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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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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恶狠狠地瞪他, 但眼眸含水,嗓音发软,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威慑。

    落到江砚手里,也只能任他处置,哪还能随心所欲。

    待她再寻到机会,一定要远远逃离江砚身边,不会再让江砚得逞。

    “又在想怎么摆脱我?”江砚淡声道。

    姚芙绵撇过脸,不做应答。

    江砚看穿她心中所想,眸中隐有痴狂之色。

    “除了我身边,你哪也别想去。”

    *

    平南王的军队不断向幽州靠近,再有五日便会抵达幽州城下。

    幽州有许多军务等着江砚去处理,他不在时,姚芙绵一人待在屋子里无趣,会出去走动。

    幽州比洛阳还要寒冷许多,姚芙绵出门前总要披上厚厚的大氅,方能抵御严寒。

    许是认为她在幽州无其他相识之人,又或是冰天雪地她逃不了,江砚不会再拘着她外出,派了两名侍卫如影随形地跟着她。

    姚芙绵隐约感觉幽州应当会有什么她相识之人,苦想半日,才想起并州魏刺史的话,云姎似乎便是幽州人……

    云姎的事在江府算做了结,可姚芙绵始终记得,云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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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江巍去并州时便怀有身孕。

    那她腹中的胎儿,最后究竟如何了……

    迎面走来一人挡住姚芙绵去路,她正低头思索,头也未抬地往一旁挪了挪,不料那人脚步跟着她走动。

    姚芙绵这才不快地抬起头,心想是何人如此不长眼偏要挡她的道,待看清李骞面貌,她才恍然想起,李骞才是那身处幽州且让她隐隐恐惧的人。

    李骞身为太尉之子,此次幽州有难,他顺势被提拔为将军,正好辅佐朝廷派来的将士,待将功抵过,他便能回去洛阳。

    他在此处呆了大半年,心中早生怨气,初听闻此次朝廷派来的领兵之人是江砚时怨气更甚,不料竟也能看见当初害得他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姚芙绵。

    “姚娘子,许久不见。”李骞嘴角噙笑,目光别有深意地上下打量姚芙绵。

    姚芙绵并不想与李骞相见,转头就走。

    李骞想去拉她手,被跟在姚芙绵身后的侍卫拦下。

    李骞耸肩笑了笑:“我都还未对你做什么,你跑什么?”

    “还是说——”李骞目光转而变得狠厉,“姚娘子做贼心虚?”

    姚芙绵步子一顿,转过头,蹙眉,眼神含怯带怕,似乎是畏惧极了李骞。

    “我又未做什么,何来心虚。倒是李郎君,方才突然靠近是想做什么,贼心不死?若是被太尉大人知晓,再赏郎君几十板子,郎君兴许又要去掉半条命。”

    姚芙绵向来低眉顺眼,李骞又行事乖张惯了,见不得有人拐弯抹角地骂他,顿时不悦地眯起眼。

    “你是在嘲笑我还是威胁我?”

    “芙绵不敢。”

    “我看你很敢。”李骞想要靠近,被侍卫紧紧挡住,他面无表情地招手,不远处立刻有随从走过来。

    姚芙绵见状不妙,率先逃走,身上的大氅阻碍她的步伐,而李骞就在她身后不远,很快就会追上来。

    院子里有一棵树干粗大的槐树,姚芙绵跑过去,恰好用其来拖延。

    李骞追着姚芙绵绕树跑了两圈,恨得牙痒。

    “你最好别被我逮到。”

    姚芙绵又惊又怕,很快力竭,某刻她突然看到什么,双眼一亮,不再绕着树干跑,跑出槐树树杈的范围后,顺便捡起一旁的石块,用力砸过去

    石头被李骞躲过,砸在他身后的树干上。

    李骞冷笑:“偷袭你也——”

    枝桠上的雪簌簌落下,浇在李骞头顶、滑进衣襟,冷得他一个激灵。

    姚芙绵得逞地嘲笑两句,而后跑开躲到方才见到的那人身后。

    “表哥救我!”

    第084章 第八十四章

    第八十四章

    姚芙绵还在恼江砚对她的所作所为, 但此刻恩怨只能暂放一旁,只有江砚身边最安全。

    她紧紧抓着江砚手臂躲在他身后,李骞已经抖掉身上的雪, 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姚芙绵抱得更紧,表面害怕, 心里已经清楚自己不会有事。

    李骞在江砚面前停下, 横眉怒目:“让开。我找她算账。”

    江砚巍然不动。

    “方才李郎君挡住我去路。”姚芙绵趁机告状,“还信口雌黄往我身上泼脏水, 追着我跑……”

    她扯了扯江砚袖口, “表哥, 你替我做主。”

    “你讥讽我的事怎一字不提?”残留在衣裳上的雪已经融成水, 带来丝丝凉意,李骞咬牙切齿,“还敢诈我,若是落到我手里——”

    “李郎君若无事可做。”江砚打断, 平静的目光含了警告, “军中有许多杂务。”

    “江怀云!”李骞气急败坏, “你方才没看到是她先动的手吗?”

    姚芙绵敢拿石头砸,李骞笃定她一定是因为看到江砚。江砚离得那样近, 怎可能没看见姚芙绵做了什么。

    而江砚只是道:“李郎君再挑事端,休怪我不客气。”

    “你……!”李骞连连冷笑:“好啊……好得很。”

    兵权在江砚手上, 李骞也要听他差遣, 与江砚起冲突讨不着好。

    瞧着李骞那忍气吞声的模样,姚芙绵露出个狡黠得意的笑, 又在江砚看过来时立刻收敛。

    李骞恨恨离去, 离开时回头看一眼,意味不明冷笑道:“看你们还能笑多久。”

    待人走后, 姚芙绵才从江砚身后出来,低头垂眼,正思索该说些什么好,江砚已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

    姚芙绵愣了愣,才追上去。

    她歪头打量江砚脸色,迟疑道:“表哥,你生气了?”

    江砚不语,神色平静,只有唇线抿得平直。

    姚芙绵去勾他手,晃了晃,半晌,江砚才道:“你离他远一些。”

    姚芙绵与李骞绕着树干追逐,似是嬉戏打闹一般,江砚只觉那画面格外刺眼。

    刺眼到心底源源不断涌起怒火,随之而来的还有对李骞的杀意。

    这让江砚再次思忖,是否该像从前那般将姚芙绵关起来,让她只能与他说话,目光只能落在他一人身上……

    姚芙绵想起从前她为了摆脱江砚,先后与宋岐致和崔忱二人纠缠,不禁疑心江砚是否误会她想要故技重施。

    “非是我要凑上去。”她无奈解释,分明还在生江砚的气,却还要哄他,“是李骞故意找我麻烦,我避之不及。幸好表哥来得及时。”

    想了想,她又说道:“下回他若再如此,表哥替我打他板子一顿出气。”

    “好。”

    江砚应下,眉目舒展。

    *

    之后姚芙绵鲜少再碰见李骞,不幸碰上了,也是远远瞧见一眼。李骞神色匆匆,似乎急着去忙什么。后来姚芙绵才知是江砚将军中棘手难缠的杂务都交给李骞去处理,李骞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背后大骂江砚两面三刀公报私仇。

    初来幽州怀有新奇,姚芙绵起初还会出去走逛,可幽州的天实在冷冽,几日后姚芙绵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躲在屋里,围着炭火取暖,不再外出。

    很快平南王的大军抵达幽州城下。

    平南王暗地蓄养的兵士虽精锐,但数量远远比不上大晋的,一番攻打之下并未占到好处。

    江巍征战沙场多年,江砚也曾跟着出征数次,不说身经百战,也算用兵如神,很快将平南王打得节节败退,再难前进半步。

    三皇子与太子暗中争夺皇位一事,平南王早有所听闻。加之当今皇帝沉迷寻仙问药,身子已不如年轻时朗健,平南王这才认为时机成熟,故而起兵谋反。

    但却未料到第一城是江砚守城 ,无法立刻攻下,只能先行撤退,再商对策。

    城门易守难攻,平南王一时思索不出计策,急得焦头烂额,一旦谋反若是回头只有死路一条。两日后,平南王遣出使者传话,江砚若是肯归顺于他,待日后他入主洛阳,会给江砚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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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的荣华富贵,无论地位权势或是美人,皆唾手可得,若是江砚有意,即使与江砚平分天下亦可。

    不等那使者将话全部说完,便被江砚派人拿下,捉进地牢,待平南王战败一并处置。

    此事传到洛阳,引起一片骂声。

    江氏世代忠君,江砚又是江氏风骨的表率,平南王的举措无异于是在羞辱人。

    得知使者被抓,平南王气得几欲呕血,又无可奈何,偃旗息鼓了好几日。

    敌军被挡在城门外,幽州百姓日子照旧,为活计忙碌奔波,并未受到多大影响。

    江砚每日都有许多事要处理,即便是夜里回去,也带着公务。

    依照当今局势来看,平南王战败是迟早的事,因此姚芙绵从最初的担忧也转为心安。

    江砚伏案办公时,她便在一旁继续抄录祈福的经文,若是先江砚一步完成,便百无聊赖地看他处理那些枯燥乏味的事务。

    自上回想起云姎是幽州人士之后,有个疑惑一直盘旋在姚芙绵心底,挥之不去。

    直到江砚搁下笔,她才忍不住问:“表哥,你可记得当初魏刺史说过,江家主当年带了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去并州,想来那人便是云姎……”

    “你想说什么?”

    江砚面色淡然,似乎若不是姚芙绵提起,他根本不会去理会。

    “既怀有身孕,后来又身故……”姚芙绵不知该如何表达是好,半天才终于问出口,“那她腹中的胎儿如何了?”

    既能让人瞧出来有身孕,想是月份不小,离生产不会差太远,况且,江巍刻在祠堂的牌位中只有云姎一人的名姓,并无旁人,这是否表明……

    江砚笑了笑,反问她:“依你之见?”

    “兴许,云姎在身故之前已经生产,只是那孩子不知被江家主藏在何处……”姚芙绵若有所思。

    大夫人与江巍只育有一子,若是云姎的孩子尚活在人世,那与江砚便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亦或是姊妹……

    “可还有旁的猜测?”江砚问得不疾不徐。

    这话让姚芙绵再一次陷入沉思。

    魏刺史当初还说了,那孩子若是顺利成长,如今也该与江砚一般大……

    姚芙绵也曾如此猜想过,可很快又被她否定,若江砚真是云姎的孩子,大夫人如何能忍受自己去养育江巍外室的子嗣?

    “这些不过都是我的猜想罢了。”姚芙绵看向江砚,“表哥是如何看待?”

    江砚自幼生长在江氏,又是江巍亲子,总该知晓得比她多一些。

    可从江砚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对此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兴致,说是漠不关心也不为过。

    “表哥便不想知晓自己是否还有旁的手足?”

    “知不知晓又如何,不过是徒增烦忧。”

    困扰自己许久的疑惑,而江砚却如此云淡风轻不以为意,姚芙绵顿时感到有些不快。

    她会在意这些事,还不是因为与江砚有关。

    “看来表哥也不清楚这些。”

    姚芙绵放弃,不想再探究。

    那时江砚尚且年幼,又怎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她又叹气着小声嘀咕:“江家主既如此喜爱云姎,为何又会让云姎出事,总不该是因被养做外室郁郁而终……”

    不知想到什么,江砚这才愿意透露,平静道:“因溺水身亡。”

    溺水……

    姚芙绵怔愣得不知该如何言语,她猜想过许多可能,不料是一场意外。

    “竟是这般……”

    后来姚芙绵还想再问,江砚却不肯多说。

    *

    幽州的兵马足以抵挡平南王的部下,平南王自知打不过,转而去与大晋周边的夷民勾结,试图以此壮大自己的势力。

    朝廷得知后又派了援军过来,待援军一到,集合幽州兵马,便可一举剿灭平南王。

    幽州城门紧闭,但城中还算祥和。天寒地冻,不知是谁烧碳火时粗心大意,竟引起走水。

    偏偏这场火蔓延到粮仓。

    火势烧得旺,待灭完火,粮仓只剩一片灰烬。

    很快纵火之人被揪出来,经过严刑拷打,对方才承认是有意为之。

    正是冬日,此人家贫,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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