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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只是这条留言刚发出去,就被好事的网友截了图,配文“草包的世界观:一块糖=一个亿+总经理职位”。
网友们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玩梗的机会,转评瞬间过万,连他打零工的工地群里都有人发来截图,工头在群里笑:“小罗,你这糖比燕窝还贵啊。”
“罗引璋!!!!”
他迅速掏出手机,然后盯着屏幕上的嘲讽,突然抱着头蹲在地上,发出困兽似的呜咽。
那哭声里没有半分悔意,只有美梦碎掉的气急败坏,像个被抢走玩具的巨婴。
罗景慧对着掉了角的化妆镜,用棉签蘸着廉价卸妆水,一下下擦着花掉的眼线。
作为不火的爱豆,她年近三十,早已过了吃青春饭的年纪,即便是出活动,也只能去些乡村大舞台,或是螺蛳粉铺子开张之类的小场面。
可罗青英的证据一发,她连这点活路都没了,那些活动主办方像躲瘟神似的躲着她。
假睫毛的胶水开了边,一半黏在眼下,像两只垂死的飞蛾。
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没机会和罗青英对话,更别说靠近。
离罗青英最近的一次,还是追车时摔在地上,隔着老远看了个模糊的背影。
她想让罗青英看到自己,就只能把事情闹大,闹到无法收场。
直到此刻,罗景慧都没有死心,也许不是没有死心,而是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
因为没有钱维护医美,那张有些肿的浮肿的发面馒头整容失败,脸也让她和罗青英原本有5分相似的脸不那么相似了,她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
她对着手机镜头调整角度,把出租屋那面贴满廉价墙纸的墙藏在身后,只露出自己磨破边的丝绒睡衣袖口,营造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姐姐……”
罗景慧吸了吸鼻子,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眼角使劲挤着,泪珠却像生了根似的,迟迟不肯落下:“我知道错了……可那些网贷催得紧,他们说再不还钱就去我老家贴大字报……。”
罗景慧说到这里突然抬高声音,带着点破罐破摔的尖利,脖子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五百万真的不多,你随便接个代言就有了,你不给,就是逼我去死!”
弹幕里的嘲讽像冰雹似的砸过来。
有人截了她睡衣袖口的破洞做成表情包。
有人扒出她上个月还在朋友圈晒假包。
更有人把她整容前后的照片P成“爱新觉罗后裔的返祖现象”。
罗景慧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恶评,突然抓起桌上的口红往镜子上划,红痕歪歪扭扭地爬在镜面上,像一道道流血的伤口:“凭什么,我也是罗家的人,我也是原来的贵族血统,我也该过好日子!”
线下的风波比网络上更汹涌。
罗启恒被判刑那天,法院门口围了不少人,有人举着“支持青英”的牌子,有人对着囚车的方向骂“活该”。
一个卖菜的大妈拎着菜篮子,看着囚车驶过,往地上啐了一口:“这种爹,扔臭水沟里都嫌污染环境!”
罗毓嶂去劳务市场找活,刚报出名字,工头就摆着手往后退:“别别别,我们小庙容不下你这‘太子爷’,万一让你算错工时,我们赔不起。”
他缩着脖子往回走,路过小区超市,听见收银台的阿姨在跟顾客笑:“听说没?那个要当总经理的草包,昨天在菜市场跟人抢打折鸡蛋打起来了。”
罗景慧更惨。
她去小网红公司面试,老板上下打量她几眼,嗤笑一声:“你就是那个要五百万封口费的?我们公司可请不起‘爱新觉罗后裔’,万一哪天让我们赔五百万,我们得破产。”
她只能去地下夜场跳艳舞,灯光晃得人头晕,台下有人扯着嗓子喊:“五百万姐!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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