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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17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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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果他死了, 就把他的尸体烧了, 骨灰装到雪花玻璃球里,鼓风的那种。”

    叶玫想象了一下:“他要干什么?”

    林寄雪:“他要吹他的骨灰。”

    范意:……

    天才。

    然而路白月的尸体早已经火化。

    路白月死后,通灵者协会把它伪装成一场意外, 然而没有亲属前来认领。

    于是通灵者协会做主,一个月前就给人下葬了。

    范意:“掘别人坟是违法的事儿, 谁干。”

    叶玫:“我还要开店。”

    林寄雪:“非亲非故,参加葬礼仁至义尽。”

    看来他们的塑料情谊就到这里了。

    范意端着胳膊继续围观。

    原本的架得很高的发言台已经被人拆了好几个角,变成低低矮矮的普通舞台, 四边弄下来的钢架子堆在一边。

    红彤彤的幕布被换下,披上一层黑白色的纱,旁边借来的音响唱着咿咿呀呀的调子,阳光落在上边,显得分外诡异。

    范意见到有个熟人也在这里,搬着花走过。

    对方将一盆菊花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好好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头,又把花挪了挪地儿。

    随后他起身,看到范意站在另一边,下意识愣了一愣。

    接着他反应过来,低下头快速路过。

    范意眼疾手快,伸手拦住了人。

    那人心中一跳。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账没算。”

    范意偏头:“许书文,是谁跟章庆说,火灾的事是我干的?”

    许书文,先前宴会上落在盛安桐背后,在章庆对范意一通数落时,面上的心虚最为明显,拦章庆拦得最使劲的人。

    “问你呢?”范意说。

    “……!”

    范意的声音很轻,许书文却被他吓到,哆嗦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回答。

    “这样,”范意等了一会儿,主动道,“我猜一下,这主意应该不是你出的,但你是最先表示答应的人?”

    “原本其他人还在犹豫,但见你带头点头,也纷纷同意了,是吗?”

    许书文瞳孔扩大:“你怎么……”

    范意轻轻拍了下他:“因为你没这个胆子啊。”

    “我跟你们玩了这么久,究竟谁才会做那个脑门一拍出馊主意的人,我当然清楚。”

    他向许书文靠近了一步:“而你,既没有胆子把想说的建议说出口,也不敢鼓起勇气,背负、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

    “你觉得我凭什么给你们背锅呢?”

    好危险。

    许书文往后缩,牙齿被他自己咬得十分用力,心脏砰砰地跳,几乎撞出胸膛。

    和对通灵者一事了解甚少的章庆不同,许书文是那次笔仙游戏的亲历者。

    灵异事件发生时,他碰翻了烛台,诡物的头发缠着他的脖子,要把他活活勒死。

    若非杨昼出手,恐怕他真的会死在那里。

    从那时起,他的心中便常怀恐惧,疑神疑鬼,却不敢说出口,怕被人当作异类。

    杨昼告诉他们,他们已经被诡物打上烙印,总有一天会坠入怪谈,全部。

    成为名副其实的通灵者。

    就像现在。

    范意给许书文一种熟悉的感觉。

    当时在宴会上,因为身处现实,他还没有发现范意的不对,只在担心栽赃嫁祸的事被范意本人发现。

    直到盛安桐态度转变,所有人进了怪谈,那种令他深深恐惧,被诡物注视、纠缠的将死之感束缚住他,以及亲眼见到诡物时,那瞬间冲到脑门上的惊恐,教人头皮发麻。

    如今,竟在范意身上复现。

    叫嚣着要他远离,不要轻易招惹。

    他无法想象,短短的五个月,一个人身上的锋芒怎么会变得这么尖锐,如能刺穿胸膛。

    “你在发抖。”范意看出他的心神不安。

    “你不用害怕,”他凉声道,“我又不会生吃了你,那是部分恶趣味的诡物才会做的事情。”

    许书文咬牙道:“对不起……”

    他试图解释:“我们不想沾上污点,落人话柄……”

    范意:“嗯,所以我就可以了。”

    “仗着我不知道,人不在,无法为自己辩解,就可以平白泼我脏水。”

    “如果不是这次我来了,还真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

    许书文把脑袋压得更低。

    范意抬起许书文的下巴,逼他好好看着自己:“这个冤种我不会当,你们自己的事,最好自己去解释清楚。”

    “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下次见面,其他人还不知道火灾究竟是谁造成的……”

    他压低声音,语气很冷:“你们自己看着办。”

    丢下这句,范意撒手放他离开。许书文当然不敢再留,快步跑走。

    并再也没有回头。

    等许书文走远,范意才转向叶玫,讲了个突发情况:“就在刚才,我对黑巫女种下的诅咒生效了。”

    叶玫:“怎么说?”

    范意说:“她发现了,想反噬我。”

    叶玫一静,接着他不动声色地抿了抿唇,手指微曲,似乎想拿出什么。

    如果说心愿是受到诡物祝福的独活者,小米便是诅咒的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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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就像她转移生命一样,能够把自己受到的痛苦与死亡,施加给予旁人。

    别的不说,但凡在她面前卖弄诅咒的本领,必然会受到百倍的痛苦。

    叶玫实打实见过有人在小米的手底全身溃烂。

    当然,也不是不能解决。

    能够转移的东西……他也有。

    反正他自愈力强,又有阴间的庇护,这点诅咒不算什么。

    可范意这话说得轻松,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似乎并不觉得反噬是什么大事。

    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寄雪用一种分外感兴趣的目光打量着范意:“你现在呢?人还好吗?”

    “受到黑巫女的反噬,可很难有好下场。”

    范意:“我没事,她追溯不到我。”

    “我对她种的诅咒不属于我自己。怪谈里到处都是污染,有些浓烈、有些微弱,我稍稍利用了一下。”

    “要反噬也是反噬到路白月头上。”

    范意看上去活蹦乱跳,一时之间,也不像是出了问题的样子。

    黑巫女下手果决狠辣,要真的动手,完全没有必要等待。

    “而且我诅咒的份量很轻,除了我这种体质,寻常通灵者很难发现。”

    “我与她只说了一句话,两个字。言语比接触更难排查;何况昨晚种下,今天才生效的诅咒,她不能准确定位到被诅咒的具体时间。”

    “要找到我,恐怕得费一番功夫。”

    叶玫悄悄松了口气,收掉了手里攥着的东西。

    范意说:“我的窥探不能用了,不过言语诅咒的效力本来就没有接触强,份量也不多,挺鸡肋的。”

    “好在失效之前,我还能得到一些信息。”

    林寄雪悠悠道:“你们这些黑心的,相互耍起小诡计来有八百个心眼子。”

    “另外找个角落谈谈吧,”范意挡住眼睛,“这里太显眼,我实在不忍心看他们继续摆花盆了。”

    “不知道路白月看见了会作何感……”

    正在这时,有人在边上喊了句:“盛先生?”

    声音从他们的身侧传来。

    范意停住了他未落的话音。

    他快速往边上扫了一下,旋即将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安静的动作,示意其他人细细去听。

    说实话,他家和盛家的关系还挺不错,不是以前,是向来如此。

    不然范临进入怪谈前几天,也不会去和盛安桐见面了。

    逢年过节,盛伯父有时也会带着礼物上门,偶尔会见到盛安桐。

    至于盛家早夭的千金盛青禾……

    范意没有听说,更没有见过。

    他小时候本就体弱,是个泡在家里的药罐子,到人多的地方会难受,因此很少有出门的时候。

    就算到外面去,也是闻着医院的味儿,缩在范诚怀里不敢探头。

    范诚提过,那时盛伯父还帮忙想法子,送补品,推荐了几家设备昂贵的私人医院。

    就事论事。

    即便如此,范意也并不能妄下定论,判断盛家家主是个怎样的人。

    无论好坏,都不该由他来说。

    况且自打陈零说出了护身符的用处后,范意心中就一直徘徊着一个问题。

    他家的护身符,是谁给的。

    或者给他护身符的人,是谁推荐给他父母的?

    就算盛家人做出亏心事,也不会让任何局外之人看到、知道。

    范意目前只能确定——盛青禾的死亡,盛家夫妇知情。

    他们知道她为何而死,所以昨晚才会是那副表现。

    那副想靠近,又惴惴不安,因恐惧而不敢上前的样子。

    ……心里有鬼。

    和盛总攀谈的男人挽着袖子,态度友好,笑着问道:“你是来帮忙的吗?不是昨天说身体不舒服,怎么样了?”

    “没事了,”盛总笑笑,“好歹是在我家宴会上出的事,得负起责任来,起码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他问:“这是在做什么,办丧事?”

    “是,”那人答,“这是一个通灵者的建议。”

    “她找到了昨天那个自称是鬼的家伙留下的遗言,分析过后,说若是要符合‘惊喜’的主题,这样布置最合适。”

    盛总问:“是哪位?既然叫不出名字,那她就有可能来历不明,是傀儡。你们信?”

    回答的那人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判断。”

    “况且,这是你们家的邀请名单,请来的也不全是我熟悉的人吧,要我认识所有的人,可有点强人所难了。”

    对方的神色逐渐淡了下来:

    “那姑娘说得有理,昨天台上的小孩也聊得很明白了,玩弄人命是令他们愉悦的手段。”

    “这些东西念的规则,越直白,里边埋的坑越多。所以我个人认为,我们认知范畴里的惊喜,不一定适配那些鬼。”

    范意一时间竟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

    可盛总的态度还是有些犹豫:“是吗?”

    “不过我还是得提一句,这次请的人也就百来个,哪有那么多通灵者,又各自叫不出名字,你们……还是小心些吧。”

    “重点是演出,不是搞丧事哄小孩。”

    指点的语气。

    在他眼里,不论是提出演出要求的路白月,还是盛青禾,都还只是个需要迁就的孩子。

    两个人,他都认识。

    “为什么?”

    下一刻,那人的话音一转。

    他放下手里在布置的花束,态度从先前的温和恭敬,变成了冰冷的质问:

    “我们不信那些带着经验过来的通灵者,难道要信你吗,盛天原?”

    盛天原被噎了一下。

    他说:“你女儿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变成鬼来报复,我们不清楚,所以我们问你,你敢说一点也不清楚?”

    “大家给过你好几回机会,现在你失去信任了,盛天原。”

    盛天原:“我,这我真不清楚——”

    “其实我也想知道,”另一道声音说,“妹妹是怎么死的。”

    范意心下一动,他转过脑袋,往声音传出的方向看去。

    他发现站在那里的人不止盛天原,还有盛安桐。

    盛安桐方才一直沉默着,直到刚刚为止,才开口讲出第一句话。

    他眼底青黑,面容苍白,想来是没休息好,精神上有股说不出的憔悴。

    范意大概知道这些通灵者是哪里来的了。

    都是盛安桐通过一些门路,广撒网寄出邀请函,想要像雇保镖一样,雇来通灵者,保护起他的生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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