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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林郡紧邻海峡,但因为难民偷渡问题时常出现抗议游行。
前任首相关于气候难民和战争难民滞留的问题只喊口号,直到今年新内阁组建,才开始让军队和内政部严加管控。
布伦达教堂所在的山脚,山毛榉遍野。
教堂的司铎舒斯特神父,是梵国教宗若望五世的亲信,又当过20世纪初某位大公的参事。
所以布伦达虽在边陲,修缮却耗资巨大。
从玫瑰窗下的门廊履过唱诗班席,浅米色的飞扶壁撑稳了蓝色的穹顶,教堂身后还连着南塔和北塔。
壁画、彩绘玻璃窗、栅格、连拱,斑斓而瑰丽。
礼拜堂的二楼,玫瑰窗里侧有连续的灰色细拱柱,撑起一片彩光涂地的廊台。
来清扫的年轻修士,领着海因茨登上廊台勘察。
彩绘窗的图案,鸽子和鱼云水共生,蛋白玻璃因蚀刻而获得的缤纷,此时因长久日晒而有些剥落。
修士说道:“舒斯特阁下说,让您来定夺补些什么图案。”
海因茨没有立刻回答,心神寄托在别处——
他一定喜欢这样斑斓的漂亮物件。
等两人被彩窗折射进来的阳光晃了眼,海因茨俯身在廊台有阴影的角落缓神,粹白的修士服曳地,他觑见玫瑰窗外的镂空处栖来了一只喜鹊。
“One for sarrow,一只喜鹊会带来悲伤。”年轻修士喟叹道,“阁下,我们今天似乎会有坏运气。”
海因茨正欲应声,窗外又飞来的一只喜鹊把他的眼神牵走了。
Tow for mirth,两只喜鹊有欢声笑语。
修士立刻改口:“时来运转。”
楼下鸣笛的声音传来,海因茨向楼外的横厅鸟瞰,发现驻留了一辆明显超速驶来的车。
青年自黑色轿车上下来,海因茨看见了从他肩上掠过的一只喜鹊,飞上了石头砌的玫瑰窗,只驻足了几秒钟,就振翅而飞。
Three for wedding,三只喜鹊会喜结连理。
年轻修士不知道他视野之内的景致,只是怕刚才的话他没有听见,又重提了一遍:“舒斯特阁下问您要补些什么图案?”
海因茨眼波流动,笑着应声:“向日葵。”
-
遗朱将车泊在横厅旁边,见了他手中银章的警卫知道请不走他,最后还是由教堂里的神父来见他。
从教堂出来的老神父,戴着夹鼻眼镜,即便步履如风,十字架却像镶嵌一般躺在他衣襟上。
不是海因茨,遗朱有些失望。
“先生,我们今日弥撒已经完毕,不久后要赶工修缮,您只能进到唱诗班席,不能到其余地方走动。”神父的神情谈不上和蔼,甚至有些威严。
遗朱正欲表示同意。
“舒斯特阁下。”
横厅封闭的大门敞开,说话的是名身穿修士白袍的青年。他的眼眸像涂了一层釉色。
海因茨直勾勾地看向遗朱,神色情绪不明。
“这是我的朋友。”
被领着入了教堂中殿,遗朱步伐放轻。
海因茨知道他很随性,这会儿选择噤声,只是想察言观色,虽然拙劣,但是可怜见。
海因茨终究说不出重话:“兰德专程知会了我,说你五月中旬要赶赴利肯,就在今日,你没有去吗?”
又是这个坏兰德尔!遗朱恼得牙痒。
“你想让我去吗?”
“不要转移话题。”海因茨铁了心肠要他纠错,转过身正面他,“克莱尔,如果你是抛下学业偷偷跑来的,我现在立刻去给你买机票。或者致电兰德,让他带你离开。”
“你敢?”遗朱抬眸,话说得蛮横,眼神却带着祈求。
“……不要胡闹!”海因茨确实不敢再看他,迅速往前走。
“从瑞托机场到布伦达教堂,我为了赶路来见你,中途只休息了两回,饭都没有吃。”遗朱嘀咕的声音传到他耳边。
前方那个无情的男人无情地说:
“那你吃完饭就走。”
-
午餐由舒斯特神父进行餐前祷告。
一名负责摆盘的修士摔碎了餐盘,被训斥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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