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次,在不是很舒服却挨不住太困的情况下,慢慢睡了过去。
月落星沉,鸟啼虫叫。
苏氏早早起了身,就让人给她梳妆。
「这么早去哪?」还在床边套着足衣的盛二爷张口叫住她。
「跳跳让你罚跪了一晚上,我得去瞧瞧。」苏氏拧着秀气的柳眉,还有些积怨,「昨夜你就非拦着不许我去,都一夜了,总该跪够了吧?」
「够什么够,你可见过她哪次是老老实实跪了的?」盛二爷两手支在膝盖上,还有火气,「每次去跪祠堂,不过就是想告诉她,这事她做错了,让她长个记性,哪是真要罚她了,你就是太宠孩子,才让她越来越无法无天。」
苏氏也不与他争,哼了一声撂下耳坠,素面朝天,也不装扮了,一手挥退身后的婆子丫鬟,「得,我也有罪,那就陪着一起去祠堂跪着吧!」
盛二爷「哎」了一声,赤脚上前去哄。
「现在她的身份不一般,多少眼睛都盯着她看,行差错步就会万劫不复,我只是希望她的路能顺遂一些,又不是故意要为难她,贞娘还不明白为夫吗?」
苏氏也不是不懂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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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着盛则宁刚刚病好,那身子骨哪能受得了折腾,这才格外担心。
「我这叫先兵后礼,你放心,再过个半日,半日后我们一道去祠堂接跳跳出来。」盛二爷看见苏氏面上被他说动,趁热打铁,「娘子不如先去点几道她爱吃的菜,等她出来再给她补补就成了。」
「你这是打一棒槌再塞颗枣!」
「是是是,大娘子说得对。」
苏氏在教育孩子方面还很生疏,盛老太爷在世的时候,盛则宁是老太爷亲手带的,后来老太爷故去,就由盛二爷教。
作为娘,她最多教一些内宅的事,所以对于外面盛则宁做的那些惊世骇俗的事,她不知道如何评价。
好与不好,都是盛二爷说了算。
苏氏跨出房门,与跑腿的小厮交代了一番,小厮领了铜钱就去给主家买饭。
苏氏回到屋中,重新坐下让婆子丫鬟给她装扮好,盛二爷看见事情解决,便去了书房。
今日正值休沐,他还有时间和盛则宁掰扯,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心平气和地练会字。
不过盛二爷的安宁没超过半个时辰,苏氏就欣喜地迈进了书房。
「官人,你道外面都在说什么?」
盛二爷笔下一顿,墨迹就晕在宣纸上,他叹了口气,抬起头问:「外面说什么?」
苏氏高高兴兴地拿出一张小报:「今日小报里说咱们跳跳昨日所为,乃是一件好事,锄强扶弱、见义勇为这是难能可贵的品德,你可知道那个管郎君是被瑭王殿下检举行为不端的人,松山书院这才把他除了名,咱们跳跳果然与瑭王是一条心的。」
苏氏很高兴,虽然女子喊打喊杀传出去是不好听,可是她又不是持强凌弱,也不是飞扬跋扈,做的还是一件匡扶正义的事,大家都夸她做的对,苏氏觉得盛则宁不该再被罚了。
「官人,你瞧瞧这小报!」
盛二爷皱着眉,把脸往一边撇去。
「小报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事,我们在朝为官都是以邸报为准,不看这些市井小文!」
邸报是由都进奏院审核,再由银台司发布,是大嵩官僚们得来朝中情报的重要通告方式。
而小报则是民间自主发行,里面的信息就鱼龙混杂了,要不写张家丢了牛,要不就是李家公公和媳妇扒灰等不入流的民间轶事。
盛二爷作为一名文官清流,当然很不屑去看这些玩意。
苏氏也不勉强,把小报随便往桌子上一丢,扭身就出去道:「反正咱们跳跳这回非但没错,还是件好事,我得把她接出来。」
苏氏提起裙子,风风火火就出去,盛二爷抻长脖子往门外听着声,确定苏氏已经走远了,他飞快拿起小报。
民间小报都很粗制滥造,不但纸张脆薄,连墨迹都有些不清。
盛二爷认真地从头开始看。
只见第一行就用了一个很吸引人的标题。
「惊!管衙内惨遭毒打,是礼数的丧失还是人性的崛起!」
下面就以路人的目光,讲述了这件事的始末。
尤其提起管衙内本是松山书院的学生,却被学监亲自以行为不端为由除名,无缘此次秋闱考试。
里面还引用了盛姑娘的两句话,「一个人没有从书里学到正直、忠诚、仁义,那就叫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心有畏惧,行有所止」,真是雅俗并进,无不都在说这个管修文德行不佳,仗势欺人的恶劣。
至于盛则宁如何仗势欺他,撰稿人只字未提。
而对于管衙内被成猪头,结尾的评价就是一个字:好!
盛二爷都看呆了。
*
呆住的人不仅是盛二爷,还有很多不明情况的盛家众人。
就连盛则宁看了,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很怀疑这里面有些信息要不是董老抖出去的,就是董老的那个小书童。
当然,这份小报带来的除了震惊还有好处。
至少因为这个,盛则宁从祠堂里出来了。
苏氏亲自接了她,一路上都很高兴。
女儿的名声没有被这件事弄坏对苏氏来说就是天大的喜事。
盛则宁回了房,先扑到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连苏氏专门为她准备的陈婆婆杂鱼羹、李长驴肉烧、炙烤羊肉葱卷都没来得及吃。
睡到午后,头昏脑涨地爬起来,盛则宁听见竹喜在外面跟人说话,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偏生离得远,她听不清。
但听见了「瑭王」两字,她觉得有些奇怪。
盛则宁提声喊了一声竹喜,外面的交谈声戛然而止。
伴着咚咚咚的脚步声,竹喜眉开眼笑地出现在她眼前。
盛则宁揉了揉自己的膝盖,见竹喜笑得就像是逢年过节时,她多给一贯过节钱时高兴。
「外面出了什么事?」
竹喜好像就等着她开口问,马上兴致勃勃道:「瑭王殿下说是今日休沐,约了您去吃茶,刚刚还让马车在外面等着接您呢!」
「我们什么时候约了吃茶?」盛则宁怀疑不是自己脑子不清醒,就是封砚脑子不清醒。
「姑娘,奴婢瞧着殿下他是来给姑娘解围的,那马车旁边的侍卫大哥专门问了您的身体可还好。」
所谓丑事传千里,盛则宁罚跪祠堂的事只怕早被有心人传给了瑭王。
「不去。」盛则宁张开双臂,往后一倒,兴趣缺缺。
竹喜努力想把她扶起来,「不行啊姑娘,大娘子和二爷都知道了。」
盛则宁身子犹如没骨头一般,一点也不借力,身子单薄的竹喜累得直喘,只好努力口劝:「这、这次不去,姑娘下次还怎么拿瑭王做借口?」
盛则宁盯着帐子顶,眨巴下眼,真的仔细思考起来。
没过多久,她就一骨碌爬起来,改变心意:「梳洗吧。」
本来以为会被限制在府中好几日不能外出,此刻却有此等良机送上门,她是昏了头才放走。
瑭王府的马车是王府的规格,比起盛府的豪华不少。
不过封砚很少使用,大多时候他都是骑着马,来去都更方便。
盛则宁带着竹喜上了马车,车夫就在外面恭敬地请示她想去哪。
「不是说殿下约我吃茶吗?」盛则宁也奇怪,封砚的人还要问她去哪?
没过片刻,盛则宁顿悟过来。
这不过是封砚给她找的一个借口,逃避盛二爷的处罚。
第33章端午
端午。
上京城的热闹从昏暗的黎明开始。
盛府的下人都早早起身,忙碌着把昨日购入的菖蒲、艾草、石榴花等应景物用红线束着,挂于门上、窗下。
盛则宁也起了一个大早,这几日铺子里再没有出过岔子,不需要她操心,难得好好休息了一通,养足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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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嵩逢节,朝中大小官差可以得三日假,私塾、学堂也会给学生休假。
闲暇的时候,逛街买东西就是消遣的法子之一。
而且热闹的氛围常常会让人失去「理性」,不知不觉就会买上一些平日里精打细算,可能要考虑许久的不实用玩意。
盛则宁的铺子在她的带领下,盛产这些不实用的玩意。
若没有老太太的考验,她最多就是当个玩,现在她还考虑做出一番成绩,得到一笔利润。
不过好在她还算有信心,至少预定出去的粽子已经如约交了出去,已经收到了一笔垫底的钱。
不至于血本无归,面上无光。
坐上出府的马车,竹喜问道:「姑娘咱们先去铺子上吗?」
「现在正是他们忙的时候,先不去,随便逛逛吧!」
盛则宁听见外面有人叫卖时令鲜花,干脆就让车夫停车把她们放了下去。
因为上次打人的事,她的侍卫也被削减到两个,如今他们穿着朴素简单的衣服,混迹在人群里也不打眼,为了不影响盛则宁游玩的心情,他们没有跟得太紧,隔着几个人的距离,不远不近。
盛则宁在卖花小姑娘的竹篮里挑选了两枝石榴花,和竹喜一人簪了一枝,花色艳丽,衬得人也像是上了胭脂一样精致动人。
「再选两朵石榴花给梅二娘与柳娘子。」
与管衙内退婚的姑娘姓柳,这些天还在医馆养伤,等伤好了她也就要回到褚阳老家去了,上京城里的事伤透了她。
「不知道那管修全还有没有去医馆寻柳娘子麻烦。」竹喜担忧道。
「医馆的人没有来说,就是没事,反正再闹下去,他丢到八十里外的脸也回不来了。」盛则宁一手比划着一朵,笑吟吟地问竹喜:「你看看,这两朵好不好看?」
竹喜见盛则宁只是眉弯弯,唇角一翘,就是一张巧笑嫣然的美丽姿态,促狭地对她一挤眼:「姑娘好看!」
盛则宁噗哧笑了起来,止不住的笑音像是廊下的银铃被风拂响。
卖花小娘子旁边几个弟弟妹妹也跟着凑热闹,围着她身边拍着手夸她带上石榴花真漂亮。
盛则宁被这么多小娃娃围着,也不好意思,蹲下身,让他们别喊了,拿出几条五彩丝打算送给他们。
「三姑娘巧啊!」远远有个大嗓门横插了进来。
盛则宁眼睛微眯,迎着光看向风筝铺旁走来两个挺拔的身影。
是封砚与赵闲庭。
封砚今天不当值,穿得一身素青的直裰,骨清神秀。
他气质矜贵,就是没穿华服带金冠都有一种与俗尘格格不入的气质,就好像对周边的热闹毫不在意,目光从来不偏不倚,直视前方。
此刻那墨黑的眸子微转,睨了过来。
盛则宁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另一边的赵闲庭是个没心没肺的,从来都是一副和谁都有几分熟的样子,对于盛则宁也是如此,他大步走上前,弯下腰,看着她手里的五彩丝「哟」了一声:「五彩丝啊,好些年我都没带过这个东西,还怪怀念的。」
这话里的意思谁听不出来,盛则宁都忍不住笑了下,大大方方抽出一条给他。
赵闲庭果然眼睛一亮,双手伸出,毕恭毕敬地接下。
「多谢三娘子赏!」
盛则宁趁此机会转头把其他的分了出去,正在和小童们快快乐乐地说话,余光忽然瞄见有道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悄悄掀起眼帘。
……?
封砚还看她做什么?
盛则宁飞快地别开眼,就当自己不小心撞见了他的目光。
错觉吧?
弹指间,她又撑起眼,狐疑的目光直直迎向封砚的视线。
封砚还在看,并不是她的错觉。
盛则宁忽然脑子里电光一闪,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殿下也想要五彩丝?」
封砚还没答话。
赵闲庭已经炫耀起手上的五彩丝,扭头对封砚兴致勃勃道:「偶尔为之,也不枉是个乐趣!」
一群孩子也乐滋滋地举着手,人人手腕上都带了一条。
盛则宁再瞅了一眼封砚,好像这里的确就他没有了。
不好太过明显地厚此薄彼,做做样子也得一碗水端平。
盛则宁从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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