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
几个字,把宋湜也听的吓了一大跳。
结什么婚,她那个男朋友甚至都没有带回家来见过。
宋湜也和祝京南对视一眼,宋湜也问:“和谁?”
钱正遥支支吾吾,宋湜也猜了几个前男友,都不是,几乎要怒火中烧,她从沙发上跳起来,又被祝京南拉下去顺毛。
“你玩闪婚?钱正遥你脑子呢?我要告诉你妈。知微姐知道吗?她知道了不得把你狠狠骂一顿。”
钱正遥一听见这个就懊恼:“知微已经不理我了。”
“活该!”
祝京南给气急了的宋湜也抚了抚背,示意她冷静一点,宋湜也喘了喘气,仍然没好气:“在我告诉姨妈之前,你最好收回现在的想法,不然我现在就去美国逮你。”
“你不想听原因吗?”
“你说。”
钱正遥在那头还笑嘻嘻的:“我没结过啊。”
祝京南跟宋湜也又对视一眼,宋湜也把手机递给他:“我骂不动了,你骂。”
祝京南摊手:“我骂没用,只有顾知微骂最有用。”
顾知微对钱正遥的每一个男朋友都不满意,第一个太丑,第二个太幼稚,第三个太成熟,第四个太蠢,第五个又太算计
钱正遥反正只是谈着玩,不喜欢了就踹,没想过这么多,甚至没想过结婚,上一个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钱正遥说他太装,分手了。
宋湜也非常严肃:“遥遥,你认真的吗?”
“也不是,就是觉得是一种人生新体验。你知道的,有的男人适合结婚,有的男人适合谈恋爱,而且我可能结两年就离婚了,也说不准,就跟你跟京南哥一样。”
祝京南黑了脸,难怪说她爱当朋友感情的搅屎棍,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在一边沉着声音:“我们复婚了,而且我们不是闹着玩。”
钱正遥嘿嘿一笑:“恭喜恭喜呀。”
宋湜也在边上狂翻白眼:“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告诉我这个噩耗?”
“不是。知微不理我了,还把我拉黑了,你能不能帮我哄哄她?”
宋湜也毫不客气:“你要是坚持闪婚,估计谁都哄不好她。遥遥,你自己想想清楚,好好跟她解释。”
从小就这样,整个钱家都拿钱正遥没办法,把她送去美国上中学之后性格更野,想一出是一出,这么多人里,只有顾知微的话她听那么一点。
钱正遥没什么怕的,就怕顾知微不理她,那一年她跟顾知微吵架,直接把顾知微气回国,她后知后觉自己过分了,连着一整天都在打电话,结果顾知微一个都没接,还以为自己犯了滔天罪过,后来才知道顾知微跟祝京南一起摔到山下,没信号。
顾知微再生气也不会不接她电话的,救援队到了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钱正遥回电话。
钱正遥说她好好想想,什么人生体验,也没有顾知微重要。
宋湜也挂断电话就叹了一口气。
她问祝京南:“知微姐是不是对遥遥不仅仅是朋友?”
祝京南点点头,其实很多事情,稍微细看都能看出来。
宋湜也想起来在祝京南的书房里看到的那张“见微知著”的排便,曾几何时被她当成是他喜欢顾知微的证据。
祝京南跟她解释:“那张是我的书法老师送给顾知微的,他去世前写的最后一张字。”
顾知微知道他们师生情谊更深厚,只是有些误会没解开,祝京南救她一回,她拿这张牌匾做谢礼。
宋湜也很少听祝京南说起他的书法老师,她对这位书法老师印象停留在祝京南十九岁的时候过生日,她把老师请来为他庆生,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第96章 “不带宝宝?”“不带宝宝。”
很多误会在多年之后都难以说清,要问祝京南,祝京南自己都说不上来,只是老师去世的时候他没能陪在边上,始终觉得遗憾。
祝京南四岁就开始学书法了,老师是他姥爷的学生,跟程亿慈是中学和大学的同学,四年前因为癌症去世,祝京南那时候在香港。
宋湜也微微张口:“你那个时候是在陪我。”
祝京南笑了一下:“就算不是陪你,我应该也不会去。”
他现在说的轻松,却在后悔都那个时候还在跟老师较劲。老师喜欢程亿慈,他刚拜师的时候就知道,哪里有老师来教学生,还顺带送学生妈妈一束花的。
这么教了八年,一直到祝京南上中学,师生关系突然恶化,起因是祝京南说,我妈就在爱尔兰,您要是记挂,大可以去找她,不必来我这里献殷勤。
老师从接受开始就说他有天赋,带着他从小参加过很多比赛,人人都说名师出高徒,这位老师在书法界的名声越来越响。
祝京南很讨厌这样,况且他知道,老师对他有偏见,认为他跟他父亲是一样的人,这一点简直跟他母亲一模一样。
祝京南懒得解释,很多事情他都懒得解释,这句话一出口,两人断绝师生关系,老师已经赚得盆满钵满,舍弃一个不听话的学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宋湜也听得心跳了两下:“然后你们就再也没见过?”
“是。后来他确诊胃癌,我也没去看他。”
师徒关系的破裂看上去有迹可循,宋湜也不明白当中存在什么误会,祝京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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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顾知微说的误解,又没有清楚解释。他到底还是对没能见到老师最后一面后悔,即便是关系不睦,还是好好收藏了那块牌匾。
宋湜也静静地看着祝京南,好像把他看透了。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看上去跟谁都不亲近,能够轻易斩断任何的亲密关系,但剥去冷漠的外壳,对于他珍视的人,哪怕背叛无数次,他都不会真的去报复什么。
缺爱的人就这样,舍不得丢弃一点点的好,也不肯低下高贵的头颅证明自己缺爱。
宋湜也心里酸酸的。
她搂住祝京南的脖子,跟他靠得很近很近,亲了一下他的脸侧,她不知道这时候说什么比较好,只能选择这种无言的安慰。
祝京南亲回去,两人近在咫尺,他摸摸宋湜也的脸:“阿也,你别觉得我很可怜行不行?”
被他看穿了。
宋湜也不藏,她说:“可是你真的像一只被丢掉的可怜的小狗。”
祝京南皱着眉听完她可可爱爱的比喻,又笑了:“被谁丢掉?”
“反正不是我。”
“那不就行了。”
确认多多睡着了之后,他把宋湜也抱起来往卧室走,一个滚烫的吻一路向下。
事后,宋湜也无力地缩在潮湿的臂弯里,眼睛微微闭着,听见祝京南在跟她商量蜜月旅行的事情,他准备找专人规划行程,找了几个地方。
宋湜也有选择困难症,她强撑着精神扔了一句你定。
祝京南勾勾她的下巴:“你怎么一点参与感都没有?”
宋湜也觉得这话简直不可思议,她瞪了一眼祝京南:“我还没有参与感?我又是在上面又是在下面,下次不要在浴缸里,我腰酸。”
祝京南默默听她说完,没吱声,宋湜也本来要睡了,没得到他的反应,又撑起眼皮看他。
太坏了,笑得太坏了。
她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笑什么笑。”
“我知道了。”他拨弄着挡在她胸前的头发,“但我刚才说的参与感不是这个。”
宋湜也觉得自己可能是困了,脑子反应慢,刚要问那是什么,又被他低头吻住,他的手很有技巧,她觉得自己又变得软绵绵的。
最后蜜月旅行的地点定在希腊,一个宋湜也在伦敦的时候打算去,却因为要来见祝京南而没有去成的地方。
宋湜也全程当甩手掌柜,助理跟对接的人确认了几版细节,发给祝京南看。
多多趁机爬上祝京南的腿,看着电脑上的地方,兴冲冲问:“我们去哪里玩呀?”
祝京南说:“不是我们,是我跟妈妈。”
“不带宝宝?”
“不带宝宝。”
多多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就哭了,宋湜也刚从外面回来,看见女儿红彤彤的一双眼睛,赶紧把她抱起来,质问祝京南:“你又干嘛了?”
祝京南觉得好笑:“什么叫又?”
“你干嘛把她惹哭?”
祝京南朝女儿扬扬下巴:“你让她自己说。”
多多抽抽噎噎的,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说爸爸坏,出去玩不带宝宝。
宋湜也一下子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这下她也不能理直气壮地站在宝宝这边了。宝宝盯着一双泪眼扒住她的衣服,问:“妈妈带宝宝去吗?”
妈妈也不带。
多多已经把眼泪挤干了,现在只打雷不下雨,她挣扎着从宋湜也怀里下来,跑进自己的房间翻翻找找,最后抱着自己的小毛毯出来,说要找姥姥。
钱诗这半个月都跟同事去旅游了,根本不在家。
宋湜也跟她解释,但是她不听,还是一直在哭,渐渐把宋湜也的耐心哭没了。
她站起来,冷冰冰地说:“那你自己哭,哭够了妈妈再跟你说话。”
她不让祝京南哄,一哭就哄,已经让宝宝养成有什么事情没有得到满足就掉眼泪的坏习惯,宋湜也不希望她这样,不说讲道理,也至少应该知道好好沟通。
多多听见宋湜也这么说,就不哭了,她只是不服软,恨恨地望着宋湜也。
祝京南喊她:“宝宝。”
多多哼了一声,又朝门口走了一步。
祝京南起身打算去抱她,被宋湜也叫住:“不要每次她哭一下你就哄她。”
“今天她也没做错什么。”
宋湜也凝眉:“哪次你觉得她做错了?每次不都是这样。”
祝京南叹了一声,先去牵了宋湜也的手,宋湜也把他拂开:“我们是不是说好了,要好好给她养习惯,你现在是在执行我们的计划还是背道而驰?”
“要养习惯是不是也应该好好讲道理?”
宋湜也哼了一声:“我讲话她又不听。”
她承认自己是急了那么一下,而且她发现自己也看不得女儿哭,刚回家的时候看见她掉眼泪,第一时间也是想哄的。
说来说去要怪祝京南把人惹哭。
教孩子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干,宋湜也又说:“我们给宝宝请个育儿师。”
育儿师要请,他们也得学着怎么跟小孩子交流。
宋湜也看了一眼站在玄关处泪眼婆娑的女儿,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冲她招招手。多多不轻易服软,但是如果别人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顺势就下来了,略过宋湜也,往祝京南怀里扑。
宋湜也其实一直都很害怕宝宝跟自己不亲,道理她都懂,但执行起来总归是有难度的。
她突然说:“要不我们去报个班?”
她居然想出去上家长培训班的主意,她觉得毕竟他们都没见过怎么当一个好家长,去培训一下也是情有可原,但宋湜也很快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算了算了,我太焦虑了。”
那天宋湜也和祝京南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跟多多解释清楚为什么出去玩不带她,她大约一知半解,还是闹着要见钱诗。
宋湜也知道多多的性子有一大半都是钱诗惯的,老人的隔代宠有时候真的吓人。
一通视频打过去,钱诗正在酒店休息,义正言辞地把这对夫妇批评了一通,又哄着多多说自己马上回来了,才终于让小朋友喜笑颜开。
宋湜也问多多:“这下开心了吧?”
多多别过头去哼了一声。
希腊气候最适宜的季节是春季,少雨,阳光充足,所以祝京南把蜜月时间定在了开春四月份,距离现在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宋湜也刚好可以把精力都用在基金会的筹备上。
上一次在民政局见过的那位女士,在律师的帮助下成功和前夫离婚,并且取得了女儿的抚养权,但是她离婚之前一直没有工作,离婚之后的经济来源是个很大的问题,宋湜也因此想到了基金会可以覆盖的更广的面积。
有太多女性甚至包括她自己,在生产之后都会陷入抑郁情绪,社会并不重视这个问题,但妇女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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