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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0-1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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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女郎缓缓开口, 语气冰冷得仿佛一丝温度也没有。

    “你是说他吗?”

    王县尉也被人按着,闻言拼命摇头,却听见张仲景道:“王使君乃蓝田县尉,县尉一职由朝廷任命,需要尚书台批命,他自然是朝廷命官……”

    “那他现在不是了。”女郎打断了张仲景的话。

    堂内一片死寂。

    张仲景心下一沉,王县尉则是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认命地闭上了双眼,不再挣扎。

    曹班着急寻人,不想和他多废话,将一封麻纸封装的书信丢到张仲景面前,信封外露出了方形布片的一角。

    “说吧,这东西哪来的。”

    她没有耐心和绑架勒索犯磨时间,符柯已经带人去搜县尉府了,如果找不到人,面前这两位一个都跑不掉。

    张仲景抿了抿嘴,迅速思考着当下的情况。

    人在他手上,一般来说,他寄信过去,如果不在意人,就不会来寻他,既然能寻到他,那就是在意的了。

    既然是在意之人,怎么不会有所顾忌呢?

    况且对方能这么快找到蓝田县,就连县尉的官职也不放在眼里,那必然是出身权贵了。

    他一手交人,对方给点报酬,总不算过分吧?

    虽然对方上来就动粗,有些出乎意料,但想到院子外面只有六匹马,县尉府又有那么多人,事已至此,不如赌一把……

    “女郎息怒,我并没有恶意,”他的声音还有些颤抖,他一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边斟酌着说道,“我只是意外救了落水之人,救人就到底,顺便为她寻亲罢了。”

    “行善事,积善德,医书有言——”他有意拖延时间,却被对方冷言打断了。

    “多余的话我不想听,你就回答我的问题,”曹班闭目道,“你是何人,所救何人。”

    旁边原本泄了气的县尉闻言,突然又瞪大了眼睛呜咽起来,一副让他表现的样子。

    张仲景见状,只能叹气道:“我姓张,名机,南阳郡人,不敢诓骗女郎,我自幼好读医书,听闻三辅战乱多疫病,故而游历到此地。”

    曹班听到这里,便猜到了张仲景的身份,医学人才是稀缺资源,如果是以往,她必将对方奉为座上宾,但现在,没有任何一件事,比找到姐姐更重要。

    张仲景察觉到女郎似乎有所松动,立刻调整呼吸,重新摆出和善可亲的笑容,略有些委屈的样子:“信是落水之人委托我寄的,女郎明鉴,我是真不知她是什么身份啊。”

    “你不知她是什么身份,她让你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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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你便寄了?”

    张仲景一噎,意识到对方没那么好糊弄,旁边传来县尉轻蔑一笑,张仲景刚一偏头,按在他肩膀上的手又加重了力道,压得他生疼。

    他咬了咬下嘴唇,依然贼心不死,大丈夫能屈能伸,他突然抽噎了两下,语气立刻带上了哭腔。

    “真的不敢诓骗女郎啊——她将信交给我后,便离开蓝田县了,女郎若是想知道她的下落……”

    张仲景还在酝酿情绪,女郎却在这时候,轻轻摇了摇头,再次打断了他。

    “我真不该在这里和你磨时间。”曹班受够了他的虚与委蛇,走出了阴影。

    张仲景直觉感到了危险,还想说些什么,然而曹班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来到他面前,伸手拽住他的发髻,将他的头砸向身后的木案。

    张仲景被这猛地一下砸懵了,耳边嗡嗡作响,王县尉哼唧一声,装晕昏死过去。

    “她在哪里?”女郎狠狠揪起他的发髻,他被迫仰起下巴,抬头仰视对方。

    近距离下,他能看见对方的喉头随着她低沉的话语而滚动,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那一瞬间,对方仿佛一头野兽噎住了自己的咽喉,要将他拆吃入腹。

    室内昏暗的光线下,他发现女郎的右眼,有一道不甚明显的疤痕。

    院子外面能听见蝉鸣与鸟叫声,却唯独没有一丝人声。

    县尉府的侍卫们呢?

    直到这时,张仲景才有些后悔了,对方能在两天之内找来此地,又能凭借寥寥数人,控制住县尉府,那个白发病人,十有八九就是姑臧君本人!

    那可是并州牧,姑臧君段宁,凉州三明之一的段颎后人,他怎么敢啊!

    是他太过狂妄了。

    想到今日恐怕不能善了,他的手悄悄往衣袖里摸去。

    曹班见他还不老实,眼睛一眯,揪起他的头发,又是往木案狠狠一砸。

    张仲景手一抖,衣袖里的药包掉在地上,他心里咯噔一下,刚想开口求饶,头又被拽着,往案上砸了第三次,额头很快鼓起一个肿包。

    “我再问最后一次。”

    “她·在·哪·里。”

    “女郎饶——”张仲景话还没说完,劲风又起,曹班猛地一把将他拽起,张仲景这回是真的怕了,紧紧闭上了眼睛,大声道:“城西!城西!”

    对方终于停了手,张仲景却因为过度惊恐,而喘不过气,但他不敢再耽误,女郎看他的眼神,就和看死物一般,他睁大了眼睛,一边喘气,一边急促道:“城西,酒肆旁的,客舍里。”

    曹班立刻松了手,和对面的吕布使了个眼色,两人便离开了正堂。

    张仲景手还被反绑着,整个人脱力向前栽倒下去,额头的细汉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呼——”他长长的松了口气,翻过身来,背后不知何时已经完全浸湿了,劫后余生,就连县尉的呜咽声听起来也格外可爱。

    曹班令吕布留在县尉府,自己带着符柯和华佗,策马前往城西。

    蓝田县只是一座市集都还未形成的小城,从县尉府到城西,不过一息时间,曹班却感觉自己仿佛走了两辈子那么久。

    她叩响城西客舍的门,来应门的是一名小童,门一打开,草药的味道便扑面而来。

    曹班紧紧攥着手里的玉佩,推门就闯,小童都没反应过来,三人便进了院子。

    蹲在地上玩泥巴的阿织见小童追着三个来势汹汹的陌生人,就要往二壮的屋里去,二话不说将手里的泥巴球砸在了曹班的衣服上,曹班连停都没停,她身后的符柯一把环抱住冲过来的阿织,将女孩夹在自己胳膊下面。

    推开屋子的门,阴凉的寒气从屋内流出来。

    时隔一个月,曹班终于见到了姐姐。

    炎炎夏日,屋外的空气闷热得令人心慌,屋内却很低,曹班越是靠近床榻,越是感到心慌,姐姐一头乌发竟然全白了,她颤抖着手,探了探姐姐的鼻息,随即眼眶一热。

    姐姐,姐姐还活着。

    泪水止不住地涌出。

    姐姐还活着啊……

    曹班俯下身,脸轻轻贴上姐姐的手,就像前世姐姐陪在自己身边时那样。

    可即使曹班脸颊发烫,温度却丝毫无法传递给姐姐,姐姐的手冰得吓人,曹班回过神来,擦了擦眼泪,让开身子,华佗上前,探了探段宁的脉搏。

    “怎么会一夜白头……从前也没听过有这样的病症……”符柯在一旁担忧道。

    华佗闭目,凝神片刻后,抬眼看向曹班。

    “似乎弱症……”华佗难得有些迟疑,“娘胎里带出来的。”

    符柯闻言惊讶道:“怎么可能?姑臧君之前什么样子我们不是都见过,五步射面的身体素质,怎么会天生弱症?”

    华佗当然也知道,可脉象不会有错,姑臧君现在确实是气血亏虚到全凭药物吊着一口气的地步,溺水或者外伤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有句话他现在不敢说,以姑臧君现在的状态,恐怕……

    符柯见华佗不说话,又看了看姑臧君苍白的面色,心里有了数,可当她看向曹班时,却发现曹班似乎在走神。

    曹班只觉得华佗的话有些耳熟,手心里的玉佩几乎将她烫伤,她神情恍惚地走到榻边,跪下身,拉过姐姐的手,包裹住自己的。

    玉佩自两人手中流出华彩光芒,那恍如神迹一般的景象,令华佗和符柯此身难忘。

    第154章

    王庄村,大丫蜷缩着身子,睡在父亲的榻边。

    因为饥饿,她的意识时昏时醒, 父亲的呻吟已经很轻很轻,她想要站起来, 但是手臂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屋子外面来回走动人影, 是在三天之前,突然出现的。

    她不明白,明明他的父亲已经愤怒地回绝了乡老一家,为何他们还会再次上门提亲, 还是以这样强硬的方式?

    第四天清晨, 就在大丫的身体越来越冷的时候, 她似乎出现了幻听。

    “阿姊!”

    “阿姊——”

    一声声熟悉的呼唤,是她的妹妹阿织!

    然而听清声音的主人后, 大丫惊喜的情绪很快转变为了惊慌。

    阿织不是在蓝田县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

    大丫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清醒一些,她撑起身体,视线从破旧的木门缝隙看去。

    屋外看守的差役见一名身着粗服短打的女郎,悄无声息的从晨雾里走出来,吓了一跳,立刻大声呵斥。

    “什么人!?”

    当女郎走近,他们才发现,对方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女孩,因此稍稍放松了警惕,然而就在他们围上前,准备询问时,却见女郎轻轻抬手,差役们还来不及看清她手里的东西,劲风从耳畔极速略过,两道连发的弩箭便直接插入他们身后的泥屋上。

    守门的差役被弩箭吓到,见射箭的是个女郎,心里不惊反怒,挥起手里的棍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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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着女郎冲去。

    女郎怀里的小女孩尖叫着,喊了一声姐姐,随后紧闭着双眼,在女郎怀里别过头去。

    屋子里的大丫听见妹妹的呼救声,几乎是用尽身体最后的力气站起来,拖着地上的锄头,就往门口扑去,却见两声闷响后,便是一道道惨叫声。

    她艰难地推开门,只见门口地上躺着两个一脸痛苦的差役,他们的手臂以诡异的姿势向后反拧着,而两人身后,一名陌生的女郎拍了拍手里的灰,躲在她身后的阿织见到姐姐出来,立刻扑了上来。

    “女郎是我主公的救命恩人,我的主公现居于长安,女郎若是有意,可以随我而去,我会为女郎谋个好去处。”

    陌生的女郎这般说道。

    阿织扶着姐姐慢慢在屋檐下坐下,大丫闭了闭眼睛,心里还在消化眼前的这一切,嘴上依然充满警惕:“你的主公,是二壮?”

    符柯听到这名字,抱着手的姿势有些绷不住,牵了牵嘴角,连日奔波的疲惫,让她面对姐妹俩时,难得露出了放松柔软的一面。

    “我的主公不是二壮,但你们救了二壮,就是救了我主公的命。”

    大丫的手无力地搭在妹妹肩上,阿织顺着姐姐的力道,慢慢靠着姐姐怀里,就在大丫想带着妹妹回屋时,一块冒着热气的馕饼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阿姊,吃!”

    大丫看了看妹妹亮闪闪的大眼睛,又摸了摸妹妹异常顺滑的头发,以及身上干净整洁的新衣。

    阿织被照顾得很好。

    馕饼的热气,熏得她有些眼热。

    她接过饼,轻轻咬了一口,嘴巴里很干,饼很香,但是咯得她口腔生疼,喉间翻涌起来的酸涩让她咽不下去。

    “阿姊?”阿织眼巴巴地看着姐姐,“快吃啊,好吃的。”

    “嗯。”

    大丫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滑入嘴中,她和着一起,将馕饼咽了下去。

    大丫将饼分了一半给妹妹,余下的又分了一半,放在地上,剩下的自己狼吞虎咽吃了,好半天,她才靠在泥墙上,再次看向面前的陌生人。

    符柯和小女孩对视,小女孩看自己的眼神,绝对说不上友善。

    对于这个女孩来说,所有不在自己保护范围内的,都是可能伤害自己的敌人。

    生活的苦难,只要不将她打败,就只会让她身上的尖刺,越来越锋利。

    这样的孩子,恐怕直到死去,都是浑身棱角吧。

    最终符柯没能带走大丫,大丫的妹妹阿织有所动摇,但她还是选择跟随姐姐一起留下。

    符柯将一块玉牌留给了大丫。

    “如果以后改变了主意,可以凭此物,来长安寻我的主公。”

    这次大丫没有拒绝,她接过了玉牌,又听女郎道:“或者也可以拿去换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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