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你啊……毕竟血浓于水,至于像仇人一样相处吗?”
“章平,”秦煜时眯起眼睛,声音不知不觉冷了几度,“如果你要聊这个,今天的话题就到此结束吧。”
“好好好,别生气,不说还不成么?”作为这世上极少数敢在秦煜时面前提起他父母的人,章平清楚他已经很给自己面子了。
他的目光落到秦煜时身旁的纪斐言身上,语气暧昧了不少。
“那就干脆聊一聊能勾起我们秦导兴趣的人?”
“到底是我的兴趣还是章总的恶趣味?”秦煜时短促地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要为他的调侃买单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谁几个月前不惜跟杨威升翻脸?”章平慢条斯理地喝着咖啡,“难道是我让你得罪投资方的吗?”
“章总,”意识到对方误会,纪斐言及时解释道,“那天的事只是一点小摩擦,秦导也是担心影响到拍摄才会出面。”
章平听后差点笑得把咖啡喷出来,目光挪到秦煜时身上,别有深意地对纪斐言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他对谁都这样吧?”
第 35 章 第35章
秦煜时漫不经心点了支烟:“章平,你打听到的事情不少啊。什么时候对八卦这么感兴趣了?”
“呵呵,《南港往事》怎么说我也有参与制片,你直接给我弄没了一个投资人,这种八卦还想瞒得过我?”
秦煜时却毫无愧疚之意:“想记我的仇?太迟了吧。”
“啧,现在有求于你,就算想记仇也没那个胆啊,”章平偏过目光,看向他身侧的纪斐言,“秦导跟你说了剧组的情况没有?”
“知道一点,”纪斐言颔首,“古装剧,下个月月初开机。”
“嗯,大致的情况你清楚,剧本稍后让秦导发给你。不过有件事我得提前跟你说清楚,其实这次找你,也是投资方那边的意思。”
“哪个投资方?”连秦煜时都感觉到一丝意外。
“紫霄国际。总部在美国,去年开始投资国内的电影和电视剧,说实在的,我也没想到那边会有合作意向。”
“哦?不是你主动联系的?”
“是国内分公司的负责人联系的我,谈得倒是挺顺利的。”
“可靠吗?”
“朋友介绍来的,应该还算可靠。”
两人认识多年,彼此知根知底,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寒暄了一会儿后又具体聊了聊具体的拍摄安排,一直到晚上八点才离开咖啡厅。
天已经黑了,马路上没什么人,气氛分外冷清。
纪斐言一个人先行去停车场,秦煜时和章平走在后面。
下了楼梯后,章平缓缓停住了步子,拍了拍秦煜时的肩膀,感慨道:“好好把握机会啊。”
秦煜时一并停下身,深邃的眸子隐匿在黑暗之中,让神色变得神秘莫测。
他的声音冰冷:“你在想什么?”
“他和方知远不一样,不是吗?”章平注视着纪斐言离开的方向,平静地说道。
听到那个久违的名字,秦煜时眉头微微拧紧,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厌恶,就连语气也变得疏离:“别跟我提那个名字。”
章平道:“我只是觉得,这世上或许真的有符合你当年想法的演员。”
秦煜时的眸子暗了下去,出乎意料没有反驳。
章平看出他不想聊这些,轻叹了声:“算了,就当我多管闲事。不早了,我也该走了。改天再见吧。”-
纪斐言找上门的时候,沈燮安正在办公室里审批文件。
“纪老师,还是让我通知沈总一声吧……”
助理见纪斐言脸色冰冷,急匆匆地跟上,生怕惊扰到了沈燮安。
“让开。”
“纪老师!!”
总裁办的门被用力推开,沈燮安诧异地抬眸,见是纪斐言,这才抬手示意助理:“你先出……”
话还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沈燮安被纪斐言狠狠揍了一拳,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沈总!!!”助理惊呼一声,上前想将沈燮安扶起,却被沈燮安一个手势制止了。
“出去!”沈燮安咬牙命令道。
“是……沈总。”
助理犹豫了一下,临走前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沈燮安被纪斐言拎起衣领,这一回却眼疾手快,及时接住他的拳头,呵斥道:“纪斐言,你发什么疯?!”
“你自己心里清楚!”纪斐言将那枚手串狠狠扔在了他的脸上,佛珠顿时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沈燮安擦去唇边的血迹,讽刺地看向他:“秦煜时去找你了,是不是?看你这么生气,恐怕他说了很难听的话吧……”
“是你暗示他去找我的?”纪斐言一字一字问道。
“没错,是我,”沈燮安没否认,“我只是帮你看清楚,秦煜时是什么样的人!本质上,他和圈里那些左拥右抱的富家少爷没什么区别,他只是把你当玩物,对你根本就没有感情!”
这句话如同一柄尖锐的长锥,无情刺穿纪斐言自欺欺人的保护壳,在破碎的心脏里残忍而又缓慢地旋动着,凌迟着,令他无从逃避。
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
纪斐言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的对峙。
“那又怎么样呢?沈燮安……我爱的人终归不是你。”
沈燮安冷笑地望着他:“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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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和豪门导演假戏真做了[重生]》 30-40(第9/19页)
这么缺男人吗?明知道他不爱你,还上赶着陪他睡……”
那些龌龊的话落入耳中,内心深处的恶魔似乎有了共鸣,对他发出居高临下的嘲笑。
所有的忍耐在顷刻间崩塌。
纪斐言冲上去将沈燮安死死按在地上,双目赤红:“你再说一句试试?!”
沈燮安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我说,你上赶着陪他……”
拳头倏然落下,砸在了沈燮安英俊的脸上。
“纪斐言,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沈燮安一口血呛出喉咙,却无法挣脱纪斐言的力道,实打实的挨了好几拳。
“有种你就告诉纪怀星,告诉他是我打的你!你做过的事,我也会一件不漏地说给他听!”
“你还敢威胁我……”
纪斐言摇摇晃晃地起身,望着满脸是血的沈燮安,心底第一次升起一抹报复似的快意。
早就该这么做了。
这是沈燮安从上辈子就欠他的,他只恨自己没有早一点来。
“沈燮安,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是疯子吗?”
“那我就做给你看。”
“我从来不欠你什么。”
“再有下一次,我会要你的命。”
纪斐言退后几步,重重扔上门,离开了办公室。
房间里只剩下沈燮安一个人。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骂了声脏话,拿过桌上的电话就想让保安拦人,却在按下拨号键的刹那停住了动作。
脑中不断重复着纪斐言刚才说的话。
与上辈子的记忆重叠。
——沈燮安,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是疯子吗?
——“纪斐言,没有人会喜欢一个疯子的。”
——我从来都不欠你什么。
——“可是沈燮安,我也不欠你什么。”
强烈的熟悉感让沈燮安全身冰凉,一个巨大的猜测浮出脑海,让他不由自主挂断了电话。
难道说——
纪斐言和他一样,也是重生的?
被肯定性能力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然而这话从纪斐言口中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儿呢?
“我只是好奇,”秦煜时斟酌着用词,“你学这个干什么?”
“那天去你家,你□得我很痒……”纪斐言浓密的眼睫毛颤了下,语气竟有几分委屈,“你又不碰我,我只能想办法自己解决。”
“所以,你的解决办法就是看电影?”秦煜时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顿时觉得身体又有了感觉。
“我以为可以的,”纪斐言分外坦诚,“可是没你弄得舒服。你□□的时候,才是真的舒服了。”
毫无保留的夸奖听得秦煜时相当受用。会堂内坐满了热情的粉丝。
其他人很早就到了,主持人按照站位顺序对主创人员进行提问,从最左侧的秦煜时开始,经过纪怀星,周述川,还有陈康年,再到唐苏曼,话筒才被递交到最后一个纪斐言手上。
“纪老师,您在这部电影里饰演柏鸣声的弟弟柏宇杰,收获了许多观众的喜欢。你有什么想要对自己的角色说呢?”主持人问道。
“我由衷地为他获得自由感到高兴,我相信死亡会让他和黎永眠获得幸福。”
“如果让您以柏宇杰的身份对自己哥哥说几句话,您会想要说什么呢?”
“我会想说……”纪斐言停顿了一下,“希望他不必执着于得不到的感情,这世上还有许多值得他在意的东西。”
“感谢纪老师的回答。在这部电影里,您和纪怀星老师有许多的对手戏,您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演员呢?”主持人又问。
“理解剧本很透彻,对表演很敬业。”纪斐言说。
“那么最后,作为这部电影的主演,您认为秦导是一个什么样的导演呢?”
被问及最后一个问题,纪斐言的心蓦然一沉。
会场内一片寂静,所有粉丝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翘首期待着他的回答。
他的视线不期然与秦煜时在半空中相撞,心跳声一声接着一声,伴随着拍摄期间的每一个心动的瞬间,他知道自己在这一刻没有办法说谎。
下一秒,他不再看秦煜时,拿起话筒面向台下的观众。
“秦导是一个对电影艺术非常纯粹的人。他不仅是优秀的导演,也是出色的创作者和叙述者。我一直认为,只有极致的理想化才能够铸就作品中极致的灵魂。”
——“一个理想主义者,往往要面对更多的失落和妥协,当理想与现实产生冲突时,也会加倍痛苦。但这同样是创作者的灵魂所在。”
“在我看来,他是一个现实的理想主义者,既拥有解决问题的能力,也愿意为了成就电影而做出必要的牺牲和和勇敢的尝试。”
——“坚守信念有时需要放弃很多东西,甚至是做出牺牲。一个能够打破自我的人,才有可能重塑自我,超越自我。”
“我很荣幸能够和一个坚守创作灵魂的导演合作,我相信他能够在任何一部影片中获得成功。”
——“秦煜时,我知道你有天赋,有能力,也拥有足够的手段和财富。我由衷地希望在这个行业里看见你的坚守,我想会比看见你成功更加高兴。”
一句又一句。
可人都是贪得无厌的。秦煜时也不例外。
于是又追着纪斐言问道:“有多舒服?”
纪斐言用□□轻轻摩擦他的腰:“想再做一次……”
秦煜时捏了捏他的鼻尖:“就知道做。你这么单纯,也不怕被我骗了?”
谁知纪斐言却说:“谈不上。反正我也睡到你了,不是很亏。”
秦煜时突然意识到,是自己把纪斐言想得太纯情了。
纪斐言不怕他做什么,就怕他什么都不做。
他总想着纪斐言才上大学,他不应该太过心急,却忽略了克制感情对一个19岁的少年的来说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
在短暂相处的日夜里,无数灵魂相交的时刻,少年的情愫如喷涌的岩浆一般热烈澎湃,滚烫的温度亦在一点一点融化他冰一般的理智。
“秦煜时,我饿了,”纪斐言在他耳边道,“我想吃饭。”
“我去给你做,”秦煜时掀开被子,准备起身,“家里有食材吗?”
“没有。爸爸不在家,我都是点外卖的。”
秦煜时看了眼时间,心想这会儿买菜做饭怕是也来不及了,于是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看来今天我们也只能点外卖了。你想吃什么?”
“酸菜鱼。”
秦煜时正好刷到一家酸菜鱼,很快下了单,而后将手机放回原位,催促纪斐言:“趁还有时间,赶紧去洗个澡,一会儿吃饭了。”
“我走不了路,你抱我去。”纪斐言毕竟是第一次,昨晚没做措施被秦煜时要了那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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