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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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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将注意力专注在职务上。

    翌日上完早朝,宋岐致满面疲态,他这几日都未休息好。

    他瞧见走在前方不远处的江砚,几步追上去。

    “怀云。”

    江砚步伐未停,侧目看他。

    宋岐致遇到个棘手的案子,只是听着便觉难以处理,既遇到江砚,寻求他的帮助,必然能事半功倍。

    两人并肩走着,宋岐致将案子的始末说与江砚听,言毕,江砚很快就替他想出个解决的法子。

    “多谢你。”宋岐致惭愧地将自己这几日心神不宁的原因告知江砚,以期他能理解自己,实在分不出更多的余力去想对策。

    江砚却似乎无法理解他的苦衷,说道:“你既是御史,便该尽到御史的职责,若是因自身怠慢,便是失责。”

    江砚的声音平而缓,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并无斥责之意。

    宋岐致几乎早料到江砚会如此说,苦笑一声:“若你在我之位,未必能做到像你说的这般。”

    江砚非他,又身居要职,自然是以职务为首要。若是与江砚即将成婚的女子失踪不见,宋岐致料想,江砚恐怕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何况自他上任御史以来,兢兢业业,不曾玩忽职守,江砚这期间又去了扬州,未见识到他的勤勉,心里或许还认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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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从前那个好玩乐的性子。

    江砚皱眉,并不反驳。

    为不会发生之事争执并无意义。

    此刻天色尚早,今日又是七月初七,宋岐致在姚芙绵回扬州之前就打算好这日要带她感受洛阳的繁闹,而今却不知她安危,顿时心中更加难受,原想让江砚陪他吃酒疏解,可偏偏江砚不喜酒,只好作罢。

    宋岐致辞别江砚,要去寻友人。

    而江砚似乎也有什么要事在身,在两人分别后往某处赶去。

    *

    江砚来时,姚芙绵并不意外,看了眼天色,暗暗祈祷江砚今日事务多些,最好能忘记边上的她。

    江砚将要处理的文书摆放好,瞥了眼离他远远的姚芙绵,沉声开口:“过来。”

    姚芙绵迈着不情不愿的步子走过去,坐在江砚面前的那刻又瞬间露出笑。

    “表哥有事要忙,我在此岂不是会打扰到你。”

    “不会。”江砚继续命令,“到我身边来。”

    无法违抗,姚芙绵只能顺从地走过去,坐在离他半臂远的地方。

    江砚不再要求,做起自己的事。

    姚芙绵无事可做,起初还会看江砚书写文书,然那些内容太过乏味枯燥,很快就让她昏昏欲睡。

    面前又摆放一叠册子,无法让她趴下去小憩。

    这便是那堆显眼的册子,被江砚另外放置在一旁,最上边那本的书封与学堂夫子授课用的一模一样。

    当初姚芙绵在学堂学得认真,书中的学识让她受益匪浅,两个多月不曾在接触,都有些遗忘。

    她偏头看江砚一眼,他正端端正正地专心写文书。

    总归不是什么要紧的密文,于是姚芙绵便没有打断江砚,兀自拿起来看。

    江砚注意到她的动作,执笔的手顿住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写,没有阻止。

    姚芙绵随意翻开一页,漫不经心地扫视,直到书中内容清晰地进入脑海,她才反应过来这并非什么夫子授课用的书籍。

    这分明、分明是当初江卓用来捉弄她的那本艳词!

    姚芙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像是拿到什么烫手的东西,猛地把书丢回桌案,空了的双手停在半空,指尖无措地蜷了蜷,脸上的热意烧得她说不出半句话。

    江砚这才放下手中的笔,看过来,温声询问:“怎么了?”

    姚芙绵半天才合上因惊讶而无法合上的嘴,讷讷道:“这书、这书……”

    当初她被夫子罚抄借用了江砚的书籍,想来是那时候拿错,被她误以为艳词的那本被放在琉缨院某个角落,而真正的那本却在江砚手里。

    江砚难道不知吗?

    可这几日她都见江砚带着这本,难道不曾打开看过?

    想到什么,姚芙绵手又伸向那堆书册,将上边的几本翻开来看,无一例外,每册的记载都是有关男女欢爱。

    她昨日才见江砚拿着其中一本在看,面容肃穆得好似在探究什么名家大作。

    “表哥怎么看这种……东西?”姚芙绵羞恼地瞪向江砚。

    江砚将被她翻乱的书册重新叠放好,言简意赅:“学习。”

    江砚皎洁得如挂在天边的明月,触不可及高不可攀,实在难以想象他也会与旁人一样去探知爱欲。何况江氏家规训斥族中子弟不可私藏翻阅此类书籍,江砚此番,岂不是与他所遵守的礼法教条相悖?

    “表哥不是一向恪守礼法修身洁行吗。”姚芙绵想到江砚之前对她的作为,兴许就是从这些不正经的书上学的,言语不禁刻薄,“若被姨母知晓,恐是要罚表哥去跪祠堂了。”

    江砚不在意地笑了笑。“书籍既存在,便难免被人翻阅。”

    “那也该是一些有名的经典著作。”姚芙绵不以为然地反驳,“表哥看这些又能学习到什么?”

    江砚看着她,目光与嗓音都是平和的,却无端耐人寻味。

    “学习如何让你快活。”

    “……”

    姚芙绵惊愣得半晌说不出话,过后又羞又恼,气得呼吸都急促两分。

    她是说过江砚不能使她快活,但那不过是挑衅他的玩笑话,哪里值得他放在心上,还为此付诸行动。

    姚芙绵生怕江砚学习完这些册子,就会把上面记载的法子用在她身上,着急道:“这说不准是写来诓骗那些饱读圣贤书之人的,是否正确尚不可知,表哥可莫要被蒙骗了。”

    好在江砚并未完全轻信这些杂书,说道:“光看的确无法评断是否有用。”

    姚芙绵方要松口气,就被江砚接下来的一句吓得不轻。

    “还是要试过才知。”

    她如惊弓之鸟站起来,身侧的手无措地抓了抓裙摆,眼神慌乱到不敢看他。

    “我、我有些渴……”

    她逃也似的走开,唯恐江砚下一句就是要让她听话与他试一试。

    待姚芙绵喝完水回来,江砚已经在收拾桌案上的文书。

    她瞧一眼天色,此刻夕阳还未完全落下,挂在天边染出一片绚丽的云霞。

    “表哥忙完了?”

    姚芙绵迫切地希望江砚可以快些离开。

    “还剩一些,不急处理。”

    时辰将将好,今日另有要事,剩下的明日再了结也无妨。

    江砚想起姚芙绵昨日问过他的话,先是说道:“馥娘近来一切安好,时常去王尚书府上寻人出游,除此之外便是挑试新衣,为今日做准备。”

    江砚的声调毫无起伏,姚芙绵不禁怀疑他是命下属去打探的江馥近况,再将下属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她听。

    江馥应当是去找王珺,不知她们欢乐之时,江馥是否会想到她……

    “今日可是什么重要日子?”

    姚芙绵在这间屋子待得不知今夕何夕,只知离她与宋岐致的婚期不剩几日。

    “今日是乞巧节。”

    “乞巧节……”姚芙绵先是恍然,而后怅然地低下头。

    是了,乞巧节与婚期离得近,她竟差点将这日子忘了。

    乞巧这日女郎们会围坐在一块穿针乞巧,便是到了夜里依旧车马盈市,火树银花一片繁华鼎沸。

    姚芙绵心生向往,早就想目睹这繁华景象,可这一切都与她没什么干系了。

    她被困在此处,可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那片池塘所在的院子,江砚不在她连房门都出不去,何况是洛阳的街市。

    江砚垂眼好整以暇地看她兀自神伤。

    他今日早早地过来,正是为此。

    姚芙绵叹息一声,很快接受今年去不了的事实,正想说些赶走江砚的话,就听他出声。

    “走吧,我带你出去。”

    第053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姚芙绵赶人的话到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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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又咽回去, 仅是迟疑一瞬,便立刻走过去挽住江砚臂弯,拉着他往外走, 生怕他下一刻反悔似的。

    “那我们快些走,表哥。”

    街市热闹繁华, 亮如白昼, 游人欢乐的谈笑声掺杂小贩的吆喝,一片喧闹。

    姚芙绵与江砚并肩走在人群中。

    她原以为江砚会防止她逃跑带许多侍卫, 然跟着他们出门的仅有肃寂与肃炼, 二人在他们身后不远不近的地方跟着。

    想来也是, 从今夜的盛况来看, 带太多侍卫只会引人瞩目。

    姚芙绵许久不曾出来,入目所见的一切都令她新奇万分,从前不感兴趣的小玩意也让她十分怀念。

    不远处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人,好似有什么有趣的事, 不断有人朝那里跑去。姚芙绵也想挤过去看, 只是刚跑出半步, 就被一股强硬的力道拉住猛地往回扯。

    江砚攥住她手腕,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芙娘, 你要去哪?”

    姚芙绵反应过来江砚应当是误会了,于是指着人群, 解释道:“表哥, 我只是想过去看看……”

    江砚脸色稍稍缓和一些,拉着她手带她走过去。

    原来是一个小贩在驯一只青羽红喙的鹦鹉说人话。

    鹦鹉被关在一个精致的笼子里, 小贩不厌其烦地重复说一句话, 只要鹦鹉说出来,便会喂过去粟米。

    看到这一幕, 姚芙绵顿时黯然。

    如今她与这只鹦鹉没什么不同。

    “想要?”江砚问。

    姚芙绵摇头,江砚不再多言。

    两人继续往前走。

    年轻的女郎们蹲在河岸边,将自己亲手做的精巧花灯放入河中,花灯上面写满了她们的期盼,随着流水逐渐飘远。

    姚芙绵停下来站在对岸,盯着水面的花灯失神,那些花灯在她眼里变成一个个模糊的光影。

    江砚说过会放了她,但眼下还不到时候,莫非是要她错过与宋岐致的婚期?

    难道过了七月初十,江砚就会放了她吗?

    姚芙绵不确定。

    但只要宋岐致对她的心意不变,即便二人婚期错过,待她回去之后再另寻吉日也是一样。

    至于与江砚的纠葛,姚芙绵会当这一切不曾发生过。

    倘若江砚还要纠缠,她便要告诉大夫人与宋岐致实情,让他们去逼迫江砚与她断干净。

    若是七月初十后江砚愿意与她好聚好散,姚芙绵可以看在以往的情面上,顾全他的名声,不会拆穿他的所作所为,让他在世人眼中继续做那个光风霁月的江氏嫡长子。

    姚芙绵思绪万千,想了许多,直到一艘画舫缓缓出现在眼前,才回过神。

    七月流火,河岸风大,江砚看眼姚芙绵鬓边被风吹得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说道:“回去了。”

    姚芙绵应声,然而就在转身之际,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霎时整个人僵滞住。

    她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缓缓回过头,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两月余不见,宋岐致身形相貌与她离开洛阳时无甚差别。

    若要说唯一的不同,便是他从前是意气风发的,此刻站在画舫船尾,手中执酒壶,面色带着几分颓然的落寞。

    姚芙绵喉间滞涩,很想不管不顾地喊出宋岐致的名字,理智及时地阻止了她。

    莫说宋岐致未必听得到,即便能听见她的声音,也难以在拥挤的人群里一眼看到她。而她会在宋岐致发现之前被江砚带走,过后江砚也少不了要与她算账。

    姚芙绵许久未动作,江砚疑惑地侧目看过去。

    “怎么了?”

    画舫彻底经过二人,远去。

    江砚并未看到宋岐致,姚芙绵自然不会多言,又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便指着一处摊贩那里挂着的花灯说道:“那些花灯甚是好看。”

    她放轻了声音:“表哥,我也想要一盏。”

    除了放河里的花灯,还有一些是可以提在手里的。

    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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