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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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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前者,已经过了这么久,想必她已经吃过了……

    那他现在再贸然进去,也没有用处,还不如先把大夫请过来。

    大夫请来后,封砚仍没有让叩门。

    一行人在门外等到盛府里声息渐止,旁边的宅子一个接一个都熄了灯火,月辉照在屋脊,撒下冷光,仿佛是入冬后挂上的寒霜。

    寒冷与幽静,笼罩而下。

    老大夫搓了搓手,又跺脚取暖,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静,「郎君还在等什么?」

    站在门前也不进去,他是大夫,请来也不给人看病,倒守起了大门,着实让人纳闷。

    封砚转过眸,命长随:「送杨大夫回去,照常付诊金。」

    杨大夫干站着等了半天,本来心情不太好,但听见诊金照付四个字后,面色才和缓了些,摇着脑袋,跟着长随离开。

    「哎,现在的年轻郎君啊……」

    「殿下,可要回府?」随从请示封砚。

    封砚颔首,再看了一眼紧闭的盛府大门,率先扯过缰绳。

    清晰的马蹄声打破岑寂的夜,但是没过多久,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登云巷子里无人知晓,曾有一行人在此逗留过。

    *

    第二日,晴空多云。

    宫里的热闹才过,就有小童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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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鲜出炉的小报窜巷走街的吆喝。

    和官方发行的邸报不同,小报是由民间发行,上到宗亲婚娶宴请、府衙朝野的内幕,下到趣味横生的民间百态,总而言之就是上京城有趣、博眼球的事都会被衙探们费尽心机搜罗到手,再有探官们润色成稿子,板印发行。

    今日的小童背起挎包,举着一份还散着墨香的小报,大声吆喝。

    「小报到矣!——」

    有时候为了卖得更好,他甚至还会用大人教他的话,也就是喊出小报上的要点。

    譬如:「吓!瑭王拦车与盛家三姑娘不欢而散!」

    又譬如:「小甜水巷梅二娘得圣人青眼,特赐嘉奖!」

    听见他卖力的吆呼,路上不少的行人会愿意掏出一文钱,买上一份小报,好好看上一看,免得茶余饭后与好友没有新鲜的话题可谈。

    魏国公府的马车招摇过市。

    听见外面的叫卖,一只手伸了出来,丢出了几枚钱,小童立即垫着脚把小报送进了窗口。

    魏平大致扫了一眼粗陋的印字,忽然用力把手一握,将小报揉作一团。

    「郎君,咱们还要去找那梅三娘吗?」刘大河虽然不懂字,可是刚刚卖小报的童子喊的话,他可听得一清二楚。

    这梅二娘当真是撞了大运了,竟然真的被皇后看中了。

    那盛则宁没有说大话骗他们!

    刘大河很担心会被皇后得知他们做的事,不敢在这个关头生事。

    魏平其实并不是非要那梅二娘不可,他就是越想越不服气,堂堂魏国公嫡次子,竟被一个外人和一个小娘子逼得要把到手的肉拱手相让,怎么想都憋屈。」哼,她能躲得了这一时,还能躲得了一世?」

    皇后看重又如何,不过是一贫贱的孤女,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忘在脑后,到时候谁还管她死活?

    刘大河谄媚道:「郎君说得对,这小贱蹄子躲不了多久,到头来还不是要乖乖侍奉郎君。」

    魏平又重重地哼了一声,齿间狠狠碾过封砚和盛则宁的名字。

    小甜水巷比小报还早知道梅二娘得了宫里的赏赐,昨天夜里听见动静这一大早就纷纷来给她道喜,顺便瞻仰一下皇后娘娘赐下的金针和金线,还有上等的宫锦。

    梅二娘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大事,十分惶恐,好不容易应付完看热闹的邻里,把独门小院一关,脸上又是害怕又是激动。

    想也不必想,这也只有盛三姑娘在圣人面前提起了她,才能有这样的殊赐。

    「二娘,你也别怕,有了圣人的赏,那魏平想必也会知难而退,不敢再来打搅你。」柴胡正在墙角帮她收拾要用的柴木。

    这间小院本来有三户人家住,但是因为屋子破损、地沟又堵塞,不好住人,陆续就搬去更好的地方。

    这里便宜,梅二娘首选就是价低。

    柴胡在给米铺做事之余,就过来帮她拾掇小院。

    「多谢柴大哥,这些日子也连累你了。」

    「你我之间,又何必说这些,要谢谢,我们就都谢谢瑭王殿下和盛三姑娘吧!」

    梅二娘连连点头,「若是他们两位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肯定赴汤蹈火也愿意。」

    柴胡黝黑的脸上露出笑容,安慰她道:「肯定会有的。」

    *

    千秋宴过后,还有十日就是端午。

    盛则宁的铺子本来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分派,入睡前她还反复思量,但因为前一天实在累着了,翌日就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

    竹喜打水过来给她熟梳洗的时候顺便还告诉了她,二姑娘和七姑娘都一大早就出门了。

    祖母的绣坊,让小娘子们都激动起来。

    虽然铺子不稀奇,但是这种拼本事的事,就好比那些苦读十几年的书生,得了进京赶考的机会,终于可以一展自己能耐,博一个好名声。

    「姑娘您也快些吧。」竹喜担忧盛则宁比不过姐妹。

    盛则宁懒洋洋地点头,用梳篦把头发慢慢梳顺。

    用过早饭再去苏氏院子里请了安,顺便说出门的事。

    大嵩对未婚的小娘子的限制比嫁人后要还少一些,除了几个迂腐的老头颇有微词以外,其他的人倒是很少会不满。

    毕竟谁人不爱看水灵灵的小娘子穿着鲜艳的新衣,人比花娇的模样。

    多看一眼,就是享福。

    等到她们嫁了人,夫家可就没有这般大方,这一茬茬的美人就像是地里的娇花,从含苞欲放时有目共睹,到被人采撷,藏于内室再难露面。

    盛则宁一想到这点,就觉得心里不舒服,所以她趁着自己还做姑娘时,总想往外多跑一些。

    曾经她为嫁封砚成为皇子妃,也担忧过很久。

    普通人家对于妻室的限制已经如此多,那么宗亲贵族又该如何?

    肯定只多不少。

    她见过宫里的妃嫔,虽然吃穿用度皆是让人想象不到的奢华,但是却只能止步在那红墙绿瓦之中,能出去放风的唯有祭祀或者几年才一次的秋猎。

    倘若她嫁给封砚,就会和那些妃嫔一样,没有了自由。

    但是就因为喜欢,她连自由都愿意舍弃。

    好在她醒悟的够快,还没有任由自己把后半生都蹉跎了。

    苏氏是妇人,出身在大家,家教甚严,其实不大喜欢盛则宁每日往外跑。

    但这次苏氏也没法子阻止她,毕竟有老夫人的话在前头,她也盼望着盛则宁能争气。

    叮嘱了一番,盛则宁就出门了。

    临近端午,上京城里已经有了节庆的氛围。

    人们在屋院前后撒雄黄、门口挂上艾虎、菖蒲,贴端午符,驱邪去毒。

    街上有妙龄小娘子挎着竹篮,兜售桃枝、蒲叶、艾草等物。

    瓜果新鲜上市,空气里都散发着果子的甜香。

    「回去的时候去丰记再买些蜜浸的酿梅吧,娘喜欢吃这个。」盛则宁从窗口看见一眼晃过的熟悉铺子。

    竹喜刚点了头,就听见外面车夫一声长吁,马车突兀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我们还没到呢!」

    「是我。」

    帘子外传来一道声音,沉润的音色就如同拨动了琴弦,泛起了清音。

    「是瑭王殿下?!」竹喜忙不迭扭头,看着盛则宁惊讶道。

    盛则宁懒洋洋的身子骨蓦然一僵,须臾后又见车帘上投下一道影子,她才坐直身子,朝竹喜使了个眼色。

    竹喜挽起车帷,盛则宁就看见骑在马上的封砚。

    今日他应该正在当值,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吏,只是不知道为何那几个小吏正在丰记铺子门口探头探脑。

    好怪啊。

    这几个大男人在小娘子才爱吃的果子铺前逗留。

    「殿下在买东西?」盛则宁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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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盛则宁轻轻「哦」了一声,虽然心里还有些奇怪,但是她知道封砚向来话少,这兴许是和他办的案子有关系,那她就更不能不识趣地追问下去。

    封砚打量盛则宁,她面色红润,眼睛明亮,看不出有吃坏东西的病容。

    想到刚刚他在丰记打听果仁酥的事,那小二一听他提起盛家,就慌了神。

    「若您说是给盛三姑娘买,小的打死也不敢给带松子的给您呀!我们都知道那三姑娘一吃松子会咽喉肿痛,称之敏症,严重些那会要命的。」

    那「我们都知道」几个字让封砚无端觉得难受。

    两年了,他竟都不知道盛则宁有吃不得的东西。

    「那七宝果仁酥……」封砚微转过头,视线挪到了前方,丰记果子铺前的幌子随风飘扬。

    虽然开了口,却还没想好如何解释他是无心把带松子的果仁酥给她。

    但盛则宁闻弦歌而知雅意。

    昨日封砚走的时候,她还未道谢。

    人家头一回主动送上礼物,于情于理,她也是该道谢的。

    盛则宁想通其中关键,立刻眉眼一弯,露出笑容,两颊上还有浅浅的梨涡,显得十分真诚:「多谢殿下,七宝酥臣女很喜欢。」

    封砚蓦然转过头,幽深的眸子里沉沉浮浮,蓄着一些少见的情绪。

    「你不是吃不得松子吗?」

    第23章生气

    盛则宁呆呆地张开小嘴。

    她很惊讶。

    但并不是惊讶封砚忽然知道了她的忌口,而是惊讶封砚的反应,惊讶他的神情。

    男人眉心深蹙,眼睫下沉,促使那双清凌凌的凤目变得莫名有些挟怒而来的意味。

    这好像还是盛则宁第一次把封砚弄「生气」了。

    一向矜贵而自持的男人,语气都不禁带上了质疑和诘问,变得不太冷静。

    封砚好像生来就是一张清冷高贵的脸,像是遥不可及的月,总是带着寒冷清辉,漠不关心地照着大地。

    喜怒哀乐原是人之常情,可盛则宁从未见过有谁能比封砚还能自控之人,甚少见他大喜大怒。

    但这次,就是迟钝竹喜也被他突如其来的威慑吓住了。

    没有那一刻,她是如此清醒地意识到即便对方再行事温和,可说到底也是真正的皇子,是御封亲王,更是手握生杀予夺的大权的人啊!

    瑭王殿下撞破了姑娘对他撒谎,怎会不气?

    竹喜急咽了几下口水,鬓角都渗下了冷汗,生怕下一刻封砚就会做出什么对她们不利的事。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声轻笑从她侧后方传来。

    虽然仅是气音,可也着实突兀。

    「……抱歉。」盛则宁抬手掩住唇瓣。

    她努力过,但还是没能完全抑住发笑。

    竹喜愕然回头,看见自家姑娘脸上非但没有一丝半点的害怕,反而露出一副看到什么滑稽事的好笑。

    「殿下是刚刚知道的?」盛则宁眸光流转,瞥了眼封砚身后,丰记的铺子里还有伙计忙忙碌碌地在卸货。

    她是丰记的老顾客,里面的伙计都知道她的忌口,封砚刚刚说自己不是去买果子,那可能就是去问事。

    封砚似是突然就泄了气,那原本紧绷而起的弓弦骤然一松,所有让竹喜惊怕的气压烟消雾散,他耸下锋利的眉峰,低声道:「我并非有意送带松子的果仁酥给你。」

    盛则宁点了点头。

    「臣女知道,殿下能有这好意,臣女已经相当满足了,不敢奢求其他,故而向殿下道谢。」

    他刚刚忽然生气,不就是知道她说了谎。

    她明明没有吃果仁酥,却还装作喜欢。

    但她又不是故意要说谎,这还不是为了顾全他的疏忽。

    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

    盛则宁眨了眨眼,「殿下为何要生气?」

    为何?

    封砚黢黑的瞳仁里映出盛则宁巧笑嫣然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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