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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0-9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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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他当时八成是睡着了,检查院的介绍内容太多了,应该和程教习建议,改得通俗一些。”

    “还多啊?我还嫌少呢,当初第一次听,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进洛阳太学了,这世上真的有这样的学院存在吗?”

    “是啊,哈哈哈哈,实不相瞒,我现在和琅琊国的亲族写信,他们也不相信呢。”

    大家七嘴八舌打趣着,柳申混沌的大脑终于抓住了重点* 。

    “你,你们都知道他在哪?”

    众人露出了“不然咧”的表情。

    柳申还没开口,就有学员笑道:“曹国相的办公区就在山顶啊,只要他回学院,就会在那里处理公务。”

    柳申几乎立刻就要站起身,却又因为腰上,不得不老实坐回去。

    同学安慰他道:“柳兄莫急,就算知道他在山顶,咱们也是见不到的。”

    “听说那里看守的人很厉害,军战系的彭教官对那儿的人都是很恭敬的。”

    柳申听到这里,不由皱起眉头。

    “不光是这个原因,你们没见晚上山顶的灯都是不熄的吗,国相一人需要顾虑整个不其县的营生,柳兄去过文科馆吧。”

    想起柳申的“光荣事迹”,众人不由发笑,说话的人也笑了。

    “嘿嘿,其实学院总办也在那处,我上次接的实习任务就是在总办下属书记官处,帮忙整理文书,你是没见到那堆成山的公文啊,这还仅仅是学院的事务文书呢。”

    培训生能接的实习任务多是在田里,或者工坊帮忙,说话人此言不免有炫耀的意思,果然,大家听到这里,都开始问他是怎么拿到的实习机会。

    柳申却更在意另一件事:“那这么说,岂不是在学院里也见不到他了?”

    “也不是——”刚刚说话的学员刻意放慢了语速,等大家都因为他的话凑近过来,才神秘道,“我听总办的书记官们说,曹国相不日将在文科馆的讲习堂授课!”

    此话一出,一石惊起千层浪。

    “消息可靠吗!?”

    “给哪一期学员授课?”

    “是啊,哪一期,哪一系啊?”

    “啊啊啊啊,不管哪一期,八成没有培训生的份了吧。”

    “曹国相可是马氏门徒,在东观校过书的,纵观青州,这样的经学家,能够与之相比的,恐怕只有琅琊王氏、鲁国孔氏了吧。”

    很快,学院上下,都知道了曹班要在讲习堂公开授课的消息。

    公开授课!意思是,所有当天没有执勤任务的人,都可以来旁听。

    讲习堂位于半山腰文科馆院落,堂内通常不设席案,开坛当日,堂内正中央,被摆上了一张小案,案上放了一卷书和一只陶碗,碗中乘了清水。

    伏寿早早来到这里,占据了一个好位置,整个院子里能落脚的地方,都挤满了学员,就连院外的几棵歪脖子桃树上,都挂了年轻的学员,唯独小案四周,被大家默契地空了出来。

    伏寿盯着那张小案,手里的竹筒被她攥得发烫。

    “真好啊,我从未想过,能亲历经文中才会出现的杏坛讲学。”

    “哈哈哈,可惜没有弦歌鼓琴。”

    “嘿,你这渔夫,才离开鲍鱼之肆多久,就想要丝竹了。”

    “不敢不敢,对我们这些百姓来说,吃面饼时还能有稀粥佐食,就是最安神的丝竹了!”

    这时,呼声从最远处的人群传来,四周嘈杂人声入耳,变成了一片迷音,她望向院门,其他学员也和她一样。

    所有的目光都汇聚在同一处。

    伏寿的手一直颤抖,身边的人起身挡住了她的视线,她也只能被迫站起来,竹筒却在这时磕到了地面。

    竹筒的盖子被弹开,里面空空如也。

    曹班在许褚的护卫下,款款步入讲习堂,有人惊叹于他的年轻,有人折服于他的周身气度,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走向了那张小案,轻轻掀起衣摆,准备坐下。

    一个黑影突然从伏寿面前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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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柳申手持一把铜柄羊角小匕,扑向了曹班的席案。

    第85章

    柳申——本姓刘, 皇室宗亲,庶庶庶出的那种,祖上分封在并州的高柳县, 到了柳申祖父一代,靠给县侯养马为生。

    这样的家庭背景, 按理来说是养不出刘申这样的“公子”的, 北地多战事,给贵人当马夫是个相当不错的职业,子承父业通常是马夫儿子们最大的梦想。

    但刘申的父亲不太一样,从他童年到少年时期,很长一段时间,并州都没有战事,刘父本来也是跟着父亲学养马,但是随着边郡与外族之间的贸易往来越发频繁,他心思便活络了起来。

    一开始是在运马的途中,让马匹托一些货物,赚个往来的差价当路费,后来他发现, 马队人人如此,胆子便大了起来,运送的东西越来越多, 也越来越贵重。

    因为曾经的贵族身份,再加上祖辈和高柳县侯府的关系, 渐渐的, 他的“客户”也多了起来, 就这样,他认识了县中的掌管铁器营造的铁官。

    刘申家中自此终于发达起来,刘申在家中行三,大兄和二兄早年跟随父亲,耽误了前程,因此刘申的父亲格外心疼这个幺儿,专门走门路将他送到了洛阳太学。

    对于旁人来说求之不得的机会,对刘申来说却是令他烦恼不断。

    在并州的家里,父亲和兄长们外出,母亲和姊妹们都在院子里做工,他仗着家里钱财富裕,在县中那可是一呼百应,怎么胡闹都没人管的。

    可是到了洛阳,他那点身家就根本不够看了。

    世代簪缨的门阀大族、京师的皇亲国戚比不得那就算了。

    就看同在太学的袁绍,他袁氏不过是三世为公,在洛水办个雅集也是各个闻风而动。

    若说袁氏还是有点底蕴沉淀,当他在酒肆结识洛阳北部尉曹操后,内心就更不平衡了。

    在他看来,自己虽然是外乡人,但是家境富裕不输袁氏,父辈虽然没有做高官的,但是他可是姓“刘”!

    因此他内心是把自己的家境和袁氏勉强画等号的。

    但是曹氏又是算什么东西?祖上是个太监!

    可是就是这么个太监老子,就可以送儿子当上如今九卿的位置,还能让孙子当上有兵权的尉官,有独立的府衙!

    曹操甚至才十六岁!他却要称呼他为“大人”!

    刘申花了一夜想他到底差在哪儿了,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想明白了。

    他差在爹!

    并州长大的刘申是不会内耗的,想明白关键之后,他立刻写信给父亲,内容只有一个——给钱!

    那段时间,可谓是刘申的人生巅峰了,父亲给他运来的钱财布匹他根本花不完,于是便豪爽地盘下宅邸,大宴宾客,包括他之前不太瞧得上的曹操。

    甚至听说曹操和家里关系不好,他还慷慨解囊,两人很快称兄道弟起来。

    但这也是他短暂生命中,最后一段自由快活的时光了。

    一开始,他只是发现,家中的补给给得越来越少了,他问来往的仆役,只说是最近查得严,父亲不敢有大动作。

    后来,不知从哪一天开始,他就再也联系不上并州了。

    那段时间城里的道观频频起火,不知道是查到了什么,官府抓了很多道士,他家中也是信奉道教至尊天神的,吓得他不得不把家里经书埋地下藏好。

    很快,他在洛阳的存钱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奢靡铺张的生活了,他不得不遣散仆役,卖掉书籍,可是远远不够,他是个文人,不事生产,又拉不下脸面去求人。

    直到家中没了余粮,他饿得几乎昏厥,阿穗才找到了他。

    阿穗是刘申的书童,刘申进京,担心阿穗不懂得礼仪惊扰的贵人,因此没有带上他。

    阿穗从并州日夜兼程,赶到洛阳,四处寻访,好不容易找到刘申,一见刘申,就控制不住情绪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将家中遭遇告诉了刘申。

    “什,什么?你说家中遭到劫掠,全家上下都……?”

    “是啊,郎君,我们该怎么办啊……”阿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刘申的脑袋还是胀痛的,一时难以消化这个噩耗,阿穗给了他一块肉脯,他狼吞虎咽吃下。

    “……是,是谁干的?”

    “我,我不知道……”阿穗似乎又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脸色煞白,“我回去时,就闻到很浓的血腥味道,我就躲了起来。”

    刘申咬牙,拿着手上的肉脯就扇阿穗的脸,但是他饿了太久,手上根本没有力气,阿穗捡起地上深红色的肉脯,拍拍灰,没敢再给刘申。

    “但是,我记得为首那人的样子。”

    刘申恨道:“你记得又有何用?”

    “只要让我再见到那人,只需要一面!我就能立刻认出来!”

    两人在洛阳待不下去,不清楚仇家来路,又不敢回并州,阿穗便建议去徐州投靠琅琊王国的亲族,刘申同意了。

    “去牵马来吧。”只要有仆从,哪怕只有一名,刘申也是一位公子,他很快振作起来,阿穗却为难了。

    “郎君,没有马……”

    刘申不相信:“没有马你从并州走来的?”

    阿穗双手捧上肉脯。

    刘申沉默。

    刘申用阿穗的外衣换了上路的口粮,两人出城东行的路上,遇到了一支奇怪的队伍。

    看载人的车架款式,里面坐的应该是某位官员,车队前后都有护卫,从洛阳出,那大约是奉王命行事。

    可是和一般赴任的官员车队不同,这只车队除了有部曲护卫外,身后还跟了长长一串百姓。

    这些百姓无不面黄肌瘦、衣不蔽体,车队行进速度很慢,他们就这样缓慢地跟在车队后面,没有人哭喊,也没有人吵闹。

    “这是曹班,曹使君的车队。”有人告诉柳申。

    车队因浓雾而停下来,曹使君自牛车上下来,左手握一书卷,右手掌心是一方造型奇特的木刻。

    木刻上方,竟然是一只浮空的小木龟,卧在主人掌中,左右摆动,活灵活现。

    刘申和身边的人,都被这般神迹吸引了目光,只有旁边的阿穗见之大骇。

    “郎,郎君——”阿穗声音小得几不可闻,“是他,就是他!”

    刘申不耐烦甩开阿穗,却见他的神情恐怖不似作伪。

    “是他!就是他!”

    “是他干的!”

    阿穗见到了曹班的样貌便认定曹班就是杀害刘申一族的凶手,得知曹班要去不其县赴任,刘申决定转道青州不其。

    一开始,刘申对于这事还有些怀疑。

    因为一路走来,他所听到的,都是人们关于曹班的赞颂。

    可是作为行凶现场的目击者,阿穗却坚定他的看法:“他不可能没做过坏事,可却没人知道他做过坏事,难道不就说明,他手段狠辣,做事尽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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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事实证明,阿穗是对的,刘申家族的悲剧,再次在不其县的伏氏上演。

    同样的手段,同样的残忍。

    不是曹班干的,还能是谁?

    两人在不其县潜伏多日,得知伏氏女在即墨军事学院,因此编造了身份,通过伏寿进入学院,接近曹班,伺机行刺。

    动手的前一晚,刘申找来学馆里的蜡烛点燃代替焚香,告慰了族人的在天之灵。

    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天,都令他感到生不如死,每日要和那些平民、甚至奴隶出生的人一起早起、要劳作,食堂的饭食和他从前所吃的相比,简直就是给牲畜的。

    为何人人都说他良善?他如果真的良善,怎么不让大家天天吃烩肉,□□脍?

    机会只有一次,他抱着必死的决心行动,却没想到,他刺出去的匕首,会被伏氏女以身挡下。

    曹班的护卫很快将他拿下,他不想放弃,拼命挣扎,可他手里已经没有任何武器,许褚直接卸了他的胳膊,将他扛起来,大步跨过情绪激动的学员们,手臂被刺伤的伏寿也被人“护送”离开。

    伏寿在病房见到了被绑缚双手压过来的乳母陈氏时,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败露。

    曹班的讲习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取消,授课结束后,她来到医科馆。

    这是伏寿第一次和曹班接触,曹班掀开布帘进入内室,学院的医务室布置得干净明亮,他的衣摆沾了些许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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