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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此次柏奕的进攻, 是由平南王底下的一员大将迎战,他们刚夺得幽州,兵马正斗志昂扬, 柏奕带领的大晋军队占不到半分优势,折损许多兵马, 不得已暂退, 守在城门外伺机而动,又向朝堂请求援兵。
朝廷的兵马下回再攻城, 平南王打算派出江砚应战。
不过在此之前……
*
姚芙绵的行动被拘着, 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 她时刻保持警惕, 压抑烦躁得快喘不过气。
她自醒来后,身边见到的全是平南王的人,侍女虽会回应她的话,但姚芙绵担心她说的那些都会一五一十地被禀告给平南王, 因此也不敢问一些更隐秘的。
也不知江砚在何处, 怎的还不来找她……
两日后, 侍女主动提出,可以带她去远一些的地方走动。
“娘子不是一直想要出去?今日奴婢可带娘子去外面散散心。”
“为何?”姚芙绵警惕, 突然的好心,更像是一场阴谋。
侍女解释道:“几日前娘子身子才刚痊愈, 不宜到外面吹风, 故而才拘束着娘子。现下娘子已好得差不多,今日日光又明艳, 正适合走动走动。”
这番妥帖的话未能消解姚芙绵疑虑, 但受制于人,侍女看似客气地来请她, 实则她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姚芙绵跟着侍女出去,说是散心,更像是被带着去某个地方。
路上,她终于见到醒来后见到的第一个熟人,只不过不如不见。
“姚娘子。”李骞双手抱臂,勾唇笑道,“几日不见你,我还以为你病死了呢。真是命大。”
李骞在牢狱时候的阴险算计历历在目,姚芙绵后退两步,戒备地盯着他。
“你想如何?江砚……他在何处?”
李骞逼近一步,笑得讽刺:“怎么?江怀云不在,姚娘子才懂得要怕我了不成?从前那股嚣张气焰哪去了?”
平南王既留她性命,想是为了利用她牵制江砚,一时半刻不会轻易杀她。李骞听命平南王,即使对她有怨,也无法拿她如何。
姚芙绵想到是李骞叛敌导致今日局面,害得她战战兢兢受制于人,心中不由得带了火气。
她面露畏惧,嗓音怯怯:“郎君如今何等威风,芙娘自是该感到害怕。毕竟,谁都不比郎君有手段,两面三刀投敌叛变,靠着让一城的百姓陷入危险得来荣华富贵。”
李骞被她说得脸色一变,阴沉道:“你还敢我骂我?”
姚芙绵立刻被吓得一抖,躲到侍女身后去。
“你也就这张嘴皮子厉害,看你还能得意多久。”李骞冷笑道,“何况,投敌叛变之人可不是我,是你那好表哥。他都归顺平南王了,你让我们这些听命于他的将士怎么办?我不过被逼无奈。”
姚芙绵在心底暗骂李骞的恬不知耻。
“旁人兴许不清楚,但究竟事实如何,郎君心里最清楚不过。不过郎君的确令我佩服,做了那样多的亏心事,竟还能振振有词。”
此处动静不算小,不远处的几人都看过来。
“瞧姚娘子这生龙活虎的模样,看来已经痊愈。”
平南王笑着看向江砚。
江砚不语,目光落在与李骞对峙的姚芙绵身上。
她的脸颊不再因高热烧得酡红,许是刚痊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力充沛,几次都将李骞气得咬牙切齿,自己又佯装无辜地躲在侍女身后。
模样一如往昔。
江砚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但依情况来看,姚芙绵已经无碍。
平南王不动声色打量江砚,又道:“姚娘子身边有人悉心照料,怀云不必担忧。待你迎击完柏奕回来,打了胜仗,本王想,到那时再去见姚娘子,说不准她会更高兴。”
江砚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垂下眼,淡淡应一声。
姚芙绵专注地在防备李骞,全然未注意到不远处的人。直到李骞在又被她嘲讽了一句之后,漫不经心地看向别处,扯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姚芙绵才跟着看去。
敌军中不少人听过江砚的名声,一些人因他降城之事鄙夷他,瞧不起他的气节,一些仍旧对他存有崇敬之心。
期中还有不少被平南王收拢的寒门庶族,在平南王离开后,都走过来将江砚围得水泄不通,争先恐后地同他讨教,希望能得他指点。
江砚站在人群当中,温雅的面孔因那道伤口多了几分凌厉之色,态度依旧是温和的,既无任人宰割的卑微,亦不恃才傲物。
姚芙绵怔怔看着,突然想到什么,目光下移,落在他身侧的手。
他的手掌被纱布缠绕,只余修长手指裸露在外,平静地垂在身侧。
她自醒来后还未见到江砚,此刻见了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看他安然无恙,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甚至是有几分高兴的。
姚芙绵下意识想要走过去,才刚迈出一步,便被李骞挡住。
李骞好整以暇道:“姚娘子这是要去何处?”
“可别忘了自己如今是什么处境,由不得你来去自如。”他对姚芙绵身后的侍女说道,“将姚娘子带回去。”
“姚娘子,您随奴婢回去吧。”
姚芙绵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跟着侍女走。
最后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江砚也正望着这处,两人目光短暂地交汇之后,又被旁人挡住。
*
柏奕后来对城门发起进攻,当他看见城楼上的领兵之人是江砚时,目光先是有些躲躲闪闪,定了定心神才镇定下来,义正辞严地大声责骂江砚叛变,敌我不分。
江砚不与他多费口舌,从容布局设阵,将柏奕打得回去洛阳搬救兵。
柏奕撤退之后,平南王一鼓作气,整顿兵马,领着众人朝洛阳逼近,想要直接攻打朝廷。
待安营扎寨完毕,为了鼓舞士气,借着上回江砚打胜仗的名义,平南王在营中准备宴席庆贺。
姚芙绵听闻了此事,焦急得在营帐里走来走去。
宴席少不了推杯换盏,江砚若是不饮酒,难免惹人起疑,可若他病酒一事为人所知,难保往后不会有人借此害他性命。
侍女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名胡姬。
这些胡姬大多是军中其他将领的姬妾,天寒,却个个身上衣裳单薄,然也因此可清晰地瞧见丰盈窈窕的身姿,眼波流转,一举一动媚意横生。
姚芙绵连连后退,警惕道:“你们要做什么?”
其中一名胡姬笑盈盈道:“娘子不必害怕,今夜军营里举办宴席,奴家来给娘子打扮打扮,好带娘子过去。”
姚芙绵抗拒地又躲又退,奈何她们几人一起将她抓住,使得她动弹不得。
一番挣扎无果之后,姚芙绵穿着胡姬给她换上去的轻薄纱衣,腰间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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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坠着宝石流苏,刚走出营帐便冷得瑟瑟发抖,无奈又缩回去。
可又想到是去宴席,她又强撑着走出来,抱着胳膊跟她们走。
胡姬们事情完成,各自散去,只侍女领着姚芙绵前往。
营帐模样大差不差,侍女有些辨认不清,而姚芙绵不被允许出来,更是认不得路。
又拐过一个营帐之后,瞧见前方有火光,还有欢声笑语,两人快步走过去,却被一人挡住去路。
借着幽暗的火光看清来人,姚芙绵几乎一口气堵在心口,气得险些昏过去。
李骞目光轻佻地在她身上打量,方才饮下的酒在这时作用,只觉口干舌燥,喉咙发痒。
他上前直接抓住姚芙绵手腕,又让侍女退下,挑眉道:“打扮成这模样要去勾.引谁?”
“放开我!”姚芙绵使劲想要挣脱,但奈何李骞手劲太大。
醉意使李骞思绪更加混乱,他本能靠近:“你的好情郎打了胜仗,风头正盛,营中将士想方设法地要往他身边塞美人,可惜他江怀云不知好歹,无福消受。你去了又如何,长夜漫漫,他不懂得欣赏,你跟着他也是浪费……”
“何况那江怀云有什么好,呆板无趣,自身难保,你不如跟了我,不但能体会世间极乐,荣华富贵更是享之不尽……”
姚芙绵听得几欲作呕,李骞若是再不放开,她就要恶心得吐他身上了。
下一瞬,腰间横过来一条手臂,一股强硬的力道之后,姚芙绵被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姚芙绵双眼睁大,心腔蓦地一片酸胀,几乎要忍不住流泪。
手腕痛得发麻,李骞甩了两下,已经清醒许多。
他目光阴狠地盯着来人。
“江怀云,你又坏我好事。”
第092章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江砚的嗓音比寒夜还要冷上几分。
“李骞, 我早说过,你若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无言对峙半晌, 李骞吐出句“丧家之犬”后恨恨离去。
夜色昏暗,方才江砚只来得及认出姚芙绵身形, 此刻瞧清她的衣着, 不禁愣了愣,而后深深皱眉, 解下外衣给她披上。
他的衣袍宽大, 姚芙绵被裹得严严实实, 衣袍还留有他身上的温热, 寒意被驱赶,舒服得让姚芙绵打了个颤。
姚芙绵解释自己并非故意穿得单薄,是不知何处来的胡姬按着她给她换上的。
听毕,江砚已猜到缘由, 平南王这是将姚芙绵当做他的奖赏。
姚芙绵病才刚好, 若是因此再感了风寒……
江砚脸色冷下去。
姚芙绵看着江砚沉默不语的模样, 再联想自己这阵子日日夜夜被监守的处境,埋怨道:“表哥为何不早些来找我, 你可知他们将我看得极紧,我气都快喘不过来。”
“平南王不许你我相见。”江砚有些无奈, “今夜正是因我击退柏奕, 才允你出来见我。”
若非席上要应付那些难缠的将领,他本该来得更早, 也不至于会让姚芙绵遇到李骞。
此处风大, 江砚牵起她手,领着去往别处。
“既是为表哥办的宴席, 表哥就这般离开了可会有事?”
江砚不以为意道:“以我由头犒劳将士,实则我在与否并不要紧。”
平南王看似看重江砚,实际上对他软硬兼施,好让外人以为投靠他可得到重用,如此一来还能让朝廷对江砚更加憎恨,断了江砚的退路。
姚芙绵抬眼看他,见江砚眉目清朗,目光清明,的确不似醉样。
她的操心总是多余的,江砚这样精明的人,不管身处何处都能游刃有余,不会让自己置于险境。
江砚带着姚芙绵去了他的营帐。
门帘关上后,江砚给她倒了杯热水,又走回门口,似乎对着外面的人吩咐什么。
姚芙绵捧着手中杯盏出神。
她有许多话想问江砚,他究竟是如何打算,真要一直在平南王手底下做事不成?
江氏自古以来都是忠君之士,江砚若不能洗刷罪名,往后回去势必要遭非议。
何况平南王成败未定,即便胜了,当真还会重用曾向当今朝廷效命的江砚吗?更有可能是烹狗藏弓,提拔平南王自己的亲信。
若是败了,朝廷也会追究江砚罪责。
无论何种结果,都是进退两难。
更重要的是,平南王用她来牵制江砚,她也只能被绑在这处,跟着颠沛流离,不知何时才能回去扬州……
最后,姚芙绵什么都没问,幽幽叹出口气。
江砚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说道:“这阵子你暂且与我同住。”
姚芙绵在他身边,他也好照看。
姚芙绵愣了一愣,问道:“平南王可会应允?”
“无需担心。离下一个郡有些距离,在此之前平南王不会用到我。”
平南王只需要江砚去对付那些棘手的将领带的兵马,至于军中筹谋布局,一直是防备着江砚。
既无需江砚,困着姚芙绵也无多大用处。
让二人相处,还能让江砚更好为他效命,平南王不会阻拦。
姚芙绵点点头,不说什么。
与江砚待在一处,便不必提心吊胆地面对其他人的为难。
“你的伤势……如何了?”
当日在牢狱里发生的事姚芙绵已记不大清,只隐约记得江砚手上的伤口与此有关。
江砚抬起手,略显费劲地合拢手指,嘴上却说道:“并无大碍。”
李骞利用她胁迫江砚打开城门,平南王利用她挟持江砚为他效命。
在被李骞关进牢狱时,姚芙绵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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