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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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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醉清尘端着剑跪在灵霄山鎏金峰的大祭坛下,请求老天证道。

    两人路过偷偷瞥着他,不禁叹惋低语。

    一人略微气愤道:“自古总有天妒英才,可清尘师兄寻常与师兄弟相处融洽,为何如今深陷风波,却没有一人出身制止?”

    另一人道:“你可不知,师兄弟们有的有苦难言,按理说上头有褚师兄顶着,下头定是不敢乱议的。可这张家幺女与褚师兄有一姻亲,很不得褚师兄青眼,所以……”

    季子琛正叹惋着一代剑圣陨落,偶一听这两人之言,甚是惊叹:“绝不可能!褚明锦绝不可能是这样的人!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这么传也不怕被拖到戒尺堂挨罚!”

    一日又一日,风吹日晒,醉清尘不是铁人神人,自会有顶不住起身的那日。

    谁料他跪了五日便起身,径直下山如来时一样策马归去。

    灵霄山能才辈出,不差醉清尘这一个,只当少了一个饭碗,自是无人挽留。

    谁都说他心高气傲,不习剑又不是没有他道可习。可谁又知他只想修剑道,只想护一人,老天不许,他也勉力一博!

    此番归程便是想清楚了,往后他只想守在那人身边。

    待醉清尘回到迈疆张氏的府邸是,此处已是改天换地,半个山头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中。

    张家那温润如玉大公子,半月前已病逝下葬。二公子下葬当日与其父起争执不知所踪。一日之内,张家如受千雷万击,严重受挫,只剩张氏老家主一人强撑着。

    第26章 启蛰难寻(三) 只剩下一个人。……

    临去灵霄山之前, 张启旬除了同往常一样病弱,倒也没有其他异样。可醉清尘出门修行才半年,一转头张家却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饶是连季子琛这样的局外人也为之揪心。

    他以为以两人之间超于常人的关系,醉清尘会不顾戒律清规第一时间冲到墓穴中祭拜,在墓穴中呆很长时间, 甚至永远不再出来。

    哪曾想醉清尘只是拿了一壶酒, 只身坐在山头独酌沐风,正是季子琛第一次见到醉清尘的那座山头。许是这窥视记忆的法术过于强大, 季子琛竟然看到了醉清尘与这山头的渊源。

    醉清尘是被张家家主带回来的。初来张家时瘦弱无比,连比他小一岁的张启旬身子骨都比他壮实。虽然如此, 醉清尘却凭着一张俊秀的脸俘获张家一众奶嬷嬷的欢心与疼爱。

    看着平时围着自己转的奶嬷嬷如是,张启旬气不打一处出, 便带着一群小辈排挤这个新来的。这时候的醉清尘自闭沉默,被恶语相向不会还口, 被拳脚腿疼了也只会闷哼一声,不会找大人撑腰讲理。

    偏生张启旬这帮小子拳脚还全部施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某日,醉清尘忍不下去了,带着满身淤青趁下人不注意跑出了宅子, 闷头跑了一阵才发现自己跑到了一处陌生的山头。下人们找不到他,他也迷了路, 但还是犟着头在山头打转。

    正在他毫无希冀之际, 他第一次遇见了张启辙。

    正值栾树盛放,张启辙温柔的打量眼前这个单薄的小孩。良久, 似乎是察觉没有危险,醉清尘躲在在树后面才肯出来。

    张启辙问他:“你是清尘?”

    醉清尘不说话,期期艾艾地走过去, 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石桌上的糕点。

    他饿了。

    见人眼睛哭得通红,张启辙拿了一块糕点给他,等人吃下才问道:“今日为何在此处?”

    肚子填饱了一点,醉清尘也卸下一些防备,不回他的话,走上前好奇地看齐了桌上的棋盘。张启辙见他喜欢,道:“会下棋吗?”

    醉清尘连连摇头,仍是不语。但是从那湿乎乎的眼睛中却能轻易看出他很想触碰上面的棋子。张启辙轻笑,让他坐在自己对面,教人下起了棋。

    自那之后,两人就时常在这个山头下棋,不论酷暑寒冬,乐此不疲。后来张启辙因为年纪渐长开始接手家族事务,繁忙得无暇再来此处。醉清尘便在此处练剑。

    久而久之,山头成了醉清尘一人的悠然处。若有旁人来到此处,他就敛了气息,随意坐在某棵栾树枝上,等人走了才出现。以至于张家上下都知道醉清尘在此处练剑,偏偏只有张启辙能在此处找着他。

    别人不明其中缘由,只当大公子神机妙算。其实不然,可是到最后连醉清尘自己也说不清其中缘由,他只是在每次看到张启辙到来时,不愿躲着,忍不住现身。

    季子琛搁在佛珠中看着月下清辉中的俊朗少年,深深地眺望远方。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悲情。

    他穿书进入到这个世界,渐渐地融入其中。与鎏金峰的弟子们,尤其是与萧明渝相处的日常生活也历历在目,若是往后他们也……

    不等他多想,醉清尘便起身往回走。

    季子琛很是疑惑:“往常喝得酩酊大醉,都是席地而睡,今日居然先回去了。”

    醉清尘一迈入张家的后院,便听到两名女使正在低声议论。他没有出声打断,而是顿住在门框边。

    高个子的那名女使道:“小姐这是怎滴?人家被退婚了都是茶不思饭不想,她居然同个没事儿人似的?”

    矮个子的女使道:“你懂什么?咱们小姐心中早有郎君,这退婚虽少了几分脸面。可终究是能佳偶天成,双飞双宿了呀。”

    高个子道:“原来如此,我就说……”

    两人看着脸上挂着酡红的醉清尘差点惊叫出了声。下人议论主子还被发现了,这不得被打得个半死?两女使当即下跪,低声求饶。

    醉清尘置若罔闻,抬脚便向院内走去。留得两人面面相觑。

    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转角走进了另一处院落。立在门外轻声叩门,门内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唤他进门。虽然知道醉清尘与张启辙的情意,季子琛还是心脏都要停下了,心道:“我莫不是要看到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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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看的东西了?”

    房内女子从相貌上看应该是张启辙的胞妹,身子纤弱似杨柳无依,声音却坚定:“清尘?你回来啦?”

    听此一声,醉清尘马上振奋了精神,好似方才的醉酒之态只是他随意装出来的,清朗道:“汝嫣阿姐,我来看看你。”

    张汝嫣咳了几声,看清来人,笑意挂上眉梢,道:“别站那么远,快进来坐。”见人坐下,又道:“怎么突然回来了,什么时候又回去?”

    醉清尘坐在她对面道:“此番回来没……没有什么缘由,今后也不再去了。”

    张汝嫣似乎有点惊讶,稍纵又转为从容,道:“回来也好,回来也好。”

    张家这一辈的男丁如今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好不容易回来一个。虽说不是亲生子,但到底在张家吃了十几年饭。众人只道他回来助力张家了,未曾有其他闲言碎语。

    张汝嫣叹道:“如今家里不同往日,你回来也好……只是,只是兄长和阿旬……”说着说着梨花便带雨来,哽咽得再说不出半句。

    几人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看着醉清尘难免思人。

    醉清尘上前安慰,张汝嫣缓一口气,又道:“对了,兄长走前留了东西,叫我转给你。我见你在灵霄山修习,所以未将东西寄送给你,省得扰乱你的心思。不过我也一直好好保管着。”

    她起身到梳妆匣子里找,左右翻找半天,手下越来越急。可是这格匣子里除了两个镯子,再无它物。当下声音慌乱:“明明放在这里的……”

    季子琛看得揪心,醉清尘没见着心头人的最后一面,就连遗物也没了。

    醉清尘却按住张汝嫣,无言看着她,那眼神似是宽慰,似是释怀。

    不久,张家办了一场家宴,当日张家家主言辞正肯,向众人道明醉清尘的身世缘分,算是认醉清尘作为家族养子继承家业。

    旁系中有亲戚跳出来声讨,为何不能过继旁系子嗣继承家业,尽数被张家主回怼。一句“旁系子嗣中有谁能堪当大任”直接叫一群老顽固气得各个面色铁青,甩袖而去。

    南边魔族骚乱逼近,接连的变故摧残着往日繁华的大家族。尽管如此,府中乃至山上山下大小事务仍是不断,醉清尘每日忙得四脚朝天。

    别说醉清尘累不累,就连季子琛呆在佛珠里看得都累。

    可昔日决意仗剑天涯的少年却好像换了一个人,话少了,笑容少了,连喝酒也少了。

    凝重的面色之下是一颗生生勃动,想要守护心头之人毕生心爱之物的决心。

    因为这是回忆,季子琛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规则。只是这回忆的时间时快时慢,光波流转,场景万变。

    一下就停在了一年之后,此时醉清尘已经独当一面,身上散发着寡冷勿近的掌权者气势。季子琛心中咯噔一下,他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好像预见了以后萧明渝杀伐冷淡的模样。

    南边魔族骚乱愈演愈烈,终究是要爆发了。这几年醉清尘致力中原南部的除魔边防,防的就是居心叵测的一众魔族。

    前几日,驻扎南边的下人传书过来,言魔族来犯。醉清尘赶忙动身前往,却在剿灭一窝魔族士兵时遇到了熟人。

    这人一身血腥,穿着黑衣让人辨不清这血的出处。

    醉清尘落在小山丘上,负手而立。以至于季子琛对于前方场景看得不大清楚。只听醉清尘冷声道:“你勾结魔族,还有脸活着?”

    只这一句,季子琛就猜出人来。

    张启荀靠着山石,眸子中染着血色,似一只舔舐伤口又忌惮四周的猛兽。还是那般惹人不快,道:“怎么,就许你这杂种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回我家,寻求庇护。再趁机我家宗嗣空虚,趁虚而入,妄图掌控张家?!你装得道貌岸然,人人称你中原剑君,可你呢?你配吗?”

    张启荀胸腔猛烈咳动,单手擦去嘴角的鲜血,继而又嘲道:“我看你你不过就是狼子野心!从小觊觎我们张家的东西……”

    哐!只见张启荀山石被凌冽剑意无情劈碎,稀里哗啦石头雨般落了他一脸。

    他嘲讽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满是惊愕,只留惨白的脸上划过一寸鲜血。或许他心中笃定醉清尘会看在张家的列祖列宗的脸面上,不会杀他。但还是被这强烈的一击吓到。

    季子琛随着醉清尘捏决的手,终于看到此时场景的全貌。他听完此言,心中对张启荀嗤之以鼻。

    这些年醉清尘的所作所为他全部看在眼里。张家式微,东西南北四方都死死盯着这块肥肉,只等饿虎扑食。好在醉清尘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堪堪遏住张家走下坡路。

    单凭外姓养子这一点,他醉清尘就对得住张家上下乃至整个中原百姓,是当之无愧的功臣。张启荀之言简直是口无遮拦,忘恩负义,良心全无!

    醉清尘没有被他激怒,声音恍若沉入谷底:“你呢?你明明没死为什么不肯回来,张叔那一掌不至于要了你的命,你赌气不回整整一年多,你又从哪里对得起张家?!”

    季子琛恍神:“张启荀是被打出去的?他明明记得张家主虽然教子严厉,实则心中看重两个儿子疼得不行。醉清尘回来那几日张家主看着都苍老了不少。若是将小儿子打了出去,这一年来心中肯定是痛心疾首的。”

    张启荀听他提起亲爹,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拿我爹说事?!”说罢竟从腰后飞出几把暗镖,直突突往醉清尘面门刺来。

    剑光轰起,夺人目光,乒乓几声,暗镖齐刷刷扎入旁侧的树杆上。

    打不过就偷袭,张启荀这点坏毛病还没改呢。

    醉清尘见他死性不改,提剑准备叫人归服。张启荀给自己点了穴,强迫自己迎刃。他没有佩剑,用来抵挡剑刃的正是花月坊中对付季子琛他们的千机锁。

    千机锁变换精巧,配着张启荀本该落得下风的身法居然还拖了好一会儿。他防得吃力,醉清尘却一直在说教他。

    “出手太慢。”

    “力度不够。”

    “心浮气躁。”

    ……

    一声一声听在张启荀耳中恍如万根尖锥刺耳,虽然知道此举意在激怒自己,但他身法还是难以自控,随心法变得急躁不堪。

    醉清尘冷眼看他,逮着时机漏洞一击将他打飞。手法力度太狠,张启荀都摸不清醉清尘的意思了。兴许是被激怒,急着要灭他口,现在可不就是好时机。

    张启荀心下乱如麻,倏地心神一定,从袖中拿出一封发黄的信抵在刃前,邪笑道:“你不想要这个吗?”

    醉清尘眼神极好,“清尘亲启”四个匡正小楷赫然飞进他的眼中。这就是张启辙留下的遗物!竟然被张启荀暗中偷走,当真是卑鄙无耻!

    剑尖微动,醉清尘眉间微蹙,一时间呼吸也有些不稳了。张启荀拿着信,只需要稍稍灌注内力便能将信毁坏。一脸吊儿郎当似乎浑不在意这遗物,只拿它当把柄拿捏醉清尘,而且拿捏得异常顽劣。

    因为信的一角已经被捏皱,只差一瞬就要不复人世了。

    张启荀得意,道:“怎么?我兄长给你的东西你不要了?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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