好自己,傅秉渊若是欺辱他,便叫他来寻自己,万不可受委屈。

    叶湑哄了他好一会儿,一本正经同他保证傅秉渊待他不错,这才叫林哥儿宽了宽心,又说起叶湑下月得空,成亲那日定要来送送他。

    叶湑应得爽快,他在高桥村里,拢共也没有几个朋友,林哥儿算一个,待林哥儿成亲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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