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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事情告诉你。”埃莉诺截住了他的话,瞥了一眼身旁的人,一张圆桌霎时间只余下他们二人。
“黛绮一离开,佩洛西郡的事情,王室默认是她惹出的事端,她不仅拆散了钦定的伊芙琳和菲利普,还违反了自己的婚约。”
遗朱讲情的话悬在嘴边,埃莉诺继续往下说。
“你的事情我不过问,因为你哥哥已经全部揽下,但黛绮需要有人为她赎罪。”
“三牌赌皇后是政治戏码,他们却用在了我的婚事上,像魔术师一样把合适的人选送到我跟前,无论我怎么选,都逃不过摆布。有人用安全调查档案告知我,克劳德·斯洛温是位忠贞的少将,年轻有为,相貌堂堂,是伴侣的绝佳人选。”
“但我不想如他的意,我想挑一个更称心的,所以我今天不为别的,就是来找你的。”
成为王夫意味着仕途断绝,遗朱觉得有些荒诞和巧合。
他问道:“殿下,我可以向您提些疑问吗?”
“说。”
“黛绮违反婚约和伊芙琳悔婚是同样的后果,对吗?”
埃莉诺没正面回答:“伊芙琳是孤女,她没得挑。至于黛绮……有人为你选了她。”
遗朱眼皮在跳。
埃莉诺:“这两桩姻缘,除了王室、巴洛、费勒斯和弗里茨家族,还有另外的受益者。”
有能力将后三方绑在一起,自己可以置身事外,不必作出任何牺牲和让步,就可以享受缔结亲缘后结下的人脉。
何其熟悉的手段。跟莱倩小姐和海因茨那则荒诞的人造绯闻异曲同工。
遗朱不惮于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他。
为什么突然愧怍?为什么揽下所有?
因为摆布过克莱蒂亚的人生,又对我有那么一丁点真心才会这样。现在更是不眨眼地转去献上另外一名旧友。
和埃莉诺对上眼神,遗朱觉得今日的对话像把新铸的钢刀,贴在他耳边逡巡。
遗朱:“也是他为您举荐了克劳德·斯洛温,对吗?”
“别让他得逞啊,克莱尔。”埃莉诺哂笑,“他千算万算,没有算中我要你。”
-
遗朱再恼火,还是等两人回到柏歇斯街以后,才准备发作。
参照兰德尔今日的冷漠,今日的兄弟像照镜子一样,一路相对无言。等车驶入泊车位,遗朱提起了兰德尔那三张牌。
遗朱:“你对牌问的什么?”
兰德尔惜字如金:“爱情。”
果然。他也不能免俗。
遗朱:“塔罗说你和你的恋人,只有一双脚坠入爱河。”
兰德尔:“那他们两个一人断一条腿倒是般配。”
疯子。神经病。说不定还是恋.残.癖。
遗朱见冷水泼不进他的盔甲,索性换了个话题:“埃莉诺说她选中了我。”
兰德尔讥诮地说:“她怎么可以向一个花心鬼交付真心?”
“花心鬼至少会回敬别人一点爱吧,兰德。”遗朱反驳,诘问随之而来,“你连花心鬼都不如。”
兰德尔这才瞧他一眼:“她都和你说了?”
遗朱早知道他会是这模样,嘴上也不收敛:“你不觉得自己太肆意妄为了吗?为我选定了人生伴侣,用支票簿来监视我的行踪,现在还要了断克劳德的前途。”
“在你眼里,下位者的感情根本就不重要。无论是我还是海因茨,我们统统都可以成为弃兵。”
“但是你凭什么动克劳德!?你凭什么?你真的无耻。”
所有的指责都是无用功,因为事实无需辩驳。
只有克劳德名字像摁住了某个关窍,让驾驶座上的男人有了些情绪起伏。
兰德尔:“无论你怎么想我,从今往后,你不能再去见克劳德。”
“你果然看到他吻我了。”遗朱挑明了和他对峙,赌他对自己一点点真心。“如果不是那场追杀,我不会躲到普宁郡,不会捡回克劳德,连我们的定情信物,都是那枚你像丢薄荷糖一样丢掉的环扣,在豆蔻庄园见面时送你的风信子也是他养的。不过还是多谢你,真是不胜感激。至于同性.恋——”
“如果你讨厌这种事,你大可以报复我、驱逐我、恨我。”
“因为这都是我的错,我勾引他的,我先献吻,我爱他。”
兰德尔手上脉络紧绷,手有些战栗地伸到中控台。
“你没有错。”他的声线维持不了一句过长的话,“别这样说,克莱尔,算我求你。”
车里的灯兀然暗下来,似乎能缓和兰德尔的难堪。
遗朱的攻讦没有停息:“那就是你的错,你揣测了我和克劳德那么多次,现在亲眼所见,我也算不负所托。”
他用斟酌了一晚上的话来收尾。
“我们相识并不久,希望下场不要连陌生人都不如。”
可惜。
在他话音落地的前一秒,车门落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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