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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皮肤接触?
吸入?
林霄红的目光锐利地扫过狭长的转移通道。
光滑的水泥墙,冰冷的铁栏杆,没有任何异常物品。
唯一的可能就是……毒被下在了赵诺身上。
或者他经过的某个地方,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夺走了他的性命。
这需要极其精准的计算和对看守所内部流程的熟悉。
灭口!
这是林霄红脑中唯一的念头。
干净利落,不留痕迹。
赵诺这条线,被一只无形的、更恐怖的手,彻底掐断了!
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她的神经。
这“还有……”的东西,显然触及了某些人绝对不允许被揭露的秘密。
而那只荆棘人面蝶标本的照片,此刻在她口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王振邦把林霄红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霄红啊,赵诺死了,案子……理论上可以结了。”
“连环杀人案凶手伏法,虽然方式……意外。”
“报告怎么写,上面会斟酌。”
他话里有话,眼神带着深意:“那只手机……还有里面的东西,到此为止吧。”
“技术科那边,我会让他们把数据封存。”
“有些东西,挖得太深,对谁都没好处,尤其是…你刚经历了那种事,恬曦也需要你。”
这是警告,也是保护。
王振邦知道得显然比她透露的更多。
他在暗示赵诺背后牵扯的力量,连他都感到忌惮。
林霄红沉默地看着王振邦。
她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复杂。
有关切,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某种未知危险的深深忌惮。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只是平静地说:“王局,报告我会如实写。”
“至于赵诺的死因,看守所内部管理疏漏,导致要犯被灭口,这个责任,总要有人担。”
“唉……。”
王振邦深深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转身去处理混乱的现场。
林霄红没有在医院久留。
骆恬曦在心理医生的介入和母亲的陪伴下,情绪暂时稳定下来,沉沉睡去。
她叮嘱护士和外围的警员仔细看护,自己则带着满身的疲惫和更沉重的疑云,回到了市局刑侦支队。
办公室的灯亮到深夜。
林霄红面前摊开着赵诺案的卷宗,旁边是技术科送来的关于那只加密手机的初步报告,以及那张被放大的、令人极度不适的荆棘人面蝶标本照片。
手机里除了这张照片,其他加密分区尚未破解,技术科表示难度极高。
照片本身,如同技术员所说,查无此蝶。
林霄红将照片发给了省厅物证鉴定中心和省生物研究所,请求协助鉴定,但回复需要时间。
夜色深沉,城市灯火在窗外流淌,却照不进林霄红心底的寒意。
骆恬曦在药物的作用下终于睡去,但即使在睡梦中,小手仍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仿佛害怕再次失去。
林霄红坐在女儿床边,手机屏幕幽光照亮她冷峻而疲惫的脸。
她凝视着照片上那只诡异的蝴蝶。
黑色的翅膀如同深渊,金色的荆棘扭曲缠绕,中间那个抽象的痛苦人形轮廓,仿佛在无声地尖叫。
这绝不是赵诺那种带着仪式感和复仇执念的折纸黑蝶能比拟的。
这东西,透着一股纯粹的、冰冷的、高高在上的恶意,像是一件精心制作的艺术品,又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图腾。
赵诺是从哪里得到这张照片的?
他视其为灵感来源?
还是……某种信物?
或者……是来自“上面”的指令?
这个制作标本的“人”,是否就是赵诺口中未尽的“还有”?
那人是否就是隐藏在幕后,操控甚至“欣赏”着赵诺这场复仇审判的真正黑手?
而赵诺的死,是否正是因为这个“标本师”感觉到了暴露的风险?
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如果这个“标本师”存在,那这个人的危险程度,远超疯狂的赵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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