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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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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角,但因官卿自小在陈国长大,熟悉江南特产,怀孕后期嘴馋了,始终惦记着那口,小皇帝当即下令,让人去陈国买了一大堆菱角供皇姊享用。

    官卿吃着菱角,突然,下腹感到一阵骚动。

    之后,这个迫不及待要来到世上的小孩儿便开始大闹母体,折腾得官卿死去活来。

    她是九死一生,拼尽全力,才生下了这个孩子。

    人都说妇人生产,是半只脚踩进了鬼门关,官卿意识模糊地,仿佛做了一个长梦。

    也不知是否因为这个孩子终究是谢律的骨血,她在炽亮地灼眼球的光芒之中,仿佛看到了谢律,他站在一扇半开的大门前,隽逸的眉眼,漆黑的发,一如昨日般耀眼。

    “卿卿,我找你好久了,把孩子给我看看。”

    官卿突然警觉,她下意识地摇头:“不,孩子是我一个人的。”

    谢律微微带笑:“他是我的,他身上流着我的血。”

    “凭什么?”官卿的嗓音蓦然尖锐,“你凭什么这么说?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辛苦怀他九个月才生下他,你?你不过是为了贪图一晌欢愉在我身上哆嗦了一下!想要孩子,你做梦!”

    梦境便散了,官卿从噩梦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产婆那张放大了,唇角的黑痣杀人眼球的脸,她吓得不轻,产婆却连连向她道喜道:“恭喜公主,是个小世子!足斤两呢,一点也不弱!”

    官卿想,纠葛自己的梦魇,从今往后可以散了,看着身旁襁褓中红彤彤的儿子,卿卿终于可心满意足。

    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终于,她的孩儿没有受到她母体的连累,一出生便孱弱多病,他健健康康地,无病无灾地长大,就是官卿最大的愿望。

    奇异的是,生了孩子之后,纠缠了官卿一年的病魔,好像也抽体而去,她在坐月子的这段时间,一日好过一日,恢复得突飞猛进。

    她也并非无事可做,从前,卿卿最羡慕识文断字的先生,当初来魏国之前,方既白答应要像教小皇帝一样教她识字,后来他回国以后,诸事繁琐,一时没有顾上她,官卿可以理解,不过现下想来他也抽得开身了,官卿也不怕打扰他,便让人去闻讯,方相公能否做他的老师。

    原本,因为昭阳公主好端端地在府中养病,竟然“养”出一个儿子出来,魏人无不震惊,又想到早年间公主倒追方相公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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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或多或少有一杆秤。如今公主又要拜方相公为师,这就更明确了。

    只是小世子一出生,便定了名字,官姓,不姓方,其名上“书”下“杭”,书海无涯,一苇杭之,寄托了昭阳公主对儿子将来做一个饱学之士的期望。

    不过这倒也不是最离奇的,最离奇的事,那显国公府的女儿罗如织,也突然瞧上了方相公。

    这真是,两女争一男,抓破美人脸的惨事。

    官卿当天就得到了方既白的回复,对方答应了。

    第二日,方既白便已先生的身份,来到了昭阳府,他携来了许多书卷,着人搬进了公主的书房中,并亲自草拟了一份《千字经》,给公主熟读。

    早在魏国时方既白便发现,公主虽不识字,但却极有天赋,有过目不忘之能,对于旁人的语言,无论雅俗,她只要听过,便能信手拈来,当时国宴上慷慨陈词,痛批薄幸郎,至今还为人津津乐道。现在不过是要疏通文字,相信从头学起也不算难。

    方既白极有耐心,从头开始教着,到一半时,书杭哭闹起来,珠箴尴尬地在她耳边传语,说是要喂奶了,官卿这才离去。

    过了一会儿,她又折回来,这时方既白有意继续教书,官卿却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玉手压住他的书页,轻轻往下一按,“啪”的一声轻响,官沧海的书掉落在案上。

    “公、公主。”

    公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令他不觉有几分紧张。

    官卿美眸凝着,突然问道:“当时方相公说,愿意当我孩儿的便宜爹,可以记得?”

    方既白不知公主为何旧事重提,确实如此,最近京中盛传,书杭是他与公主私生,他一个字都未曾反驳。

    “公主请吩咐。”方既白避开了官卿的视线,神情略略尴尬。

    官卿跪坐在他案前,曼语又道:“方相公是讲信用的人,现在三国都议论纷纷,我不想让陈国猜疑这个孩儿的来历,过些日子,我打算直接在人前宣布,你是孩儿的父亲。”

    作者有话说:

    ? 第 44 章

    秋高云淡, 雁字绝于回雁峰后,淹没无踪,一支黑骑疾行穿过一层弥漫官道的黄沙, 奔向山脚下的一座黛瓦青砖的古镇。

    策马过溪桥, 乱池水溅。

    古镇上炊烟袅袅, 倦鸟归巢, 栖息于枯枝间,消弭声音。牧童骑着老黄牛,在暮色里缓缓而归,一支横笛, 悠悠然吹起整醒秋风, 临街的茶肆, 酒招旗风中萧条。

    入镇以后, 谢律携黑骑军在一间客栈休息,卫笈手卷舆图, 夜色人静时敲开了谢律的房间。

    屋门扯开, 露出一张阴沉冷峻的面容。

    将身后门推上,落上锁,卫笈低声道:“世子。”

    舆图展开,是一幅衡州山势地形图,此处抱云吞雾, 地势高耸,往来烟霞之洲,如临仙境, 卫笈的食指与中指并拢, 遥遥地指了几处:“渝国衡州军在这里几处都有驻扎, 这支碧柳营几年前成后起之秀, 一直颇得朱友良赏识和信任。他们在陈渝边境上,干了不少挑衅勾当,也经常神出鬼没,出没于各州之间。”

    “末将打探到,当年……”卫笈偷瞄了一眼谢律,明亮的灯光照着他的脸,却仿佛不能笼起一丝的温度,依旧阴沉得骇人,卫笈吞吐了下,继续说道,“就是由朱勇领的一支队伍,在淮水上设伏,谋刺方既白,却加害了……卿卿娘子。”

    谢律一言未发。

    “朱勇前两日又出了衡阳,往霸州去了。”

    霸州,那是陈魏边境。

    天下人瞩目两城宴事件,谢律失了一美人,得到了两座城池,陈国可蒸蒸日上了。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就在众人都道谢律会笑纳城池之时,他却撕了盟约。

    一直到现在,两年多过去了,那两座城,仍然是魏国领属。

    没有人懂,为什么谢律付出美人为代价,得到了城池,却又反悔,宁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世子,我们现在疾行追去,以现在的脚程,得要十日才能追上他,最好的机会,便是在霸州的燕岭关伏击。”

    谢律冰冷的唇浮了一缕笑意:“很好。”

    世子同意了,卫笈总算舒了一口气,连日来不眠不休地追踪,终于有了定文。

    两年了,世子从没放弃在淮水寻找线索,那个夜晚,川上起了大风,吹得人眼睛迷离,站立都不稳,世子他却像是疯了一样,疯狂地寻找着卿卿娘子的尸首,搜寻了十天十夜,几乎不能合眼。

    他说,只要一合眼,就能看到卿卿血淋淋地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耳朵里便全是卿卿柔弱的呼救。

    他会责怪自己,懊恼地捶胸泣血,直到终于,谢律的双眸熬成了红丝粥,只见红,不见白,卫笈在一群人的劝说下,顶着被杀的风险,一掌劈晕了他。

    就连梦里,世子在唤着“卿卿”两个字。

    没有人能体会,那两个字对世子而言意味着怎样的苦痛和眷恋。支撑着从那一段颓靡之中走出来的,不过就是:报仇。

    向渝国报仇。

    加害了卿卿的人,一定要死无葬身之地,一定要被他五马分尸,才能够解恨。

    现在,终于有了这样一个机会,他们打听到真凶是渝国的朱勇。而朱勇最近,即将前往霸州挑起争端。

    朱友容从国宴后回到渝国,便转了性子,再也不提“天下为盟”的事,他觉得陈国和魏国早已有勾结,两城的生意就是这么来的,所以他铁了心要挑起陈魏反目成仇,引起争端。

    卫笈一行人不眠不休,终于如愿地暗中追上了朱勇的兵马,抢先一步抵达了霸州。

    今年的霸州格外冷,江南还未入冬,霸州已是漫天飞雪。

    雪原上厚重地压着一层皎洁的地被,马蹄去后,留下的蹄印用不了半个时辰便会被飞雪重新覆盖。

    从厚重的积雪里,却隐隐露出一丝不易见的苍翠。

    玄甲军全部改着白衣,蛰伏于燕岭关高岗,等着山腰下朱勇的那支队伍自投罗网。

    风雪凄紧,连卫笈这样战场上淬炼而出的硬骨头,都有几分刺骨,扛不住了,睫毛上全是碎雪,他转过眼睛偷摸又瞅了一眼世子,他的腰间挎着长弓,背后是嵌着二十余支羽箭的箭筒,毡帽、眼睫、嘴唇上全是雪粒,冻得下唇已经乌紫,眸光却冷得如守在鞘中的寒剑,锐不可当。

    朱勇的队伍遇到大雪,行程慢了许多,好在此时,他们终于来到了这条飞龙径。

    虽然是下雪时节,山里鸟兽绝迹,然而一路行来,朱勇总感到有些不对,四周似乎安静得有些过分了,令他怀疑,一会儿可能有什么东西突然冲出来,搅乱他的马队。

    这种担忧不是空穴来风,朱勇纵横疆场已有多年,穿梭各国,如悬崖走索,至今得以完全,正是因为这种时刻保持警惕的习惯。

    当他察觉到山谷里寂静得不对劲,并且左眼皮一直在狂跳之际,朱勇突然挥出了右臂,这是一个叫停的手势。当朱勇这样做的时候,他身后所有士兵都整体化一地停了下来,等待主将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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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勇道:“所有人,听我指令,退出这条道。”

    “是!”

    朱勇掉头要往回走出去。

    事实上他的警觉一点都没错,当他折回的时候,山岗上埋伏的人马就不会再等待他主动走进口袋阵了。

    一支羽箭破风而来,势大力沉,实非人力所发,箭镞穿刺漫天风雪,如割风之刃,尾端就擦过朱勇的双眼,从他额前的一绺碎发上刺过,那风声如铁掌般扇在自己的脸上。

    “有埋伏!”

    话音未落,箭已斜插雪地里。

    紧接着,又是一箭,快若闪电,一箭正中朱勇副将的背心,身后“嗷”地一声喊叫,朱勇回身去看时,只见副将已经倒地不起,背后胸前被箭镞贯穿,血洞里汩汩地涌动着鲜血。

    朱勇一咬牙,抬眸看去。

    雪色冷亮刺眼,高岗上一道身影如孤竹般挺拔苍劲,长风浩荡,衣袂飘拂,他手握长弓,又是张弓搭箭,一箭发出。

    ……谢律。

    朱勇咬牙,怎么会在燕岭关,遇见这尊杀神!

    谢律的箭术放眼九州都难有望其项背,曾十三岁单人独骑亲降猛虎,事迹广为流传,现在这一箭一箭连发,势在逼他下马,夺他性命。

    这羽箭招招致命,朱勇自忖谢律身在高岗占据优势,若被他将箭囊之中的箭全部射下,自己难有活命的机会,他须得先撤出飞龙径,说时迟那时快,朱勇当机立断,扯了一张肉盾过来,只听得“哇哇哇”惨叫,肉盾连中三元,鲜血喷射。

    甚至那箭镞穿胸而过,尤能以其锋利,直抵他心肺两间。

    “……”

    风吹,雪纷纷扬扬弥漫了整片天地,模糊了人全部视线。

    卫笈眼尖:“世子,朱勇想逃。”

    谢律眼眸暗沉。

    不,他逃不掉。

    “世子!”

    一个瞬息的功夫,卫笈眼睁睁地看着世子单人跃下了山岗,冲进了渝国军队阵营里。

    卫笈怎敢让世子独自以身涉险,也随之冲下。

    一片吞天震地的厮杀声中,谢律单刀夺下了渝国士兵的一匹快马,矫健如鹞子般越上马背,单人匹马地冲出了刀光剑影的包围圈,朝着已经抛弃部下独自逃命的朱勇追击而去。

    朱勇本以为自己已经逃离的谢律的埋伏,暂时到了安全的地方,谁知策马狂奔时偶然一回眸,竟然撞见风雪中疾驰而来的身影,认出是谢律,朱勇双眼一突,差点仰头倒地。

    他抓紧缰绳,极力要甩脱谢律的追赶,然而事与愿违。

    谢律的马咬得很紧,饶是他这匹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可惜在了骑术不精,奔驰了数百里,仍然被谢律催马赶上。

    一支羽箭自身后破风而来,射落了他头顶的毡帽。

    朱勇吓得不轻,谢律这一箭要是稍微再下一点儿,就能从他的后颈穿刺而过,一箭就取了他的首级。

    可谢律没有这么做。

    他像是故意没有这么做。

    又是一箭。

    朱勇背后没有长眼睛,他要分神躲避箭头,便慢了马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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