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奂打赢之后放走的那一波。
如今羌胡还有万人大军如剑一样悬在三辅的北方,马氏用这个问题来选进入核心圈的门生,不得不让曹班怀疑,马氏也和段颎一样,在对羌问题上,是强硬派。
再有就是,晋当时正处在晋文公的国丧期间,因此栾枝认为此时攻秦,是对国君的不尊重,虽然说先轸最后还是反驳的了栾枝,但是巧了,他们如今不正也是在汉桓帝的国丧期间吗?
想来虽然家乡是前朝古都所在的三辅,但是屡屡遭受外族的侵略,作为东汉名将马援的后人,马融重视武功也可以理解了。
果不其然,郑玄先是完整的将原文争论双方的观点背诵了出来,结合崤之战进行了分析,肯定了先轸的观点,随后结合最近的陇县大捷,以及进几年凉州和三辅对羌胡的战役进行了分析,得出了“羌胡之乱,宜早为之”的结论。
曹班在下面听得津津有味,好吧,老狐狸果然还是老狐狸。
这“早为之”,可以有两方面解释,若是强硬派,可以理解为应该早日彻底消灭,若是怀柔派,又可理解早日从根源上化敌为己,观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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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了。
果然,负责考课的高级弟子面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郑玄行礼退后两步,转身时抬头和曹班眨了眨眼。
曹班悄悄给郑玄比了个大拇指,当然郑玄并没有get到。
“下一位,曹氏”
轮到自己了!
太久没考试,这氛围一到位,还是有点紧张啊。
被念到名字之后,曹班都站起来了,却见那高级弟子看了自己半天,然后让她稍等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曹班和郑玄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满满的疑惑。
片刻后,从外面又进来一高级弟子,直接点名曹班,让她出来。
郑玄提出同行,对方看了郑玄一眼,竟然也没有拒绝。
曹班还以为,这是卢植给他俩找了关系,所以才走的“后门”呢,直到进入一个小院,见到了熟人,曹班才知道,她想错了。
院中一身锦裘的华服公子,正是昨日曹班在酒肆里当众驳斥,还让江芜给对方吓出男高音的那位。
院中一个箭靶立在未化的雪地里,负责引路的高级弟子给曹班他们做了介绍。
“这位,是马公的族子马日磾公子,他可是马公最·看·重的高级弟子!”
好吧,右眼皮狂跳的原因找到了。
考课结束,两人在酒肆见到卢植时,卢植正捧着一卷书在看,见到他们进来,连忙上前问他们结果如何。
郑玄叹气摇了摇头。
卢植脸色一变:“怎么可能!连康成兄都过不了?”
郑玄看了曹班一眼,曹班没什么表情,自顾自坐下,撑着下巴,拾起卢植放在案上的那卷书,翻阅了起来。
卢植意识到什么,小声问郑玄:“ 是君实兄没过?”
郑玄点点头,有些无奈道:“君实昨日在酒肆驳斥的那位,居然是马公的族子,你可曾听过他名号?”
卢植回忆了一下,一拍脑袋道:“该死,可是名唤马日磾?”
“正是。”郑玄和卢植一同坐下,卢植懊恼道:“我是知道有这么一人,马公无子,待他如亲孙一般,听说他之前不在郡中,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郑玄若有所思道:“这八成是回来侍疾的。”
卢植点点头,又小心翼翼看了曹班一眼,见她已经将注意力完全放在那书上了,便小声同郑玄道:“那人是刁难君实了?”
郑玄抬了抬眉毛道:“何止刁难,问候了君实的祖父,指责了君实的容貌,最后还让君实射箭。”
卢植一噎,随后大惊道:“这,这,这哪是君子所为?欺人太甚!况且那射艺是中级弟子才会教授的,怎能在这时考课?”
三人一时无话,曹班放下书卷,缓和气氛:“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以此考课我,确实无可指摘,想来我也是不符合成为君子的条件吧。”
郑玄噗嗤一笑,卢植皱眉拍了他一下:“你还笑得出来!”
“这考课一年才一次,以君实的学识,再混在初级弟子中学一年,实在是枉费日月!”
郑玄无奈道:“可我看君实也不怎么着急,是吧,君实?”
曹班摊手道:“我急啊,但是无能为力的事情,急也没有办法,左右我还要在扶风郡停留,今年不行,明年再试咯。”
不能成为中级弟子,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她现在有些理解曹操当初想甩掉宦官帽子的想法了。
她求学很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刷声望,在豫州和洛阳还好,出了这些地方,她曹氏出身的背景,完全就是一个debuff。
这个年代名士之间见面,问完出身就是问师出,如果她以后要走名士路线,得名士背书必然是一条捷径。不然学问再好,独自求学也是不可能出头的,要不怎么魏晋那些“隐居”的名士各个形式放荡跳脱,本来就“隐居”了,不做些出格的事情,怎么能出名?
左右初级弟子课业少,她也能趁这个机会梳理一下接下来的规划。
还有就是射艺,之前姐姐劝她学,她一直以眼睛不好为借口偷懒来着,这不,报应来了。
哎,回去之后,找个武部的学生教一教她吧。
第53章
尚书台是东汉办理各项政务的部门, 下分六曹,段宁的哥哥段铭在举孝廉后,经过考核, 三年前被分配在尚书台下的吏部曹任郎官。
离了凉州,在京师缺少人照应的段公子初入职场, 只能从最基层的郎中做起。
郎中是郎官的一种, 比三百石的俸禄,在议郎、中郎、侍郎、郎中几种郎官中,是最低一级的。
在洛阳城的皇宫里,皇帝日常活动的地方称为“禁中” , “禁中”位于宫殿深处,有严格的安保和出入规矩。虽说郎官有守卫宫门,随侍皇帝的职责,但是通常侍郎和郎中是不得入禁的,因此一般也见不到皇帝。
见不到皇帝,自然也触及不到政权核心了,所以为什么能在各宫之间行走传话的小黄门变得如此重要,宦官干政,也和皇帝在礼教束缚下,行动范围有限有关。
这个时期当官,都推崇清流出身,所谓清流,也就是根正苗红的士人,一般选择的都是段铭这样的职业规划,先是在地方察举得孝廉,随后入京考课成为郎官。
考课成绩优秀,运气好的话就可以直接填上官职的空缺, 比如今太傅胡广那样,在皇帝亲自主持的考试中得了头名,就直接从孝廉拜为尚书郎,越过“郎中”的实习期,直接拿到朝廷编制。
但是运气不好的,比如段铭,分配到吏部曹这种比较紧要的部门,人员满额,家中的门路又没走到位,就必须等空编了。
段铭入朝为郎中三年,一直到不久前,才因为新帝临朝而得了提拔,填了吏部曹尚书侍郎的空缺。
要说心里没有落差,那是不可能的,以前他在武威郡,不说呼风唤雨吧,在外面只要报上自己段公孙的名号,谁不敬他三分?
但是皇城内,随便掉下一块牌匾,砸中十个人,五个是达官显贵,三个是皇亲国戚,还有两个是宦官子弟,他段氏算得了什么呢?
记得刚到尚书台任职的时候,他和同期任郎官的卫氏子二人才刚年满十七,也是众人眼中的栋梁之材,两位尚书大人还专门叮嘱同僚要多多照应,并且承诺以后一定着重培养他们呢。
可是后来呢?
他们一直在尚书台干着抄录文书的工作,那些俸禄比他们多的侍郎们,仗着自己经验丰富,经常耍滑偷懒,将自己的活计丢给他们这些郎中,郎中们各个起早贪黑地干活,一方面考核摆在眼前不得不认真,一方面又不知自己以后会被调任到何处,心里不上不下的,很是憋屈。
他经常和段宁通书信,得知妹妹将武威的田庄发展壮大,又在陇西、安定也建了田庄,还专门训练了部曲为她的商路扫清匪寇,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他始终觉得,自己是凉州人,就是要过那样恣意潇洒的日子才是,而不是困在书山经海里磋磨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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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段颎近年也越发得朝廷看重,率兵作战屡屡传出捷报,更让他心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投笔从戎,随祖父从军。
但是另一方面,他也清楚,要想当祖父那样的将军,还真得走他现在这条路。
祖父当年也和他一样,先举了孝廉,然后一步步提拔,直到任到了有兵权的都尉,才走上了从军为将的路子。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心疼妹妹了。
妹妹自小聪慧,又有主见,若是为官为将,自然能有一番施展她才华的余地,但是如今哪里有女子做官路子呢?
他不曾将自己的这些烦恼在信中说给妹妹听,好在他现在总算升任了侍郎,吏部曹也是个不错的部门,下来自己好好努力,总能等到机会。
不过近来最让他发愁的,还是凉州的战事。
凉州战乱,妹妹手下的部曲也被刺史府征召参战,他从妹妹最后一封书信中得知,妹妹居然杀了刺史府的铁官!
这换做是别家女郎,借他十个胆子,也是不敢信的,可是这事放在段宁身上,就是莫名的合理。
这不由让他想起,当年在凉州时,与妹妹还有贾文和一起,破获的拿起铁器走私案件。
这么些年过去了,为何贪污之事屡禁不绝,还越发猖獗了?
是因为官员察举不明,或者因为凉州天高皇帝远,给了贪官污吏可乘之机吗?
不不,他在吏部曹任职这些年,官场上的事来来回回也有所耳闻,他觉得,贪墨之事屡禁不绝,绝对不是个别官员,或者个别的地域的问题,非从制度上改革不可。
只可惜他只是个小小郎官,连议政权都没有,更别说这种制度上的改革了,若是能给他机会
他的同期好友卫召出自河东卫氏,两人同时进入尚书台,卫召在更为核心的部门,管各地官吏年底绩效考评的三公曹。因为两人年龄相仿,性格相合,再加上没有竞争关系,卫召成了段铭在职场的好友。
因为知道段铭关心凉州的战事,卫召在三公曹消息更灵通,一有事情就第一时间通知他的好友。
陇县大捷的消息就是卫召下职后告诉段铭的,段铭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两人相约去金市的酒肆喝酒庆祝。
结果在酒肆,就听见有人正绘声绘色的和同桌讲述段女郎万军之中射杀敌首的英勇事迹。
卫召第一反应看向段铭,两人都难以置信,卫召疑惑道:“莫不是凉州还有其他段氏?”
又听那人道,这段女郎不是别人,正是段公段纪明之女孙段宁!
段铭当场吓掉了筷子,他单知道妹妹虎,不知道她这么虎啊!
当下酒也不喝了,回家第一时间写信给妹妹。
然而他还没等到回信,在尚书台埋首苦写的时候,就被他的上级,吏部曹尚书大人直接从公文竹简的海洋中捞了出来,在全尚书台或羡慕或震惊或担心的目光下,接到了皇帝召见的旨意!
段铭那一瞬间,已经把自己这二十二年的人生回忆一遍了。
人生头一回面圣,一路穿过宫禁,却从小黄门口中得知,不光是皇帝要见他,太后也在呢!
这,这
他思来想去,觉得最近自己工作应该没出什么岔子才是啊。
入了内殿,只听御座上那位年轻的小皇帝刻意抬高音调,拖长尾音道:“你可是都乡侯段颎之孙?”
段铭小小郎官不能抬头面圣,只能俯首称是。
又听小皇帝似乎有些兴奋道:“朕听太后说,你的妹妹,有射杀敌首的功绩,传她入宫来,朕要亲自考她!” ——
同在洛阳城,皇宫外面的少年则比皇宫内的快活自在多了。
曹操与“二弟”曹班分别已经有两年了。
祖父的离世对于阿班和母亲的打击,好像比他和父亲更大,母亲被父亲从娘家接回来后,坚持为祖父守孝,与父亲分居。
但是母亲还有曹德陪在身边,曹班则是完完全全的孤身一人了。
从两人间为数不多的信件往来中,曹操得知,阿班在谯县的田庄修养了一段时间后,居然独自西行求学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给曹班写信,但是往往他写五封信,曹班才回一封,回信内容也很简单,这让他心里也生了怨气。
他一直觉得,祖父和父亲是偏心于曹班的,小时候在家里,两人都犯了错,罚他总要比罚曹班重一些。
哪有人家里重视女郎而轻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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