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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律果然是只狗,狗鼻子才会这么灵光。
卿卿道:“也许是小时候,舅妈经常赶我到山腰上做农活,每次都不为我留饭,后来我知道,就算及时收完了豆子回到家里也没饭吃,我就自己在山里找吃的。”
谢律不敢想象,他低头握住卿卿纤细得筷子似的胳膊:“卿卿会打猎?”
“当然不会,”卿卿不着痕迹地表达着自己对谢律动手动脚的抗拒,“我就摘些花吃,也许久而久之,身上自然就有香味了。”
谢律将信将疑,“吃花?”
卿卿恼他不相信自己,既不相信自己,又还要问。
她看向谢律:“我已经回答了,世子,你好了么,可以就寝了么?”
“喝点儿酒。”
谢律眸光瞥向案上的酒盅,让她吃酒。
从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昨夜里被人灌了酒为所欲为的惨状触目惊心,智者有失,可一而不可再,今夜该轮着卿卿了。
卿卿根本没想到这茬,她想自己已经答应谢律了,难道她还敢反抗不成?姓谢的没必要多此一举,用下了药的酒害她。于是她取了酒盅,倒了一盏,仰头一饮而尽。
其实卿卿酒量不佳,谢律准备的这酒又浓又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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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得卿卿眼泪直流。谢律握住她的细腰,将她捉进怀中,低眉道:“这酒辣口,你急什么?”
卿卿咬唇道:“世子让我吃,我吃了,可以就寝了吗?”
谢律叹道:“你这么想就寝,是盼着早些回去?”
他当然不会狂妄地以为,卿卿是心仪于他,迫不及待与他睡觉。
卿卿毫不避讳地点头:“我刚才说过了的,我不要留在世子的后院,世子解决需求后,就请放卿卿离去。”
谢律叹气,伸掌抵过去,压卿卿在榻,居高临下,看着身下醉眼濛濛,娇软如水的女人。她吃了酒,整张小脸现在弥漫着红云,如烈烈残红,挂在清润的云天里。谢律身子一低,嘴唇寻了卿卿的唇而去,碾吻她的芳唇。
方才还好好地,待他吻下,她突然生出了抗拒,扭头朝向外间,谢律微微拧眉:“怎么?”
卿卿咬牙:“别亲我。”
谢律笑了:“你都愿意让我做到最后一步了,亲个嘴唇,你却不愿意了,这是为何?”
你这般无耻的人,自然是不会懂得。
卿卿道:“只有两情相悦,才能亲吻嘴唇。”
谢律也不恼:“你的意思是,现在我是一厢情愿,你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
他思忖半晌,居然点头:“我对自己看上的猎物一向耐心足够,行了,谢某愿意等,等小娘子心甘情愿入我彀中,爱我,视我如命的那一日,届时,谢某再亲小娘子的嘴唇可好?”
卿卿在心中道:永远都不可能有那一天。
她真的很佩服谢律的这种厚脸皮。
在心里暗暗地骂了谢律千百遍之后,卿卿突然察觉到不妙了,她吃了那酒之后,身体有些微发烫都是正常现象,可是现在她却烫得不对劲。卿卿已经不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在明白的那一瞬间,她又惊又怒,眼光唰地瞪向谢律。
可因为那药力,她的身子又酸又软,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谢律被她瞪着,心情却似大好,将她柔荑捉住,一把掐上头顶的屏风上抵着,哄着她的情绪说道:“这药,能让你少些疼痛,卿卿,我真是为了你好,怎么不相信我,反而怪我呢。”
卿卿恨不得一口唾沫喷在谢律脸上。
可这根本是张假脸,啐了他也没用。姓谢的不要脸,她能奈何。
“卿卿,真是难过,你居然这样瞪我。”
“……”
卿卿恼火不已。
可是她已经脱力,只能像一块面剂子任由谢律搓圆搓扁。
谢律在那儿磨磨蹭蹭,好容易找对了地方,卿卿惊呼一声,一口咬在谢律的耳朵上,他耳朵吃痛呼了一声疼,随即笑起来:“难怪出门前瞿先生说,我今夜有血光之灾。”
他竟还有心情玩笑!卿卿上不去下不得,闭上眼睛干脆当一条等死的咸鱼。
可那姓谢的到底不如他表面上那样风流强悍,卿卿来不及反应便已经结束了,她睁开眼,茫然望着谢律。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难堪,就算披着一张假人皮都遮不住,卿卿也不知怎的,放肆地笑出了声音。
伴随着她这一笑,男人更加懊丧,他铁青着脸,发狠地一把推倒了屏风。
砰的一声巨响,静谧的夜里响起了屏风碎裂的声音,很快,便散落入河中,湮没无闻。
……
淮安王踏入后宅,已经多日未见到妻子的淮安王,迫不及待地欲去寻觅自己的发妻。
此时萧子胥正在池畔喂自己的红鲤,一条尾巴从池子里甩出来,晶莹的浪啪嗒溅落在萧子胥面庞上,她伸手擦拭了拭,欢脱的红鲤鱼恃宠而骄地背离身体,摇着尾巴离去。
“公主。”
身后传来那老不死的的一把低沉悦耳的声音,萧子胥一回眸,人已经差不多到了谢玉琅怀里。
这老东西年轻的时候依仗皮相祸人,人老了风华不再,开始没羞没臊。萧子胥巴不得一个月见不到他一回,省得他没事寻自己腻歪。
谢玉琅这一趟出去,是为了替谢律寻治疗头疾的名医,听说十万大山里有个行脚大夫,这世间没有他治不好的顽疾,谢玉琅听闻以后,立马派人前去,可对方派头十足,非得要他这个淮安王亲自前去,才能见上尊面。
不得已谢玉琅只得亲身南下,为了儿子的头疾算是拼却一把老骨头豁得出去了。
淮安王膝下只得这么一个儿子,当年为尚公主时发下毒誓,此生钟情一人,绝不移爱第二个妇人,违誓则乱箭穿心不得善终。萧子胥和他也算是情投意合,可惜韶音公主在生下谢律之后亏了身子,已经不能再育,对这唯一的儿子,两人倾注了全部心血。
后来谢律到了少年时,突染恶疾,千寻无医,淮安王夙夜忧寐,不到几年白了两鬓。
谢氏能够在当今天下中立足,殊为不易,他和公主日夜在盼着复国,倘若他倒下,谢律也无法医治,淮安谢氏这一脉将会彻底覆灭。哪怕是为此,谢玉琅也必须尽心竭力。
萧子胥问道:“找到了?那神医怎么说?”
谢玉琅呼出口气:“我已经用心至诚三顾茅庐,那神医终于肯见我了,但他却说现在遇到疑难杂症抽不得神,修严纵是病得命将垂死,也须得等到他将现在这个病人医治好了才能来淮安。”
那神医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谢玉琅有求于人,不好先礼后兵,将事情做绝,无果之后,只得折回,暂且静候佳音。
念及此处,谢玉琅挑起眼睑:“我今日回来,怎不见律儿?”
“别说,”萧子胥不满地道,“你儿子在外面不知道遇上了哪路山精野魅,这段日子我就没见过他几回。打听了,说是养了个外室。整日家的在那外室身上流连!”
说起来,另有大事,萧子胥不得不提:“你儿子还一个心血来潮,把他和魏国昭阳公主的婚事给退了。”
谢玉琅道:“这倒都是小事,他不说,我也早想给他退了。淮安将自立陈国,与他北魏分庭抗礼,结盟联姻之事,我看就此作罢。只是那个外室……”
谢玉琅奇怪得很,“我从未听说谢律有这方面的需求啊。”
“呵,”萧子胥冷笑道,“他房里的丫头还少么。”
谢玉琅道:“是不少,不过都是公主你……”
一手操办的吧。
韶音公主考虑深远,之所以这样做,就是想提早让谢律在这方面开悟,省得将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在情爱之事上栽一个大跟头。谢玉琅不敢苟同,但对公主的决定,他只有言听计从的份儿。
萧子胥不得不感慨:“我给他物色了那么多美人,他都不上心,本以为这个外室也不过两三日风光,这都一个多月了!我倒真好奇,他那个金屋藏娇的小外室是个怎生的美人。”
萧子胥哼了一声,将动手动脚的淮安王推开,清冷地道,“改日,让翠微去会会就是。”
及早地打发了,免得夜长梦多,生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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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还年轻,一时的沉湎皮相在所难免,但他已经到了年纪该成婚了,魏国婚事不成,应该物色下一个贵女了。
……
卿卿根本没有回去的机会,当她苏醒时,自己仍然在船上。
她怔了一怔,起初的记忆是与修严在船上交付彼此之后,她将他一个人留了下来,还给了艄公一些钱,让艄公送他去泉州。
但当她清醒过后,卿卿终于回忆了起来,这里不是她为修严准备的那艘画舫。
这里是谢律的贼船。
卿卿控制住自己,不再去想昨晚的任何事情,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颤巍巍爬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破损的衣物收拾了一番,把自己整理妥当,才走出舱门。
谢律此时正坐在甲板上鼓琴,青山为幕,他席地而坐,琴韵在他修长笔直的十指下流淌而出,时而如密雪簌簌,时而如青竹萧萧。
乐律在卿卿的耳朵边缭绕,像按摩一样舒坦。
卿卿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样的琴声,可是她转念又想,自己是个不识诗书的乡下人,怎么会听过这般美妙的琴声,实在多虑了。
听到她走出舱门的脚步声,谢律回眸,淡笑着朝她道:“醒了?我以为你要睡到巳时。”
卿卿昨夜里被他灌了药酒,能够这个时候醒来已经很是不错,虽然身份不对等,但谢律也不能一直这么欺负人,卿卿控诉:“世子给我下药。”
谢律垂眉抚琴,丝弦在他掌中跳动,他淡淡道:“你不是也给人下过药么,一报还一报,既做得出,也别怪谁。”
卿卿一怔。谢律居然调查她调查到,连这种私密的事都知道!
不,不对。
“你是不是已经把修严给扣下了?你拷打……他?”
卑鄙无耻,这个男人怎么能如此卑鄙无耻,枉为淮安世子!
谢律眸光清潋:“我犯得着?我杀他,还是放他,跟揉捏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何必用这些伎俩。”
他转眸向卿卿笑道:“到我怀里来。”
卿卿不言不语,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硬邦邦地躺进谢律怀里。
谢律抱她坐在自己腿上,一手绕过她的软腰,继续弹弄丝弦。
一抹复一挑,指尖乐音悠扬,若衔云抱石,自在而风流。
卿卿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谢律的侧脸,他脸上披着一张与昨夜里又不一样的皮囊,每一次,都能让卿卿火大。她忍着不适,手压住了谢律的琴弦,乐声戛然而止。
谢律疑惑地望向她,卿卿不满地噘嘴:“卿卿和世子这样亲密了,世子不肯让我一睹真容么?”
话音落地,谢律失笑曲指在她额头上一弹,卿卿痛得捂住了额头,却听他风凉道:“卿卿娘子只管对谢某人提各种要求,谢律对你还不是有求必应?可是你既不入我后宅,我要给你看我真容却也太不划算了。”
卿卿暗暗咒骂他奸商,真会谈条件。但她虽然好奇,但也并不是一定要知道,不露相就不露相,想来这人其心不正,人皮底下也定是面目可憎,没甚好看。
“世子,我得回了,夹缬店还有生意。”
她扭了扭臀,要从谢律怀中挣脱,谢律扣着不松,任她怎么扭动都无济于事。
卿卿懊恼地低声命令:“你松开!我真的要生气了!”
谢律听话地一松手,卿卿刹不住身子,一下子飞出去,趴在了甲板上,头差点磕坏。她气得胸脯激烈欺负,脸颊鼓鼓地,凶狠地瞪他。
谢律无辜地摊手。
“……”总有一日,她会让姓谢的血债血偿。
卿卿爬起来,利落地要下船去。
“卿卿。”
身后男人唤住她,卿卿歇了脚步。
谢律道:“晚间不回红柿居了,我让元洛亲自驱车去接你,到我的别月斋来吧。”
卿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头也不回地登上了岸,向着岸上的阔道走去。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到后来已是飞奔,迎着山道上的凉风,卿卿眼角的泪珠一片片滚落,还没流到腮边便已凉透,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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