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信……哪一样他都干不来!
他打小儿就有神童之名,神童怎么能干这些低贱的活计!
他是要当大官发大财的,绝对不能这么丢人!
冯金童是越想越觉得没有底气,脸皮子狠狠地抽搐了两下,压住心中屈辱之感,待口舌不那么痛苦之后,才低下了骄傲的头颅。
咬牙开口:“我方才只是在发呆,何姑娘莫要误会!”
见他这么乖顺,何英楠满意点头,脸上带了丝笑,“你放心,我会好好栽培你的。”
就像你上辈子那样,骂我穿女装是为异类,夺我钱财,强行割我血肉来匹配女装那般。
冯金童笑得难看,“我定不会辜负何姑娘栽培的恩情。”
“嗯,礼到了,茶你也代我喝了,就这般吧,往后好生读书,你虽不能为我陈家开枝散叶,可有你这般俊秀的人日日夜夜陪伴,想来玉才九泉之下也会含笑而望。”
日日夜夜陪伴?!
冯金童悚然一惊,“我若去书院读书,这个怕是不方便吧?”
踏马的谁会把牌位日日夜夜的带着?
自家祖宗都做不到如此周到!
南锦屏回头看了何英楠一眼,后者嘴角动了动,她就吃惊道:“何姐姐你傻了不成,还要给他配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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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每月给一两月银?!”
冯金童:“……”
冯金童咬了一下舌尖,收回了方才的话,“我怕照顾不好玉才兄,不过何姑娘若是坚持,我便是抽出温书的时间,也不会叫你失望的。”
虽然一两银子不够出外访友参加书会,可有这每月的一两,他就可以慢慢攒下束脩。
毕竟姐夫已经独自搬到山上了,爹娘大姐五六年没下过地,早已经手生,他要是不为自己打算,还有谁能为他打算?
何英楠又是低声说了两句,南锦屏伸长脖子去听,良久才叹口气:“家贫就要有家贫的觉悟,冯家穷得都快当要裤子了,你总不能……算了算了,我不说你,但我觉得与其给冯公子每月一两,倒不如换成实在的米粮送到冯家,也算是帮衬亲戚了。”
就冯家剩下三口那吃嘛嘛不剩,还被原主阔绰养了三个月的样子,好东西送过去能剩下才怪!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惯了大鱼大肉再让他们去吃糠咽菜?
想也知道不可能!
冯金童:“……”
冯金童急了,“我家中有田有房,银子给我就好!”
爹娘都老了,吃那么多好的也是浪费!
大姐是个女人,她也不配吃好东西,还不如都省着留给他!
南锦屏看了何英楠一眼,笑嘻嘻的:“冯家两老为你辛苦多年,你舍得他们吃不香睡不好?冯大姐为了你都招赘了,你舍得夺她口粮?”
冯金童:“……”
他舍得!
可到底他还要点脸,没将实话喊出来,只恨恨道:“南姑娘!你我早无瓜葛了,你现在百般撺掇何姑娘,可是对我还余情未了?”
“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对我还余情未了!”冯金童也受够了窝囊气,怒吼出声。
“啪!”
“啪啪!”
“啪啪啪!”
南锦屏直接左右开弓,手快到都挥出了残影,打完后人还叉腰,气得双眼红润润的:“你可以质疑我的眼神好不好,但你不能质疑我喜新厌旧的速度!”
“啪!”
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抽了下去,而后她反手搂住何英楠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小鸟依人道:“我不仅移情别恋了你死去的男人,我还勾搭上了你如今的主母,我就问你气不气吧!”
略略略!
冯金童:“……”
马德贱人!
第82章 钞能力女主 一更+二更/你赔我夜壶!……
南锦屏暂时还没想对壮汉做些什么。
但她知道冯金童是个什么货色, 有原主以往做的事情在,自己就算把他打成猪脑袋,他也会认为自己在身份上也该属于他的人。
就算他现在没本事, 但不妨碍他对帽入头, 自备刷漆技能。
她这边将姑苏城内的产业理清,正琢磨着发扬光大的计划, 外头的管事便急匆匆的求见。
“姑娘,咱家老爷留在京城的产业,小的今日收到传信, 说是承恩公府上的表少爷看中好几处, 非得要强买……”
南锦屏眼中寒光一闪,哪里来的孽畜, 她有钱花和随便花的日子岂能被人破坏?!
不过承恩公——这个爵位她熟啊!
外戚专属爵位, 不是太后娘家就是皇后娘家, 看来京城是必定要去了,只是去之前, 得好好打听才是。
就没想到,她这边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另一边, 何英楠就着人送了份信, 里头道清了承恩侯府的关系。
当今老娘就是个宫女, 孤身入宫没有亲眷, 所以这承恩公府便是褚皇后的娘家。
而褚皇后的母亲卫氏,娘家亲眷寿数不长,只留下一个侄儿卫无命养在承恩公府,一应待遇比肩承恩公府的公子们,是京中有名的纨绔。
南锦屏琢磨了一下, 终于从记忆中翻出了一件跟这位卫公子有关的事情。
好似冯金童做了官之后,曾数次讨要原主手中的家财,为的是走承恩公府的关系,好给自己挪动一番,据说这些钱财皆是走卫无命的手入了承恩公府的。
那么问题来了,原主钱财在冯金童早期便被糟蹋的差不多了,后来这借着原主的名头送出去的大批财务——哦豁!姑苏城何寡妇午夜暴毙了!
这么一联想,再加上何英楠对承恩公府这么熟悉的模样,不难猜出这位女装大佬可能有点东西。
只是眼下处理京中的生意要紧,南锦屏叫管家给何英楠那边送了一份谢礼,而后带着心腹,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
一路换马不换人,在遇了几波路匪顺便送到官府发了几笔小财之后,一行人终于在二十多天后赶到了京城。
南家在京城也有宅子,产业还不少,这也是南锦屏刚穿越过后,为什么有底气说出有钱花和随便花的原因。
这个架空的背景国家昌盛,商业繁荣,且朝廷并没有什么重农抑商的意思。当然商税的确很高,若不是真有本事,普通人很难轻易抛弃家中田亩转而从事商业。
看着京城的城门,南锦屏从马上下来,脚踏实地的感觉确实舒服了很多。
就在一行人松了一口气,活动活动身子骨打算进城的时候,不远处树下一卖瓜的老农刚放下扁担准备吆喝,就没想到一行纨绔打马而过,马蹄险险的从老农身边擦过,将几筐子的瓜踢翻,又踩了个稀巴烂,嘻嘻哈哈的未曾停留。
马的速度自然是极快的,再加上那一行纨绔衣着不凡,南锦屏自然没打算多惹麻烦,只看那老农可怜,取下身上的钱袋,“您拿去,权当是买了瓜了。”
旁边有同样挑着的担子的小贩见状,就对老农说道:“老丈,您就收了吧,这是遇着好心的姑娘了,能拿到钱比什么都实在!”
像是那种戏文上不依不饶揪着纨绔非要讨个公道的,傻子才干!一不顺心打死了命,人家再稍稍赔偿一些,你还能怎么着?
老农看着有些面,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钱袋,好半天才回过神,迟疑着拱了手,“多谢姑娘?”
就在此时,约莫有五六个精壮的汉子快速往这边跑,见到老农身前的筐和瓜都烂了,面色巨变:“您……老爷子,咱家不缺这几个钱,您怎的还真出来卖瓜了?!”
南锦屏瞥了一眼几人,没多说话,带着自己的仆从进了城门。
那老农点点下巴,“去查。”
“是!”
……
南锦屏此时已经进了城门,倒是不知道外头还有这一幕,不过知道了也不会太关心,一路舟车劳顿的,又是骑马,又是水路,身子疲乏的不行。
到了南家宅子,吩咐仆役打满了热水后,整个人舒舒服服的泡了进去。
便是跟着过来的心腹,也都叫她打发出去早些歇着,明儿就要开始盘账,且忙着呢。
就没想到,第二日一早,这人还没醒呢,婢女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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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的过来敲门。
她慌张道:“姑娘!姑娘!快些起来,方才家门外来了一行人,说是宫中的天使来为陛下传旨的!”
南锦屏:“????”
哇!
刚入京就叫皇帝盯上了?
死去的老爹难不成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
她心中有些疑惑,但也不耽搁穿衣洗漱的速度,麻溜的将自己拾掇了一遍,便匆匆带着人往前面去。
见了人,心中倒也不慌张,打眼一瞧便就是宫中内侍们的服饰,再仔细一瞧,领头的那个似乎正是昨日那卖瓜老农身后的几人之一?
她心中有些明悟,跪了下来:“吾皇万岁,民女南氏接旨。”
传旨的内侍是皇帝心腹的干儿子刘保卿,也是亲自去查昨日之事的人,见她出来,面上便带了笑:“南姑娘好福气。”
而后开始宣读圣旨,大致就是姑苏南氏心地善良,其父在世之时更有好善商人的美名,再加上昨日于朕有恩,特封尔为乡君。
南锦屏:“……”
十两银子换个乡君爵位,划算!
乡君属女子爵位,一般都是亲爹是公爵且是皇帝心腹,女儿才会有这个恩荣。
想到自己这回进京还有别的目的,南锦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南氏谢陛下隆恩!”
乡君啊,嘿嘿嘿,承恩公家的闺女们还没有呢吧?
公夫人卫氏就算是有品级的诰命,也不可能将皇帝亲封的乡君给打杀了吧?
想到这里,南锦屏坏笑起来。
见那内侍还听从皇帝的命令给自己送了两个小太监,当下不再犹豫,塞了荷包之后客客气气的把人送出南家大门,然后又给新来的一副见面礼之后,大摇大摆的领着人就往外走。
别说狐假虎威这事儿如何了,便是脸皮厚度,那谁也比不过她呀!
再说了,皇帝这么快就将自己的身份扒拉清楚,那南家和卫无命的纠缠自然也都查清,且那可是和皇后差着一辈岁数的嫡亲表弟,是他丈母娘唯一的一个侄儿。
就这样还毫不犹豫的给了自己一个乡君的封号,南锦屏摸了摸下巴,咂摸出味儿来了。
再加上身边这俩新来的小太监着实是机灵人,一个说着卫无命的喜好以及爱去的地方,一个提点着京中有哪些贵人们。
说完,二人还跪下来磕了个头,说是陛下将他们赐给乡君,往后便就是乡君的人,还请乡君重新赐名云云。
南锦屏想到自己即将干的大事,扣了扣指甲,道:“我喜欢叠词儿,胖得叫真真,瘦得叫唧唧。”
真真vs唧唧:“小的谢乡君赏名!”
南锦屏微微一笑,想着自己外地来的,到了天子脚下总不能太过丢人,毕竟咱如今也是有乡君包袱的人了。
因而没带特制的大锤,反而将铁鞭缠在腰上,又拿着光滑顺溜的竹板儿,而后上了马车,顺着真真的提点,往自家那日进斗金的绸缎铺子去。
果然皇宫出来的人就是好使,南锦屏刚到铺子门口还没进去,就见一满脸麻子的狂徒正站在自家铺子里疯狂赶客,嘴里还大声叫嚣着他主子是谁,什么你家若是不识相,定叫你们在京中干不下去云云。
南锦屏冷笑一声,一手拿着竹板儿,一手捏着铁鞭,跨过门槛后,怒道:“皇城之内,天子脚下,我竟不知有如此狂徒敢强买旁人铺子!你不如说出你是谁家的狗,看本乡君敢不敢得罪你家主子!”
皇城下的人嘛,都比较大胆,一听这位新来的姑娘如此说话,纷纷站住了脚,在铺子不远的地方看起了热闹。
而那麻子狂徒听到她的自称后,面色一变,随即又想到自家主子的身份,语带三分威胁:“不知姑娘是哪位乡君?小的竟不知京城中还有您这号人物?”
自家主子可是承恩公夫人嫡亲的侄儿,更是皇后娘娘的亲表弟,还能怕谁?
麻子狂徒想明白自己主子有多给力之后,厉声道:“我家主子看上这绸缎铺是姑娘的脸面,姑娘小地方来的,别以为这皇城是你们那土旮旯乡下!”
唧唧一听就不乐意了:“大胆!我家主子乃陛下今日亲封的乡君!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对乡君如此不敬!”
南锦屏一抬手,唧唧立刻站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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