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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3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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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开口:“司空摘星的易容术确实高超,我竟然没能看出来。”

    “这倒没什么,关键是那个银面具究竟是谁?”陆小凤思考片刻,“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

    江饮君点的菜上来了,他抽出一双筷子擦着:“追命有些头绪,我们两个准备晚上再去看看。”

    “你们两个?”陆小凤惊讶,“对方那么多人,而且还是他们的主场,你们两个人行吗?”

    江饮君神秘一笑:“放心吧,这次一定会安然无恙。”

    “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江饮君回后院拿了今天早上洗好了衣服,干燥的白衣上带着阳光的温度已经淡淡的胰皂味。

    他把衣服叠得整齐,然后去敲了西门吹雪的房门。

    “进来。”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江饮君咳了一声,然后推开了紧闭的房门。

    房间里,西门吹雪正端坐在桌子后面,一手举着漆黑的长剑,一手拿着一片洁白如雪的帕子擦拭着剑。

    他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淡然的眼睛,在眼下微微撒下一片阴影。

    江饮君一愣,他的视线落在了对方骨节分明的手上。西门吹雪的手很好看,他在心里不知道感叹了几百次,可每当看见之后,还是会惊艳。

    “有事?”西门吹雪抬起头,看着略带着些呆愣的江饮君,语气中带着淡淡的疑惑。

    江饮君回过神,耳尖微泛着红,像极了雪中一点血:“没事,你的衣服我洗好了,谢谢。”

    说完后他看着默不作声地西门吹雪,渐渐感觉到一丝尴尬。

    他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在嫌弃衣服被我穿过吗?不应该吧?我洗干净了?求求了,说句话吧,现在好尴尬。

    脑子里像是刷过一片弹幕,江饮君嘴角扯出一抹微笑,然后把怀里的衣服递给了西门吹雪。

    “放下吧。”西门吹雪颔首,低下头继续擦剑。

    江饮君胡乱点点头,走了几步越过西门吹雪,把衣服放在了他床上。

    突然,江饮君的目光一顿,他盯着床头那幅卷好的画,不敢置信地转过头看向西门吹雪。

    这幅画……怎么会会出现在这里?!他明明看见西门吹雪拒绝了那个人。

    背后的目光有些灼热,西门吹雪放下手里的剑,站起来转过身微低下头:“怎么了?”

    江饮君脸色不太好,他指着床头的画,问道:“抱歉,我问一下,这幅画是西门庄主买的?”

    “不是。”西门吹雪顺着他的手看向那副画,“不是我买的。”

    他说完后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回来的时候就在了。”

    江饮君眉头一皱,心里暗自揣测:那群人究竟想干什么?他的情绪太过明显,以至于西门吹雪立刻就看了出来。

    “你知道是谁?”虽然是询问,但他的语气很笃定。

    江饮君有些烦躁,他抬手抓了抓头发,然后无奈地把事情告诉了西门吹雪。

    “带着银面具?”西门吹雪听完他的话后陷入了沉思,像是想起来什么。

    “怎么?你认识?”江饮君看着他,情不自禁地往前一步,追问道。

    西门吹雪点点头,他比江饮君高了不少,微微低下头就能看清对方扬起的脸上带着些许期待。深色的瞳孔之中清清楚楚地映出了他的脸,就像是对方眼里只有自己似的。

    更像是,一只盼望着主人的猫。

    作者有话说:

    家人们,我想不出来标题了orz感谢在2022-07-05 18:35:50~2022-07-06 17:40: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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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 第二十七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江饮君见西门吹雪淡淡的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脸上, 于是一边伸手摸着自己的脸,一遍疑惑地问道。

    西门吹雪猛地移开视线,剑眉微蹙, 似乎实在懊恼自己的失礼。他嘴角压成了一条直线, 语气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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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他这话把江饮君一哽,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怎么生气了?江饮君疑惑地歪着头,他被西门吹雪突然冷下来的声音给吓到,顿时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

    但只是一瞬, 西门吹雪便恢复了往常的淡然自若的模样。他岔开话题:“你知道这幅画?”

    江饮君的思路跟着西门吹雪走, 他看着那幅画的画轴上不太显眼的标志, 然后点点头。

    “今天晚上。”江饮君有些犹豫,他本来是想待在西门吹雪房间等那个人上门, 但他已经答应了晚上和追命一起再去一趟赌坊,顿时进退两难。

    沉吟片刻,江饮君问道:“西门庄主今天晚上有事吗?”

    “没有。”

    江饮君喜上眉梢,他扬起了眉, 语气有些雀跃:“那个人今天晚上估计回来暗杀你,西门庄主可以制服她, 然后带到城东的赌坊吗?”

    “嗯?”西门吹雪从鼻腔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

    江饮君乖巧一笑,西门吹雪这才发现, 对方笑起来右边脸颊上有一个小小的梨涡。

    “可以吗?”

    西门吹雪想了想, 然后问:“活的?”

    “啊?”江饮君一惊,下意识地反问道,“不然呢?”

    西门吹雪睥睨着他:“我剑下从不留活口。”他说完后一顿, 又皱着眉补充了一句, “除了你。”

    “咳。”江饮君别过头轻咳了一声, “那什么……尽量留活口吧。”

    虽然很难, 但西门吹雪皱着眉头还是答应了。

    夜晚如约而至,浓厚的云层遮挡了本来就不明亮的月亮。深沉夜色中,两个矫健轻快的人影如风般掠过层层屋檐。

    轻到几乎听不到的落地声、快如魅影般的身影。眨眼间,两道黑影迅速地钻进一家灯火阑珊的四合院。

    江饮君低声道:“不过短短一下午,他们竟然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看来他们在这里的人不少。”追命压低声音,“胆子还真大,不怕我们再找上门来。”

    江饮君微眯着眼睛,手放在了腰间的剑上:“我没杀他们,不过也是重伤,应该不会再出现在这里。只能说,现在在房间里的人,应该一部分是客人,一部分是银面具的人。”

    “兵分两路?”追命转过头,“注意安全。”

    江饮君点点头,解下来了挂在腰间的醉青剑,握在手里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后院。

    这套四合院被改造过,不仅屋里的墙壁被凿开设计了暗道,就连后院看起来也别有洞天。

    后院没有任何建筑物,只有一大片,几乎占据了后院面积百分之八十的池塘。现在还是暮春,池塘里什么都没有,一眼望去,除了在水里成群游荡的鲤鱼之外,就剩下了几乎占据了整个池底的水草。

    江饮君疑惑,心里想道:“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那开辟一个后院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陶冶情操?”

    他环顾四周,这时才发现后院这里竟然戒备森严。单是他能察觉到的就有十几人。

    奇怪,为什么要派这么多人守在这里?江饮君躲在树上,伸出手摸了摸下巴,眼里带着些许的探究。

    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那片面积极广的池塘上,难道他们是在守着这片池塘。这就有些难搞了。

    江饮君叹气,池塘周围没有任何遮挡物,只要一出现,哪怕他速度再快,就一定会被发现。除非,有什么原因能够让他们离开这里。

    他眼睛微闭,看上去有些苦恼,温软的脸上全是纠结。

    这对他来说有些难,去哪里找办法引开他们?突然,江饮君灵光一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后院。

    潜进赌坊的追命一改往常不修边幅的模样,难得地穿了一件精致的衣衫,手里握着一柄折扇,脸上的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

    赌坊里人很多,比下午多出了一倍有余,里面摩肩接踵,追命费劲地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他站在一张赌桌后面,看着四五个人猩红着眼睛紧握着手里的木牌。

    追命皱眉,这木牌和他所熟知的任何赌博项目都不一样。上面似乎写着字,他站在人群后面有些看不清楚,于是费力地往前挤了挤。

    这次他倒是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让他脸色大变,瞬间想起来了江饮君说的那些。

    另一边,江饮君蹲在了赌坊屋顶。周围的一株高大的树木完完全全遮挡住了他。

    他蹲着,像拆炸弹一样小心翼翼地掀开一块瓦片。

    好巧不巧,他正好站在白天那间房间的上面。

    房间里没有几个人,也没有银面具,只有几个看起来和很有钱的人围坐在长桌旁赌博。

    江饮君没接触过赌博,就连扑克牌也只会挤黑五*,这时开着下面的赌桌简直一头雾水。

    “我全压。”正对着门口的一位中年男子开口,边说着边把自己手里的筹码全压了出去。

    “李老板还真是财大气粗啊。”李老板右手边的一位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年轻男子轻笑道。

    江饮君耐着性子继续看着底下的赌局,桌子上放着零星几个木牌,离得太远他看不清楚上面写的什么,不过他知道了这些人是在抢这些木牌。

    下面的人很少说话,只是在沉默中相互推着筹码,时不时有人发出一声懊悔的声音。

    现在还没看懂玩法的江饮君皱着眉,猜测着他们是不是在读一些钱财。但他转念一想,这些人看起来也没有在赌桌上放任何银票和白银黄金,甚至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

    这时,赌局似乎分出了胜负,赢家正是把全部筹码都压了进去的李老板。

    站在一旁的一位美丽侍女上前,用一根莹白如玉的长杆把赌桌上所以的筹码都拨到了李老板的面前。

    原先微嘲李老板的那个年轻男子脸色很是难看,看向李老板的目光羡慕中夹杂着嫉妒。

    江饮君无声一笑,把他们当做一场闹剧来看。

    侍女收起长杆,语气冰冷:“第一局,李老板胜,恭喜。”

    “哈哈哈哈哈!”李老板大声笑了出声,说话时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兴奋和炫耀,“这次承认了。”

    屋顶的江饮君摇摇头,一步来说,像这种一有什么小成功就炫耀的人多半是炮灰。

    果不其然,李老板对面的一位穿着极为华丽的女子嘲讽道:“李老板还是当心些,小心下一局把命都输了。”

    李老板冷哼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那女子的身份不好惹,他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回怼回去。

    那女子的一番话倒是引起了江饮君的注意。

    什么叫“别把命丢了”?他们的赌注是命?江饮君眼里带着些许的疑惑,如果是赌命,为什么在座的所有人都不紧张?

    这时,另一位侍女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然后放在了李老板的面前。顿时,在座的各位眼睛都粘在了那碗汤上面。

    想起白天的那一碗令人作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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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江饮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李老板端起那碗汤,不怕烫似的一饮而尽。

    江饮君有些反胃,捂着嘴移开了视线。

    “第二局,开始。奖品,灵童肉,筹码自选。”

    侍女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开,顿时,原本安静的房间喧闹了起来。就连站在一旁的众多仆人都在窃窃私语。

    江饮君眉头紧锁,灵童肉又是什么东西?他摸着下巴,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把瓦片原封不动地盖了回去,然后轻飘飘地跳下来。

    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弹长剑的声音,然后迅速飞跃过围墙来到了墙外。

    西门吹雪收起剑,脚边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此时正一脸淡然地看着他。

    江饮君落地,看着西门吹雪看了半天,然后来了一句:“西门庄主,你怎么穿了白衣服过来?”

    “有什么问题?”西门吹雪看着江饮君一身黑衣,眼里似乎有些嫌弃。

    江饮君张了张嘴,有些哑口无言,他无奈,压低了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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