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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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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绵宋岐致待她如何,然两人婚事都已定下,已经没有再问的必要。

    “既如此,甚好……”

    “这阵子多谢你,郑郎往后若是有何事是我帮得上忙的,只管来寻我。”

    多亏有郑源答应替她照料父亲,姚芙绵才能放心地去洛阳。

    郑源只是垂着眼笑笑。

    他想要姚芙绵做的事,如今的姚芙绵已经无法为他做到了。

    “芙娘去了一趟洛阳便与我生分了。”他笑着打趣,“只要你今后吉乐美满,我此番也算值得。”

    姚芙绵看着郑源,慢慢露出个柔和的笑。

    姚芙绵很早便清楚郑源不敢对她显露的情意。因他同江砚一般,肩上担负家族荣华的责任。

    “愿郑郎也能吉乐美满。”

    *

    姚芙绵一整夜守在姚渊榻前侍奉,又在一早喂完姚渊喝药后,琢磨如何让江砚过来。

    江砚在待人接物上确实无可指摘,昨日与姚渊的一番交谈便让姚渊对他赏识有加,醒来第一件事也是问起江砚。

    “我稍后便去请表哥过来。”

    姚渊对姚芙绵口中的称呼感到讶异,姚芙绵便解释几句,只不过,关于后来她与江砚几次私会之事,姚芙绵并不打算同任何人提起。

    一刻钟后,姚芙绵去找江砚。

    见了江砚,姚芙绵如同从前那般柔婉地关切问道:“表哥可用过膳了?”

    江砚看着她这副熟悉的模样,顷刻明白她过来寻他的目的。

    她如今也就有求于他时会这般。

    “还未。”

    姚芙绵立即让人准备。

    待江砚用完膳,姚芙绵问:“表哥打算何时启程出发?”

    江砚看着她,回道:“一个时辰后。”

    一个时辰……

    已经足够。

    “表哥也知我阿父惦念江伯父,见了你便犹如见到故人,与你交谈甚欢。阿父缠绵病榻后许久不曾这般与人交谈过,表哥既来一趟,能否与阿父多说几句……”

    姚芙绵真切地恳求,垂着眼,神情更显哀婉可怜。

    江砚看她这模样,面容未有丝毫松动。

    姚芙绵清楚有她先前耍骗江砚的经历在先,如今只怕是她如何做江砚都只会认为她是在惺惺作态。

    “阿父被病痛折磨至今,还不知有多少时日……”姚芙绵鼻尖眼眶瞬间泛红,情真意切地落下眼泪,“从前我的确是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表哥大度莫要与我计较。便当我求你的……”

    姚芙绵眼泪一颗一颗地从脸颊滑落,比起从前伪装的委屈可怜,这回是真真切切的难过。

    她掉落的眼泪犹如火星子溅在人心上,引起一片灼烧的刺痛感,令人无端感到烦闷。

    江砚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说道:“我又没说不去,你莫哭了。”

    姚芙绵这才渐渐止了泪,她的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多谢表哥……”

    江砚不清楚姚芙绵的眼泪有几分真心,然而料想得到的是,待日后回了洛阳,她必定又会避他如蛇蝎,恨不得躲他远远的。

    姚芙绵让江砚先去姚渊屋子里,她不想被姚渊看见她这模样,擦过脸后再去。

    姚渊见到江砚时,双眼焕发光彩,得知江砚此行是要去宣城平乱,叮嘱他多加保重。

    身体健朗时姚渊还会关心局势,后来病倒,再无心神去在意。

    姚渊问了江砚许多关于朝堂当今局势,除了太子与三皇子的明争暗斗,其余没什么不可告知的,江砚宽和地应答。

    到了时辰,姚渊让姚芙绵送别江砚,让江砚若是得空再来府里陪他坐坐。

    此次随行的人马,跟随江砚离开的只有江府一半的侍从,其余都留在姚府,等着再次护送姚芙绵回洛阳。

    想到父亲方才对江砚说的话,江砚离开前,姚芙绵问道:“表哥会再来吗?”

    宣城离此不算太远,江砚若是得闲,抽空来一趟应当不算太费劲。

    江砚盯住她眼,缓声说道。

    “你若想我来,我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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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6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得如此回答, 姚芙绵颤着眼睫移开视线,一时说不出话。

    江砚并非一定要她回答,又道:“肃炼会留下, 有事可寻他。”

    府里已经有许多卫国公府与江府的侍卫,何况肃炼是江砚的随身侍从, 姚芙绵心中不大愿意, 但两人分别在即,她也不想拂江砚好意, 索性应下。

    “多谢表哥。”想到宣城不太安生, 姚芙绵顺势关切一句, “表哥珍重, 仔细安危。”

    “好。”

    而后不再多言,江砚启程去往宣城。

    江砚走后,姚芙绵感到一阵轻快,回了屋子便提笔写信给宋岐致。告知他她已安全抵达扬州, 几日后便会回去, 让他安心忙自己的事, 不必挂念。

    姚府的事务不算多,有郑源帮衬着打理, 姚芙绵仅用半日便将事情处理完毕,余下的空闲都陪在姚渊榻前。

    此次回来姚芙绵还想将姚渊接到洛阳。

    宋岐致既在朝中谋事, 往后姚芙绵自然是要与他一块在洛阳住下。

    扬州洛阳往返太过费劲, 姚渊若是能去洛阳,姚芙绵也好继续照看。

    姚渊听完姚芙绵的想法, 只是摇摇头。

    姚芙绵的母亲是扬州人, 姚渊当初为了妻子放弃洛阳的荣华来到扬州,就未想过要再回去。

    “往后有人代替为父护你, 为父已经别无所求。”

    况且路途颠簸,他经不起折腾。

    姚芙绵不再执意,沉默地继续替姚渊捏手臂。

    既如此,待她与宋岐致成完婚,再回来扬州陪伴阿父也并非不可。

    宋岐致善解人意,定然会同意让她回来住上几月。

    姚芙绵在心中已打算好,届时若被旁的事耽误,再想法子解决。于她而言父亲最要紧,无论如何都要再回来。

    *

    姚芙绵在府里待了两日,肃炼虽是江砚留下来给她差遣,但姚芙绵不曾使唤过。她若出门,肃炼便似个影子般跟在她身后,好在并未影响到,姚芙绵便也由他去了。

    姚芙绵虽与人交好,但也不乏有一些非要凑到她跟前惹她厌烦的人。

    正如那周氏的郎君周璞。

    周璞一听到她回来的消息,立刻上门找人。

    他带着家仆趾高气昂,在门口被侍卫拦下。

    “你可知我是何人?”周璞不耐道,“便是姚芙绵见了我都得好声好气地招待,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拦本公子?”

    周氏是当地的郡望,姚芙绵从前得罪不起,即便嫌恶周璞仍会同他虚与委蛇。

    侍卫来禀时,姚芙绵虽不想看见周璞,但又不想他在门口生事,趁着姚渊知晓前去见他。

    周璞一见到姚芙绵便嗤笑:“怎么,攀上洛阳的高枝就不认得我了?”

    姚芙绵与周璞有些过节,不仅如此,周璞每每见了她总是会说一些□□话语,不掩对她的觊觎,只是顾虑姚渊才不敢公然对她下手。

    姚芙绵从前忍气吞声,如今有卫国公府的庇护,何需再忍耐。

    “周郎君怎的整日都如此清闲。”姚芙绵巧笑嫣然,说出来的话却并不如何温柔,“既如此喜欢来我府上,何不妨到府里当个看门的家仆。”

    这话暗讽周璞是个守门的家仆,对士族说这种话,无异于辱骂。

    周璞听完先是一愣,姚芙绵在他面前一贯柔弱可欺,何曾敢这般放肆地同他讲话,遑论侮辱,当即怒气上涌。

    “你竟敢贬损我?”周璞破口大骂几句,上前作势要动手,不等其他侍卫动手,一向默不作声的肃炼如一阵轻风顷刻挡在姚芙绵身前,拔|出腰间佩剑抵在周璞脖颈上,阻了他的靠近。

    周璞吓得不敢动弹,只转动眼珠子盯着那泛着冷光的利刃。不曾有人敢如此大胆地对待他,快到连他身后的随从都忘了反应。

    “你、你怎敢如此!”周璞战战兢兢,从未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可执剑之人的眼神漠然,看待他便如同看待死物,不像只是吓唬。

    肃炼的行为无疑将周璞得罪彻底,可此刻的姚芙绵心中只感到一阵畅快。

    她从前畏惧周璞的记恨,即便他来找麻烦也不敢冲撞他,只能在暗地里给他使绊子,从未像这般明面上地给他教训。

    见周璞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姚芙绵静默看了片刻,才知情识趣般地让肃炼收手。

    冰冷的利刃甫一离开脖颈,周璞立刻退后,喘着粗气被随从拥住保护。他原以为姚芙绵是识相才让侍卫收起手,又见她娇美的模样,喉间一痒,正想道她若肯陪自己一夜,他今日也并非不能原谅她的无礼,而姚芙绵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他气得几欲呕血。

    “我可有哪里说得不对?”姚芙绵神色无辜,嗓音轻轻柔柔,“若是郎君担心来看门无趣,我也可牵条狗来伴你。”

    周璞见姚芙绵这般柔婉的模样,几乎是不等她说完便要开口应下,待听完她所言,双目难以置信地瞪大,气急败坏地骂。

    “你这个贱——”

    可周璞在触及肃炼的眼神时嗓子犹如被人扼住,顿时发不出一点声响,连怒火都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姚芙绵躲在肃炼身后,看着周璞气急败坏又偃旗息鼓的模样,缓缓地勾唇弯眼,笑得纯良无害。

    周璞气得直咬牙。他哪里想得到姚芙绵如今得势是这般模样,亦或是她本就是这般,从前的柔弱不过都是她的伪装。

    周璞想到自己之前被人踹下水塘的那回。

    彼时他便怀疑是姚芙绵,可姚芙绵泪眼婆娑,又惊又惧地躲在其他人身后,楚楚可怜,哪里有人会相信那是她所为,周璞便也以为是自己看走眼。

    如今想来,那人必定是姚芙绵。

    周璞今日带来的家仆不算多,若是起冲突只怕打不过,他只能恨恨地警告姚芙绵后离去。

    *

    次日,姚芙绵已经开始准备回洛阳的事宜。

    卫国公府的聘礼被她留在府里,到时还会带上父亲给她准备好的嫁妆回去。

    她用过午膳,正在院子里晒日光,不过是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竟看到江砚。

    姚芙绵险些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眨了眨眼,才被已经走到眼前的人提醒。

    “并非错觉。”

    姚芙绵站起身,锦竹替她收拾行囊去了,此刻院子只他们二人。

    “表哥,你怎的来了?”姚芙绵如今与江砚独处总会感到不自在。

    江砚此刻不应该被宣城的事务缠住吗?

    江砚道:“听闻昨日有人找你麻烦。”

    姚芙绵讶异周璞来找她的事竟会传到宣城去,以周璞好面子的个性,定是不屑于让更多人知,可传得再如何快,都不可能一夜间传到临郡。

    她转念一想,该是有人告诉江砚,她身边那些江府的侍卫说不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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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砚的耳目。

    姚芙绵并不想江砚知晓她的过往,她并非她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柔婉良善,即便江砚应当清楚,姚芙绵也不想他将她彻底看透。

    她小声道:“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江砚说的那话好似他便是为了这事专门来寻她的一般,姚芙绵声音又低下去,“何需惊动表哥……”

    江砚不置可否,语气不容拒绝。

    “芙娘,与我说说。”

    姚芙绵抿了下唇,不大愿意开口,然而以江砚的本领,若是想查,必然能将她的过往查得一清二楚,不若她此刻坦白,说一些来混淆。

    “表哥可曾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从前推我下池塘的人。”姚芙绵低垂眼睑,回忆往事面上立刻变得哀怨,却又无助可怜。她抬头看一眼江砚,见他颔首才继续说下去。

    “那周郎君便是其中之一,可他父亲是郡丞,最后也没受到什么惩戒。有日他自己不慎摔池子里去了,便怀疑是我使绊子,此后与我势不两立般,时常来找我麻烦。”

    姚芙绵并不提周璞觊觎她的事,因为她曾利用过此事,让周璞吃过闷亏。她若是与江砚说了,江砚细查起来,必然会牵扯出她那些不为人知的算计。

    姚芙绵说完,江砚只是静默看着她。

    他来之前已经查过一些。

    郡丞周筑之子周璞,与姚芙绵素来不和,两人有过几次龃龉,同时却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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