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说小卷毛是穷小子。然后我就模仿TVB里跟老爸讲啊,爹地啊,他才不是什么穷小子。”
宋湜也听她绘声绘色地讲,乐不可支:“然后呢?”
蔡思言的神情耷拉下来:“老爸说要停我的卡!”
宋湜也又捂嘴:“这么严重!”
蔡思言将她的手拍下来:“不许秀你的情侣对戒!”
钟煜朗敲响宋湜也的房门:“言言,阿也,吃饭。”
蔡思言立刻从床上起来:“我都要饿死了,你出去陪我吃一点吧?”
“我不去。我看见祝京南想发火。”
房门打开,钟煜朗探出一个脑袋:“阿也,不尝一下我的手艺吗?人生仅此一次。”
宋湜也抓了抓头发,想着反正总要跟祝京南见面的,躲也躲不过,她还是出去尽一尽地主之谊,毕竟刚才吃饭的时候光顾着跟祝京南赌气,她没吃饱。
钟煜朗穿着围裙给他们放碗筷,显得特别贤惠,宋湜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托着腮问:“阿朗,你什么时候学会下厨的?”
钟煜朗说得煞有介事,将筷子递进蔡思言手里:“俗语讲得好,要捉住个女嘅心,先要捉住个女个胃。(俗话说得好,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先要抓住一个女人的胃。)”
宋湜也便兴致勃勃地看了蔡思言一眼,故意问道:“你想抓住哪个女人的心?”
钟煜朗神秘兮兮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看蔡思言,她全程盯着沸腾的火锅,像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全程无动于衷。
她跟祝京南坐一边,蔡思言和钟煜朗坐一边,竟真有那么点情侣局的意思。
她决定暂时将不愉快抛诸脑后,今天对她来说是个很幸福的日子,期待已久的雪落下,跟三两好友在家里吃火锅,她不打算让别的情绪占据她的大脑太久。
宋湜也一直是这样的人,她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她还挺惊讶的,祝京南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她的朋友相处得如此和谐。
饭吃到一半,钟煜朗开了一瓶红酒,据他介绍又是从他老爸的酒庄里偷出来的,他这次过来带了两瓶,另外一瓶送给宋湜也。
宋湜也欣然接受,自然想到酒庄继承人弗朗克,丝毫不在意祝京南也在现场:“我有个学弟在巴黎有个酒庄,你们在伦敦玩几天,要是时间充裕,我带你们去酒庄。”
蔡思言问:“弗朗克吗?”
她点点头,听见祝京南说:“你孩子的父亲?”
他语气里那点要死不活的痞劲当真一点没变。
宋湜也咬牙切齿回应:“对啊,你去吗?”
祝京南勾唇冷笑:“为什么不去?”
她别过头:“我偏不让你去。”
另一边的钟煜朗跟蔡思言耳语:“真让我说中了?京南哥撞上阿也艳遇了?”
蔡思言对弗朗克有所了解,看到他们这样针尖对麦芒,觉得钟煜朗的猜测不无道理。
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很需要一个人出面调解,钟煜朗身先士卒:“阿也,我们在伦敦玩几天就走了。”
宋湜也皱起小脸,语气却一点都不客气:“太可惜了,本来可以让你们见一见我孩子的父亲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话是对祝京南说的,他伸手覆上她的腰,笑意浅浅:“没关系,我可以在伦敦待得久一点。”
第25章 我没有祝听白对你那么大方。
宋湜也腰部的肌肤很敏感,被祝京南的手一揽,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青菜,计划着踩他一脚,但是被他预判后躲开了。
宋湜也连续两次吃瘪,她生气了,但现在餐桌上气氛和谐,她无计可施。
晚餐结束后,几个人在沙发边打牌,一直到十一点多,蔡思言有点困了。以前她每次来宋湜也家都是跟宋湜也睡一张床,今天宋湜也也是这么计划的,她的公寓只做了两室,有一个房间是阿姨的。
书房有一张行军床,祝京南和钟煜朗可以选择谁睡沙发。
但钟煜朗拒绝了她的提议:“刚好边上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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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我和言言去酒店住,明天我们去玩,不来找你了。”
宋湜也想,这样也行,但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钟煜朗说去住酒店的人只有他和蔡思言。
她不由得看向祝京南,眼神暗示他也去住酒店。
祝京南并不看她,出完手里最后一张牌,成为当天的最后一场牌局的赢家。
她只能直接问:“你住哪里?”
他懒懒地撩起眼皮:“你说呢?”
蔡思言催促钟煜朗赶紧跟她走,好给这对新婚夫妇留二人世界。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聪明了,没有旁人的打扰,他们也不用觉得睡一张床上不好意思。
但是刚才在餐桌上,蔡思言喝得有点醉了,加上困倦,踉踉跄跄地扶着钟煜朗的手臂站起来。
宋湜也送他们到门口,嘱咐钟煜朗:“阿朗,你照顾好她啊。”
钟煜朗比了个OK的手势给她,扶着蔡思言进电梯。
宋湜也对钟煜朗还是很放心的,他们之间多年交情,而且钟煜朗也不是会乱来的人,这么多年过来有不少人追过他,他依旧孑然一身。
这位自称“妇女之友”的大少爷,纯爱得连除了蔡思言之外的女生的手都没牵过。
但宋湜也看不太清楚,他好像总是在等蔡思言分手,但是蔡思言每次分手之后,他也没有要跟她再进一步的意思。
四季酒店距离宋湜也的公寓一街之隔,蔡思言尚能走稳,过了马路就不让钟煜朗扶着了。
站在酒店前面,她顿住脚,眯着眼睛问:“我是不是很聪明?”
钟煜朗手上挎着她的包,笑着点头:“是。”
“哪里聪明?”
他答:“哪里都聪明。”
蔡思言很满意这个答案,重新挎上他的手臂往大堂走。其实他们根本没有开好房间,住酒店只是临时起意而已,两人默契地想到一块儿去了。
他让蔡思言坐到大堂的沙发上等着,他去办入住手续。
挑高悬挂下来的水晶灯光线眩目,蔡思言将眼睛闭上,过了一会儿又睁开,钟煜朗已经把手续办好了,朝她走过来。
她对他的印象永远停留在亚热带海湾,他总是穿着花衬衫、沙滩裤,半长的头发梳成背头,戴细钻耳钉,他对谁都一样笑,又长又深的欧式双眼皮下瞳孔里也总是映着港岛的白沙滩和棕榈树。
他的手臂上有一串纹身,是十八岁的时候去纹的,那一年夏天她回国,惊喜地发现他手臂上多了一串拉丁文,问他什么意思,他不告诉她。
今天晚上,在这个寒冷的国度,一身亮黑色短款羽绒服遮住他的线条,将他的气质从盛夏抽离,一秒遁入冬日肃冷中,让她觉得有点陌生。
钟煜朗朝她伸出一只手,她搭上去,借力站起来。
他把她的房卡递给她:“我喺你隔篱房,惊记得Cll我。(我在你隔壁房间,害怕记得Cll我。)”
蔡思言轻拍他脑袋:“我系呢度比你熟!(我对这里比你熟!)”
他扬扬眉,表示赞同:“唔怪之得喺呢度揾咗好几多男友。(怪不得在这里找了好几任男友。)”
这两句话之间并不存在强烈的逻辑关系,蔡思言哑然无声。
钟煜朗低头便看见她因为酒精和困倦而泛红的眼睛,不着力地将她推进电梯里:“早点洗澡睡觉。”
蔡思言听他说这话,才想起来他们的行李还放在宋湜也家。
钟煜朗不确定问:“我回去拿?”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这个做法不靠谱,万一撞破新婚夫妇好事就不好了,好在酒店里基本的洗护用品都是她用惯的牌子,一个晚上不护肤也没什么。
两人同时站在房门前,蔡思言刷卡,手腕用力,将门打开后,突然看向钟煜朗,说道:“阿朗,晚安。”
钟煜朗松开了握着的门把手,朝她走了一步,蔡思言便也松了手上力道,直愣愣地盯着他。
但他后退一步,笑了笑:“晚安,言言。”-
宋湜也晚上也喝了点酒,她这几年在伦敦,喝酒不过晚上的消遣,于是将酒量也提高了,仅仅一杯红酒,只能令她微醺而已。
她送走蔡思言和钟煜朗之后,将大门关上,她靠在门板上,与祝京南之间不过一步距离。
祝京南身上的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修身的羊绒衫将他的肌肉线条衬得很突出,衣领刚好盖到喉结的位置。
宋湜也伸出手,拨开他,说:“我先去洗个澡,你自便。”
祝京南为她让出一条道。
她经过客厅,看见了蔡思言和钟煜朗的箱子,猛地回头:“要不要给他们送过去?”
“他们要是需要会自己回来拿。”
“万一他们觉得不方便呢?”
祝京南双手抱臂,歪头笑看她:“为什么不方便?”
他比那棵圣诞树要高,圣诞树上灯串的盈盈亮光点缀在他身后,视线越过他,窗外那场雪越下越大了,伴随着壁炉里火焰劈里啪啦的声音,这样的夜晚很寒冷,也很温暖。
宋湜也不同他掰扯:“没什么不方便,你今天睡书房还是沙发二选一,我要去洗澡了。”
她忿忿地将脚下的拖鞋踢掉,踏过地毯,踩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
宋湜也不喜欢穿拖鞋,她有赤脚踩在地上的习惯,尽管地上凉,她依然不管不顾地赤脚,因此每次来月经的时候小腹会因为着凉隐隐作痛。
打开花洒,热腾腾的水汽顿时弥漫磨砂玻璃,她仰起头,任凭热水流过她的头发。
水流从她的额头滑落至鼻梁,水滴沿着翘挺的鼻尖落在唇上,湿润了她干涩的唇。
她的视线被水蒸气模糊,但手上的钻戒依然闪烁,再度吸引她的目光。
她试图摘下来,但尽管有水的润泽,戴上去还是比摘下来容易多了。
宋湜也放弃了,脑海中开始翻涌几个小时之前,她是如何隔着玻璃、马路、人群认出了祝京南,她那时是有那么点开心的,甚至因为弗朗克在场而窃喜。
但后来她意识到没什么好窃喜的,祝京南当然会生气,但他不会吃醋。
他给她戴戒指的时候,她没敢看他,她总觉得这个场景过于虔诚,不适合他们之间的关系。
祝京南坐在沙发上打电话,宋湜也出来的时候,他恰好将电话挂断。
室内要温暖得多,她照旧穿着单薄的吊带低胸睡裙,她坐到沙发上,祝京南便站起来。
现在远没有到宋湜也睡觉的生物钟,她打算当祝京南不存在自己看一部电影。
《爱在黎明破晓前》看完了,她打算看三部曲的下一部《爱在日落黄昏时》。
祝京南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条折叠整齐的咖色围巾给她:“秦阿姨给你织的。”
宋湜也觉得有点眼熟,自然而然看到他垂落在沙发靠背上的围巾,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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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接,反而问道:“确定是给我的?”
祝京南不仅点头,还将围巾抖开,几步走到她面前,把围巾围在她脖子上。
她伸手去扯,他按住她的手:“怎么像猫似的,穿件衣服就乱动?”
“你养猫了?”
“姥姥姥爷家的,你见过。”
宋湜也是有那么一点印象了,一只银渐层,她那年去天津的时候,小猫刚被带到姥姥姥爷家,蜷缩在手掌里小小的一只,姥姥给她取名北北。
可惜她只去了一次天津,不知道北北现在长多大了。
宋湜也屈腿,整个人坐到沙发上,问他:“姥姥姥爷身体还好吗?”
“都挺好的。”
她的注意力重新放到围巾上,埋怨道:“我不要跟你戴一样的围巾。”
“这是秦阿姨的心意。”
她把围巾揣进怀里:“那你别戴了。”
祝京南失笑:“你不舍得辜负她的心意,就让我辜负?”
宋湜也瞪了他一眼:“她怎么知道我们结婚了?”
说到这里,她一时情急站了起来,却不小心踩到睡裙,脚底一滑。
幸而祝京南向前一步,她扑进他怀里,不至于摔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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